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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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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再现在时

由于与当事人已初步交涉完毕,林望秋近期都是在做法律分析意见书等文字工作。说话减少后嗓子恢复得比料想中的要快,加上她这段时间有意增加日常饮水量,嗓子疼痛感舒缓减轻许多。林望秋没有去医院复诊,她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主要也是因为她不想再见到江待。

但伞还是要想办法还给人家,因此她趁着周末去了趟车行。

现在城市发展很快,这个坐落于小城一角的小车行已经没有多少客人光顾。就连车行里展示的摩托车也不是最新款,零丁的几个人昭示着车行生意的不景气。

林望秋拿着雨伞走到车行外的开阔场地时,杨老爹依旧像多年前一样坐在门口看着报纸。

她自顾走过去在他旁边的小矮凳上坐下,将伞靠放在墙上。杨老爹专注地看报纸,林望秋专注地看他脸上沟壑的皱纹,轻声说:“您帮我把这把伞还给江待吧,我不好再去见他了。他一定会来你这里,到时候千万记得把伞替我还给他。”

杨老爹已经不认识林望秋了,从她进来到现在,他t?的注意力就一直在报纸上。听到林望秋说话也只是木木地抬起头,反应有些迟钝,目光还很呆滞。

林望秋叹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我知道这有些为难您,也许您过会儿就忘了我交代的事了。不过没关系,他要是来了看见这把伞应该会明白的。”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杨老爹很早就患上了老年痴呆。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忘性就已经很大了。只是那时还是初期,人和事什么的还分得清楚。现在他认识的人都差不多忘了个彻底,事情也记得很混乱。

这车行也并非他所有,而是他独子开的。

他妻子早亡,唯一的儿子在二十岁那年飙车出了车祸,被一辆货车撞死,连个后代都没有。自那之后杨老爹就接手了车行,一个人守着它。但他的记忆力日渐衰退,如今车行也因经营不善而濒临倒闭。

“你要还就自己亲自还给他,别来央我。”杨老爹说,“他就在你身后。”

林望秋自然不会信他:“每次我来您都这么骗我……”

得了老年痴呆的杨老爹常常就和小孩儿一样,林望秋每次背对着门口坐在小板凳上,他都会说江待来了。刚开始林望秋被他骗过好几次,一脸惊恐期待地回头望过去,但哪里有人?后来知道这老头就是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无聊的游戏,她要是再当真她就是傻子了。

“老爹说得对,你要还就自己来还。”

身后传来一道不含情绪的声音。如当年一样,林望秋再次被这个人惊得站了起来,碰倒了身后的小矮凳。

这次怎么玩真的了?

杨老爹得逞地笑了:“说了你还不信。”

江待穿着黑色的卫衣和休闲长裤,看起来像个还在读高中的学生。

对这人抱有偏见的林望秋:装什么嫩?过了二十的人了,能不能穿的成熟点儿?

她身边围绕的都是职场精英,律所里连实习律师都天天西装革履,很少有人会像江待这样穿得如此休闲。

甚至她自己,即便今天是双休日,穿的也是正装——雪纺衬衫加黑色西装面料半身裙,裙长到小腿位置,脚上照例踩了双高跟鞋。

江待走到林望秋面前,伸了左脚将被她碰倒的小板凳勾正:“为什么没去复诊?”

他好像与生俱来就带着一种威压,让林望秋有些心虚:“我好全了,复什么诊?”

到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因为他这些年变化太大,林望秋以前觉得江待温柔极了,但他现在却变得这样冷冰冰的,像索命的阎罗。

“好全了?”他嗤笑一声,“你不去复诊怎么知道自己就好全了?真够想当然的。”

他的视线向下,看见她脚上的高跟鞋,语气更冷:“周末也穿着高跟鞋出来乱晃,不怕崴脚?”

这人打一进来就一直冷嘲热讽的,林望秋忍着没回他。

什么温柔,什么体贴,和他半点关系没有。根本就是她当年看走了眼,其实他本质就是个毒舌、脾气还差到爆的负心汉。

“我穿什么鞋,崴不崴脚,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林望秋弯腰拿起靠在墙上的那把黑伞,塞到江待怀里,语气很冲,“伞还你,我先走了。”

但她没走成,江待用伞柄勾住她的衣领,将她给拉了回来。

“啊——江待!”

她这次真的气极了,向后伸了手想挣脱,却被身后的人握住手腕:“我在啊,你喊什么?”

“你放开我。”林望秋尽量好声好气地说,试图和他打个商量。

“你先坐下来。”

他还提起条件来了,给脸不要脸!

林望秋说:“坐下来干嘛?伞已经还你了,我要走人!”

她不坐下去,江待就将她硬按到板凳上,伞从她衣领上撤下,跟着蹲了下来:“我觉得我们需要趁着这个机会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

林望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拿出工作时断案的气势:“当初是你提出分手的,完事儿还把我丢雨里,走得很干脆,你承认不承认?”

江待目光黯淡:“我承认。”

“然后我们就三年没联系了,你承不承认?”

“承认。”

他的直认不讳让林望秋垂下了眼,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气愤,沉了不少:“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你凭什么觉得三年过去我还忘不掉你?少自作多情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我都不稀得搭理你……”

“林望秋!”他好像被她的话惹恼了,握着伞柄的手指节泛白,但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三年来,我一直很想你……”

林望秋愣住,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

这个人凭什么在三年前绝情地抛弃她后又跑来说想她的话?

深情和无情都让他占了,她好不容易才从当年的痛苦里走出来,他却又装出一副要求复合的样子,这算什么?

她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谁信啊!”

江待身形一顿,正要说话,林望秋的手机响了起来。

刚好她也准备走了,接了电话就站起身,边往外走边听那头的人说话。

她习惯性开了免提,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很大,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你没在家?”

林望秋奇怪地一皱眉:“你怎么知道?”

她这时已经走出很远了,江待已听不清那头男人说了什么,只听见林望秋最后说了句“我在路口等你”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走出了车行。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杨老爹放下报纸,比江待这个当事人还气,“我都替你撮合到这个地步了,你居然就让人家这么跑了?就你这么不会说话的,打一辈子光棍吧。”

林望秋来车行之前担心杨老爹不在,提前打了电话过来。他那时难得清醒着,转头就给江待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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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这小子这么不争气。

连他当年一半儿都赶不上。

江待在凳子上坐下,转着手中的伞:“老爹,人家现在有男朋友了,我不好再出手。这不撬人墙角嘛。”

“撬墙角怎么了?就因为一个电话你就认为她有新欢了?就算是,你敢保证她真心喜欢那人?我要是你,这么多年忘不掉她,只要能追回人家,什么缺德事儿都干得出来。”杨老爹说得理直气壮。

江待笑着看向他:“我说你真痴呆假痴呆啊?这么有‘水平’的话也说得出来?”

杨老爹:“我丢的是记忆,又不是脑子。”

其实江待也不是仅凭刚刚那个电话就判定林望秋有了男朋友。

与其说是这个电话让他产生了这种念头,不如说是这个电话坚定了他的这个念头。

他和林望秋三年来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医院里,而是在机场。

两个多星期以前,他在机场远远看见过她一眼。

她应该也是那时候从英国回来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很有气质的、三十多岁的女人。

尽管只见过邵嫣一面,江待也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她。

他那时差点儿就走过去了。

她妈妈也从英国回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和林望秋有了再开始的可能?

他想告诉她,这三年来他有多么多么地想她。

即便她因为当年的事怪他也好,不原谅他也罢,他都可以不计较。他愿意等她回心转意,他想她重新回到他身边。

可是下一秒,他看见一个穿棒球服的男孩儿从远处走向林望秋,亲密地勾住了她的脖子。

那男孩儿说一口纯正的英文,江待听见他问林望秋:“有没有想我啊?”

林望秋虽然被他的这个动作弄得不舒服,却没有挣开,只是有些嫌弃地说:“说中文!”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江待的眼睛,让他还没来得及编织的美梦惨烈地破碎。

原来有些人一旦放手,真的就难以再追回。

他以为时间不算什么,信了所谓“真爱可抵岁月长”的鸡汤,一直在等待着与她重逢的机会。

可笑他一介凡夫却妄图与时间抗衡,以为不论多少年的时光都不能将他们隔开,但最终却被伤得体无完肤。

就像林望秋刚刚说的,他凭什么要求人家三年后还对他恋恋不忘?

这也太自大了,当初说分手的人明明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当年不够坚定,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车行离街口很近,林望秋出了车行没走几步就到了。

狭小破窄的街口横停着七八辆自行车,只有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那里,一个模样温润儒雅的男人靠在车门上。见林望秋过来,他原本冷淡的表情松动了一些。

“走吧。”

林望秋并未多说,急着就要上车。

刘奕辰替她打开车门,待她坐上去后撑着车门问道:“你跑车行来干什么?”

从街口一眼就能看见车行,店面招牌上的字他看得一清二楚。

林望秋抱胸看他:“我看你不急你姐的事儿啊,还管我来车行干什么。”

他还没有要走的t?意思,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来物色摩托车?”

林望秋被他这话逗笑了:“我看起来像是会骑摩托车的人?”

“没准儿呢。”他说,“我向来不会以貌取人。”

说完将车门关上,走到驾驶座坐下。

林望秋扣上安全带:“承蒙你高看我,但很抱歉,我真的不会骑摩托车。”

她连电瓶车都不会骑。

“你还是赶紧开车吧,你姐那边该等急了。”

林望秋和刘奕辰在高中毕业后就没再联系了,只听说他后来当了工程师。一个文科生,在考上全国TOP5的大学后居然转行去学了工科,也算得上是个“奇谈”。

多年后他们再见面是在那场大雨里。

那天的林望秋狼狈极了,坐在雨里泪流满面,一把伞举在她的上方。她那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伞下人冷峻的脸,费了好大劲儿才想起他的名字。

老同学多年未见,再相逢没有客套的寒暄,只有刘奕辰浸着雨声的一句:“林望秋,跟我走吧。”

第二十二章:考得不错

赵华德今天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夹着期中考试的成绩单洋洋得意地到教理科重点班的几个同事的办公室里造访了一圈儿。

一进门二十二班的数学老师解老师就注意到了他,故意问道:“哟,老赵,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赵华德丝毫不见外地拖了张椅子坐下,架起二郎腿“谦虚”地说:“这不考试成绩出来了吗?我来向你们取取经!”

“哎哟,你和我们取什么经呐?”同为理科重点班数学老师的李老师说,“你们班那林望秋这次数学不是满分吗?你教得这么好,是我们该向你取经才是。”

赵华德就等着这句话呢。不过李老师这话还没完全说到他心坎儿上,他笑容嚣张、貌似不经意地补充:“完全是这孩子自己聪明、踏实。上次月考她没考好,我就随口说了她几句,没想到她听完这么发奋图强!要我说她数学满分还不是最值得夸的,她那总分才厉害,实打实的年级第一。”

文科生和理科生的成绩排名历来都是分开排的,而理科生的分数从来都要比文科生高。因为文综要想得高分很难很难,而且文综分数拉不开差距,排得很密,同一分数的人占一堆。

但林望秋这次创造了青江一中的一个神话,文科生第一名的成绩以两分的优势首次超过了理科生第一名的成绩,所以赵华德刚刚才说她是实打实的第一名。这在青江一中是史无前例、开天辟地的一件事。

李老师是位随和的女老师,听赵华德这么说玩笑儿似地回:“你对林望秋说了什么‘警世格言’?这么醍醐灌顶,直接把咱们年级的理科生杀得片甲不留。说出来让我们学习学习,到时候用你这话术也激励激励我们班上的那群孩子。”

赵华德用成绩单给自己扇着风,印了成绩的那一面特意露在外面:“什么‘警世格言’啊,还不是那一通教训人的老话。是这孩子自己发奋。当然,我也有那么点儿功劳……”

解老师见不惯赵华德这副炫耀的嘴脸,打断道:“我说你就别在这儿得瑟了,全校的人都知道你们班那林望秋的光荣战绩,用得着你在这儿宣传?我看你特地跑过来不是为了夸她,是想听我们夸你吧?”

赵华德被讽刺了也不恼,还善解人意地开导起解老师:“我说老解啊,我知道你们理科重点班这次被我们一个文科生给超了你心里不好受,我也没要你硬夸我,夸不出来就别夸了。但这次考试暴露出来的问题你可得好好反思啊,我听说你们班这次一个数学满分都没有是吧?”

解老师:“文理科数学又不同卷,有什么好比的?林望秋这次考年级第一也是因为理科的试卷出得太难了,下次考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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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这么幸运?”

“解老师你也不能这么比嘛,文科生文综得分多难啊。”李老师说,“人家小姑娘这次考年级第一挺厉害的,你不能因为赵老师就打击学生啊!”

“李老师是个公道人。”赵华德探过身子拍了拍解老师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解啊,你真该和李老师学学,承认别人好有这么难吗?”

“得了,我也该走了,下午还有课。”他放下腿站起身子,心满意足地离开。

多少年了,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因为学校理科生多,对升学率贡献大,学校一直都重理轻文。理科竞赛多,受表彰的也常常是那群理科重点班的孩子。就连每年高三保送生的名额,也全让理科重点班的学生占了,文科生想保送几乎是白日做梦。

自打赵华德当了文科班的数学老师以来,整天不是恭喜这个理科班的老师就是恭喜那个理科班的老师。今天终于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文科班数学老师,终于也轮到他被别人恭喜了。

“呀,赵老师?听说你们班出了个年级第一呢,比理科生的分数还高。”迎面碰上一个女老师,笑着恭维,“哪天你也去我班上讲讲课,让我们班的数学成绩也提提。”

赵华德满面春风,和这女老师又是一阵长谈。

杯子里的水空了,林望秋在桌子上找水卡打算去打水喝。

找了一会儿没找到,她才突然想起自己昨天中午将饭卡借给吴茗笙了,而学校饭卡和水卡是一体式的。

“笙笙,我卡在你那儿吗?”林望秋戳了戳吴茗笙。

吴茗笙也才想起来林望秋的饭卡在自己这里,忙掏了出来:“在在在,给你。”

“你杯子里还有水吗?我去接水,帮你一起接了吧。”林望秋接过饭卡后说。

吴茗笙打开杯盖朝杯子里看了一眼:“还有半杯,你帮我接满吧。”

“好。”

林望秋一手拿一个杯子,突然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饭卡,疑惑地说:“这好像不是我的卡。”

她和吴茗笙饭卡的卡贴很像,所以刚开始乍一看没看出来。

吴茗笙闻声也看了过来,看清林望秋手上的卡后脸色一变:“这是我的卡,完蛋了!”

“怎么了?”

吴茗笙将林望秋手中的两个杯子夺过放在桌子上,拉起她惊慌失措地就往外跑。

“诶,水还没打呢!”

“还打什么水啊,赶紧去把你的卡拿回来。”

“把我的卡拿回来?”林望秋还没太搞清楚状况,“什么意思啊?”

“我哥上次又缠着我借卡,我被他弄得烦了,就把卡借给他了,反正我卡里钱也不多。我以为我给他的是我的卡,刚刚才发现我给错了,把你的卡给他了。”吴茗笙脚下步伐飞快,“咱们得赶紧把卡给要回来,不然他给你全花光了。”

她们两个几乎一阵小跑着来到高三二十三班。

吴茗笙在窗外一眼就看见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看课外书的何魏然,推开窗户对坐在窗边的一个男同学甜甜地说:“同学,能帮我喊一下何魏然吗?”

男同学以为又是何魏然的哪个追求者,见怪不怪地答应了。他撕下一张草稿纸揉成一个纸团就砸向了何魏然:“何魏然,有女同学找你。”

“女同学”三个字说得不要太暧昧。

被砸中的何魏然朝窗外一看,吴茗笙正怒气十足地瞪着他,他手里的课外书差点吓得掉在地上。

这哪里是什么女同学啊,简直是母夜叉。

他好像猜到吴茗笙是来要卡的,朝她扮了个鬼脸,就是不出来。

这副欠揍的模样让吴茗笙更是火大。

在吴茗笙要卡的功夫,林望秋就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等着她。

她往教室里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江待的身影。

奇怪,她好像并不担心她的卡。

“九班那几个,白瞎那么大高个了,菜的要死。”

“哈哈哈,我让他们一只手也比得过他们。”

“你少装/逼了,刚刚要不是江待,那个球能投进去?”

远处嘻嘻哈哈走来一群抱着篮球的男生,江待就在他们其中。

看见靠在走廊栏杆上的林望秋,他脱离那群男生朝她走了过去。

“诶,江待,你干什么去?不回教室了?”

“有点儿事。”江待头也不回地说。

一伙儿人看着他走向一个女同学,议论纷纷。

“江待有情况啊!”

“那女同学谁啊?”

“不认识啊,好像不是我们年级的。”

“我怎么看她有点儿眼熟?”

“你看见个女的就眼熟。”

“真没想到,原来江待喜欢的是这么可爱的妹子。难怪刘悦欣追他他都不为所动。”

“嘿嘿,江待不要刘悦欣,那刘悦欣可归我了。”

“你想得可真美,人刘悦欣看得上你吗?长那个挫样儿……”

“我想起来了,这位好像是高二这次期中的年级第一,文科生,分数比理科班的还高。表彰栏上她占了巨大一块版面,我去食堂吃饭看到过好几次。”

“嗬,还是个学霸呢t?。”

“咱待哥也是学霸,学霸可不就得配学霸。”

……

林望秋看着江待朝自己走过来,心里一直酝酿着开场白,结果先开口的还是江待:“你来我们班干什么?”

林望秋指了指在窗边气急败坏的吴茗笙:“我陪笙笙过来的。”

江待故作失望:“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

他刚打完球回来,身上起了层薄汗,带着热气,被走廊的风一吹,浑身清爽不少。

林望秋被他这句话搅得心里小鹿乱撞,这个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下一秒江待轻轻按住林望秋的肩膀,将她调转了个面儿,看着楼外的香樟树说:“你这次期中考试考得不错。”

被他夸林望秋还是很高兴的,两手抓着栏杆故作矜持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老班都快把你夸烂了,你说我怎么知道的?”他右手臂支在栏杆上,笑容像和煦的风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沉默了一会儿,江待又问:“你怎么不问问我?”

林望秋觉得他的成绩没什么好问的:“你哪次分数低过七百?我问不是自取其辱吗?”

“你都秒杀同年级所有理科生了,还怕……”

这时对何魏然束手无策的吴茗笙也看见江待了,跑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大学神,你来得正好,帮我把我哥喊出来呗。”

江待转回身子朝着走廊里面:“你喊他他不出来?”

“对呀!”吴茗笙恨恨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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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他就是不想还我卡,但那卡是秋秋的……”

“等着。”

吴茗笙话未说完,江待身体就离开栏杆走进了教室。

吴茗笙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目光落在林望秋身上:“还是把你搬出来好使啊!”

林望秋躲开她的视线:“你怎么老乱联想。”

“我是不是乱联想你比我清楚。你呀,就偷着乐吧。”

没一会儿江待像押犯人一样押着何魏然出来了。

何魏然一脸抱歉地把饭卡递给林望秋:“不好意思啊,小学妹,我不知道这卡是你的。”

林望秋将卡揣进校服口袋里,随口问道:“卡里还剩多少钱?”

却见何魏然支支吾吾地不敢开口,深知他秉性的吴茗笙试探着问:“你不会真的全花光了吧?”

何魏然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什么?”吴茗笙瞪大了眼睛,“你可真能花啊,这卡里好几百块,你一天就花光了。”

这边江待的眼神已经冷得快将何魏然给冻死了,他赶紧对林望秋说:“小学妹,你还记得你卡里原来有多少钱吗?我到时候还你。”

林望秋想了想:“两百多吧,具体的我也不太记得了。”

何魏然抓了抓后脑勺:“那我还你二百五吧。”

林望秋“呃”了好一阵儿才说:“你还是还我两百吧。”

“那不行啊,你是我妹的朋友,又是待哥的……”他瞥了眼江待,将后半句话生生咽了下去,“总之我肯定不能占你便宜。”

吴茗笙揶揄道:“你这么大义凛然,不如直接还三百好咯。”

“吴茗笙!有你这么坑哥的吗?”

“切,抠门。”

林望秋对何魏然说:“我记得卡里余额就两百多一点儿,你直接还我两百我不亏的。”

何魏然对她感激涕零地一拜:“多谢小学妹。”

林望秋被他的如此大礼吓得往后退了退,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这时上课铃打响,吴茗笙神经一阵发麻,嘴里喊着:“糟糕,上课了,这节课是老赵的课,快走快走!”

然后牵起林望秋的手急匆匆就跑了。

第二十三章:区别对待

何魏然大概是最近手头紧,那两百块一直没还给林望秋。

林望秋已经重新往卡里充了三百块,不急他那两百块,也就没再管他欠的帐。

林望秋都快把这事儿抛掷脑后了,几天后吴茗笙突然给她两百块现金,说是替何魏然还的。

林望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怎么是你替他还?”

“他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吴茗笙知道林望秋不好意思收她的钱,于是将钱硬塞到她笔筒里去了。

“那没关系啊,我不急着要,他什么时候还都可以。”

林望秋拿了钱要还给吴茗笙,却被她按住手:“你就收着吧。也不是拿不出这两百块,就是他家最近……”

何魏然他爸何必国是开工厂的,年轻的时候乘着对外开放的东风下海经商淘了不少金。手里攒了点儿钱后就与亲弟弟一起白手起家创业,早些年市场环境好赚了不少。这些年不亏不盈,也算过得去。何魏然不好好读书也是仗着家里有点儿小钱,即便上个蹩脚大学也能不愁吃喝。

一个月前税务局的接到举报来查他家工厂的账,一直都依法纳税的何必国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结果几天前税务局查出何必国的工厂涉嫌偷税,金额高达五千四百万。接到消息的何必国脑溢血突发进了医院抢救室,虽然抢救了回来,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情况很不乐观。

林望秋听吴茗笙讲完何魏然家里的事,心里也很不好受,不再和她推让那两百块钱,默默收了。

江待正盖着校服外套趴在桌子上睡觉。

闹哄哄的教室里,何魏然忽然拉了凳子过来,掀了江待的校服外套:“待哥,别睡了,起来教我道题。”

附近几个男生看到这一幕,小声说:“这小子胆儿真肥,不怕江待揍他?”

“他要真揍就好了,顶多挨顿打。关键他不揍人,直接开骂。我上次发作业不小心把他的作业丢到地上,被他侮辱地那叫一个惨啊,他说我眼睛歪到日本去了……”

江待其实不常打人,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打架很厉害,属于人狠话不多那一类的。他睡觉的时候脾气差到爆,要是谁不小心把他吵醒了,虽说不会被揍,但江待会很“文明”地将那个人说到无地自容,怀疑自己活在世上是不是浪费资源、浪费空气,被碾磨的自尊心要大半个月才能重拾回来。班上的男同学在他睡觉的时候都避着他的课桌,生怕一个不小心撞到,惹了这个“魔王”。

要是被江待骂到头上可就惨了,只有你被他骂的份儿,没有他被你骂的份儿,因为你找不到他身上可以被骂的点。

何魏然不躲着点儿就算了,还主动去招惹,那几个男生已经等着看他被江待臭骂或者胖揍了。

但被何魏然吵醒的江待居然出乎意料地没发火,他从桌子上慢悠悠地起来,身上披着校服外套,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题拿来。”

何魏然殷勤地拿了题过去:“这道这道。”

等着看好戏的那几个男生直接惊掉下巴。

大魔王今天吃错药了?

怎么不骂人了?

会教人做题的江待简直就是“活佛”,在何魏然问完题后那几个男生也拿了题去问江待。

“嘿嘿,江待,也教教我们呗。”

“滚。”

一个不含任何情绪的字轻飘飘说出口,江待就抓了背上的校服外套盖住脑袋趴回桌子上继续睡觉去了。

他甚至连重音都懒得用。

那几个男生感觉受到了严重的侮辱:“怎么还区别对待啊……”

上课铃声敲响,数学老师夹着练习册进了教室。

何魏然拍了拍江待的背:“待哥,老师来了,快起来。”

江待将脑袋转到另一边,甚至将校服外套还往上拉了一点,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何魏然的同桌拿出练习册翻开,扶了扶眼镜好心提醒道:“他又不怕老师,你与其操心他,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

何魏然:“我怎么了?”

“老师上次布置的作业你做完了?”

何魏然之前每次的作业都是上课时老师要讲了才记起来,然后撒个娇把他同桌的借来将答案一抄了事。同桌以为他这次也是和之前一样完全忘了有作业这档子事,已经把练习册摊开等着他开口求自己了。

哪知何魏然却笑呵呵地说:“做完了啊!”

同桌眼镜差点惊掉:“真的假的?”

他这几天就发现何魏然不对劲儿,以前上课只会插科打诨,下课不是打球就是看课外书的人,这几天居然跟转了性似的开始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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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讲了。下课也不跑出去疯玩,而是在座位上做题。之前何魏然一下课就没影儿,这几天一直乖乖在座位上,同桌还挺不适应。

但要说何魏然完全变了个人,同桌发现好像也不是。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即便天塌下来也能笑得出来的“乐天派”,照样和往常一样爱开同桌的玩笑,说他古板闷骚。

每当这个时候,同桌心里那几分以为他家里突生什么变故而产生的同情心就会荡然无存。

他真是犯贱,跑去同情这小子。

何魏然心大到连王安石都自愧不如,是一个典型的乐天知命、要今天不要明天的人。班里被老师骂得最多、最厉害的人就是他,那些话要是t?骂到别人头上,脆弱的自尊心估计早被打碎了。也只有他,上一秒被骂下一秒就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笑着拉着别人去打球。

“骗你干嘛?”何魏然打开自己的练习册推到他面前,上面果然写满了答案,连解题过程都密密麻麻地写在每道题目的下面。

“这些题可不简单,你怎么会做的?”

“嘿,瞧不起谁呢。”被贬低的何魏然很不高兴,急着为自己正名,“我只是贪玩,又不是智商不够。再说了,刚刚下课我不会的题都问了待哥了,他教得准没错。”

同桌听了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爽,将何魏然的练习册丢回到他的桌子上:“你能不能有点儿骨气,天天‘待哥’来‘待哥’去的,不觉得自己很像江待的跟班儿吗?”

何魏然认真想了想:“不会啊,待哥又没拿我当他的跟班儿。所以我自己不这么觉得。”

同桌冷哼道:“你自己乐意就行。”

这时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问:“排列组合那一节的题都做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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