些得意洋洋。
他的姘头是白玫瑰舞厅的舞女,名叫卢文英。
这些舞女常年和人打交道,察言观色是基本功,察觉詹森表情有了变化将脑袋凑了过来:
“亲爱的,看什么呢?”
詹森将报纸翻过一页:“没什么。”
卢文英不知道詹森是做什么的,他们这一行给钱就是客人。
在她的眼里,詹森就是个穷酸的娘娘腔,出手抠抠搜搜的,除了长得好看点外没有其他优点。
跟他混在一起有时候真分不清是谁在嫖谁,经常想想吃亏了便话里有话的刺激对方。
卢文英伸出右手在詹森面前晃了晃,她的右手中指上多了一个金戒指:
“好看吗,昨天晚上客人给的,那客人长的又高又帅,出手还大方,特别有男子气概。”
詹森的脸阴了下来。
本来老子跟你只是买卖关系,虽然没送过额外东西至少该多少钱从来没少过,平时暗讽我抠门都算了,今天还点我矬。
老子昨天刚杀青帮大佬,你眼里那些男人给我提鞋都不配。
他起身从挎包里掏出手枪在卢文英的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啥子吗?这才是男人的标配。”
卢文英的客人里有不少都是有枪的,所以看到詹森掏出的家伙非但没害怕反而上手接了过来:
“哟,真好看,你上哪弄的这家伙。”
“上哪弄?这是老子吃饭的家伙,你不是一直在问老子是干啥子的,告诉你,老子是杀手,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
卢文英将手枪还给詹森,她心里是丝毫不信对方的说辞,这些个男人为了在女人面前装大什么话都敢说:
“行行行,知道了,你是个杀手,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詹森见卢文英不信,将《申报》翻到季云卿一页拍在她面前:
“看看,这就是老子干的,一枪毙命。”
卢文英依旧没信,不过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非常较真且心眼又小,便用假装崇拜的语气敷衍了过去。
周春生并不同意这个计划,因为不管是落进76号还是日本宪兵队手里都很难安全离开。
两人在军统用来接头的咖啡馆包厢内争吵了一番。
林飞说只要自己投降够快敌人没机会给他上刑。
周春生最后只好无奈同意。
当林飞在76号牢房里看到日本宪兵司令部来提审他时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进了宪兵司令部,林飞还没来得及投降就吃了十鞭子。
这十鞭子是藤田一郎安排的,目的是加重林飞对周春生的恨。
十鞭子抽完又晾了林飞一个晚上后藤田一郎才出现在审讯室里。
既然先挨了鞭子林飞自然就不急着投降了,跟藤田一郎东拉西扯一番民族大义、舍生忘死、忠肝义胆。
在藤田一郎一番恩威并施眼看又要上刑时,林飞终于同意帮着藤田一郎杀周春生。
回到仁智里案发现场,周春生刚到时确实觉得非常蹊跷。
直到在人群中看到林飞的身影,顿时将藤田一郎的作案手段猜出了十之八九。
匕首长度一般在二十至三十厘米,刃长不超过二十厘米,窗格到窗户距离有十厘米,除非死者坐在窗台上将后背紧贴窗格才有可能让人从房外用匕首刺中心脏而死。
可死者已经四十多岁又不是小孩没理由坐在窗台上,更何况窗台上也没有人坐过的痕迹。
而想到藤田一郎使用的30式刺刀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那把刺刀刃长40厘米,长出来的20厘米足够令藤田一郎在死者在窗前转身的瞬间刺死对方。
所以进入房间后周春生很快就借来手电查看窗格上有没有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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