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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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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出征

应如风尴尬地看了看烛心, 还好她的表情管理十分到位,没有笑出声。这群侍男都不知道谁打谁,就在?这乱嚼舌根。

不过他们?说?的好像也没全错, 她确实是被伊恒从新房中赶出来的。

原本还想去新房哄人的脚立刻收了回来。夫管严的名声不好听, 她可不想冠上。她又不是真的入赘, 哄什么?男人?还是等伊恒想通再来跟他和好吧。

昨天跟伊恒闹完之后?, 应如风有了一整夜的时?间去思考点兵的事情。她决定抽调一小部分各部族的嫡系精英随军出征, 有这些人在?手?,再留下一小部分心腹留守布尔,想来各部族族长?投鼠忌器, 为了女儿们?的性命也不敢轻举妄动。

计划定好后?, 烛心很快就传令下去了。由于喀兰一直处于战备状态,各种?物资早已备好, 大军两日后?便可以出发了。

应如风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吃饭的时?候都要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

伊恒那边倒是没有动静,也没有派人来找她。

她询问过烛心伊恒的状况,得到的答案是他每天把自己闷在?屋子中?,门都没出过。

出发前的那一晚, 应如风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这个妻主做得确实不到位。

以前跟其他人都是你情我愿,互不相?欠。

她为了江山娶了伊恒, 对他其实是有所亏欠的,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拿以前那种?游戏人间的态度对待他。

她马上就要出征了, 这一去说?不定要用上一年半载,甚至更长?时?间, 这期间都见不到伊恒了。

想到这儿,应如风心中?有些空落落的。算了, 女人认个怂有什么?关系?只?在?自家夫郎面前,不让别人看见就好了。

应如风从床上坐了起来,蹑手?蹑脚地穿上衣裳,从窗户跳了出去,悄悄潜回到她和伊恒的新房之中?。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径有些可笑,仿佛她不是王宫的主人,而是来跟君后?偷情的刺客。

但是没办法,女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已经快半夜了,新房中?依然灯火通明,屋中?之人显然还没有睡。

应如风敲了敲门,叫了声伊恒的名字。

新房中?很安静,什么?回声也没有。

应如风试着推了推门,门被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应如风看了看屋外?的侍男们?,命令他们?都走远点,然后?才贴着门缝说?道:“伊恒,开门,我来给?你道歉了。其实吧,我打你屁股只?是觉得好玩,没有欺负你的意?思。可能你以前总惹事,我养成?了惯性思维,抬手?就想教?训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好不好?”

应如风在?门前说?了几句软话,房中?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明天就走了,你真的不出来见见我吗?”应如风尽量把语气放到最软。

房中?的蜡烛突然间熄灭了,整个屋子黑了下来,显然代表着房中?人的拒绝之意?。

这伊恒怎么?跟个倔驴一样?对应如风来说?,哄男人哄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极限了。伊恒不低头,她也懒得再打扰他,就当她自作多情了吧。

应如风转身往自己寝殿中?走去。

夏夜月色温润,应如风却觉得身上凉凉的。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拒绝的失落,这滋味有点不好受啊。

深夜,失落的君上和君后?从一堵高高的宫墙两边擦肩而过,谁都不知自己想见的人就在?墙的另一边。

伊恒得知应如风明日就要出征的消息后?,立刻把这两天的埋怨之气都忘到九霄云外?。他不想跟她分开,他想见到她。

其实应如风那天都已经跟他解释了,只?是他在?气头上失了分寸,还把恩人拿出来说?,肯定伤着她的心了。他不应该这么?说?的,他就是一时?气炸了什么?伤人就说?什么?。其实这些天他哪里?想过什么?恩人呢?满心满眼都只?有应如风一人。

一想到可能会好久都见不到她了,他的心就堵得难受。这两天过得浑浑噩噩,他梳洗了好久才勉强能见人,出门时?已经是深夜了。

伊恒在?应如风的寝宫外?遇到了霍青阳。他让霍青阳进去通传一声,然而霍青阳却称应如风吩咐过什么?人都不见,死活不肯通传。

两人争执的声音不小,里?头的人肯定听到了,但应如风一点反应也没有,大概是不愿见他的。

伊恒哪里?知道,他想见的人此时?正在?自己的寝宫外?等着他出来,直到那根燃尽熄灭的蜡烛赶走了她。

面对寸步不让的霍青阳,伊恒忽然间没了斗志,灰心丧气地离开了。

霍青阳跟应如风可是有过肌肤之亲的,而他却没有。他虽然有正夫的名份,但却生不出什么?底气来,她从来都不喜欢他的。

娶他的时?候,应如风明说?过只?是为了喀兰,她现在?要去开疆拓土了,他又怎么?会被她放在?眼里?记在?心上呢?

伊恒在?床上翻来覆去,思来想去,直到很晚都没有睡着。一直到天大亮了,几天几夜都没有好好睡过觉的他终于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清晨,应如风登上战马——那匹她在?篝火大会上亲手?赢得的千里?马。

她回望王宫,宫门外?站着很多人,除了她的君后?。哎,伊恒的性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倔,连送别都不肯来。

战场上没有什么?儿女情长?,应如风硬起心肠,剑指东方,对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军队大吼了一声,“出发。”

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布尔,朝着库坦进发。

大军离开后?,可敦发现儿子居然没来送君上离开,气不打一处来。闹矛盾也要看场合吧,这种?时?候都不来,是想让人耻笑吗?

他来到伊恒宫中?,发现伊恒居然还在?睡觉,立刻命侍男揭开被子,把伊恒摇醒。

“阿爹,你怎么?来了?”伊恒揉了揉酸涩到难以睁开的眼睛。虽然睡了一觉,但他全身各处酸痛难忍,心脏都是虚浮,整个人像快要升天了一样。

可敦怒道:“睡睡睡,你就知道睡。君上都走了,你想要干什么?,给?她脸色看呀?你还真当人家是入赘的吗?”

伊恒看了一眼窗外?高挂的太阳,惊恐地问道:“什么??她已经走了?蜜瓜,我睡之前不是让你叫我起床的吗?”

蜜瓜说?道:“我叫了好多遍,你都说?不去啊。”

伊恒模模糊糊地记得他好像是被人推过几次,但他当时?正在?做噩梦,梦见应如风很生气,让他滚出王宫,去嫁给?恩人。他在?梦里?大声喊着不去,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伊恒手?忙脚乱地床上爬起,“我现在?去追她。”

“追什么?追?你身为君后?还想违反宫规吗?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可敦叹道,“既然后?悔,昨天晚上君上来找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给?她开门?”

伊恒呆愣地抓住被子,“她昨天晚上来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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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可敦疑惑地问道,“君上离开前亲口跟我说?的。”

“我昨天晚上去找她了,不在?寝殿。”伊恒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都想扇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就这么?笨呢?回来的时?候,留守的侍男明明有事要跟他报告,他却因为心情不好直接把人挥退了。

“阿爹,我该怎么?办?她肯定生我的气了。”伊恒六神无主,“她这一去好多年都不会回来,肯定会忘了我的。”

可敦训斥道:“你身为君后?,最大的作用就是替君上守好后?方,等着君上回来。这段时?间先好好修身养性吧,把你那毛毛躁躁的性子改改。看你的样子像一个合格的君后?吗?连个合格的正夫都算不上。哪有你这么?跟妻主闹别扭的?”

“阿爹,难道你就没跟阿娘闹过矛盾吗?”伊恒忍不住问道。

“当然没有。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的道理,你不懂吗?”可敦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我哪里?惹得你娘不高兴了,也会第一时?间跪下来请她责罚。”

等父亲走后?,伊恒站在?床边,遥望着大军所去的方向良久后?说?道:“蜜瓜,我们?去找君上吧。”

“我们?两个怎么?去?”

伊恒兴奋地说?道:“很容易的,就像咱们?偷偷从大兴逃回喀兰一样。”

知道应如风昨晚来找过自己后?,伊恒就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向她承认错误。哪怕她再打他屁股他也不反抗了。肉疼总好过心疼。

蜜瓜说?道:“可是没有可敦允准,我们?根本出不了宫啊。”

“那怎么?办啊?”伊恒腿一软,直直地跌坐到椅子上,“阿爹肯定不会放我去的。”

“要不主子写封信跟君上说?明白吧。”蜜瓜提议道。

“好好,写信。”伊恒连忙拿出纸笔,命蜜瓜替他磨墨。

伊恒刚提起笔,手?就顿在?了信纸上方。

他该怎么?称呼应如风呢?

君上显得太冷漠。妻主他还没有亲口叫过,想留到两人亲密的时?候再叫。叫如风的话,红袖就这么?叫她,他不想和别人一样。

到底叫什么?好呢?光是这个称呼,就让伊恒揉废了好几张纸。

他思来想去,忽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连忙提笔写下。

那些藏在?心中?难以说?出口说?话,在?纸上轻而易举地就能写出来了。他的小心思跃然纸上,对她的崇拜,对她的依恋,对她的歉意?和不舍涛涛不绝,写了几大页还没有写完。

一个时?辰后?,伊恒握着厚厚的一沓信纸,小心地吹干墨迹。

好不容易写完想说?的话,他看了看又觉得字不好看,重新誊抄了好几遍,手?都快要断了,终于写出一份满意?的,立刻用火漆封好,让人快马加鞭送去给?应如风。

应如风在?宫里?的时?候,伊恒每日失眠,她离开后?,他还是每日失眠。每天晚上都想她想到心脏痛,翻来覆去地咀嚼着她们?相?处的细节。

其实她打他屁股的时?候,他也不是全然只?有痛,痛完之后?皮肤胀胀的,有一种?不可言说?的酥麻快感。尤其是她主动帮自己揉伤的那一次,他很舒服,很满足,要是她可以再多揉一会儿就好了,那他也不介意?再被她打几巴掌。

她吻他的时?候更舒服,如果他像小白一样有尾巴的话,那一刻一定在?疯狂摇尾巴。

每每想起这些画面,他就忍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枪,反复擦拭,然后?才能在?天快亮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睡去。

一个月后?,喀兰王宫忽然接到了一封军中?急报。

可敦面色沉重地把伊恒召来,命蜜瓜将?他扶好了,才开口告诉他军情。

“君上受伤了?她怎么?会受伤?她那么?厉害,不可能的。”伊恒摇着头,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他心心念念等着的是她的回信,可不是这种?消息。

可敦将?军报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伊恒一字字读着,看到胸口中?箭,从马上跌落这几个字后?,他双眼一黑,要不是被蜜瓜扶着,险些仰倒在?地上。

这一刻他想要见到她的心简直达到了姐姐。

蜜瓜慌忙说?道:“主子你别慌啊。有洛云澜在?君上身边,他可是神医,什么?病都能治的好。不会有事的。”

“他又不是神仙。万一伤得真的很重呢?他也没能救回阿娘啊。”伊恒想往好的方向想,可是军报里?说?得如此严重,这让他如何放得下心?什么?样的伤才能吐血数升昏迷不醒呢?

连日来精神萎靡,伊恒喉咙一甜,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主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蜜瓜对身后?的侍男们?叫道,“你们?快去喊大夫来。”

可敦也从座位上站了起了,忧虑地握住了儿子的手?。

伊恒抓紧他的手?,恳求道:“阿爹,我想见她,你让我去见她吧。”

可敦闭了闭眼睛,“好,我会让你外?祖派一支兵护送你去前线。”

伊恒灰蒙蒙的眼神忽然有了光彩,整个人立即精神了许多。

大夫给?伊恒把过脉后?,只?道他心思郁结,身体并无大碍,多多调养就会好起来。

可敦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让伊恒像他一样做个耐得住寂寞,稳守后?方的君后?是不可能的。这孩子至情至性,让他苦守后?方,恐怕会只?会折寿。至于宫规什么?的,只?盼君上看在?伊柯大汗的份上,下手?轻点吧。

伊恒在?父亲答应放他离开的那一刻,就觉得精神完全恢复了。他不能倒下,他要立刻赶去前线陪着她。

他这些日子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他很早很早就喜欢上应如风了,甚至早于他喜欢上恩人。

恩人不过是一个他用以证明自己不喜欢应如风的幌子罢了。

他之前抗拒承认喜欢上应如风这件事,觉得喜欢上自己看不起的浮浪|女很丢脸,才会反复提及恩人。事实上,他只?是嘴上说?说?,压根没花过多少心思去找恩人。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在?应如风身上。尽管嘴上总说?着讨厌她,可身体却很诚实地想要和她呆在?一起。

在?萝城遇到应如风的时?候他不想下她的车。在?库坦人来袭的时?候,他心安理得地留在?了裴府。在?应如风派人送他回喀兰的时?候,他主动跑了回去,死皮赖脸地要跟她一起回喀兰。

他清楚地记得和她相?遇的每一个瞬间,每一次见到她心底都有不敢明言的兴奋。他会暗戳戳地嫉妒她对其他男人好,想要取代他们?,想要让她发现自己的长?处,想像菟丝花一样挂在?她的身上,一直缠着她。

嫁给?她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欢欣雀跃的。婚后?的每一天都在?想怎么?样讨好她,他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呢?

前线军营中?,毫发未损的应如风坐在?大帐中?,对众将?说?道:“我受伤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吧。想来流城军那边应该会掉转攻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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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向着我们?而来。大兴这次派出的主帅是个果敢的,只?要确定我受伤,定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战机。”

烛心道:“是啊,流城军这一个月来丢了大半粮草,又在?我们?给?沿途水源下了毒后?,几次被迫折返,士气本来就低迷了不少,若是再不及时?打下一场胜仗,定然会无功而返。”

“她们?试图勾结库坦余孽奇袭行刺,却不知对方早已被我们?注意?到了。”

“否则的话,我们?也没机会利用这一机会演这一出戏呢。”

“流城军那边一开始只?是想借库坦余孽以牙还牙,烧了我们?的粮草。库坦余孽在?混战中?射伤君上,她们?一开始肯定不相?信,一定会多方打探的。”

“放回去的那些人亲眼看到我中?箭从马上跌落,只?要咱们?的人里?没有内鬼,我一直不出现,她试探几番之后?一定会信。”应如风巡梭了一眼面前的几位重将?,看得几人心中?一凛,立刻表上一番忠心才退下。

“怎会不信?我事先知道,看见你中?箭落马的时?候心里?都慌得没了神。”霍青阳眼中?闪过阴霾。

“是的。”江淼难得地赞同霍青阳的话。

应如风笑道:“谁让云澜的技术太出众,血包和伤口都做得那么?真实呢?”

恰在?此时?,表情凝重的洛云澜提着药箱匆匆走进帐中?,“君上,该换药了。”

洛云澜跪坐到应如风身旁。没了外?人,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轻松,欢快地解开应如风的上衣。

军中?的人很杂,其中?混杂着不少探子,时?不时?地来刺探应如风的伤情。为了防止意?外?露馅,应如风每日都绑着厚厚的绷带,并且命令洛云澜早晚按时?来换药。

洛云澜把假伤口做在?她了胸口处,每次换药都要把上衣解开。

“作作样子就行了。”应如风示意?洛云澜不必真换。

洛云澜立刻反驳,“那怎么?行?绷带有没有用过一眼就能看出来,没用过的绷带骗不过探子的眼睛的。”

江淼也劝道:“小主人,探子都是很敏锐的。”

霍青阳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俯瞰着她说?道:“洛军医,君上怕疼,我帮你摁着她,你包扎的时?候轻一点,慢一点。”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如多年战友一般亲密合作,弄得应如风无话可说?,只?能任由六只?手?摁住“怕疼”的自己,让他们?认真包扎。

流城军驻地。

“周将?军,咱们?的人几经打探,确认五皇女受了重伤,生死难卜。”

“好!太好了!”听到探子带来的消息,流城军主帅周亭面上狂喜,脸上的阴云一扫而空。

站在?周亭身旁的辛似海急忙问道:“怎么?确认的?”

周亭过境萝城时?强行征调部分萝城军,辛似海也被包括在?其中?。

探子答道:“据线报所说?,军医每日进出五皇女营帐时?都面色凝重,眉头紧锁,还会带出大量用过的绷带。喀兰军按兵不动,士兵们?迟迟不见五皇女露面,人心浮动,有哗变之象。”

周亭似笑非笑,“辛副将?听说?这个消息,似乎很心急啊。”

辛似海的确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上马奔去应如风营中?一探究竟。可先前应如风吩咐过,一切都听周亭指挥,不要违抗周亭的命令。她只?好答道:“属下主要是怕战报有误,贻误军机。”

周亭冷哼了一声,没再跟辛似海计较,转而对众将?领说?道:“暂缓攻打库坦,先去阻击五皇女带领的喀兰军。她如今身负重伤,军队又是临时?组建的乌合之众,长?途跋涉而来,必定人累马乏,军心涣散。”

一名谋士分析道:“如此天赐良机,的确不容错过。这半月来库坦守军以逸待劳,龟缩在?城中?不出,我们?拿她们?没有办法。等我们?打败五皇女带来的援军,她们?为护主也得出战,到时?正好一石二鸟。”

剩下的人听完纷纷称赞妙计,没有一人反对。这些日子,库坦守兵借助地利,从来不跟她们?正面对上,总是玩阴的,弄得她们?苦不堪言。偏偏她们?的战马又没有库坦的马快,被偷袭后?想追击都赶不上,吃了不少苦头。

她们?现在?最想的就是正面迎敌,好好发泄下这些天积攒下的怒火。

流城军改变行军路线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应如风耳中?。

“主子,流城军向着咱们?来了。大约明日就会跟咱们?对上。”

“咱们?也停军整顿好些天了吧,吩咐下去的布置都做好了吗?”应如风扯着自己伤口处的绷带,洛云澜扎得太紧,让她有些胸闷。

“做好了。她们?人数虽多,但此地地形狭窄,她们?的人想要全部进来一时?半会也难以办到。”

是夜,应如风正在?换绷带的时?候,一声声尖锐的军号声忽然响起,烛心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主子,我们?中?出了内鬼,周亭带了一支精锐骑兵绕过了我们?的布置,直杀进大营中?来了。”

军营来客

一顶黄色的轿子被匆匆抬出了应如风的营帐, 逆着火光的方向,被大批兵马护卫着往西?边逃去。

轿子在兵马中?格外显眼,周亭立刻就发现了那队打算趁乱溜走的兵马。

“哪里逃?”她大吼一声, 立刻示意手下集合追了上去。

擒贼先擒王, 捉到?应如风, 还怕这些乌合之众不兵败如山倒?

周亭能被朝廷派来统领流城军, 当然?不会是资质平庸之辈。

她才三十岁出头, 便已经功勋满身。

周亭先前负责驻守沿海地带,花费十余年抗击海盗,卓有成效。大兴东南沿海有不少岛屿, 那些岛上土地贫瘠, 不适合种植粮食,不少岛民嫌打鱼辛苦, 便当了海盗,时不时三五成群地游击沿海的农民,抢走粮食银钱,弄得当地百姓苦不堪言。

官府一直想要整治海盗,偏偏这?些海盗规模不大, 又没有作案规律,每次干一票就跑,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次登陆地点在哪, 非常难以抓捕。

周亭研究许久之后,便派手下士兵占领了一座海岛, 让她们做起了海盗。在周亭的保护下,这?支海盗队伍很快就壮大了起来, 组起一个大帮派,吸引了不少海盗来投。

以为吃上铁饭碗的海盗最终被一网打尽, 解了沿海多年来的隐患。

这?一仗让周亭在朝中?声名鹊起,她后来在海边建起岗哨,百步一岗,海盗一出现就能提前预警,迅速传回军营。

周亭做事只求达成目标,不择手段。她比海盗还阴险,海盗们没办法,只得乖乖做回渔民,安分了下来。

除了心机外,周亭还拥有一身不凡的武力。她草根出身,在摸爬滚打中?练就一身钢筋铁骨,鲜有敌手。

周亭知?道自己改变路线必然?瞒不过敌方的耳目,便用大军作掩护,私下里选出一支精兵分道而行。乘着夜色绕开?埋伏,杀进营地。一名名喀兰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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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梦中?丢了性命,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周亭直冲入敌军腹部,眼看敌军首领应如风近在眼前,眼中?再也没有旁人。只要捉了应如风,拿下库坦喀兰犹如探囊取物。

周亭杀红了眼睛,马鞭挥得呼呼作响。有轿子的拖累,喀兰军队如何能行的快?

周亭离轿子越来越近,她取下背上的弓箭,搭上三支箭,拉满弓弦。

嗖嗖嗖——

喀兰士兵不得不放慢脚步,挺起长?枪,打落飞箭,保护着轿子。

周亭手中?的箭不停,一支接一支地射出。轿子周围的士兵一阵慌乱,全神贯注地抵御着,行军速度更加慢了,不一会儿就被周亭等人追上了。

周亭一鼓作气,挥舞长?枪荡开?喀兰士兵,挺枪戳飞了轿子两侧的轮子,切断了套在马上的缰绳。

轿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周亭命手下守好四周,她要亲自进入轿子中?,把应如风这?个反贼捉出来。

她推开?轿门钻了进去,只见轿子中?有一人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周亭抓起那人,忽觉手感不对,紧接着哐哐两声,那轿子竟然?掉下一扇铁门,封死了轿门,变成了一座铁牢笼。

周亭仔细一看,被她抓在手中?的不过是一个稻草人罢了。她勃然?大怒,“雕虫小技,也能困得住本?将军吗?”

她握住铁门上相邻的两根栏杆,铁做的栏杆硬生?生?地让她拉弯了,露出一个大洞。

周亭从中?钻了出来,喀兰军见她从中?走了出来,大惊失色,节节败退,拍马往西?边逃去……

周亭怕后面还有埋伏,示意手下不要再追,即刻往回撤去。那支兵马中?没有应如风,追过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周亭回到?喀兰军的营帐之中?,发现先前一片乱象的敌军军营竟然?空了。

周亭大吼了一声,“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快撤!”

滚滚黄沙忽然?四下炸开?,迷了人的眼睛。周亭一时看不清方向,警觉地挥舞起长?枪。

乱箭从远方射来,不少人跌落马下,周亭挥着长?枪将全身护得密不透风,一马当先冲出包围圈。

周亭确有几分本?事,长?枪抡得虎虎生?风,硬是一箭也没有落到?身上,她破开?了箭阵,带着残兵扬长?而去。

暗处,烛心问道:“主?子,我们要追上去吗?”

应如风望着尸体遍地的大营,目光一沉,“不。这?次我们的损失也不小,追上去未必能讨到?好处,先按兵不动,排查内鬼才是要紧事。”

她本?以为内鬼名单尽在掌控中?,但?很显然?还另有其?人。不然?周亭怎么能绕过埋伏和哨兵,直接奇袭大营。

周亭狼狈地逃回流城军中?后,立刻清点了她带去的三千骑兵,细数之下竟然?折损了一小半。

骑兵不比步兵,数量少且难以培养,周亭难免肉痛。

军帐中?的气氛压抑,辛似海忍不住问道:“周将军,昨夜究竟什么情况?”

辛似海早被视为应如风的人,周亭带着她主?要是为了要挟辛无?忧,免得她在背后捣乱,自然?不可能真让辛似海参与昨夜的奇袭,只不过明面上还保持着客气,也会透漏些大家都知?道的消息。

“我昨夜偷袭敌营,敌军竟然?很快就反应过来,做出应对。不过她们没有追击上来,只守不攻,看来应该是所有顾虑。”周亭沉思了一会,“或许是五皇女伤情凶险,负责调度喀兰军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何打算?”

周亭道:“先休整几日?,看看对方的动作。五皇女受重伤后一直不露面,拖得越久越不利于军心,喀兰王城亦会受到?影响。等她们内部生?乱,我们再乘虚而入。”

一连十几日?,双方都按兵不动,像是签订了停战协议一般干耗着。偶尔有小打小闹也很快偃旗息鼓。

直到?有一天,喀兰军中?忽然?来了一队奇怪的人。

伊恒一路上紧赶慢赶,队伍里的精兵都被他弄得苦不堪言,近一个月的路程被他硬生?生?地压缩到?二十日?就赶完了。

伊恒等人一到?就被负责巡逻的喀兰士兵扣住了,他赶紧亮明了身份。

然?而没有士兵敢相信,君后会从喀兰跑到?前线。伊恒险些被当成探子抓起来,直到?他拿出各种文书证明,士兵们才将信将疑地派人向上报告去了。

在此期间,伊恒急不可耐地打听道:“君上醒了吗?”

士兵们未得命令,自是不敢回答这?个问题,然?而眼神中?的悲伤却难以掩饰。

如果君上康复了,肯定早就露面了,怎么会到?现在还传不出任何消息呢?

伊恒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从他接到?消息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应如风竟然?还在昏迷中?,显然?凶多吉少。

他一想到?应如风离开?之前,他居然?在跟她闹矛盾,连送行都没去,心都痛得抽搐了。

蜜瓜赶紧扶好他,宽慰道:“主?子,你别瞎猜啊,君上情况如何,见到?了才能知?道。否则,君上好了,你自己的身体垮了该怎么办呢?”

“我没事儿,我现在只想见到?她。”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伊恒立即站直了身体。

明明喜欢的人近在咫尺,可却见不着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消息一路上报到?了烛心那里,烛心听说君后来了,急忙亲自去迎。

她倒不太?怀疑真实性,因为这?的确像是胆大妄为的君后会做的事情。

烛心一到?,见来人果然?是伊恒,立即让士兵们放行,带着他往应如风营帐中?行去。

整个军营都沉浸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中?,碰到?的每一个士兵都忧心忡忡。

“烛心,君上她怎么样了?”伊恒紧张地问道。先前那些底层士兵或许不知?道真实情况,但?应如风的贴身侍从肯定什么都知?道。

烛心一脸沉重地说道:“君后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到?烛心的说话语气,伊恒最后一点盼头也没有了,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当着众人的面就哭了起来。

烛心见状想暗示几句,但?应如风严令她们封口,要求见过自己的人在军营里行走的时候都要摆出一副悲伤的表情来,周围又人来人往的,烛心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

伊恒把君后应有的体面抛诸脑后,哭得五脏六腑哪都疼,越想越后悔在喀兰时的行事作风,哭得愈加伤心了。路过的士兵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到?了大帐外,烛心站在门口,示意伊恒进去。

伊恒也没有多想,抹着眼泪就闯进了大帐中?。蜜瓜等随行之人被烛心拦在了外面,带去了别处。

伊恒一进入营帐,立刻往床上飞扑去。他睁着水濛濛的眼睛,双手颤抖地拨开?床帐,“君上,我来了。”

床单平整地铺在床上,几乎没有褶皱,被子像豆腐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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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整整齐齐地放在上面。

伊恒揉了揉模糊的眼睛,他是不是哭瞎了,怎么没有看到?人?

他伸手在床单上摸了摸,手忽然?间被人从背后握住了。

应如风笑着打趣道:“天还亮着,君后就急着侍寝啊?”

伊恒扭头想要看清应如风的状况,却被她压在床上翻不了身,急得大哭,“你受伤了,怎么不好好躺着养伤,还有心思逗我。”

应如风一怔,稍稍松开?了些力道。

伊恒连忙翻了个身,贪婪地看着应如风的脸,犹如抚摸珍宝一般,只敢用指尖轻轻地碰。

伊恒目光往下看去,发现应如风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很疼吧?”

应如风拉着伊恒的手往伤口上重重摁下。

伊恒吓得直叫,“别别。”

应如风笑着咬住他的耳朵,听身下人又哭又喘了好一阵,才悄悄说道:“傻瓜,骗人玩的。敌人要是也跟你一样笨就好了。”

伊恒紧紧地圈住她的脖子,“你为什么要骗人啊,你知?不知?道听到?你受伤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死了。”

伊恒庆幸她没有事,又生?气她用生?死耍弄自己,哭得越来越伤心,生?生?打湿了厚重的绷带。

“你是哪种眼泪圣体?大海里的水都没你的水多,这?么爱哭。不准哭了,我有话问你。”应如风捏了捏他的嘴,“我没有往王城传消息,你是怎么接到?这?消息的?跟我详细说说。”

伊恒蒙了一会,怕误了她的事,肩膀一耸一耸地说起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应如风皱起了眉头,能传军报的必然?是她带出来的那些部族精英。

她们私下里跟家中?偷偷传信,她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想来给流城军通风报信的定然?是同一伙人了。

这?些天流城军一直不动,应该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些精英并不被她信任,平日?里根本?接触不到?她,无?法确认她的生?死。但?士兵中?却有不少人出自她们的部族,想要探听布防消息易如反掌,周亭那一夜能绕过布防偷袭大营,背后定然?有她们的协助。

应如风让伊恒把烛心喊进来,命她立刻去排查带来的各部族精英。

烛心领命离开?后,应如风忽然?板起了脸,严厉地对伊恒说道:“你身为君后,未得我的命令就私自跑来前线,违反宫规了你知?道吗?”

“可见不到?你,我也活不了了。”伊恒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你要打就打吧。”

伊恒转过身,撅高?屁股跪在应如风面前。

应如风摸了摸,不是一个月前厚重的手感,抱怨道:“这?些天没吃饭吗?屁股都硌手。会把我手打疼的。”

“那先记下来,我多吃点饭,吃胖了你再打?”伊恒抬起头问道。

伊恒这?么懂事,她都怀疑是敌军派来假扮的。应如风把他从地上抓了起来,压回床上亲了亲,“这?可是你说的。”

“你到?时可不可以打轻一点?”伊恒看着应如风期待的目光,有些害怕地问道。

应如风在瑟缩的喉结上轻咬着,“伊恒,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觉得我打你屁股是罚你?”

“不然?呢?你都不打别人。”伊恒委屈地说道。虽然?知?道不该跟其?他人比,可他真地忍不住,他就是会嫉妒她对别人比对他好。

“那是因为别人没有你这?样的屁股啊。”应如风捏了捏,虽然?干巴了很多,但?依然?软软弹弹的,果真天赋异禀,“谁有你的这?么圆润多汁呢?我可是很喜欢的。”

“你喜欢还打,你好奇怪。”伊恒心上滑过一丝奇异的感觉,他也会用皮鞭打人,可是绝不可能打喜欢的人。

应如风问道:“你拍过皮球吗?”

伊恒点头,“拍过。”

“那你喜欢拍瘪瘪的没有气的,还是圆滚滚充满气的?”

“充满气的。”

应如风见他有开?悟的迹象,继续引导道:“皮球是不是弹得越高?你越想拍,拍得越重?”

伊恒心里头怪怪的,“你把我当成皮球啊?”

“难道你只有痛,没有其?他的感觉吗?”应如风轻轻地拍了一巴掌。

伊恒脸上慢慢腾起一片彤云,小声回忆着,“一开?始是痛的。后面好像会变成热热的,麻麻的,是有一点点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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