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大屏幕却刚好演到小男孩扭曲又邪恶地杀掉女人,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镜头。
盛清歌心理咯噔一下,下一秒立刻捂住嘴,拿在手里的薯片薯片被挤压稀碎。
总觉得后背发凉,好像她身后也站了个小男孩一样。
果然不能说大话,早晚会被教做人。
陆斯则闻声看过来,眼神询问。
盛清歌摇摇头,只是不禁把盖在身上的毛毯整理了一下、将原本漏在外面的脚盖住。
陆斯则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身体往她那边倾斜几分,“前两天学生送了我几个手工制作的香薰蜡烛,有安神功效,想不想试试?”
盛清歌尴尬地摸摸鼻子。
她刚刚因为害怕而做出的小动作一定被发现了。
她瓮声瓮气说:“幸好今晚是找了你陪我一起看。”
陆斯则弯唇,压下想揉揉她脑袋的想法,起身往书房去。
再出来时,他手中就多了两盏烛光。
他把一盏放在茶几上、距离盛清歌比较近的位置,另一盏则放到沙发后贴墙放的柜子上。
没过多久,清浅的中药味道在客厅弥散开,混杂着茉莉花的淡雅清新。
盛清歌心思已经不在电影上,她刚好看见陆斯则似乎也看的不投入。
因为他刚刚在用手机回复消息。
等他放下手机,盛清歌问:“你刚刚说学生,是你已经在学校带学生了吗?”
陆斯则说:“我没有在大学任职,是我一个朋友,他毕业之后被聘请到南大,让一个研究生在我这里实习几个月。”
盛清歌下意识就说:“在你的手下实习一定很幸福。”
陆斯则不解,“为什么这样说?”
盛清歌真心实意道:“因为你又温柔又有耐心啊。”
他垂眸,眼尾温柔弯起一些,笑道:“我在你心里形象这么好啊?”
盛清歌笑了笑,模样很放松惬意,“真的啊,我长这么大,身边长辈都好严厉。”
她往后靠坐,脖子垫在沙发上边缘。
“小时候每次被我爸妈管着的时候我就想,要是有个哥哥姐姐就好了。”
陆斯则也往后靠坐,和她保持平齐,“为什么?”
盛清歌:“这样我爸妈就不会一心让我接手公司了,我这个号养废了就养废了,大号好用就好了。”她不喜欢商场,不喜欢应酬,不喜欢一晚上都戴着职业假笑说那些和废话没有什么区别的场面话。
陆斯则轻笑:“那这么说,陆鸣舟是不是有点惨了。”他是家中长子,却一心投入到医学行业,偌大的产业都压在陆鸣舟一个人肩头。
盛清歌也好奇,“你为什么不想接手家里公司啊?”陆斯则明显在管理层也如鱼得水,这么大个医院还不是井井有条?
他一定有接手公司的能力,即使是这么多年在医学领域时间更久。
陆斯则没立刻回答,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我外婆是心肌梗死过世的。”
“当时家里只有我和她,在乡下,交通不方便。”
“我父母也来不及赶过去。”
盛清歌慢慢扭头看他。
电影画面忽明忽暗,光影在他面上掠过,眉眼间的冷峻被化去。
陆斯则声音温和低沉:“其实心肌梗死病人在发病之前的几天里就会出现前兆。”
“当时医生也说,如果能够及时去医院,是可以……”说到这里,他顿了下,才继续说,“外婆那几天很明显与平时不同。”
“但是我什么都不懂,以为她只是干农活太累了。”
或许是黑暗会让人放下防备,更容易露出内心没有被盔甲保护的那一部分。
这是盛清歌第一次见,陆斯则流露出自责后悔的脆弱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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