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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玚将这些截图一一保存下来:“你懂的还挺多。”
“因为投资失利或者被诈骗而自杀的人太多了,总听它们念叨,自然而然就能懂点皮毛。”阎煦单手托腮,悠悠地望着窗外,“真希望你们能把这些搞诈骗的都绳之以法,少了他们这群搅屎棍添乱,就能避免很多起自杀惨剧。”
阳间每天正常死亡和意外身亡的人类就有很多了,阎煦由衷地希望人类都能苟到寿终正寝,多增加点安全意识,少去作死,千万别自杀。
出生率低已经导致冥界鬼口丨爆炸,她只希望大家都好好活着,别再给冥界鬼口增加负担了。
“你放心。”卫玚敛起唇角的笑容,坐直身体,眼睛定定地望着阎煦,一字一顿道,“我们会的。”
“啧,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怪别扭的。”阎煦摆摆手,话语中的暗示意味极强,“话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就尽管开口。我店里的员工做某些工作会比人类更得心应手。”
“你们冥界也有规则吧?这种操作没问题么?”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心里都有数。”
录音笔中的音频文件已经彻底复制到手机之中,卫玚拔掉数据线,将录音笔还给阎煦,起身准备告辞。
“我先走了,这段音频我回去整理一下就发给经侦那边儿,等他们有了进度我再通知你。”
阎煦“嗯”了声:“好,回头我这边儿要是得到了什么新线索就微信发给你。”
“差点儿忘了说,我们已经将杀害任阳朔的凶手绳之以法了。局里查到任阳朔已经没有亲人在世,打算把它葬在公墓中,这事儿用不用和死者……说一声,征求一下它的意见?”
卫玚按按眉心,【征求死者的意见】这句话说起来够别扭的。
“另外,凶手不是把死者尸体塞进袁津的坟墓了么,现在袁津的后代打算把它的坟迁去公墓,据说他们已经找好大师,正在挑日子。你需要和袁津通个气儿吗?”
阎煦:“任阳朔和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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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昨天跟着其他鬼上表演课去了,等它们回来我跟它们说一声。”
要是它俩的坟都有人管,倒是给她省了不少事儿。
卫玚:“……”鬼魂结伴上表演课,好小众的说法。
“方温瑜他爷爷的坟是不是也得迁坟?”
“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那就没别的事儿了,你歇着吧,我先走了。”
卫玚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叮嘱一句:“遇到什么搞不定的事就给我打电话。”
阎煦:“?”姓卫的这是看不起谁呢,这世上能有她搞不定的事儿吗?
送走了突然变得有些奇怪的卫玚,阎煦回屋把玩儿起他带来的锦旗。
锦旗抖开,上面写着16个大字——智勇双全,正义之光,警民携手,共筑平安。
落款是禹城市刑警支队。
算起来阎煦来人间的时间也有半年了。这半年里她帮了不少人,被她帮助过的这些人打心眼里感激她。介于她从来不多收钱,也不收红包,这些人只能另辟蹊径给她送些礼物来。
这段时间她隔三差五就收到礼物,好吃的、好玩儿的、各个城市的特产她都收到过,可这锦旗还是头一次收到。
她欣赏了一会儿锦旗,在屋里找好地方挂了起来。
……
阎煦从午饭过后睡到现在,醒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她换了身衣服来到大厅,望着窗外热闹非凡的步行街,心中蠢蠢欲动。
唔,她最近忙得团团转,有日子没出来悠闲地逛夜市了。
茶馆大厅还坐着几桌客人,阎煦见陈新洲、千帆和奚祁三鬼完全能顾得过来这些客人,便同它们三只打了声招呼,带着钱溪悦一起出门逛夜市了。
这会儿已经是夏末初秋,傍晚的温度凉爽宜人。眼下正是适合出来逛夜市的时节,步行街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
放眼望去,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霓虹灯、广告牌竞相闪烁,将街道装点得五彩斑斓。
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食物香气,路边小店卖着各类美食,从烤串到甜品,应有尽有。
陈新洲的厨艺的确没得挑剔,只是阎煦每天都在茶馆里吃它备好的精致菜肴,偶尔她也想感受一下夜市小吃摊的烟火气息。
阎煦拉着钱溪悦从步行街起始点一直逛到尽头,什么烤红薯、糖葫芦、炸鸡排、烤冷面等等全买了一遍,直到她和钱溪悦双手都拎不下了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
她俩逛了将近两个小时,回去时已经快11点了,茶馆还剩下最后一位扮相很奇怪的客人。
这位客人穿着一身灰色运动服,脑袋上扣着一顶深蓝色棒球帽,脸上还戴着口罩。
他一直坐在那里低头刷手机,点的茶水放在桌上一口都没喝。
阎煦进门后扫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眼神,拎着美食大步流星地走向吧台。
“喏,这些是给你们带的,你们去里面餐厅吃吧。”
大厅里毕竟还有别人在,阎煦把手中的食品袋分给众鬼,招呼它们去里屋吃,自己一人坐在吧台享用美食。
她刚拿出炸鸡排,那名客人突然起身朝她走来。
“你好。”对方向上抬起帽檐,露出一双疲惫的双眼,“你就是微博上那个‘有间茶馆阎老板’吧。”
第85章 阎煦低头看着一桌美……
阎煦低头看着一桌美食,唇角抽了抽。
阎煦一进门就注意到这名男子了,这跟他扮相奇怪无关,主要是这名男子浑身上下鬼气森森的,一看就没少在梦中和阿飘们接触。
而且男人面前的茶水一滴未动,来茶馆八成不是为了喝茶,而是为了找她帮忙。
不过……这哥们儿着实没有眼色,就不能等她吃完饭再来吗?
她轻叹一声,把炸鸡排重新放回纸袋中:“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身上发生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这几天我因为这些事儿吃不好睡不好,很难受。”覆着一层口罩,男人的声音闷声闷气的,“我刷到过你的微博,从你微博内容看得出你对这方面有点研究,你来给我看看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被口罩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半个额头。
此时,这双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着阎煦。
“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漂亮,我都要怀疑那个账号到底是不是你的了。”男人顿了下,眼尾的细纹向上扬起,眼底的疲惫似乎淡去了不少。
他用玩笑般的口吻又道:“小丫头,我来考考你,你看得出我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吗?”
男人明明是来找阎煦帮忙的,却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身上的爹味儿浓得几乎淹没整个茶馆。
阎煦忍不住皱起眉头。
刚才男人打量她时,她同样在打量对方。
男人的两只眼睛一只大一只小,眼珠淡黑,微微发黄,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纱,看向他人时总像在斜视。
从这双眼睛和半个额头就能看出他为人虚伪,早年靠着诡计和诈骗积累些财富,到了晚年家境败落,一贫如洗,还有牢狱之灾。
阎煦原本也没打算拒绝帮男人,如今看见他这双眼睛,又听见他这惹人厌的语气,她不仅失去了帮助对方的兴致,甚至想直接打电话把卫玚叫来抓走男人。
“你看到我门口的公告了么?周二、周三是我的休息日。”阎煦懒洋洋地偏头,指了下门口,“想请我帮忙,请后天一早过来排队。”
她说完,也不管男人的反应,重新打开纸袋,拿出里面的鸡排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丫头,你还怪可爱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过来排队。”
他说话间摘掉了脸上的口罩和口罩,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我叫菜超,你们这些小丫头不看球赛可能不知道,我是国家男子足球队的守门员。”
男足对外名声是不好听,可谁不知道他们待遇好,挣钱多啊?有这个大前提在,他对把妹还是很有信心的。
果不其然,阎煦听见他的大名后动作一顿,微微颔首:“我知道你。”
“你明明知道我还说这种话。”菜超左臂支在吧台上,右手整理了下鬓角的碎发,笑容愈发得意,“怎么,你是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阎煦打断他:“你就是前几天输了岛国7:0的男足成员吧。”
她可太知道菜超了。那天赵小航因为男足输球而郁郁寡欢,一整天都在她耳边吐槽男足守门员
菜超到底有多菜,说这丢的这7个球中起码有5个是菜超的失误,还列举了菜超之前在其他比赛中的各种骚操作。
托赵小航的福,阎煦简直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听说前两年跟某个正处于战乱国家的比赛中,你在对面前锋带球过来时主动出击,以一己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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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对方前锋干掉了我们3名中后卫,让对面前锋踢了个空门。
“我朋友还给我看了你当初帮助对面前锋扫除障碍,拳打4号球员,脚踢6号球员,威慑2号球员的照片呢,他告诉我这张图被做成表情包传得到处都是。”
阎煦右手握拳猛地击向左手掌心,恍然大悟:“难怪你一直戴着帽子和口罩,还不敢排队,你是怕人家知道你身份之后打死你吧。”
菜超眼尾抽搐了几下,笑容僵在脸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不过如果是你……”阎煦从另一个袋子中拿出一杯奶茶,插|入吸管,“说说吧,你怎么招惹人家了,以至于它们能追到你的梦里骂你。”
菜超瞳孔骤然放大,顾不得计较刚才阎煦嘲讽自己的事情,赶紧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在梦里骂我!”
这事儿他跟谁都没说!这小丫头怎么知道?难不成她真的懂点道行?
阎煦在心中腹诽:因为你缺德。
“你身上的阴气极重,显然是没少见鬼。从这些阴气的来源能看出它们是在梦中跟你接触的。”她喝了口奶茶,饶有兴致地问,“对了,它们骂你什么了?”
“就是……”菜超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大手一挥,急切地问,“它们在梦里说什么不重要,主要是你能不能想办法别让那些东西出现在我的梦里?就因为这个,我已经很多天没睡好觉了,头疼的要死,都快神经虚弱了!
“我在你微博上看到说你这里能定制平安符,你快给我定制几张符赶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快越好!我可以出双倍……不,三倍的价钱!只要能让我尽快睡个好觉就行!”
“哪里需要这么麻烦,你找个正气凛然,鬼怪不敢现身的地方躲着不就得了。”
“你是说让我找个寺庙或者道观躲着?”
“不,我说的是公安局。”阎煦义正辞严道,“要说正气凛然,哪里能比得了公安局?你也不用担心警察会赶你走,只要你跟警察好好说说你踢假球和赌|球的事情,他们一定会高高兴兴收留你,再专门收拾出一个单间给你住,还有人24小时陪伴着你,给你全方位的安全感。”
菜超听了这话眼皮一抖,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胡说八道呢?”他下意识看了眼周围,确认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人后恶狠狠地瞪着阎煦,压低声音,“又是神神鬼鬼,又是踢假球的,简直一派胡言!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人面前乱说话,我就去工商局举报你。”
话落,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气急败坏地摔门离去。
阎煦歪头咬着吸管,兴致盎然地欣赏起菜超突如其来的破防。
事实上她只看得出菜超的财富是通过阴谋诡计非法挣来的,并不知道他的具体操作。
不过一个脑子不大好使、迷之自信、只有会下半身思考的足球运动员,非法所得的不义之财大概率是赌|球、踢假球这种事情了。
再看看菜超的反应,她随口一诈,对方都快把“心虚”俩字写满在脸上了。
要知道刚才自己嘲讽他踢球菜,他都没这么破防呢。
啧啧,就这心理素质,还敢踢假球?
菜超摔门的动作太大,把在里面餐厅偷偷享用美食的员工们都震了出来。
钱溪悦第一个冲到阎煦面前:“姐姐,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阎煦揉揉它的脑袋,笑眯眯地看向奚祁,“奚祁,你知道刚才那个客人是谁吗?”
奚祁:“谁啊?”
“男足守门员。”阎煦眉梢轻挑,一字一句道,“菜超。”
“我靠,是那孙子!”奚祁咬着牙,阴恻恻地望向大门,“难怪他来茶馆喝茶还戴着帽子口罩,丫特么是怕被别人认出来打死他吧!”
阎煦递给它一个“英雄所见略同”的眼神,悠悠地说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家里应该藏着不少带着鬼魂,它们每天钻进他的梦里辱骂他,使得他已经很多天没好好睡觉了。你们也知道,鬼魂是进不了公安局的。可我好心好意帮他出主意让他去找警察说说自己踢假球的事情,让警察给他找个地方安心住着睡个好觉,他却说我胡说八道。”
她无辜地眨眨眼,语气轻快:“所以我想让你和悦悦跟着他,每天晚上也在梦里好好劝劝他。当然,能找出他的同伙,再找到他踢假球的证据就更好了。”
第86章 钱溪悦和奚祁走后,阎煦……
钱溪悦和奚祁走后,阎煦正要给方温瑜打电话时,对方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上次阎煦去过去仔细看了方爷爷的坟墓,发现之前山体滑坡破坏了整座山的风水。她建议方温瑜和家人商量一下,给方爷爷搬个家。
方温瑜一口应下,回去后就跟父母提了这事儿,一家三口都觉得就算这座山的风水没有被破坏,方爷爷的坟可是被杀人犯占用过,太晦气了,必须迁!
方家人可能也是被这次事件弄得有些闹心,干脆直接联系了一家公墓,想着再请阎大师挑个合适的日子,把方爷爷的骨灰迁过去。
眼下方温瑜打电话来,正是想求阎煦帮忙看看日子。
看日子也不是什么难事,阎煦当即就帮方温瑜挑了个适合迁坟的日子,挂了电话后又收到他的大红包。
更晚些的时候,任阳朔和袁津回来了,阎煦转告了它俩凶手被抓的好消息,也和它们说了迁坟事宜。
任阳朔思想很简单,警察抓到凶手帮它报了仇,还会好好安葬它,它心满意足,打算再去鬼屋找何月朗、何风清玩儿两天,等警方安置好它的尸体再走。
袁津的需求也只是希望后代把自己的坟墓好好修缮一下。如今他们想把它移去公墓也好,以后他们祭拜自己的时候还方便些。
凶手被警方抓住,阎煦把自己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这起事件总算收了尾,她也收到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功德。
接下来的一周,店里只剩下千帆和陈新洲两名员工。
偏偏陈新洲又不能干台前工作,于是乎大厅只剩下千帆一只鬼,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有赵小航来帮忙时能稍微喘口气儿。
这段时间阎煦也没闲着,她帮着唐佳杰选好位置,挑了时间,把唐焕青也转移到公墓中。
又抽空去了趟唐焕青之前住的那个房间,将整栋楼的阴气都治理了一番。
与此同时,卫玚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禹城经侦根据唐佳杰提供的线索,成功将“万千恒业投资有限公司”所有员工一网打尽。
可惜费千恒已经将一部分资金转移到了国外,经侦现在正在全力追赃。
转眼又过了两天,到了阎煦的休息日,钱溪悦和奚祁还是没回来。
周三白天,茶馆没什么顾客。
阎煦难得清闲,躲在屋里打游戏。千帆一只鬼守在大厅,趴在吧台后面追剧。
刚过中午,茶馆进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深色的长袖上衣,下身是一条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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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白的牛仔裤,后脑勺扎着一根有些凌乱的低马尾。
她的眼里没有光彩,额头和眼尾的褶皱很深,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
“您好,我想请问一下,这里的老板是姓阎吗?”女人走到吧台前轻声问。
“对,我们老板是姓阎。”千帆迅速按下暂停,站起身来礼貌地说,“您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吗?”
“我……”女人张了张嘴,眼底划过一丝窘迫,迟疑不定地开口,“她、她是叫阎煦吗?”
千帆:“没错。”
“那……你们店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姓钱的小女孩儿?大概……”女人抬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6岁左右的样子?”
“有的。”女人的问题有些奇怪,千帆耐着性子问,“您遇到什么事儿了?”
“我两周前……好像梦到你们店了……”女人用食指蹭了蹭鼻尖,脸上的表情有点茫然,又有点犹豫。她的语速很慢,似乎是在斟酌着该如何表达。
“你可能觉得我说的这些很……很玄乎,但这真的、真的是我亲身经历的。”
“您别着急,我们去那儿坐着慢慢说。”千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给阎煦发了条信息,随后指引着女人去旁边桌子旁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您贵姓?”
“我姓史,我叫史云秀。”
千帆的温柔相待驱散了些史云秀心头的紧张与不安,她双手捧着温热的纸杯,轻声朝千帆道了句谢。
正好阎煦从里屋出来,千帆起身介绍:“史云秀女士,这就是我们的老板阎煦,她处理过很多与玄学有关的非自然事件,您放心大胆地同她说就行。”
史云秀慌忙放下纸杯,双手在衣服两边胡乱蹭了几下,上前握住阎煦的右手。
“阎老板,可能我一会儿说的事情会比较离谱……但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刚才听到你说梦见我们店了。”不用史云秀开口,阎煦直言道,“是不是一个姓钱的小姑娘告诉你,你老公出轨小三,俩人连孩子都有了。还说你要是想寻求帮助,就去‘有间茶馆’找他们的老板阎煦。”
史云秀维持着双手握住阎煦右手的姿势愣在那里,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怎么知道?”
阎煦心道:因为就是我让钱溪悦给你托的梦。
她抽出右手,淡然落座:“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怎么帮你?”
史云秀也讷讷地坐下。
她不是个胆大的人,来茶馆之前给自己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她很怕这间茶馆的老板根本不不叫“阎煦”,茶馆里也没有一个叫“钱溪悦”的小姑娘,亦或者是自己说出真相之后人家把她当做神经病。
史云秀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唯独没想到梦里的一切都和现实对上了,并且对方一个照面就说出了她梦里遇见的事情。
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呆坐在那里消化了好半天,又蓦地回过神来。
“我、我也不知道……”她抿了抿唇,声音很小,“我今天其实就是想来确认一下,梦里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不是已经确认过了吗?”阎煦调整一下坐姿,不慌不忙地说,“你应该是确认了你老公真的出轨了,会顺着梦里的信息找到这里吧。”
“你说得没错。”史云秀泄了气,肩膀无力地耷拉着,“我偷偷跟踪了他一个礼拜,看到了他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还会抱在一起。那女的、那女的还怀孕了……”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语无伦次地往下说。
“现在想想,其实以前有很多迹象都能表明他出轨了……他、他不愿意碰我了……手机设了我不知道的密码,每次打电话或发信息都会刻意避开我,有时候还会冲着手机傻笑。我偶尔拿一下他的手机时,他会跟我大发脾气……
“太傻了,我真的太傻了,这么久了我居然从来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
史云秀一边说着,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我为他生了孩子,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他居然这么对我……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你打算怎么办?”阎煦直白地问,“跟他离婚?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孩子凑合着把日子过下去?”
千帆生怕史云秀是个恋爱脑,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一边劝道:“我建议你赶紧离,那个男人又蠢又毒,还自私自利,自以为是!你快把他踹了吧!”
“我确实是想离婚。”史云秀接过千帆递来的纸巾擦干眼泪,哽咽着说,“前天晚上我跟他摊牌了,我说我已经知道了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以为他会内疚,会跟我解释,没想到他居然怪到了我的头上,说都是因为我肚子不争气没生出儿子,他才会这样。如果我早给他生个儿子,他至于还得花钱花心思上外面找吗?”
她攥紧纸巾,气得嘴唇都在抖:“你们说说,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
千帆义愤填膺:“简直是畜生!”
阎煦淡声说:“我建议你先别急着离婚。”
千帆惊讶地看向她。
——以她家老板的脾气,不应该带着史云秀直接敲碎渣男的狗头吗?怎么会劝着她不离婚?
史云秀却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劝我为了孩子忍一忍?这两天身边的人都在劝我,说你就为了孩子忍一忍吧,再怎么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可你们知道吗?他重男轻女,从来没有管过我们的女儿,甚至连闺女上几年级了都不知道!昨天我们不是在闹离婚吗,他还骂我女儿是赔钱货,说离婚后他一分钱的抚养费都不会出。”
说到最后,她几乎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反正女儿现在跟没了爹也没啥两样,我还不如直接跟他离婚,跟女儿相依为命!”
“哦,我让你先别着急离婚倒不是因为这个。”阎煦从容不迫地解释,“离婚的话要进行财产分割吧?那样你只能分到一半的财产。不离婚的话,他所有财产都是你跟你闺女的。反正他也活不长了,为了这些财产我建议你等他嗝屁了再离婚。”
许是怕对方担心,她说完后朝着史云秀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你放心,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太长。”
千帆松了口气,果然还是他熟悉的老板。
“老板,这你倒不用担心,现在人类的婚姻跟传销似的宽进严出。结婚连户口本都不用带,拿个身份证就能结。离婚的时候却在各种环节卡你,在双方意见不统一的情况下,半年之内能把婚离了,都算是快的。
“所以就算他们两口子都同意离婚,在什么财产分割上、孩子抚养权上等等都没有异议,那他们还得度过为期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之后才能离婚。”
“这是什么脑残规定?”阎煦还真不知道阳间的《婚姻法》都改成这样了,眉头顿时高高皱起。
“不仅如此,现在小三生的孩子也有继承权。而且小三生的孩子和原配的孩子一样,都算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千帆耸耸肩,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在离婚率和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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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面前,我们算个屁。”
第87章 阎煦和千帆你一言我一语……
阎煦和千帆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婚姻法》,史云秀却有些云游在外。
她脑海里只有阎煦那句“反正他也活不长了”,后面阎煦和千帆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她坐在那儿发了会儿呆,目光慢慢聚焦在阎煦身上,语气很轻:“阎老板,你刚才说他活不长了……是什么意思?”
阎煦言简意赅:“字面意思。”
史云秀:“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门口的公告了吗?”千帆指了下门口:“我家老板会算卦能看相,而且算无遗策!”
史云秀心头一颤,又问:“那他、他是得了什么病吗?还是……”
阎煦歪头沉思片刻,给出了一个相对模糊的答案:“算是自己作死吧。”
从渣男面相来看,他先天寿命就不过55岁,后天又染上了多种不良习惯,身体亏空得很严重。再加上这人平时积德的事从来不做,缺德的事却一样不落,还招惹了大功德加身的自己,导致他的气运几乎跌入谷底。
这么一个身体差、气运低、又缺德作死的人,最容易出现意外了。
渣男上次来茶馆闹事儿时阎煦观他面相,推测他差不多也就是一个月以内的事儿。
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月,这么一看可不就是快到日子了吗。
“这样啊……”史云秀嘴唇一张一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
阎煦可是连自己梦里的内容都一清二楚,史云秀丝毫不怀疑她的本领。
可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的丈夫很可能命不久矣。
史云秀抚上胸口,眼底一片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心情。
说实话,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心底无法抑制地生出幸灾乐祸的情绪。
毕竟从她发现丈夫出轨,到两人撕破脸闹离婚,对方还说了很多畜生不如的话之后,她对丈夫彻底失望,打定主意必须离婚,要带着女儿离开这个家。
但幸灾乐祸过去之后她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
好像也不是心疼或不舍,就是觉得……好歹做了这么久的枕边人,到头来怎么就成了这样?
千帆生怕她心疼渣男改变主意,立刻劝说道:“史女士,他作死是他自己活该,你可千万不要心软!心疼渣男会倒霉的!你想想啊,这种男人自私自利、眼里只有自己,既不爱你也不爱你们的女儿,要他何用?”
千帆自己就是重男轻女家庭的受害者,它平等厌恶着一切带着这种封建余孽思维的生物。对于史云秀丈夫以及他父亲这种唯利是图、又蠢又坏的男人更是深恶痛绝。
它直勾勾地盯着史云秀,语气很肯定:“你俩闹离婚的时候肯定聊过财产分割的问题吧,他连你女儿的抚养费都不愿意给,在财产分割方面他肯定是一步不让,恨不得让你带着女儿净身出户吧!”
“你说得没错。我有自己的工作,这些年家里的一切开销——包括女儿的学费,生活费等等都是我一个人负担的。即便如此,他依旧觉得我是一个对家里没有一点贡献、生不出孩子的废物,认为我就应该带着孩子滚出这个家,滚出他的房子。”史云秀脸色一黯,眼底浮起一抹怒色,“我没有心疼他,只是觉得有些突然——”
“嗡——”
突如其来的震动声打断了史云秀的话。
史云秀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是她婆婆打来的电话。
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接起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不堪入耳的骂声从听筒中传来。
“丧门星啊,你就是个丧门星!我儿子没了啊,都是你克死了我的儿子!
“我儿子本身身体好好的,就是你非要跟他闹离婚还跟他吵架,害死了他!”
对方嗓门大,战斗力极强,连坐在一旁的阎煦和千帆都听得一清二楚。
史云秀脑袋“嗡”的一声炸开:“等等,你说什么?鲍志用他怎么了?”
“你个挨千刀的丧门星!好端端的非要跟我儿子吵架,还带着那个赔钱货跑回娘家里住,害得我儿子半夜喝醉回家没人照顾,被呕吐物生生卡死!
“我早就说你脸上那颗痣是克夫痣,让你点掉你偏不点掉,现在可好了吧!你把我儿子克死了,你满意了??”
史云秀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看向阎煦。
她刚刚说鲍志用活不长了,而且是自己作死……这话才说完多久,鲍志用真的就死了?
喝醉了之后被呕吐卡死,这确实也很符合作死。
这人也太神了吧!
鲍母见史云秀一直不说话,扯着嗓子开始干嚎,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话。
“哎哟喂真是造孽啊,我儿子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把我儿子给克死了!你让我怎么活啊!
“我儿子要是没娶你,说不定现在儿孙满堂享福呢!都是你,克死了我儿子,还让我老鲍家断了香火!”
回过神来的史云秀被鲍母骂的脸色胀红,她右手紧紧攥着手机,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你们老鲍家怎么就断香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鲍志用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了,你们不是也找人看过了吗?她肚子里的就是儿子!”
鲍母的嗓音尖酸刻薄:“那是别的女人有本事能生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嫉妒她也没用!再说了,你都不知道心疼自己老公,就别阻止别人心疼啊!你连你老公死在家里了都不知道,你算什么女人!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让你进我家门,要是我儿子直接娶了阿丽多好啊!”
她边说边嚎,哭声从听筒传出,响彻整个大厅。
“说一千道一万,我儿子就是被你克死的!苍天无眼啊!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呢!
“儿啊,你走了,我的心也跟着你走了。都是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你,让我老婆子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世上受苦!”
阎煦被鲍母的哭声吵得头疼,干脆从她的手中拿过手机,按下免提。
“一颗痣就能把你儿子克死,你的儿子也够废物的。”阎煦声音冷淡,语气中透着讥讽,“还有啊,刚才那句话你只说对了一半。小三能生儿子,确实是跟史女士没有关系,但这孩子跟你废物儿子也没有什么关系。”
鲍母一愣,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又不记得对方是谁。
她顾不得思考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嗓音再次提高了八个度:“你是谁!你跟那个小贱蹄子什么关系!”
阎煦没有回答鲍母的问题,支着下巴慢悠悠地说:“现在科技发展迅速,即便没出生的胎儿也能做亲子鉴定。好心给你提个醒儿,趁着你儿子还没有火化,赶紧带着三儿姐去做个亲子鉴定吧。
“哦,对了。既然你这么坚信自己的儿子是克死的。那你不妨用你那愚蠢的大脑仔细思考一下,人家史女士跟你废物儿子结婚这么多年,你废物儿子都活着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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