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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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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当日小房氏身下便见了红。

与此同时, 雪居的陆安然也被人送了回来,只见她身子虚弱得宛若一片落叶般虚无缥缈,不多时肚子亦随之阵阵疼痛了起来。

琉璃阁那头乱作一团, 而雪居这边竟也紧随着一片大乱了起来。

谁能想到, 在大年初一这样开年的喜庆日子里,陆家大房两个孕妇竟会同时涉险, 肚子里的孩子竟同时遭了意外,都有了小产的迹象呢。

话说广济堂的吴大夫这几日可谓忙得晕头转向, 他两边来回奔波,彻夜未眠,耗费了整整三日功夫为这二人保胎, 到大年初四时,终于成功保下了雪居陆安然肚子里的那个,而琉璃阁那位……可惜了, 不慎小产,且伤了根基,恐怕还会影响后头的怀孕。

这个消息一出, 只见身子还虚弱不堪的小房氏闻言瞬间悲切痛哭了起来,她发疯般凄厉的哭叫声在琉璃阁断断续续持续了一整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呜呜, 姑母, 我的孩子, 还我孩子——”

她大哭大叫, 又吼又闹, 直到体力不支,整个人彻底昏阙了过去,这痛彻心扉的喧闹声这才渐渐消停了下来。

而听着房内妻子凄惨的哭喊声, 陆靖行如同行尸走肉般瘫坐在门槛上,他呆呆地将脑袋垂落在了双腿之间,三日三夜未曾阖过眼,密密麻麻的胡渣已将整张脸淹没,哪里还有往日半分纨绔子弟的风流倜傥模样。

他此刻双目赤红。

想要进去探望一眼妻子,可始终没有勇气,没有脸面站起来,踏进去。

而守在屋内的房氏看着侄女这般凄惨的模样,不多时,双眼亦渐渐见了红。

她只猛地的走了出去,一拳拳不断砸在幼子陆靖行身上,痛恨至极道:“逆子,逆子,都怪我平日里惯坏了你,你怎如何混账,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丑事来。”

又道:“找谁不好,竟找那个小贱人。”

房氏气得浑身乱颤。

片刻后,又忍不住忧心忡忡道:“你舅舅怕会撕了你这身皮。”

房氏咬牙切齿的说着。

可任凭她怎么打骂,一向油嘴滑舌的儿子这一次竟不躲也不避,任由她这般打骂下去,看着儿子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房氏到底不忍再怒骂下去。

燕姐儿是她亲弟弟的嫡女,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亦是她亲手挑选的儿媳妇,她是陆家的儿媳,更是她房家人。

天知道,她肚子

里的这个孩子她究竟盼了多久,如今孩子不保竟还损伤了身子,犯错的人虽是她的亲儿子,可转眼间,房氏却是将今日这笔账生生算到了沁园那对狗母女身上。

靖哥儿虽有些混不吝,但是她自己的儿子她了解,他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且他同燕姐儿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他做不到混账至此,若非被人撺掇勾搭,又怎会被沁园那对烂了心肝的贱种祸害至此。

无缘无故遭此横祸,房氏这一身邪火无处宣泄,当即,只不管不顾的一路猛地冲到了雪居,朝着屋内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道:“萧文瑛,你这个贱人,你真真是养了一个同你一模一样的贱种女儿,先是指使她去勾搭绥儿,后又来勾搭靖儿,萧文瑛,你是要将我两个儿子全部祸害死,要将整个陆家全部祸害完才甘心么?”

“你这只下不了蛋的鸡,自己生不出儿子,就要这般白白糟践旁人的儿子么?”

“甭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贱人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想让这个小贱人缠上我儿,继而好霸占整个侯府,萧文瑛,老娘告诉你,你做梦,只要有我在的一日,你养的这个小贱人永远甭想踏入我大房一步。”

话说,房氏破口大骂着,一口一个贱人骂得难听至极。

此刻,正在门外刚好要入内的陆宝珍听了这些话脸色顿时难看至今,母亲乃是整个侯府的一家主母,怎能被人这般指着鼻子咒骂,她咬牙便要撩起裙子进去争辩,却见一旁的萧六郎冷嗤一声道:“我劝你莫要进去自讨没趣的好,她说的话有哪句不对么?”

“我原以为姑母乃汉中贵女,教养的女儿同她一般品节端方,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话说,萧六郎看着院内,目光清冷的说着。

他语气中的淡讽让陆宝珍脸色先是一愣,继而一白。

六表哥这话……是连她也嫌弃上了么?

她忍不住想要辩解,可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当即小脸胀得一片红通。

是啊,一个闺阁女,一个侯府千金,竟几度传出与家中男子有染的丑闻,这些丑闻若一旦传出去,连她的名声都会随着一落千丈。

曾经,在陆宝珍的记忆中,大姐姐最是品节端方之人,那个时候骤然传出她有孕的消息,她同众人一样认为必定是大哥欺辱了她,可是这才多久,肚子里的孩子竟又从大哥哥变成了四哥哥的。

四嫂嫂是她表姐,如今四嫂嫂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大嫂又搬回了娘家,整个侯府一片大乱,这个年第一次过得如此狼狈不堪,如今又听着二娘嘴里那些污言秽语,听着耳边表哥的讽刺轻视,陆宝珍第一次怀疑了起来,今日这场风波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姐姐,真是她印象中那般冰清玉洁之人么?

就在陆宝珍哑口无言之际。

这时眼尖看到萧氏亲生女儿的到来,房氏二话不说,一把上前揪住陆宝珍便往院子里拖,边拖边忍不住继续咒骂道:“呵,你能养出那个一个贱种女儿来,便能养出第二个贱种女儿来,那个小贱人被你养坏了,依我看,这个小小贱人早晚有一日也会步你那个小贱人的后尘,萧文瑛,有本事将你这个宝贝女儿也一并送到别的男人的床榻上去——”

话说,房氏这番污言秽语将陆宝珍给吓到了,她力气大如牛,将陆宝珍连拖带拽,陆宝珍这才发觉自己毫无招架之力,一时被吓得一边挣扎一边哇哇大哭了起来。

屋内,原本无动于衷的萧氏听到亲生女儿的哭声,顿时脸色一变,不多时终于现身了,竟见她板着脸,一步一步踏出了屋子,只目光阴冷的盯着庭院中的房氏,不多时,冲着身旁的人一字一句凌厉凶狠道:“去将那个疯婆子给我抓起来。”

话一落,王妈妈领命,立马便领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要将房氏擒拿住。

房氏气得一把丢开了陆宝珍,只一把撸起袖子道:“好啊,老娘倒要看看,哪个敢动我一下——”

竟做出一副要同对方干到底的架势。

眼看着两路人马就要水火不容的干仗了起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终于闻得一声雷霆怒吼声在身后响起了起来,那道声音只暴跳如雷道:“闹够了没?”

“还嫌事闹得不够大么,还嫌府里不乱么,还嫌不够丢人么?”

这道震怒声一起,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便见侯爷陆景融冷着脸怒气冲冲而来。

他这一经露面,两方人马立马退至两旁。

陆景融一抬眼,看着台阶上高傲冷漠的萧氏,又看着身侧撸起袖子,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房氏,再看向庭院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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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个婆子婢女,当即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不多时,只咬牙怒吼一声:“都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要将本侯打一顿么?”

这话一出,两路人马立马反应过来,全部战战兢兢的退出了院子。

陆景融又看着还在哭哭啼啼的小女陆宝珍,又板着脸暴跳如雷的训斥道:“你一个小孩子不在房里好生呆着,跑到这里来瞎凑什么热闹,这是你该凑热闹的地方吗?”

陆景融轻易不动怒,这一番怒气涌出,竟无端有些吓人,陆宝珍浑身哆嗦的被一旁的婆子扯走了。

待整个院子里彻底清净下来了,陆景融终于抬手捂了捂脸,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不堪,正欲将两个妻子一并唤到身前来,却不想这时忽而闻得外头一阵敲锣打鼓了起来,不多时,有随从立马匆匆过来通报道:“老爷,房家……房家来人了。”

陆景融一怔,不多时,顿时只觉得头皮阵阵发炸了起来。

一旁的房氏闻言,瞬间挺直了摇杆,冲着陆景融和萧氏二人得意洋洋道:“今日这事没完,哼——”

话一落,立马癫癫朝着外迎去。

到了陆家门口,竟见房家人正在敲锣打鼓,给陆家挂白升幡,为自己那尚未出世的外孙设灵办丧了起来。

他们浩浩荡荡的一路人马将整个陆家围得水泄不通。

引得路过的行人探头探脑,不住问道:“陆家死人呢?谁死了?死了哪个?该不会是陆侯吧——”

待陆景融赶来看到门前这副景象后,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只得赶忙将房家一行人全部请进了门来。

而远远朝着府门口的方向看去,听着远处传来熙熙攘攘的动静,不多时,便见萧氏双眼一垂,随即缓缓转身折返回了屋内,看着床榻上面如纸白,心如死灰的养女,萧氏上前一步安慰道:“养好身子,日子还长。”

顿了顿,只又道:“对女子来说,有两件东西最为重要,一是女子的清白,二则是孩子,然儿,你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要有这孩子,会有翻身的一日。”

萧氏漫不经心的安慰着。

却见陆安然扯着笑一阵苦笑道:“若这孩子不是兄长的,有或没有又有何区别?”

萧氏道:“这孩子虽不是绥儿的,却是陆家的,只要是陆家的孩子,便亦是绥儿的,他是陆家未来的掌门人,不会弃任何陆家血脉于不顾的。”

萧氏淡淡安慰着。

这话一落,却见陆安然久久没有说话,许久许久,她只忽而缓缓地转动了眼珠子,怔怔朝着萧氏脸上看去,许久许久,终于哑声开口道:“娘,您是要再一次舍弃然儿了么?”

陆安然忽然这般发问着。

问这话时,陆安然忽而挤出了一丝笑,只笑着一直这般静静地看着萧氏。

不同于当初第一次听到要舍弃她时的慌乱,这一次,陆安然已十分平静,平静到甚至脸上还染起了一丝笑意。

萧氏一愣,半晌,只抿着嘴,道:“傻孩子,怎又说胡话。”

顿了顿,只道:“你先去外头避避,待过了风头……再说吧。”

说着

,萧氏便也不再多言,只转身缓缓踏出了屋内。

陆安然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目送她的母亲一步一步踏出了视线,走出了屋子。

从头至尾,她没有再求半字,没有再说过任何话语。

因为,她知道,跟大房没有任何干系的她,在母亲眼里,已没了任何价值。

双眼侧,不知何时缓缓淌下了两行清泪。

只可惜,自己明白得太晚。

室外的光线极强,从屋内踏出屋外,从暗中走向明亮的室外,太阳光照得萧氏一度睁不开眼,萧氏一度久久眯起了眼,许久许久,她终于抿嘴轻叹了声:“废物。”

她是高看这位养女了。

还以为她能掀起哪些风浪,结果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差一点,只差一点。

萧氏心里这样暗自可惜道。

无用的棋子,只能舍弃。

话说因小房氏有娘家人撑腰。

房家围着陆家闹了几日,一时又是要报官查明女儿小产真相,一时又要拖着通奸之人前去沉塘,横竖闹了好几日,最终,在陆家的承诺下,这才散去。

陆家承诺有三:

第一:陆靖行永不纳妾。

第二:将那通奸的陆家养女肚子里的孩子一碗药灌死,并将其赶出府去。

第三:陆家给房思燕的兄长寻个好差事。

只是,待醒过来的小房氏却艰难的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只紧紧拽着床褥一字一句恨意滔天道:“不,将人赶走,孩子抱回来,我会亲自替他们‘好好养’!”

第102章

“宁儿, 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外头那些传闻都是真的?陆家那个养女当真大了肚子?那肚子里的孩子当真是……当真是陆世子的?”

话说整个春节期间,各府相互窜门拜年,正是消息扩散得最为迅速的时候, 陆家这些腌臜事情虽被刻意压下去了, 可是无风不起浪,又是春节期间挂白, 又是听说陆家亲家大过年期间前来闹事,又是听闻大房少夫人沈氏搬回了娘家, 又是听闻那几日大夫没日没夜的往陆家跑,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大家面上虽都不提, 可私底下却是热议得厉害。

不久,有小道消息流出:陆家那个在府中娇养了十多年的养女被连夜送出了府,还是大着肚子被送走的。

这个消息一出, 陆家的“桃色”传闻瞬间在满京权贵圈子广为流传了起来。

不过,陆家在外的风评如何,跟沈安宁都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无论它是好是坏, 是荣是贬,都激不起沈安宁心中任何波澜。

除了大年初二去裴家拜年外出过一趟外,整个过年期间, 沈安宁再未曾踏出过府宅半步。

这是阔别两世, 沈安宁第一次过了一个如此清净而又祥和的年。

像是做了一场梦, 梦里生了一场病, 如今被彻底治愈修复后又重获了新生般,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朝着好的方面进行。

直到过了上元节,终于脱开身的张绾终于火急火燎的上门探望起了沈安宁, 询问起了陆家事,阔别半月,这才久违的听到有人再度提及了陆家。

话说整个过年期间是张绾最为忙碌的时候,她如今掌家,这是她掌家以来操持的第一个年,大到每一场宴席的安排,小到每一道菜肴的确定,每一位宾客的邀请,都得需要她亲历亲为,廉家族门庞大,又是宗亲,又是将门派系,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无比耗神,再加上又是宫中宴席,又是母族宴会,这一个年下来,差点没将她给累趴下。

等到听到陆家风声时为时已晚。

她大为震惊,怪道今年宁儿连宫宴都不曾参加,她还当真以为是如那萧氏所言,是染了风寒的缘故,没想到竟已搬回了娘家多时,更没想到这个过年期间,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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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惹了那么多风波出来。

横竖这些日子外头传得沸沸扬扬。

因陆家是魏帝旧部,随着魏帝的登基,陆家被重新重用,又因陆家两房都起势了,这一文一武,在朝中颇为扎眼,再加上年前那桩轰动满京的连环杀人案,及九幽山之行上陆世子的大放异彩,更令整个陆家一时风头无两,陆家同廉家这两家成为了满京最炙手可热的两家,这两家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自然引人注目。

又加上整个过年期间陆家异常低调,推掉了一应外出宴客的宴会不说,就连自己府上都不曾设过一场宴席,这样反常之举便越发引人关注了。

于是,近来外头议论纷纷,有人说那养女是被陆家陆世子搞大了肚子,故而那沈氏这才一气之下直接回了娘家的,也有人道那养女那肚子里的孩子是四房□□公子的,更离谱的是,竟还有人说那孩子其实是陆侯爷的。

更有人道那养女其实是被陆家养在府里的禁,脔,是专门供陆家父子几人作乐的,横竖大家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开始还只是好奇,后头便开始添油加醋,怎么离谱便怎么往外传。

传来传去,甚至传出了什么兄妹,父女之类的乱,伦关系。

简直荒唐至极。

张绾多少是知道些内情的,知道外头那些离谱传闻不过是胡说八道,子虚乌有,亦知道陆家那养女实则是对陆世子充满觊觎,故而,跟沈安宁方一碰面,张绾便忍不住迫不及待追问了起来。

话说张绾心急如焚的追问的同时,想起那日在九幽山下二人的对话,不由气急败坏道:“陆家那个养女,到底还是出手了。”

说这话时,张绾脸上的气愤,说不清是出于对沈安宁的维护,还是出于对自己处境的担忧。

毕竟,廉家的府上,亦是有着一个同陆家养女一般无二的这样一个人存在着。

她们俩在这方面的处境,可谓有着惊人的相似。

如今,沈安宁这里的房子着了火,却烧得张绾亦随着坐立难安了起来。

话说张绾是沈安宁在京中最好的挚友,沈安宁虽对陆家早已毫不在意,在沈安宁的心目中,早在她搬离陆家的那一日,陆家早已同她桥归桥路归路了,而陆家那些腌臜过往每提及一次,对她来说都宛若活吞了一只蛆那般恶心,不过有人一同互诉心肠,总归是一件畅快的事情。

又想着张绾心性良善,而廉家亦绝非什么安乐窝,沈安宁便也不曾藏着掖着,只当作警示般,将陆家近来这一系列所为在张绾面前全部如实一一道来。

包括当日那陆安然是如何陷害陆绥安,又是如何想要登堂入室,再是如何传出有孕一事想要逼得她同意将她抬作平妻,再又是如何事迹败落,孩子又是如何离奇成为了陆靖行的,然后又是如何导致小房氏流产,她一字不落的淡定输出,满足了张绾所有的好奇心。

是的,沈安宁虽已搬离了陆家,可对陆家之事多少还是有些耳闻,她知道了陆安然被赶出陆家一事,亦知晓了那小房氏小产一事。

前者,她并不意外,小房氏有房氏护着,又有娘家撑腰,陆家自是不可能会像糊弄她那般,去糊弄小房氏,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欺软怕硬,有着两幅嘴脸的。

沈安宁的讥讽比愤怒更多。

而听到后者时,沈安宁一度沉默了半刻钟时间之久。

这个消息着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要知道前世小房氏可是生了一儿一女,她如今这肚子里怀的可是陆家的长孙,没想到就这样直接没了?

这算不算是煽动了蝴蝶的翅膀呢?

这一世,她改变了自己的运势,于是,陆安然肚子里的孩子从陆绥安的变成了陆靖行的,而受害者亦从她变成了房思燕。

虽自己避了这一祸,虽房思燕肚子里的那个没了的孩子,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却也多少令沈安宁有些唏嘘不已。

当然,她隐

去了陆绥安除夕夜归来那件事。

话说沈安宁张弛有度,娓娓道来,就跟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似的,说得那叫一个引人入胜,只听得张绾时而皱眉,时而切齿,时而噌地一下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听到气愤之处,甚至一气之下径直摔碎了手中的玉盏。

“真是好不要脸,那陆家……那陆家怎养出了这样一个烂了心肝的娼货。”

“这同外头那些粉头娼妇又有何异?”

“若无陆家纵容,那养女怎有胆子干出这种腌臜事来?”

话说,听到这陆家这般种种倒行逆施的恶心之事后,张绾气得一度浑身发抖。

而听到那陆安然的真实身份后,张绾更是气得一度咬牙切齿,甚至一度气红了眼圈,冲着沈安宁浑身乱颤道:“那陆家是反了天了吧,这不是骑在人头上拉屎么?”

“简直欺人太甚,宁儿,他们陆家真是将你当软柿子捏,竟这般欺压羞辱人,臭不要脸,臭不要脸,简直……简直气煞我也。

话说,一整个上午张绾骂骂咧咧,只拉着沈安宁一道将那陆家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只将整个陆家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

饶是张绾自问经历不少,她们张家自捆绑到了皇家这条大船上后,整个家族万般不由己,随着这条大船的倾覆而倾覆,又随着这条大船的翻身而翻身,张绾的婚事一波三折,生生被拖到了二十岁大龄还未曾嫁人,后转眼之间又嫁到了廉家这样的权贵之家,她自问自己经历不少,见识不少,可却依然被陆家,被沈安宁的这桩桩曲折离奇的遭遇震碎了脑子。

只觉得陆家这一桩桩大戏,简直比说书先生嘴里的那些故事还要离谱糟心。

话说张绾久久缓不过神来。

而沈安宁是个体面人,摊上陆家这档子糟心事,她无人诉说,她如今诰命在身,又无宗族长辈撑腰,自是不会如同泼妇般跑到陆家大门前破口大骂,为自己出上一口恶气,亦没有向他人互诉衷肠的习惯,再者,便是有,亦无人诉说起,总不至于回到沈家,向郝氏,向牧哥儿,贵哥儿这帮小鬼抱怨吐槽吧。

故而,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只能自己默默承受,默默消化掉。

不想,一惯内秀的张绾竟在今日一改往日温婉柔雅的做派径直破口大骂了起来,她出口成章,甚至面目狰狞,恶语相向,听得沈安宁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吃惊哄笑不已,只哄笑过后,又莫名觉得畅快不已,只觉得酣畅淋漓的同时,那种被人维护,被人庇佑的感觉,让沈安宁触动不已。

于是,这日两人一道吐槽,一起怒骂,一道脱下鞋袜,围炉煮茶煮酒,悉数这一个月来,二人的各自过往经历,倒是难得酣畅快活。

说完,骂完,张绾终究还是忍不住一脸怜惜和关切的看着沈安宁道:“好在,那养女到底还是被赶了出去,宁儿,那往后,你该如何打算?”

说到这里,张绾仿佛觉得十分解气,然而还不待沈安宁回答,便又立马追问道:“沈家没派人过来接你回去?”

说着,便见张绾忽又立即咬紧牙关,冲她道:“即便事情弄清楚了,与那陆世子无关,但是陆家不分青红皂白在先,他们欺人在先,宁儿,听我的,此番定莫要这般轻易的回去了,你今日若这般轻飘飘的回去了,他们明日便只会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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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肆无忌惮,全然不将你当回事,至少……至少也要等他陆绥安回京后,亲自用八抬大轿将你请回去,你才能回去,怎么地也得给他陆家一个下马威,不然还当咱们好欺负了。”

话说,张绾一脸苦口婆心的给沈安宁出谋划策着。

在张绾的认知里,陆家这些事情确实办得不地道,只是女子摊上了这些事情往往也只能自认倒霉,日子还是得照样过下去,不然,还能如何?

她们这些做他人妇的,往往也只能在有限的余地里据理力争一番,若能争到,便是额外的所得,倘若争不到,便是悲催的开始。

她从未想过还有其他可能。

却不想,她这话一出,却见对面沈安宁静静地端详她半晌,忽而冷不丁冲她开口道:“绾儿,实不相瞒,我打算同陆绥安和离。”

话说,沈安宁用最寻常的语气,冷不丁对张绾说出这样一番惊天动地的话语来。

她这番话说得太过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却不想,就是这般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惊得张绾噌地一下骤然间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张绾只瞪大双眼呆呆愣愣的看着她。

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仿佛被沈安宁这句话震到了。

只久久缓不过神来。

和离?

她没听错吧。

宁儿说她要……和离?

是她理解的那个和离么?

张绾一脸目瞪口呆。

沈安宁仿佛知她所想,还不待张绾反应过来,便只继续冲她淡淡笑着说道:“我知道这是陛下御赐的婚事,想要实现这件事很是艰难,可是再难,又怎难得过在这样的人家强撑一生,再者,绾儿可还记得当初九幽山那次,皇后娘娘答应了我,会助我一臂之力。”

沈安宁仿佛早已盘算了许久,只微微笑着看向张绾继续道:“绾儿,你说我们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孝顺爹娘而活着,是为了养育子女而活着?还是为了为夫君洗手做羹汤而活着,又或者……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还是其实也能为了……别的什么而活着……”

话说沈安宁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张绾,说着她的打算和决定,说这番话时,她的语气前所有未的云淡风轻,可神色却分明那般的气定神闲。

她明明语气寻常,连个音量都不曾抬过半分。

可话中的坚定,却仿佛坚若磐石。

不知是不是被沈安宁这惊天一语彻底给震到了,还是被她这副从容自若的姿态给震到了,只见张绾呆呆立在原地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她从来没想到,和离这两个字,竟可以这般轻易的从一个女子嘴里说出口。

她从未曾想过和离一事,即便再难的时候,都从未曾想过。

便是那日醉酒,亦不过是酒醉后的醉话。

和离,于她而言,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了。

第103章

话说张绾的思绪一度乱得很。

宁儿仿佛是她的一面镜子, 她们处境相似,境遇相通,可镜子里的沈安宁却完全活成了她的反面。

她永远……出乎她的意料, 振奋她的人心。

有那么一瞬间, 张绾心头一阵砰砰乱跳得厉害。

可紧随而来的却是更多的迷茫和空白。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张绾终于怔怔地缓过了神来, 却在正要入座时,忽见她冷不丁皱了下眉头, 只见张绾陡然间扶住了下后腰,嘴里不由发出了“嘶”地一声。

沈安宁忙看向她道:“怎么了?”

便见张绾呆呆地立在原地,她的脑子里还在为沈安宁方才那些话而震动, 许久许久,这才有些后知后觉,迷迷糊糊开口说道:“近来后腰不知怎么地, 一直有些发胀泛酸。”

顿了顿,只又道:“许是过年这一个月忙前忙后累着呢,忙得腰都一度有些抬不起来了, 时不时有些酸痛,好在总算是忙完了,可以歇一阵了。”

张绾如是这般说着, 说完, 只一边揉了揉腰, 一边扶着腰缓缓入座。

却见沈安宁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她当年亦是后腰酸得厉害, 她用力地回忆了一番前世的记忆,脸色立马微变了一下,不多时, 只不动神色开口说道:“那便请大夫过来瞧瞧,咱们做女子的当爱惜自己的身子,便是有个小毛下病的,亦不能忽视。”

说罢,沈安宁便当即派人去请大夫。

张绾忙要阻拦,觉得宁儿实在过于小题大做了,却见沈安宁又笑着道:“正好最近过年大鱼大肉食用多了,刚好顺道让济世堂开几道药膳方子解解腻,清清肠。”

沈安宁都这样说了,张绾便也不再推辞。

济世堂距离沈宅所在地极近,不过才隔了两条街,很快大夫便赶到了,为张绾一把脉,很快,便见那吴大夫捏了捏须,方冲着张绾微微笑着道喜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有喜了。”

吴大夫的这番突如其来的话一度让张绾愣在了当场。

……

她有喜呢?

她怀孕呢?

话说,张绾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呆若木鸡在原地,久久缓不过神来。

还是沈安宁率先缓过神来,只笑着冲着她道:“怎么了,乐傻了。”

她一边说着,又一边轻轻拉着张绾,一脸莞尔道:“绾儿,恭喜你,终于如愿所尝了。”

沈安宁由衷的说着。

张绾此时此刻的反应,旁人不知道,可沈安宁却分明心知肚明。

只因,现在的张绾,就是前

世的自己。

她对这个子嗣的渴望有多强烈,只有沈安宁能够感同身受。

果然,沈安宁这话一出,便见张绾瞬间缓过了神来,却是骤然一把紧紧扑在了沈安宁的怀里,只紧紧抱着她,一度浑身发颤,满腔酸涩,又喜极而泣道:“宁儿,这是真的么?我真的……有孩子了?”

张绾呆呆问着。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哽咽一片。

整个人仿佛还觉得在做梦般。

没人知道,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嫁到廉家一年整了。

没人知道这一年来,她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因廉家子嗣单薄,大房就只有廉城一个长子,再加上她跟廉城都是被婚事拖到了大龄才成婚,寻常他们这个年纪的生了两个,三个的都有,故而,才嫁到廉家第二日刚拜见长辈们的时候,廉母嘴里就只有一句:望你能尽快为我廉家开枝散叶。

而满府的长辈们亦是一口一句“抱得金孙”的祝愿。

张绾便知,廉家对子嗣的期盼和渴望究竟有多强烈。

他们恨不得在她圆房第二日便给他廉家变出一个子嗣来。

后来,成婚后不久,廉世子便去了战场,在他离去的那一两个月里,廉母都派人来给她陆陆续续把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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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回,得知还未有孕后,廉母失望至极,后来,日日派人过来给她送药,给她调理身子。

日日一碗苦汤药不间断的灌着。

张绾压力倍增,苦不堪言。

后来,廉城终于回京了,却不想回京这半年来,她的肚子里亦是久久不见任何动静,日日面对长辈们那张审视的脸,张绾焦虑得一度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当然,她的焦虑不仅仅源自于没有子嗣的不安感,还来自于家中长辈们要为廉城纳妾的压力。

要知道,那位严姑娘如今可还牢牢的占着廉城一个义妹的位置,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呢。

而今,终于有了这个子嗣,只觉得像是天上掉了个馅饼,直接砸在了她的头上,张绾喜不自胜,这代表她的身子没有任何问题,这代表日后所有的压力终于瞬间一泻千里,所有的问题亦一下子迎刃而解了。

张绾终于彻底了松了一口气。

话说,廉府距离沈府不算太远,故而今日张绾是乘着轿子来的,沈安宁见她情绪激动,便亲自派了马车,亲自护送张绾回府。

“若不放心,再派大夫诊一诊,待十足确定了再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下车时,沈安宁朝着张绾细细叮嘱一番,这才离去,离去前,张绾忽又紧紧抱着沈安宁道:“宁儿,你就是我的福星。”

“宁儿,你知道么,我总有种预感,只要有你在,我便安心,我这一生便能平安顺遂。”

“多么希望我们俩个都能一生顺遂。”

话说,分别前,张绾忽而抱着沈安宁如是说着。

沈安宁闻言一愣,随即会心笑了,她虽不知张绾为何会有这般预感,但是,她知道只要有她在的一日,至少她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张绾落入前世那般惨烈的绝境。

当然,她自己亦然。

“会的。”

沈安宁这般一字一句说着。

待二人分离后,沈安宁便原路返回了沈家,而张绾轻轻抚了一下小腹,待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一步一步缓缓踏入了廉家。

今日廉城上朝去了,不知可归否。

张绾想着宁儿方才那番话,还是听从了她的,另再派人去请了一位大夫,想着等再三确认后,再告诉夫君这个好消息,她想象着那位廉世子得知了这个消息后的所有反应,嘴角不由得随着微微扬了起来。

那位廉世子虽不曾催过她子嗣方面的事情,但是他是孝子,他虽不曾明言过什么,但是每每被婆婆催得厉害了,那晚回来时夜里必然会要勤上许多,今日这个好消息,张绾料想他必然是高兴的。

张绾就这样一路想象着,一路雀跃着,一步一步极为小心的朝着楠园方向而归。

却不料,刚进到二门处时,忽而闻得府内响起了一阵噪杂声。

“快救人,快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表少爷落水了——”

“严姑娘落水了——”

“快,快去请大夫。”

话说,后院一顿嘈杂,不多时,有婢女随从匆匆从各处赶了过来。

直到看到廉城胞妹,张绾那位小姑子神色匆匆的往后院赶,一边赶一边心急如焚的喊着“聪哥儿”“聪哥儿”,张绾神色一变,立马跟着赶了过去。

到时,只远远地看到湖边围了一大圈人,而湖畔边上,廉大姑奶奶廉颦的长子聪哥儿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的一旁,一道清瘦瘦弱的身影歪倒在侧,已嘴唇发乌,人事不省。

二人浑身湿透。

寒冬天气,浑身冷得刺骨。

“严姑娘昏迷不醒了,快,快去请兄长——”

话说廉颦见儿子无事后,心下骤然一松,便立马关心起了一旁的严姑娘,见严姑娘不省人事后,立马焦急大声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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