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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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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4-06-23 19:24:07~2024-06-25 00:03: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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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只见陆绥安死死盯着他, 他一瞬间面若修罗,眼若毒箭,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骇人戾气, 吓得衙役浑身哆嗦, 喉咙发颤,竟结结巴巴一度说不出任何话来。

这动静连衙门里的诸位同僚们都给悉数引了出来。

还是上官过来查看情况, 陆绥安这才从愣怔中缓过神来去,却连上官也丝毫顾不上, 直接一把揪住衙役朝着常礼身上一扔,满面寒霜道:“带上他,前面带路。”

话一落, 陆绥安顷刻间翻身上了马,待众人还没缓过神来之际,只闻得几道烈马嘶鸣声在半空中响起, 陆绥安早已挥起马鞭快马加鞭朝着城外赶去。

话说陆绥安往日里虽冷面疏离,令人难以接近,却从来循规蹈矩, 面面俱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满面森然,盛怒下竟如同狂风暴雨般, 莫名骇人, 众人面面相觑, 又见竟是与近来京城这桩大案有关, 料想此案干系重大, 遂丝毫不敢耽搁,立马安排人手一路追赶了过去。

等到一路人马快马加鞭地赶到小琼山脚下时,正好撞见小琼山入口不远处停放着一辆马车, 而那马车无比眼熟,正是沈家的马车。

连马尚且未曾全然停下,陆绥安便早已经甩踏飞身下马,一把揪住车上车夫,厉声问道:“夫人何在?”

骤然听到这道盛怒的声音,车夫吓了一大跳,而看到从天而降的世子后,车夫顿时满脸仓皇道:“世子,夫人,夫人走失了。”

车夫是府里的老人了,亦是头一回遇此情况,当即一脸慌乱道:“朱确,沈良二人已进山搜寻去了,他们让我在此处等候,唯恐……唯恐夫人原路折返寻不到人影。”

也就是在等候的过程中,他看到衙役入山,这才知山上竟然出了事情。

夫人若是出事了,他们一个都别想活了。

车夫当即半边身子都软了。

若说这一路,原本还只是心情凝重的话,那么听到车夫这番话后,陆绥安心头则阵阵猛跳了起来,不多时,身体里的血液都好似快要停止流淌了。

勒着马鞭的手阵阵发紧。

粗粝的麻绳将他的手心磨出了阵阵发白的痕迹,转弯处竟溢出了斑驳血斑,却尤未可知。

“血还未凉。”

“死亡时间约莫在一个时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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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女子,头颅尚未寻到,皮肉白皙,右肩上有颗痣。”

一路上,衙役结结巴巴的描述如同咒语般,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不断盘旋上演。

只因,这一条条描述,竟条条与沈氏对上了。

今日沈氏便恰好去了小琼山,还是他一早起来吩咐安排的车马,还特意点了两名护卫跟随。

算上时间,抵达小琼山恰好在一个时辰前左右。

而皮肉白皙,沈氏恰好是他见过皮肉最细腻白嫩之人,不过皮肉白皙的女子众多,这一点还不算什么,可关键是右肩上还有一颗痣。

若是在这两夜之前,这个描述兴许还不会让陆绥安这般小提大做,乱了分寸,可关键是,那晚他掌了灯,便也在灯下一览无余的看到了妻子右肩上的那枚痣。

小小的一枚,淡褐色的痣,因她太过白皙细腻,全身洁白如玉,故而这枚痣显得尤为招眼,点缀在妻子身上,只有种妖冶的美,他曾用指腹轻轻捻蹭过,亦凑上去亲允过。

而今,却给了他重重一击。

再加上此刻车夫的一番话,让他整

个人如坠冰窖。

陆绥安闭了闭眼,不会,绝无可能,沈氏身旁有奴婢,有仆人,更有两名护卫在身,断然出不了任何岔子。

纵使条条线索同……同沈氏对得上,可却也有无数的漏洞和可疑之处。

陆绥安紧紧闭着眼,有那么一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办案多年,素来才思敏捷,又敏锐冷静,他是大理寺司直,断过这么多桩案子,他有着常人没有的逻辑和条理,他不该自乱阵脚。

然而,成了当事人后这才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受害者亲属的慌乱与迷茫。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空白的脑海中飞快窜出来一个清晰的念头来,那便是:他不容她有失!

他们才刚刚和好如初,沈氏今早才刚从他们温存过的臂弯中醒来,他绝不容她有任何闪失!

这样想着,陆绥安只猛地吸了一口气,只极力压制着胸中不安,而后冲着身后常礼及几位下属一字一句沉声吩咐道:“派人上山搜寻,便是将整座山彻底翻过来,也务要将人找到!”

又道:“若是人手不够,派人去山下征集百姓,今日便是将整座山铲平,我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后,这才一把揪住先前那个吓破胆子的衙役的衣襟,咬牙道:“带路,去案发地。”

衙役忙缩着脖子在前头领路。

山路险阻,因不久前方才下过雨,故而上山的路上时不时有许多断枝遮挡,有时需边走边清理。

而案发地就在下山腰处的一座山石后,只见满地的残垣断壁,尸首横飞,皮肉断裂,整个场地俨然是个屠宰场,尸首残败得快要没了人形,手段发指到令人胆寒。

此刻县衙早到的几人,一人留守在尸首旁,却也远离甚远,余下三四人在远处一寸一寸搜寻。

“呕——”

领路衙役哪曾见过这等画面,当即撑在石壁旁大吐特吐起来,俨然要将整个肠胃都给全部吐出来。

饶是办案多年,见过无数回身首异处尸体的陆绥安,这一回也不由觉得有些骇然。

陆绥安本无惧此等的场面,然而此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眼前此景,足以顷刻间让他脸上失了任何血色。

陆绥安脸色难看至极。

他双手紧握着拳,用力到指骨都根根曲折。

眼中渐渐泛红。

矗立在原地,与身侧山石融为一体,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他咬着牙关突兀上前,连工具都来不及携带,便已只身步入血腥腹地,走到其中一处残躯前,抹掉上头模糊血迹,这才看到右肩上赫然出现了一颗小小的痣。

起先,那颗痣黑而大,有半指大小。

而后,眼底微微一花,又见那颗痣慢慢便小,越来越小。

直到跟记忆中的那颗秀气的痣一般无二。

嗡地一下,头脑一度有些发胀。

许久许久,这才缓缓慢慢地支起了身子。

就在这时,远处山下忽而有人激动大喊道:“寻到了寻到了,头颅在此处。”

陆绥安见状,跨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黑发缠绕着一颗血肉模糊的头,纵使未见全貌,可青天白日里,依然觉得恐怖瘆人。

凑过的所有全部齐齐吐了出来。

陆绥安却上前,一一亲手去除那些树叶杂物,拨开发丝,直到双目紧紧落在那张狰狞可恐的面容上时。

他再度死死闭上了眼。

不是!

不是!

不是!

也是,怎么可能会是她。

朱确,沈良二人武艺高强,何况,身边有婢女,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早该有这样的断定的。

若是放在往日,放在旁人的案子上,他第一时间便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个离谱的猜测给否决了。

可是,今日他心中却第一次没了底。

他甚至不敢去赌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

不是她,他庆幸的同时,却也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这样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的案子,三日之内已是第二例了,手法一模一样,不排除连环杀人的可能。

“派人守住山口要道,再派人回城叫京兆府派人支援,分一路人马守住城门,对所有出入城门的可疑车辆严查盘问,余下人下山进村严查——”

陆绥安深吸了一口气后,随后将腰间水袋取下,解开袋口,猛地灌了几口,待整个思绪清醒一些后,这才沉声部署着。

而后,自己则转身亲自领着常礼大步上山寻人。

作案时间过去不久,凶手可能还在山里。

而沈氏,仍不知去向。

他马不停蹄朝山上搜寻,这座小琼山他无比熟悉,他知道哪个方位有哪个岔路。

今日妻子是来寻师的,若是直接去往庄先生住所,便也不存在走失一说,也就是说今日沈氏是在上山途中出了变故。

而山下闹得这样大,却毫无音讯,也就意味着是一处远离主路的去处。

蓦地,远处深山一处山泉处出现在了脑海。

陆绥安直接改道,加快步子操近道从荆棘丛中拨开一条路,大步寻去。

直到翻过一座矮山,出现了一处水源,而水源的尽头是山泉的汇集地,有山有水,漫天美景映入眼帘,而山泉的山石上建造了一处小型风车,风车旁是一座茅草屋,此地宛若世外桃源般美丽纷呈。

只是,人还没走近,便听到茅草屋那边传来阵阵说话声。

倏地,一声短促的轻叫声骤然在远处响起,那叫声虽极短,却惊吓万分。

几乎不用辨别,陆绥安便瞬间听了出来,是沈氏的声音。

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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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陆绥安心下一沉,早已大步飞跨而去。

然而,待绕过草屋,才见风车一侧山石旁,一女子竟与一白衣男子俯首帖耳,依偎相拥在了一起。

那女子和男子身影都无比熟悉。

“你们在做什么!”

陆绥安骤然上前,动作粗暴的一把将沈氏拽了过来,而后,毒箭似的目光直直朝着对面扫去。

呵斥这句话时,他目光发狠。

拽住沈安宁胳膊的手宛若铁钳似的,拽得她手腕几欲断裂。

而额上青筋根根绷了出来,两肋处此起彼伏,仿佛熊熊怒火滋滋往外冒。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

沈安宁一时被吓得忘了反应。

而对面裴聿今亦有些缓不过神来。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陆绥安忽然反手将她猛地摁入怀中,只觉得他胸前滚烫,浑身竟止不住在细微颤动。

却又在沈安宁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冷着脸放开了她。

第54章

话说, 沈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喝,一拽,一搂, 一松, 弄得有些懵然,一度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倒是裴聿今瞥了这位从天而降、满面阴沉之人一眼, 眸中一闪,竟率先开了口, 却是似笑非笑道:“哟,陆大人今日真是好大的火气,吃火药了罢?”

说着, 又笑着淡讽道:“还是某些人在外自诩正人君子,对家眷装得礼遇有加,而对内, 实则是个暴敛成性的双面派?”

裴聿今毫不掩饰的阴阳怪气着某人方才动作粗暴的行径。

没见将人都给弄疼了么?

裴聿今素来怜香惜玉,最是看不得对女子粗鲁的行径。

对方俨然一副捉奸后怒火中烧的架势,他又如何瞧不出来?

偏不解释, 还要不遗余力的继续拱着火,微微笑着道:“对了,宁妹妹, 要说话算话, 记得定要好生照顾好咱们方才一同救下来的这只小家伙, 放心, 不让你一人出力, 我定会时不时送粮上门的,咱们一同养!”

说话间,一边似笑非笑的目光扫向某个方位, 一边将手中的小松鼠提拎着送到了沈安宁跟前。

完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他跟陆绥安仿佛一对仇敌,见面总是你一冷言,我一恶语,永远夹枪带棒,互掐不止。

沈安宁也算见怪不怪了,只是当下待从愣神中回神过来后,才知方才原是被陆绥安误会了。

当即警告的瞪了裴聿今那厮一眼,然后……看向了身侧之人。

欲解释,可被裴聿今这厮这么一搅合,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其实方才是在救治这只小松鼠时,它忽然受惊突然跳到了她的肩上,爪子不小心扒拉到了她耳朵上的樱桃耳坠,沈安宁冷不丁地吓了一大跳,裴聿今是过

来帮她解围的,小松鼠爪子勾着她的耳坠不放,怕伤到她,这才凑近了几分。

没想到会被陆绥安撞见,造成了误会。

只是,即便误会,陆绥安的反应依然有些惊到她了,这是沈安宁两世第一次在陆绥安脸上看到如此盛怒的情绪,便是前几日在八月楼亦没有见到他这个样子,以及,好像隐隐觉得不仅仅是怒意,怒中还仿佛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绪在里头。

这日的陆绥安仿佛有些奇怪。

不等沈安宁琢磨出哪里奇怪时,又不免再生狐疑。

陆绥安这个时候怎么来了,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话说,早在裴聿今阴阳怪气的那一刻,陆绥安其实已然敏锐的洞悉了所有始末。

冷扫了眼裴聿今手中出现的那只松鼠幼崽,他有正常人该有的推断。

再一抬眸,茅草屋门槛上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在旁鹜若无的把玩着珠算,风车下,沈氏婢女与裴家那个幼女在河道旁捕鱼,不远处有仆人在生火。

这么多人在场,沈氏不可能如此旁若无人的与他人私会。

只是,他方才不知为何,眼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只单单看到远处依偎在一起的那一幕,胸中便是一窒,只有股无名怒火齐齐迸出,愤怒又后怕,失而复得与背叛,数种不知名的情绪轮番上演,在他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人早已经冲过去了。

他鲜少这般冲动鲁莽过。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他想,都是在让他得知了沈氏有了和离的心思后,让他一度有些草木皆兵了。

陆绥安闭了闭眼,极力平复着此刻纷乱的情绪。

再一睁眼时,只噙着那双依然残存着几许冷寒的目光,朝着对面之人冷冷警告道:“裴公子若不知男女二字该怎么写,可回去向令尊请教,裴大人一生清廉刚正,尔莫要污了令尊的名声!”

他对裴聿今的不喜毫不掩饰,本没有跟长舌妇争长论短的喜好,若在往日,他压根懒得理会片刻,甚至连一句回应都嫌多余,可今日,裴聿今触到他逆鳞了。

裴聿今又如何听不出对方话中的警告,却依然勾唇笑道:“陆大人看来对家父并不了解,家父一向开明,尤盼兄妹和睦,素来喜欢看到诸如哥哥妹妹一家亲的画面——”

对他的警告好似并未理会,依然装傻充愣着,说话间,见怀中小松鼠在挣扎乱窜,立马夸张着急求助道:“宁妹妹,快来帮忙,咱们的小家伙咬我了。”

他肆无忌惮的拱火,唯恐天大不乱。

陆绥安双眼骤然一眯。

就在沈安宁心头一跳,以为他将要勃然大怒之际,却未料陆绥安一瞬间收起了眼中的戾气,只眯着眼,不怒反笑道:“那就要看陆夫人是想同尔等招逗畜生,还是想同吾夫妻闲话家常呢?”

说话间,他缓缓转过来,忽朝着沈安宁脸上看来。

裴聿今闻言亦朝着她面上看了来。

二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她的身上。

沈安宁顿时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也不知这二人抽的哪门子疯,每一次见面,回回刀光剑影,波涛汹涌。

沈安宁自然不会走向其他男人,也深知陆绥安这会还在气头上,她虽跟裴聿今清清白白,但只要夫妻关系还在,她就有维护这段婚姻表面祥和的义务。

迟疑片刻,并未做任何犹豫的,缓缓朝着陆绥安走去。

却在她提步的那一瞬,他冷不丁抬起手臂,将她整个人拉至跟前,单手将她桎梏在怀,将她整个笼罩在他唾手可得的方寸地之内。

沈安宁一愣,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这番举止多少有些过于亲昵,虽是夫妻关系,多少有些不大自在。

不过,这已不是头一次在外面上演“夫妻情深”,上回在沈家老宅门前亦上演过一回,沈安宁倒是轻车熟路,便也不曾拒绝。

对面,裴聿今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琴瑟琴瑟相拥画面,面上依然笑着,仿佛松了一口气,可笑意分明未达眼底。

话说,陆绥安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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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来这一路,情绪一度高度紧绷,惊耗传来那一刻的紧张,确认尸首那一刻的后怕,以及捉奸那一刻的愤怒,短短半日功夫,他情绪不知几番起落。

此刻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然而欲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该说些什么,沉吟许久许久,最终只是沉声问道:“不是上山寻人么?怎会在此处?”

边说着,边将人上下打量,检查有无受伤。

又四处搜寻一番,微微板着脸,一脸严肃道:“朱雀,沈良二人呢?”

话一出口,才见陆绥安的嗓子竟低沉沙哑的厉害。

沈安宁见他方才分明起了怒,陆绥安这人不轻易动怒,可一旦生怒却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捋好的,眼见这会子又好似熄火了的样子,不由愣了一下,不过倒也省事了。

正要回话说他二人进山打猎了,却未料这时忽而闻得远处哀嚎一声:“夫人,夫人,我的夫人,可算是寻到您了——”

那一声哀嚎震天震地,宛若将天际都撕开了一道口子。

河边白桃和裴清萤正在捕鱼,眼看着二人合众连横就要抓住那条鱼了,被这震天一嚎,将鱼儿给吓得身子一惊,头尾一摆,顷刻间溜不见了影。

所有人齐齐看去,便见陆绥安的贴身随从常礼此刻自远处风尘仆仆,气喘吁吁地跟来,边跑边兴奋嚎叫道:“可算是寻到您了,可算是寻道您了,若再寻不到您,世子就要将这个座山都给铲平了。”

“您是不知道,在您走失的这段时间里,世子有多担心您,世子已召集山下的村民,您若再不出现,山下的村民就要全部出动来寻您了。”

常礼说着说着,实在说走不动,只浑身狼狈瘫软在了草屋的台阶处,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又见他浑身荆棘,满头大汗,浑身狼狈,就跟逃难过来的似的。

这模样这架势,看的所有人面面相觑。

走失?

将整座山都给铲平了?

还召集了全村人上山寻她?

发生了什么?

沈安宁一头雾水,意识到事情不对后,立马朝着陆绥安看去。

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陆绥安此刻身上亦是不遑多让,他素日有洁癖在身,他喜洁喜静,素来衣衫挺阔,稳重持重,连内衣的里衣从来都是千尘不染,从未乱过分毫。

而眼下,竟见衣衫斑驳,挺阔的面料上有被划破的痕迹,上头沾染了草屑污秽,就连头上都仿佛沾染了些许碎枝而丝毫未觉。

他们主仆二人像是风尘仆仆赶了三日长途似的。

却不想在沈安宁看过来的一瞬间,陆绥安略一偏头,竟抿着唇避开了她探究的目光,只侧着脸看向了一侧,仿佛不习惯在人前泄露他的真实情绪。

尤其,在她沈氏面前,在得知沈氏和离的意愿后。

更在今日骤然涌现出来的这么多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后。

他需要梳理,他习惯掌控所有,亦早已经习惯不动如山。

待敛下眼底所有的情绪后,这才重新看了过来,道:“山下出事了,发生了命案。”

顿了顿,又垂目端详着她:“李叔说你走失了。”

命案?

走失?

沈安宁一愣,正要追问个清楚明白——

“是啊,世子还以为夫人走丢了,还以为……还以为那命案跟……跟夫人……哎,总之世子简直都要急疯了,夫人,您是不知道,小的侍奉世子这么多年,还从来未见到世子像今日这般担心着急过,夫人,您说您若有个三长两短,那世子今后可该怎么办啊?”

这时,还不待沈安宁探问,那边常礼又继续深痛恶觉的哀嚎了起来。

他嗓门嘹亮,跟唱大戏似的。

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替家主陆绥安一遍又一遍唱着情深意切的戏码。

陆绥安嘴角微抽,一度缓缓闭上了眼,只觉得有

些丢人现眼。

然而,抿了抿唇后,到底未曾出言呵斥,甚至纵容默许了他的这些……显眼说辞。

而后,缓缓睁开眼,视线垂落到了她的脸上,细微留意着她的所有反应。

沈安宁神色微动了动。

所以,这会儿心里的那抹古怪总算是有了出处,所以,常礼这番话的意思是,刚刚陆绥安不仅仅是在迁怒她,还是……在担心她?

只是……

担心她?

多么罕见又小众的词汇。

真是稀奇。

若不是对陆绥安熟悉了解,沈安宁差点就信了这些鬼话了。

不过再抬眸时,视线却不期然撞入一双幽深深沉的眼眸里,只觉得那双眼里仿佛藏着一个千年深潭,里头悬着一处漩涡,幽暗深邃,仿佛深不可测。

四目相对间,不知是不是方才常礼那些夸张的深情说唱,还是此刻对方专注紧锁着她的目光,还是什么旁的缘故。

总之不知为何,沈安宁心头骤然一跳,一丝异样自心头划过。

她愣了一下,还未待自己深究这抹异样时,已飞速移开了目光。

这时,白桃等人全部簇拥了过来。

陆绥安神色微眯了下,亦随着垂下了双目。

……

所以,今日山下出事了,陆绥安以为她走失了?

以为出事的是她?

……

话说待确定沈安宁彻底安然无恙后,陆绥安悬了一整日的心终于落定下来,他们的事回府再论不迟,如今山下还有桩命案,已是刻不容缓。

陆绥安素来公事紧要,再加上这桩案子非同寻常,便很快将人聚到一起,盘问起了今日沈安宁走失的原因,以及所有人上山前后的细则。

原来,沈安宁今日刚上山时确实跟沈牧走散了片刻,却也不过是一晃眼的事情,她跟白桃在一处山石处边等沈牧边歇脚,恰好沈牧错身而过时未曾留意,后又折返下山找寻,还大动干戈地同朱雀、沈良几人分头找寻,结果不过片刻功夫几人就汇合了,总共错开不到半刻钟的功夫。

不过车夫可能并不知山上情景,还一直在山下焦急等候,便造成了个小小误会。

后来上山后在快到山顶位置遇到了正在等候她们的裴聿今兄妹二人,这才知庄夫子今日下山游玩去了,不在山上。

而今日风和日丽,山间空气新鲜,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裴聿今便带着她们一行来了此处赏玩。

这里好山好水,权当秋游了。

又加上临近中午,便捕鱼的捕鱼,打猎的打猎,准备午膳后再下山。

他们对山下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一路上可有遇到哪些可疑的人?”

陆绥安严肃细致的询问道。

裴聿今他们今日上山早,再加上此处是寒山寺的分支,山多人稀,只在途中遇到一两个樵夫、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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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撞见哪些可疑之处。

沈安宁想了想,却道:“这条山路人烟稀少,今日上山时亦未曾遇到多少人,只遇到过一个黄衫女子——”

说到这里,见陆绥安神色一定,便立马警钟大作道:“就在山脚处的那座山石旁,遇到一个下山的姑娘向我们讨水吃,说是给山上一个庵里的亲人送东西,正好遇到了,就说了会子话,对了,就是在这个时候跟牧儿错过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沈安宁知道事关命案,便将所有事发经过全部细细致致的讲述了一遍,不曾落下分毫。

说到这里,见陆绥安脸色微变。

沈安宁略一思索,倏地反应过来,顿时一脸警觉,不多时只觉得全身止不住有些发寒道:“莫非受害者便是方才那个——”

她不由捂住了心口。

而陆绥安虽未曾回答她的提问,可置于背后的手却骤然紧握成了拳。

心里亦是泛起一丝后怕的寒气。

几方问询后,陆绥安不再做任何耽搁停留,当即干净利落的布置着一切事宜,朝着常礼吩咐道:“下山派一路人去山上庵里核实情况,再派一路人马去山下村子里清点有无失踪女子。”

说着,此时已无心再盘问和计较其他,譬如,裴家兄妹二人今日怎也会出现在此处,当即冲着沈安宁一脸正色道:“莫要在此地做任何耽搁,你们速速回城。”

他朝着沈安宁细细叮嘱一番,末了,忽从袖笼中摸出一柄短匕,交到沈安宁手中,道:“拿着防身,若遇凶险,不论发生何事,保全自己紧要。”

沈安宁低头看着手中匕首,比寻常匕首短上许多,不足巴掌长短十分适合贴身藏匿,此刻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

这是前世她不曾见过的东西。

忽然觉得前世今生这两世间竟渐渐开始有许多不同了。

她怔愣的看着,有片刻恍惚。

而那边陆绥安交代完,仿佛还不放心,视线一抬,终于扫向不远处那抹绫白身影,沉吟片刻,终是缓缓走了过去,却依然端着神色道:“劳裴公子代劳,请务必代陆某将夫人安全护送回府中——”

说完,陆绥安忽从腰间摸出一锭银锭子扔向了裴聿今,冷淡道:“这是酬金。”

一副银货两情的架势。

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

“嘿!”

裴聿今简直气笑了,只接过这一锭银锭子想塞回那陆绥安的臭嘴里,然而对方说完此话后,还不待他回答,便已大步流星的转过了身去。

裴聿今气得疯狂挥扇泄火,他裴聿今从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小气刻薄之人。

恰逢这时,前去打猎的朱雀,沈良二人在此时满载而归,却见那陆绥安不知斥责了什么,二人竟纷纷抱拳,当场跪下认罚,陆绥安只冷斥一声:“回府各领三十丈!”

“即刻将夫人送回府,若有闪失,自行了断!”

书卷之气的身躯上竟有着杀伐果断的锐气。

部署完一切后,复又扭头朝着沈安宁那边看了一眼,这才步履匆匆而去。

而裴聿今听到那条指定后,顿时眉头一挑,只冲着朱雀,沈良二人不怀好意的挑拨离间道:“哎呦呦,真是好个刻薄恶毒的主子,跟着这样的主子心里苦闷得紧罢,二位若不嫌弃的话,不若前来投靠裴某罢,裴某定会比你们那位陆大人良善一百倍。”

话说朱雀,沈良二人受了罚,再也不敢疏忽,亦有样学样随着陆绥安将那裴家公子当作了透明人般直接略过了,只全身心寸步不离的朝着沈安宁道:“夫人,世子让属下立刻送夫人回府,夫人请。”

今日到底不曾出现什么危险,沈安宁没料到那陆绥安竟不由分说地惩戒朱雀沈良二人,正欲安抚一番,这时双眼却偏盯着陆绥安步履匆匆的背影,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一丝不同寻常,不由一把拦住了常礼的去路,道:“山下到底出了什么案子。”

便见常礼缩了下脖子道:“分尸案。”

“连环的!“

这话一出,沈安宁一惊,就连原本一直颇不着

调的裴聿今亦收起了所有的玩笑,同沈安宁对视一眼,两人纷纷神色凝重了起来,当即一脸正色的吩咐所有人立马下山,打道回府。

而下山路过山腰处时,才知案发现场竟然就在沈安宁他们上山歇脚的那处山石处。

巨大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或许,她今日曾与受害者,或者凶手擦肩而过。

难怪,陆绥安方才脸色那么吓人。

……

回城路上,沈安宁一路心绪不宁。

回城人马多了裴聿今和裴清萤兄妹二人,可马车上却难得一路静悄悄的,颇为安静沉重。

分尸案,中秋那日在八月楼附近亦出过一桩案子,据说手段残忍,只那日她跟陆绥安冷战一路,却也忽略了那日陆绥安原本就凝重的心情。

而连环杀人案。

沈安宁之所以这般心绪不宁,其实除了源自于今日置身危险的后怕外,她还在此刻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件事,便是前世一度闹得满京沸沸扬扬的连环杀人案。

今日,这是第二例。

可她却记得前世分明死了七人。

一日一人。

屠了整整七日。

也就是说,这个案子时至今日还远远没到要完结的时候,中秋和今日这桩案子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而前世这桩案子之所以造成前所未有的轰动,除了这桩案子本身手段过于残忍外,还因后来死了一位大人物——

福阳郡主。

只是,前世这个时候,沈安宁刚好经历着宫宴后被禁足一事,后又沉溺在白桃的生死不明中,故而对这桩案子记得并不深刻,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要不是受害者里头有福阳郡主,她怕是连这件事情都压根不记得了。

可是,那可是七条人命啊,沈安宁在得了预知未来先机的前提下,如何能做到坐视不管?

可是,任凭她想破了脑袋也始终想不起来,凶手究竟是何人。

这时,马车驶入城门,被拦在门外严查。

磨磨蹭蹭耽搁了小半个时辰。

白桃终于忍不住掀开帘子下车查看,却不想刚掀开帘子,只听到远处有人嫌弃道:“咦,这什么玩意儿,晦气。”

话音一落,一只玩偶被人远远扔了过来,正好扔在了白桃脚边。

又见那玩偶是个巫女摸样,歪嘴斜腮,面目可憎,还有一只眼睛暴了出了,因刚险些目睹了一起分尸案,瞬间,白桃吓得惨叫一声,一屁股跌回了马车内。

马车内众人亦都惊魂未定。

沈安宁正欲去扶,然而视线落到那只玩偶上时,瞬间,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窜入了脑海中。

戏子。

凶手是个戏子。

沈安宁当即噌地一下掀开车帘,举起手中玩偶,朝着马车外扬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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