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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孤独的融入“天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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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着平时爱穿便装,来首都前也没料到还有这档子事,所以正装一件没带。

幸好,这里还有“家属”在。

上午陈着拜访王国华的时候,宋时微拉着小助理去SKP“采购”了,从西装衬衫,到皮鞋领带,一应俱...

江辰关掉手机,烟花的光还在他瞳孔里闪烁。窗外,城市的喧嚣如潮水退去,只剩远处码头零星的汽笛声,像某个孩子尚未说完的梦话。他没动,就那样坐着,背对着整面墙的数据流屏幕??蓝绿色的字符不断滚动,记录着此刻正在“萤火-极光”系统中苏醒的课堂:内蒙古牧区的一间帐篷教室里,一个男孩正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朗读《少年中国说》;海南渔村的小院中,祖孙三代围在平板前学写春联;西藏边境小学的值班老师点击开启远程辅导模块,三分钟后,AI助教“小桥”温柔地问:“今天想和谁说话呢?”

这些声音没有汇入除夕的狂欢,却在他心里响成一片。

林晚晴发来一条消息:“你又一个人守到这时候?”

他回:“习惯了。”

她没再追问。他知道她懂??有些夜晚,必须独自面对,才能听见那些藏在寂静里的哭声与笑声。

第二天清晨,阳光斜照进办公室时,江辰已经在整理一份新的项目提案。标题是:**“提问者计划”试点实施方案(第一阶段)**。这是他在冬至大会上听到那个聋哑女孩手语讲述后萌生的想法??不是单纯教孩子知识,而是教会他们如何提出问题,尤其是那些被大人视为“不该问”的问题。

“为什么爸爸打妈妈?”

“为什么我不能上学?”

“为什么穷人家的孩子就要认命?”

这些问题,曾淹没在无数个沉默的夜里。而“萤火-极光”系统的最新情绪共振地图显示,全国有超过两万名儿童长期处于“认知压抑”状态??他们不哭、不闹、不说,作业按时交,成绩勉强及格,但眼神空洞,笔迹僵硬,仿佛灵魂早已提前休眠。

江辰把这份提案打印出来,封面上贴了一张便签,写着:“从‘我能学什么’到‘我想问什么’。”

上午十点,团队召开新年首次全员会议。小赵抱着笔记本冲进来,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却亮得吓人:“哥,你知道吗?昨晚那条推送,转发量破千万了!有个高中生写了篇作文叫《我不是太阳,但我愿意做一根火柴》,被语文老师推荐参加全国大赛!”

林晚晴笑着摇头:“现在连教育局官网都在引用你那句话。”

江辰只是点点头,把提案发了下去。会议室渐渐安静下来,每个人低头翻阅,有人轻声念出其中一段:“……我们相信,真正的教育起点不是答案,而是疑问。当一个孩子敢于开口问‘为什么’,他就已经踏上了挣脱命运的第一步。”

“这风险不小。”技术主管老周推了推眼镜,“很多地方对‘批判性思维’这个词还很敏感。万一又被扣上‘思想渗透’的帽子……”

“那就让他们看。”江辰平静地说,“我们可以公开每一节‘提问课’的教学录像,接受第三方评估。如果连孩子问一句‘为什么下雨天学校不发雨鞋’都要被审查,那才是真的危险。”

林晚晴补充道:“我已经联系了云南怒江和甘肃临夏的两个试点县,当地教育局表示愿意配合,前提是课程内容不脱离课本框架。”

“没问题。”江辰翻开附件页,“第一课主题是‘我家的故事’,让学生用绘画、录音或文字记录一件让他们感到困惑的事。比如??‘妈妈为什么总在半夜偷偷哭?’‘爷爷说读书没用,可老师说有用,到底听谁的?’”

小赵忽然举手:“我老家堂弟去年辍学了,就因为村里老人说‘读书不如打工’。要是早两年有这个课,说不定他还能回来。”

没人接话,但空气里多了一种沉甸甸的东西。

三天后,首批五个试点班级正式启动“提问者计划”。设备接入当晚,系统后台收到第一条学生提问音频,来自云南一个十二岁的女孩:

> “老师,我想问……如果我家穷,是不是就不配拥有梦想?”

语音识别系统自动标注:语调低缓,尾音颤抖,情绪值为“深层不安”。系统随即触发响应机制,推送定制心理疏导动画,并通知属地志愿者进行家访。

江辰听着这段录音,反复播放了三遍。然后他打开个人账户,以普通用户身份回复了一条语音:

> “你提这个问题的样子,就已经在追逐梦想了。”

这条回复被系统标记为“高共鸣信息”,自动纳入教师培训案例库。

一个月过去,试点数据逐渐浮现。最令人震惊的是,在所有提交的三百七十六个问题中,超过六成涉及家庭暴力、性别歧视、教育资源不公等现实困境。其中一个四川男孩写道:“我爸说我是累赘,因为我考不上重点高中。可我只是想当厨师,我不想死。”

这句话让整个团队彻夜未眠。

他们连夜升级预警模型,将“自我否定强度”列为一级风险指标,并与妇联、心理援助机构建立直连通道。同时,推出“匿名树洞”功能,允许学生用变声器提交问题,保护隐私。

与此同时,舆论风向再次微妙变化。

一篇题为《我们的孩子,正在学会沉默》的深度报道悄然走红。作者是一名退休中学教师,她在文中讲述了自己三十年教学生涯中目睹的种种“消失的问题”??女生不敢问月经相关知识,贫困生羞于申请助学金,留守儿童写信给父母却被老师当作“扰乱课堂秩序”。

> “当我们只教孩子标准答案,却不允许他们质疑生活本身,我们就是在制造顺从的机器,而非独立的人。”

文章末尾附上了“提问者计划”的链接。一夜之间,报名参与试点的学校增至二十三所,覆盖八省。

然而,暗流从未真正平息。

四月初,某省级教育督导组突然进驻甘肃临夏,宣布对“提问者计划”开展专项调研。名义上是“了解创新实践”,实则约谈多名授课教师,要求提供全部学生提问记录,并质疑“是否诱导未成年人挑战家长权威”。

消息传来时,江辰正在贵州山区回访一名曾因抑郁休学的女孩。她如今已是班里的“提问委员”,负责收集同学们不敢说出口的疑惑。见到江辰,她怯生生递上一张纸条:“我今天问了班主任一个问题??‘为什么女同学请假从来不告诉我们原因?’老师没生气,反而开了班会讲生理健康。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说话是有用的。”

江辰看着她微微发红的眼眶,握紧了那张纸条。

当晚,他拨通陈司长电话。老人沉默良久,才说:“上面有人担心,你们在培养‘不安分’的孩子。”

“可如果连不安分都不敢,那社会怎么进步?”江辰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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