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91章 狗血泼门  谢邀,人在长安,正准备造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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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晓棠连锅里的牛肉都顾不得了,手在围裙上随意擦一把,“出人命了?”

    徐昭然微微摇头,“没有。”

    段晓棠两手一摊,“那算什么大事。”

    白湛急道:“怎么冲的?”

    徐昭然:“范将军拖着几车的据说给两卫庆功宴准备的食材,打吏部门前过,一不小心车翻了。”

    这么简单的事,会被定性为“冲”?

    孙无咎开动聪明的小脑瓜,“该不会是金汁?”

    军旅中人对这样东西绝不陌生。

    李君璠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定是能入口的东西。”

    白秀然早在路上就听徐昭然说起过一遍,公布正确答案,“血,在东西两市收集的黑狗血。”冲段晓棠挑了挑眉头,“说是拉回营里做血豆腐的。”

    段晓棠立马撇清关系,“右屯卫的不清楚,但右武卫定的菜单里,没有这道菜。”

    她不做,更不吃奇怪的东西,谁会想吃狗血做的血豆腐。

    白湛低声笑道:“黑狗血,真是能想啊!”

    黑狗血,辟邪!倒在吏部衙门门口,讽刺意味拉满。

    孙无咎看热闹不嫌事大,“就这么完了?”

    吴越和吏部结的梁子一盆狗血完事,是不是显得太心胸旷达了。

    徐昭然:“世子见车倒了,急忙让身边的南衙子弟们上去帮忙,一个个提桶抱盆就冲上去了。一顿泼洒下来,吏部前堂连块下脚地都没了,不是水坑就是血坑,连房梁上都是血。”

    吏部没有的部门荣誉感,但一时之间生出集体耻辱感——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

    王宝琼对吏部的印象只有先前各种扯皮,导致杜乔被迫外放。哪怕作为局外人也看得出吴越对吏部忍无可忍。

    唯有一点不解,“吏部这么招人恨?”

    段晓棠:“三州刺史和属官一路快马赶到行营候命,跟在大军后面安抚地方。结果仗打完了,吏部第二批官员还没过黄河。”

    州郡官员跑那么快,除了人家觉悟高,还因为他们是皇帝当朝点选的,没经过吏部“祸害”。

    段晓棠:“气得世子直接放话,五天内赶不到大营,就不用来了。”

    封令姿暗道,高良平他们从长安疾奔慈州,也只四日。

    固然他们常在外跑,耐得住辛苦奔波,路程都在安定范围内……但留给候补官员五天,吴越还是太大方了。

    白秀然:“出征前就在扯皮,战后还没落定。”

    吏部不把吴越当回事,还是不把军国大事当回事?难怪吴越会把杀俘的责任往吏部身上推。

    吏部估计还觉得冤枉呢,他们选官任官,何时牵涉到杀俘,殊不知牵一发而动全身。

    段晓棠:“原先世子只想整治陆德业,但后来……”恨上整个吏部了。“陆德业有说法没?”

    好久没关心这件事了。

    徐昭然瞟一眼孙无咎,镇定道:“他和郑奇文褫夺官职,流放岭南。”

    大吴对贪污受贿甚至卖官鬻爵的惩罚都不重,高行之落得贬官岭南的结果,是因为沾了谋反的边。

    正常处置,通常是贬官或者剥夺官职,绝不到流放岭南的程度。

    徐昭然:“陆德业的亲兄弟、儿子、女婿全部被剥夺官身。”

    吴越懂什么是“直系”亲属,用事实证明,他绝非大度的人。上回集体参劾,那些弹劾他的人亲属不就倒了霉。

    得罪他之前,最好考虑清楚,你的亲戚经不经得住他的报复。

    像这般受亲属牵连,视罪行轻重,一般就是贬官地方,重点的专往不毛之地贬,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但陆德业“家风”存疑,未免他们为祸一方,还是扒成白身为妙。

    段晓棠气愤道:“那么多人的前程就只换了他一个流放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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