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收了玩闹的表情,坐的端正,语气诚恳:“我与你这师妹当真是第一次见,绝无其他心思!”
刚说完又急慌慌补充:“我看赤昭帝和玄月王倒是心术不正。”
说着横手到颈前比划个抹脖子的“咔嚓”动作。
“你先去把他们做了!”
坐在一旁的青旋王:“……”
有点冷汗淋漓了,幸好,我这岁数当她爹都绰绰有余。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又紧张刺激的安全上岸啊!
存活成功!
哪料喻知许摇着羽扇不屑的就是一声讥笑:“那你这脸也没本事再去吃嫩草了啊。”
长得又老又寒渗。
青旋王:“……”
他只能一气之下气了一下,无能狂怒地捏紧拳头。
得,你这新主子厉害我不敢动你,我闭嘴还不行么。
大典上乐子多,但嫉妒这处却是少见的哀伤气场。
仿佛头顶乌云密布,还下着阴绵绵的小雨。
忧郁小王子的气场令坐一旁的宗政御迟都快受不了了。
宗政御迟:“能别叹气了吗?”
嫉妒:“师妹一生就这一次登基大典,我瞧不见已经够难受了,你还
不准我叹气么?”
“唉……”
“你们能看见的能不能去死一死?”
宗政御迟:“?!!”
你这嫉妒欲太过恐怖了吧!
我们眼睛好着呢,这还能怪我们???
宗政御迟真是觉得自己脑子有坑,一定是经过马车反复碾压,脑皮层才会变得如此光滑,竟然会对这个人生出同情心。
这哥几个,没一个值得同情的!
底下人群似流烟涌动,尽管大典已经进行许久,人们仍是情绪亢奋,不见一丝疲惫。
碎空的大典,举办的隆重周到,有一种用细水流长说故事的手法将整个过程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由审判者挂上的轩辕剑。
裁决者系上的九州鼎。
赤昭帝送上的传国玺。
那么现在,出场的则是碎空最后一位神职,监察者。
黑色衣袍在晴空展开,她手端檀木盘,上面盛放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器皿。
器皿中装有一层浅浅的暗红液体,这是碎空历代君主的血液。
每当新的君主即位时,需要得到的是祖辈的认可和庇佑。
他们要将手掌划破,让鲜血流进器皿,然后将信物放入其中,当做一种检验。
最后再将信物取出,将器皿封存,等待下一位君主即位时再重启。
所以菩然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器皿中留下她的痕迹,换种比较诡异的说法就是,与列祖列宗见个面?
“陛下,请——”
监察者恭敬地屈膝跪地,将手中的木盘往前一递。
菩然取过匕首,锋锐的匕身闪着雪色寒光,她的目光停了片刻,似打量,一瞬太快无人察觉,最后划向自己的手掌。
底下不少人在这一刻沉下脸。
可没人跟他们说还有这环节。
通俗来说,就是自己珍视至极都不敢大力碰一下的人,现在却随随便便受了伤,好像在别人眼里,他们宝贵的人一文不值。
这种感觉让他们面露愠色,可以说是雷霆大怒。
心中不满的同时又艰涩难受,因为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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