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扰了殿下的兴致。”
岳昔钧道:“告退。”
又下假山来,这回伴月稍微扶了一扶,岳昔钧心中松快,倒也不难熬。
安隐扑上来问东问西,岳昔钧只让她“宽心”,从伴月处领了银子,推了轮椅要走。
伴月道:“驸马,奴婢多嘴一句。”
岳昔钧道:“请讲。”
伴月道:“明日归宁进宫,还请驸马顺着我们殿下些。”
岳昔钧道:“省得。”
出了公主府,安隐撇撇嘴道:“公主府里都是一丘之貉,门子仗势欺人,丫头也摆起谱、教训起人来了。”
岳昔钧道:“她也算是为主,听我今儿在公主面前说了些不敬的话,怕我心气儿高,到圣上、皇后面前胡言乱语,参她们主子一本,她们也跟着受罪。”
安隐道:“你倒替她们说起话来了,我还不是在为你说话么?”
岳昔钧道:“倒不是为她们说话,只是觉得各家有各家的可怜、可恨之处罢了。”
安隐听了这话,倒是半晌不言,长叹一声。
岳昔钧反而笑道:“怎唉声叹气起来了?”
安隐道:“听夫人念了这许多经,如今方知,这‘佛心佛性’四字,也不是寻常人能得的。”
岳昔钧失笑道:“这是从哪里论起,我不过是苦中作乐,宽慰你我的话罢了。我是甚么样人,你还不清楚?”
安隐不知想起甚么,也转忧为笑:“七夫人说你‘一肚子坏水儿’,是条‘咬人不叫的小狗’,我瞧着她是错啦,你进了公主府,立地成佛啦,哪里还会咬人呢?”
岳昔钧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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