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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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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眼仰视江秋言,祈求她放过自己。

“小雨,你冷静一点。”

江秋言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把她往怀里带,时雨奋力挣脱,朝人多的地方跑去。

“我们的交易不是结束了吗,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江秋言先是一怔,随即眼神变得幽暗,唇角牵起一个沉冷的笑,眼里尽是疯狂。

“原来,你把那些当做交易。”

她们的种种,在她眼里只是交易!

那些bet想要追,被江秋言制止,她抬腿朝时雨跑去,几步就追上了她。

“决定权在我手里,我说结束才能结束。”

时雨转头看她,惊惧过度再加上发。情期刚结束,两眼一黑直接晕倒在江秋言怀里。

江秋言抱住她,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宝贝,要乖乖听话啊,不然我会生气的。”

她唇角勾着笑,狭长的双眸微眯,脸上的占有欲和癫狂藏都藏不住。

她将时雨打横抱起来,围观路人自动让出一条路,她像随时会失去理智的野兽,谁也不会傻到这时候触她霉头。

身上一会冷一会热,时雨备受折磨,她的眼睛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睁不开。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声音很近又好像很远,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什么都没听清。

意识清醒了一会儿又陷入昏沉,半梦半醒好几次,她才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

入目是一盏护眼小夜灯,星星造型,挂在她头顶上方,旁边是垂下来的绿色枝条,上面缀满了各色鲜花。

花草掩映下是弓形穹顶,下面是一根根金色柱子,也用了很多装饰点缀,如果不是用来关自己的,时雨会很喜欢。

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个“鸟笼”里?她想坐起来,发现手脚被束缚着,留给她活动的余地并不多。

低头看去,双手被细细的金色链子绑着,脚上的要更粗一些,她呈一个大字形躺着,身上未着寸缕。

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咔哒”一声鸟笼的门被打开,江秋言进来走到她面前,屈腿蹲下。

“专门为你打造的,喜欢吗?”

时雨看她,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江秋言低笑一声,把脸靠在她心口,手抓着她纤细的小腿慢慢抚上……

“傻瓜,当然是为了不让你逃跑啊。”

手停在关键地方,她张嘴咬住莹白的柔软:“多么漂亮的身体,你也不想让我把你的四肢折断,对吗?”

在时雨因为这句话打颤的时候,lph灼烈的信息素猛然袭来,她的身体被完全掌控。

“……唔!”

第23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认识江秋言至今,她的信息素从来都是淡淡的,即便是在发。情期,也从来没有这样气势汹汹过。

现在这让她不适的信息素,带着让人臣服的凌厉,就像野兽决斗之前用咆哮来震慑对方,江秋言用信息素压制她。

这对时雨来说,是单方面的屠戮。

就算她有这个想法,身体也动弹不了,更何况她意识昏沉,视线模糊到连江秋言的脸都看不清。

“小雨,回答。”江秋言从她胸。前抬头,眸色晦暗,“要不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时雨张了张嘴,小声回:“要……”

虽然不知道江秋言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但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惹她生气为好。

江秋言勾唇,笑意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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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骗子,我不相信你。”

昨天说好等她醒来就跟她一起回来,结果她只是出去买吃的,回来人就不见了。

每一次,她都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永远没办法从自己身边离开。

眼神比之前更加幽暗,江秋言低头捏住她的大腿,一寸寸往下摩挲。

“干脆把你的膝盖敲碎,让你只能在地上爬好了。”

她的语气阴沉森冷,吓得时雨打了个寒颤,后背沁出一层冷汗,脑子也清明了几分。

她伸手抱住江秋言的脑袋,使劲把自己往她身上贴,声音也软得不成样子。

“不要打断我的腿好不好,我会听话的。”

瞧,到现在还在骗她,可偏偏她吃这一套,看着她那双无辜的眼睛,就把什么都忘了。

明知是陷阱,她却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江秋言自嘲一笑,抓着她腿的手收紧,莹白腿肉从指缝中溢出,印痕充满了欲。色。

她好像在故意回味时雨的恐惧,一言不发地在她纤细的腿上打下标记,时雨每颤抖一下,她的眸色就愈暗,眼里流转着兴奋和狂热。

“是从这里砍呢,还是从这里砍呢?”

她的手指抚过膝盖,在小腿骨的地方轻触,时雨差点被吓得哭出来,她用颤抖的手抓着江秋言的衣袖摇晃,可怜又无助。

“不、不要,我真的会听话的。”

江秋言的手倏然用力,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无意中对上那双茶色丹凤眼,她的心跳倏然加速。

江秋言的眼神毫无温度,像凝了一层坚冰一样,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的腿打断。

意识到这个,时雨猛地呼吸一滞,随后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就因为她当时自不量力求她庇护吗?还是因为她跟裴书语结婚,而裴家的人看她不顺眼,所以她就一定要遭受这些?

“江小姐,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即便再难受、不忿,她还是选择了服软,以江秋言的实力,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就算再怎么笨,她也知道蚍蜉撼不了树的道理。

看到她泪眼朦胧地哭求,江秋言神色一顿,脸上的阴郁消减了几分,手也不自觉地收了力道。

“想要什么都给?”

时雨点头如捣蒜,生怕她不信自己。

江秋言的手又游了回来,在桃源之外踌躇,故意撩拨试探。

“你的全部?包括生命?”

时雨愣住了,好半天才嗫嚅着说:“你不仅要打断我的腿,还要杀了我?”

裴书语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你竟然要为了她杀人。

时雨没勇气问,也不敢问,只觉得一股悲凉涌上心头,然后她别开了眼,勾着江秋言脖子的手颓然地松开。

算了,横竖抵抗不了命运,还不如求个痛快点的死法。

要是有那种能让人一睡不醒的药就好了,她太怕疼了,别的方式肯定受不住。

又在胡思乱想。江秋言眼眸微眯,狭长的丹凤眼盯着她看了几秒,冷声说:“抱着我。”

不知道她又脑补了什么,但这次她不想解释,可看着小猫独自伤心又不忍,只好如此要求她。

时雨缓缓把脸转过来,目光对上的瞬间她闪躲了一下,但还是倔强地没错开。

她直视着江秋言,带着鼻音说:“随你想怎么样,反正我也跑不掉。”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么硬气的态度跟江秋言说话,江秋言面色沉冷地看着她,心里却在兴奋地叫嚣,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从没见过这样的时雨,感觉很不错。

“是跑不掉,因为一旦你动了从这里出去的念头,我就会打断你的腿。”

她咬着时雨的耳朵,手从柔滑的肌肤抚。上去,进。入铺垫已久的正题。

时雨呜咽一声,背弓了起来,在江秋言进攻的时候,那带着强大压制力的信息素也在不断攻击她,让她浑身发软头脑发昏。

她释放信息素抵御,但无论她怎么努力,lph的信息素始终稳稳压。着她,让她只能接受她给予的一切。

很快花香就跟松柏味混在了一起,浓郁的连空气都变浑浊了,在这暧昧的空间里,低哑的音调时而响起,让气氛变得更加绮靡。

时雨的背像蓄势待发的弓箭,蝴蝶骨高高耸起,好似下一秒就要飞走,她用迷离的眼睛看江秋言,小声唤着她的名字。

“叫我什么?”江秋言低声问。

时雨抓着枕头,金色锁链绷得直直的,随着她晃。动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秋言,江秋言……”

“出去一趟,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江秋言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她眸中的冷意退去,留下的只有疯狂和欲。念。

时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觉得现在的江秋言比先前威胁她的时候还要可怕,还不如直接把她的腿打断,现在这种钝刀割肉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lph信息素沾满全身,甚至裹挟了她的想法,这种无法承受的刺激和快。愉,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一道无法忽略的炙热视线落在身上,时雨努力仰头看去,撞进了江秋言幽邃的眼里。

里面翻腾着欲。望之海,以至于茶色瞳仁都蒙上了一层雾。

时雨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想要瞧个清楚,却被一把托起腰按进怀里,江秋言的信息素不要命似的往她身上扑,激得她浑身发。颤。

她控制不住自己,在江秋言胳膊上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

“嘶,下手真重。”

江秋言语气含笑,听起来心情很不错。

“那我也要给你留点印记。”

她说着张嘴咬住时雨的脸蛋,又嘬又吸。

早就想这么做了,之前为了吓她一直在忍,现在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吃了。

时雨原本瘦瘦弱弱的,身上没几两肉,经过她半年的投喂,终于圆润了一点,吃起来味道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各种意义上的吃。

江秋言察觉她小小的抵触,用不容拒绝的方式扣住她的腰,手腕加速转动,汁水飞溅。

“慢……一点!”

声音陡然变得高昂急促,尾调拉长了好几度,樱红的嘴唇张着,露出一小截舌头。

江秋言俯身噙住她的小软。舌,吮出绮。靡水声,与另一处的声音相映成趣,活色生香。

时雨胡乱地抓着她,试图保持身体的平衡,可她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使不上力气。

江秋言松开她的唇舌,磨蹭着她的耳尖:“要帮你把手松开吗?”

时雨泪眼盈盈地看她,大眼睛里带着期盼。

江秋言用大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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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上下摩挲她的腰椎,眼眸眯起:“求我,求我我就帮你解开。”

时雨吸吸鼻子,小声:“求你……”

一道低低的笑声传开,江秋言掐住她的腰,声音危险:“我应该教过你,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

时雨绞尽脑汁才想起一些,想主动去抱她,发现链子的长度并不足以让她这么做,只好把嘴唇凑上去,贴着她的唇瓣厮磨吮舐,极尽讨好之能事。

江秋言张嘴勾住她的舌头,让这个吻更加激。烈炙热,亲得她七荤八素,只能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喘气为止。

时雨差点被拉进欲。望的深渊,忘了自己想要做什么,幸好脑子还剩几分清醒,于是趁着江秋言放她换气的间隙,连忙问:“这样可以了吗?”

江秋言但笑不语,盯着她看了十几秒,眼里汹涌的欲更加深沉,也愈发骇人。

她再次低头吻住时雨,手伸上去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连一丝后退的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肯留在我身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江秋言后悔那天没有向时雨告白,但又想着,可能告白了她也还是会逃离,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在利用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

这两种想法交互出现,折磨得她快疯了,最终她不再想了,而是把人抓回来囚。禁起来,这样她就再也没法逃开自己了。

强扭的瓜是不甜,那她也不允许别人把瓜摘走。

时雨只能是她的,谁也不能肖想!

“你只能是我的。”

无论是生还是死,就连灵魂都得是她的所有物。

江秋言像陷入了梦魇般呢喃,神色变得阴鸷又危险,理智肉眼可见的节节溃败,直至变成砂砾消失。

突然的寂静之后,她突然释放出大量信息素,暗到极致的双眸蕴出血色,犬齿也变得尖利起来。

毫不犹豫地,她张嘴咬住了时雨的腺体,尖利犬齿刺进那块软肉中,信息素争先恐后的往里涌入。

剧痛袭来,时雨瞳孔都在震颤,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接受江秋言注入的信息素。

腺体灼痛得快要爆炸似的,时雨终于受不了了,眼泪汹涌而下。

“不要!”

第24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时雨的哭声拉回了江秋言的理智,她的瞳孔猛缩,几乎瞬间就放开了时雨。

再看被咬得瑟瑟发抖的小可怜,浑身上下都写着一个字——惨。

时雨的腺体肿了起来,颜色呈不正常的艳红,周围一圈牙印,犬齿的位置正在往外渗血。

omeg如果不是心甘情愿被标记,双方的信息素就会互相排斥,然后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江秋言的信息素悉数被“赶”了出来,而且还对时雨的腺体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损伤,江秋言不敢看怀中颤抖着的omeg,怕从她的脸上看到厌恶和怨恨。

从来没这么失控过,自己到底怎么了?

就在她打算把时雨放下去拿药箱时,怀里的omeg却抱住了她的胳膊。

“现在能帮我解开吗?”

omeg仰头看着她,眼睛湿漉漉的,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弱小无助。

或许真的太痛了,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发颤,脸也皱巴巴的,但那双纯净的眼睛里,并没有一点讨厌她的痕迹。

江秋言的心像被人抓着揉了皱又展开,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是悸动。

就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一样,她喜欢时雨这件事,已经刻在了DNA里。

“很痛吧?对不……”

“江小姐,时雨打断她的话,“能先把我手上的链子解开吗?”

江秋言不知道她是迫切地想得到自由,还是不想听她道歉,可毕竟错在她,也不能怪她什么。

她伸手去解时雨手上的金链,时雨眼巴巴地看着。

双手得到解放的瞬间,她看着手腕上的红痕,委屈地掉下眼泪,江秋言想要安慰她,被不着痕迹地避开,时雨蜷缩在角落里,手按在流血的腺体上,把脸埋了起来。

她看起来实在太委屈了,江秋言不敢靠近。

空气陷入让人焦灼的死寂,过了好久,在江秋言忍不住开口前时雨先说话了。

“你想把我送给时淮辛吗?”

她抬头了,但没有看着江秋言,而是盯着脚腕上的链子。

江秋言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通了一些事。

看来自己胡思乱想很有效果,她已经变成这种十恶不赦的人了。

江秋言伸手抱她,时雨下意识躲避,害怕的睫毛都在抖。

江秋言干脆张开双手,垂眸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小命在对方手上,时雨哪敢忤逆她,乖乖地钻进她的怀抱。

本来觉得大不了一死,没什么可怕的,但刚才江秋言咬她的腺体的时候,她突然觉得生命诚可贵。

太痛了,还是活着吧。

“时淮辛残了,在精神病院里,他伤害不到你。”

时雨先是一怔,随后猛然从她怀里起来,瞪着大眼睛看她,像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

“不信?”江秋言挑眉。

时雨连忙摇头,说:“信!我当然信你!”

江秋言捏着她命运的后脖颈,有什么必要骗她?

“那就乖乖待在这里,哪也不要去。”

江秋言俯身亲吻她的腺体,轻柔地把上面的血迹舔掉,时雨浑身僵硬,脖子绷直,直到察觉她没有别的意图,才稍微放松了些。

身体的排斥减弱之后,lph的信息素又开始往腺体里钻,燥。热从四肢百骸涌起,时雨的身体又变得奇怪起来。

“江小姐,能不能先放开我?”

听到她的称呼江秋言就生气,只对自己一个人这么客气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想撇清关系吗,偏不让她如愿!

手上轻微用力,小omeg就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江秋言叼着她的耳朵吻:“你叫那个姓楚的什么?”

姓楚的?楚沅吗?

时雨如实回:“楚沅。”

江秋言似乎笑了,但语气很不对:“对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直呼其名,唯独对我这么客气,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时雨可以不假思索地说出来,但江秋言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把一切解释都哽在喉咙里。

吸入的信息素实在太多了,时雨的脑子又混沌起来,整个人躁动不已,心底生出莫名的渴求。

她主动抱住江秋言,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嘴唇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乱亲。

但这种方法并不能缓解她的焦渴,甚至越来越难受。

“江、江秋言……”

时雨用迷离的眼睛看她,脸上表情朦胧色气,带着致命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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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力。

江秋言喉咙滚动,哑声问:“怎么了?”

“不要这样,再稍微……”

话说到一半顿住,她只一个劲地在江秋言身上蹭。

那些欲壑难以填补,将她的理智灼烧殆尽,以至于她竟想求着江秋言快点……

但那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江秋言哪能不知道她的目的,却忍着难受不肯更进一步,而是抓着她乱动的手放到唇边轻啄一下,说:“小雨,诚实地说出来,你想要什么,不然我没法满足你。”

时雨凝着的眼泪滑落,鸦羽似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尾殷红似血,诱人至极。

“怎么样都好,疼疼我……”

江秋言的眼神彻底暗了下去,理智在这一刻湮灭,先前的克制土崩瓦解。

“好,这就疼你,不哭了昂乖乖。”

她说,疼疼她,多么可爱的用词,这怎么能不顺着她?

江秋言依她所言安抚她,在娇声低泣响起时温柔地亲吻她,切实履行“疼爱”她的责任和义务。

时雨本就处于极度敏锐的状态,在这种程度的冲击下,很快就坚持不住倒在了江秋言怀里。

她伏在江秋言肩上大口喘气,江秋言已经开始了新的……

“喜欢吗?”

时雨像遇到风浪的小船,左摇右晃,东倒西歪狂狼裹挟着风暴,将一切湮灭。

江秋言故意装作看不见,戏谑地问:“乖宝,怎么不说话?”

“我……!”

时雨本就细弱的声音被击个粉碎,清浅音调回荡在鸟笼里,成了一曲绝唱。

“不说那就是不喜欢,看来我得再努力一点。”

时雨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她的语气听起来很轻快,好像又回到了之前,这让她感到安心。

“喜欢……很喜欢……”

小omeg伏在她怀里,喘着气这么说,江秋言只觉得心口位置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就当她是在跟自己表白吧,无论喜欢的是什么,终归是喜欢的。

“既然如此,那你别离开我好吗?”

她用寻常的语气说着,但仔细听的话,能听出隐约的颤抖和祈求。

江秋言把时雨揉进怀里,亲吻她的唇侧:“回答我啊,说你不会离开我。”

这次,连脑子混沌的时雨都察觉到不对了。

她抬头看去,江秋言眼眶通红,眼底是压抑的痛苦和一丝丝期待。

时雨伸手抚向她的眼睛,哑声低喃:“为什么……”

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是因为我才这么难过。

江秋言以为她问自己为什么要让她留下,视线有一瞬的闪烁,随后不管不顾地扣着她的后颈吻她,在她口中各个角落攻城略地,直到她彻底发不出声音为止。

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因为时雨不喜欢她,所以她不回答不了。

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强留在身边,是多么卑劣无耻的事,时雨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呢?

二十八年来循规蹈矩,而今却做了这么离经叛道的事,真是又愚蠢又可笑。

江秋言自嘲一笑,再次快速翻动手腕,时雨趴在她怀里两眼发白,有种随时会被风暴掀翻在地的感觉。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哀求江秋言了,只希望她有点良心,能快点结束。

但江秋言已然被求而不得执念控制,想用不间断的身体接触来弥补得不到她的爱的空虚。

即使人就在眼前,还因为她而变得娇媚勾人,江秋言还是觉得心里缺了一块,怎么都填不满。

“小雨,宝贝……”

时雨恍惚间听到她这么叫自己,无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后就陷入了昏迷。

这两天遇到太多出乎意料的事了,她的心里承受了太大压力,以至于身体也变得脆弱很多。

江秋言把人平放在床铺上,眼睛不眨地盯着她,手轻抚她的面颊,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她扰醒。

要是你也能喜欢我就好了,她偏执地想。

半梦半醒间,时雨感觉有人在亲她的心口,手游走于后背摩挲,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想睁眼但怎么都睁不开,很快意识又陷入黑暗。

浴缸很大,足够两人在里面戏水,江秋言耐心细致地把人洗干净,抱在怀里不放。

或许是她抱得太紧了,时雨时不时嘤。咛一声动一下身子,寻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而她宁愿让时雨不停换位置,也不愿意放开她。

热水蒸腾出一片白雾,江秋言的状态也越来越不对劲,燥热传遍四肢百骸,每一寸骨肉都在被炙烤,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时雨身上,与她身上的水珠混为一体。

如果只是因为抱着时雨就这样,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江秋言立刻就想到某个可能,低头看时雨的眼神幽邃狂热,即使极力克制也无济于事。

时雨被轻轻放在浴缸里,脑袋下面还垫着柔软的毛巾,江秋言跪在她面前,盯着看了十几秒,缓缓俯下身去。

时雨觉得有人在搅她安眠,但身上传来的感觉过于舒适,她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只是经过一开始的温和,那种感受逐渐变得汹涌,让她招架不住。

睁开沉重的眼皮,时雨尚未清明的脑子对现在的情况做不出反应。

江秋言为什么会在……

这个位置,即使她不想多想,也没办法忽略。

江秋言似有所感地抬起头,嘴唇并没有离开,所以时雨只看到了她微眯起的眼睛。

她好像笑了一下,但那双眼里更多的是占有欲,野兽猎到了小白兔,那种势在必得的气势让人心惊。

时雨屈腿挣扎,被轻而易举地压制。江秋言像是在炫耀一般,三两下就把她弄得没了力气。

时雨不由往浴缸里滑,被江秋言抓着腿抵住,这个小意外让两人贴得更紧,江秋言的吐息洒在上面,让时雨止不住战栗……

她抓着浴缸边缘偏头抵御愉悦,凝在眼尾的泪珠掉进水里,用干哑的嗓音问:“为什么要这样?”

怎么能对睡着的人……

她不知道此刻的江秋言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看了她娇怜的哭颜只会更加兴奋。

果然,江秋言抓着她纤细的脚踝,眼里露出吓人的癫狂。

“宝贝,你可以继续睡的。”她轻舔唇角,脸上被深色覆盖,“不用管我,我自己玩。”

第25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时雨还没来得及疑惑,江秋言就抓着她的腰,再次俯身将唇舌贴了上去。

悠长余味还没过去,敏锐脆弱的地方再次遭受冲击,时雨遭受不住差点昏死过去。她浑身都在战栗,许久才抖着手去推江秋言。

“不要……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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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尾调带着哭腔,娇柔软糯,跟她本人一样。

江秋言掀开眼皮看她一眼,含混地说:“难受吗?”

“别!别对着……说话。”

因为发。情期的缘故,江秋言的呼吸格外炙热,喷洒在上面让时雨肌肤麻酥,心跳加剧。

她的所有反应江秋言都看在眼里,越是这样越玩心大起,不仅加快了逗。弄的速度,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嗯?”

时雨呜嘤一声,腿不由拢。紧,泪水不断涌出,眼睛红红的,像纯良的小白兔一样。

江秋言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哭,于是玩得更加不亦乐乎。

细细弱弱的哼唧声自小omeg口中溢出,与荡开的水面相映成趣,连频率都趋于一致。

幸好水温已经下降了很多,能够很好地缓解体内的热度,否则时雨真的会觉得自己要被烧死了。

明明处于发。情期的是江秋言,但她觉得自己反倒更加情不自禁,尽管身体已经累得酸软无力,可还是贪恋那极致的愉。悦,下不了决心拒绝江秋言。

江秋言被情。热控制,唯一的残存的理智让她克制着不弄伤时雨,其他的根本不在她考虑之内。

于是她叼着柔滑脆弱轻轻揪起,听到时雨陡然变得尖利的低呼,疯狂的心理才得到满足。

“江小姐,放过我吧,我我错了。”

那处其实已经麻木了,被这样对待也不是很痛,但心里的害怕克服不了,而且那种刺激……

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变得越来越奇怪,沦为欲望的奴隶,彻底臣服于江秋言。

“错了?那宝贝说说自己错哪了?”

江秋言吐着舌头轻蹭,一脸的癫狂地笑。她并不是真的想逼时雨认莫须有的错,但她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让她不由想要逗她,

是情趣。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情趣。

这个时候时雨已经不在乎自己究竟有没有错了,只想赶紧结束这难捱的“折磨”,变成一个正常人。

江秋言疯,她不能跟着一起疯。

“我不该……唔……不告而别

她停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抵住江秋言埋着的脑袋,胸膛剧烈起伏。

“呜呜,我再也……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江秋言顿住,眸色变幻几下,眼中暗流汹涌,唇角勾起莫测的弧度。

“再也不会离开我?”

她直起身靠近时雨,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让她跟自己对视。

时雨用模糊的视线看她,想要努力辨认她眸中隐藏的喜怒,却一无所获。

“是……再也不会。”

“那宝贝会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的,对吗?”

时雨连忙点头。

她的眼眶*更红,濡湿的睫毛粘在一起,让她像婴儿般纯净无辜。

江秋言唇角弧度扩大,眉眼弯下来,眸底翻涌的情绪更加激荡,渐渐凝出了泪。

浴室灯光很柔和,以至于时雨看到她眼里的晶莹之后,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刚才还那么欺负自己,怎么突然……哭了?

她伸手抚上江秋言的眼角,指尖有一丝温热,好像并不是错觉。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真的很怕。”

江秋言把脸埋进时雨颈侧,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背,好像她下一秒就会消失在眼前。

时雨不知道她在怕什么,在她眼里,江秋言是无所不能的。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回抱住江秋言,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她,据说lph偶尔会在发。情期失控,这时候omeg需要耐心地安慰她们。

这段时间江秋言一直在主导她的生活,替她打点好了一切,导致她忘了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时雨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即使江秋言这两天对她并不温柔,但她还是愿意成为她短暂的慰藉。

因为从出生到现在,从没有一个人像江秋言一样对她这么好。

但是……

“江小姐,我们不能这样。”

江秋言从她的颈窝抬头,眸色略沉:“为什么?”

“你不是跟裴书语结婚了吗,你应该找她度过发。情期,让她安慰你。”

江秋言沉默了好一会儿,问她:“你听谁说的?江秋年?”

“不是的,我看新闻……之前不是上热搜了吗?”

江秋言想到她会误会,没想到她误会得这么深,仅凭那些八卦媒体的几句话,就误会她跟裴书语结婚了,真是……

好傻的小猫。

可自己明知道她爱胡思乱想,却没考虑到这点,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向她解释,还发疯把人绑来。

全部都是她的错。

江秋言再次把人揽进怀里,这次直接把时雨抱到了腿上,让她避免接触凉水。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都怪我。”她将额头抵在时雨锁骨处,半晌后低声问:“你能原谅我吗?”

时雨暗自叹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谈不上原不原谅,毕竟就算江秋言把她带回来,她也是害怕居多,并没有恨过她。

怎么会恨一个把她拉出泥潭,得意窥见阳光的人?

永远不会的。

“没跟裴书语结婚,带我回来也不是为了讨时淮辛欢心?”

江秋言点头,低头在她的下巴上亲一下,“时淮辛已经被我送进精神病院了,以后他再也伤害不到你了。至于裴书语……我跟她绝对清白,我发誓。”

那时她正处于易感期,时淮辛故意让吃了药的裴书语来拦她,然后再让记者拍了那些照片,不得不说那个老。东西很会算计,只是他低估了她的忍耐力,就算发。情期的omeg在眼前,如果那个人不是时雨,她也绝不会碰。

恰好那天她带了陆瞳一起去酒会,几针强效抑制剂下去,她昏睡了好几天,醒来时雨就不见了。

裴以意和时淮辛想用舆论逼她就范,那他们就错了,她这个人天生反骨,软硬不吃。

大不了就卸任江氏总裁一职,她玩得起。

这辈子除了时雨,她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

江秋言收回思绪,跟时雨的视线撞上,对方正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不妙!江秋言心里一惊,连忙阻止她发散思维,自顾自地脑补些有的没的。

“聪明的脑袋瓜留着在别处用吧,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

时雨眼睛一转,问:“你为什么要去找我,还把我……绑起来……”她的声音渐弱,头也低了下去,“我们的交易不是结束了吗?”

江秋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可面对时雨这只小呆瓜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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