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我们家,是不是已经淌进这趟浑水里了。”
顾泰长叹一口气。
心说是,从大伯父被调梧州任职起始,他们家就一脚踏了进来。
不用她说,顾运也知道,顾家似乎成了一种博弈品。
成了梧州势力代表姚州牧和天子犬牙司桓肃之间拉扯的工具。
这太危险了。
顾运越发往深里想,背后的冷汗都要浸了出来。
“阿姐,这局要怎么破?”
顾泰摇摇头,“哪里有什么万全的破局之法。”
“难道什么都不能做,只干等着?”顾运眉毛不自觉皱起来。
却听顾泰定声说:“不。”
顾运:“何意?”
顾泰:“这会儿又傻了不成?姚州牧为何连连出招设计?因为他是要我们做出选择,选择投入他门下,成为他的势力,为他所用。司桓肃是圣上放出来的狗,一来梧州,就先斩了姚州牧一根爪子,如果你是他,可咽不咽得下这口气,会不会反击?而现在,姚州牧显然是想推顾家出去争斗,他自己且坐收渔翁之利。”
顾运气得锤了一下桌子,咬牙低骂了一句:“老匹夫其心恶之恶毒,谁比他得过!我们家就是傻了也不可能伏身过去,所以,此路不通。”
说罢,边提笔沾墨,在方才写随堂笔记的纸上打了一个叉。
那剩下的选择……
不就是,站在司桓肃一边,与他联手推掉姚州牧?!
这不更是超级加倍难度的任务!
成了天子的工具了这是。
顾运默默看着顾泰,难怪说没有万全之法。
只有选择。
在成为工具,和成为用完就丢的工具中选择一种。
这里何等操蛋。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古代吃瓜看戏的日子》26、第二十六章
“当年往事说起细节来外人并不知晓,只有个大概,只有一件事是确认了的,便是,司桓肃之父先杀了其母。
司桓肃母亲生产那日,他父冲进产房,将那刚出生的婴孩活活掐死,产妇产下子嗣已是元气大伤,亲眼见此情景,大惊大厥之下,一口气没提上来,猝死了。那日事后,那间产房所有人都被发卖,对外只说人夫人难产而亡,直至司桓肃得稳此噩耗,从亲戚府中赶回,事情真相早已经被掩埋,这处处破绽的事情,当时司府中无一人站出来出来主持公道,只开始准备丧事,司桓肃万分不肯相信。
不知道当时尚且年少的人费了多少的功夫,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将那些发卖得了无踪迹的人一一找了回来,索问每个人的口供,终于得知真相后,几乎要发狂,
在他母亲停灵的最后那一日,司桓肃在他母亲灵前,提刀砍杀了他的父亲,终究是用猩红的血,慰了他母亲的灵魂。
这事当年在平州闹得极大,司家宗族陈情意欲处置死司桓肃,案子已经呈送到京城,圣上查明因果缘由后保下司桓肃,斥了司家一族,就此将人留在了太子身边,更金口玉言发下话来,从此之后,此事谁都不许再提起。”
顾运听完心头震颤不已,不知原来现在这位权柄在握不可一世的天子近臣,身上竟发生过如此的悲惨过往。
顾泰继续说:“司桓肃在圣上身边长起来,圣上一路培养,将他扶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他是天子手中一柄利刃,是一条恶犬,手段了得,冷厉无情,多少士族人背后骂司桓肃是身体被附恶鬼的邪灵。”
顾运实是个恩怨分明,嫉恶如仇的人,司桓肃的这些过往吓不住她,在某些封建礼教的拥趸的眼中,弑父这一行为是对‘至高无上’父权的一种挑衅,是万万无法容忍的,所以他们不谈任何原因,力求将人绞杀,结果不仅不成,这人现反站在高处,权势加深,怎么不令他们害怕。
一面厌恶,一面诋毁。
顾运想了想,问:“司桓肃可是已经跟中州司家决裂了?”
顾泰应:“自然是。司氏嫡支主脉算是废了,倒有几房旁支还好些,当初的成王妃,太子生母,就是分支出身,包括我们祖母,也是另一分支的,府上都有出士之人,不过这几年皆不在高位,并无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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