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大概听懂了一点，就是我还要继续出卖咱们萧字号上的情报，但其实给他们的全都是假情报，或是陈大人你让我给他们的情报。”魏山民道。
    
    “嗯，大致就是这个意思，现在你就去回去收拾一下衣服行李，然后去找阎罗将军跟他自首认罪，让他派人把你送到后面货轮上羁押起来，回头咱们再细聊，我还得继续清查其他人呢。”陈龙虎拿起陆文谦记录的口供，“先签字画押。”
    
    “属下遵命！”魏山民爬起身来，咬破拇指，在口供上按了手印，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但却也没有出去，还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儿？”陈龙虎问道。
    
    “陈大人，你要我去找阎罗将军自首认罪，还要把我羁押起来？”魏山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斗胆问了出来。
    
    “怎么我说的不够清楚？”陈龙虎皱起了眉头。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魏山民忙道，“属下是觉得若是这样的话，那属下是奸细的事情可就尽人皆知了呀，那还怎么做双面间谍？”
    
    “嗯，不错。”陈龙虎露出了笑容，“别说你小子还真有几分做间谍的潜质呢。”
    
    “我教出来的学生就没有一个是笨蛋。”胖子道，“但傻蛋估计就也不少。”
    
    “既然你不是笨蛋，那我就再跟你多聊两句。”陈龙虎道，“等你回去后要如何面对叶琳娜？”
    
    “两个方式。”魏山民沉吟了一下道，“第一个是较为被动的方式，就是顺其自然，还跟她像从前那样相处，给她提供她想要的和我力所能及得到的情报。”
    
    “第二个方式就是采取主动，回去后就改变主意，跟她说我再也不会给她提供任何情报，坚决跟她分手！”魏山民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悲伤的神色，“届时她可能会用她自己的生命来要挟我，也可能会用我和我家人的性命来威胁我。”
    
    “无论她用哪种手段对我，我最后都会屈服，只是……”魏山民脸上悲伤的神色愈加浓郁。
    
    “只是你还是喜欢她对不对？”陈龙虎道。
    
    “大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魏山民道，“虽然明知道她是利用我，但我还是很喜欢她。“
    
    “所以你很希望她届时会用她自己的性命来要挟你，很怕她会用你家人的生命来威胁你？”陈龙虎道。
    
    “属下不是怕，是很怕。”魏山民道，“但如果她真的选择那样做了，我跟她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情分可言，因为属下我再痴傻，也绝对不会喜欢一个想要害我家人的女人！”
    
    “山民，机会只有一次，你一定要把握好了。”陈龙虎道，“你先回去吧，过两天我再找你详细谈。“
    
    “这人胆子太小了，能做间谍吗？”等到魏山民出去，陆文谦问陈龙虎，“还做双面的？”
    
    “胆子小不要紧，聪明精细的人都胆小，但他是否能够胜任这个任务就也还不知道，看他这几天的表现吧，如果在船上就露出马脚来，那趁早就拉倒。”陈龙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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