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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河神的新娘
时雨抱着何姑不放,连下雨了都不知道,匆忙赶来的李婶看到这一幕,也不禁落下泪来。
“孩子,你受苦了。”
时雨眼神呆滞地看向她,红肿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不由她控制地往下砸,跟雨水混合在一起。
“受苦的不是我,是何姑。如果不是我的话,她根本不会死。”
她哽咽到说不出话,身子微微颤抖着,像迷路的小孩一样无助。
李婶抱住她,哭着说:“不要这样说,你是好孩子,何姑在天有灵要是知道你这么想,不会安心的。”
时雨疯狂摇头,她不是好孩子,每个靠近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天煞孤星,会克死身边所有人?”
“胡说什么!”李婶轻斥一声,带着心疼地诘责,“那些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你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话?不要嫌弃自己,小雨,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什么都没做错,可上天却一次又一次,把她最重要的人带走,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时雨哪里都痛,尤其是心脏,憋闷到喘不过气,她想歇斯底里地质问,可又不知道该问谁,最后只能颓然地把脸埋进何姑没有温度的怀中,压抑的大哭一场。
葬礼办得很简单,村里人惧怕李壮一家,只敢在夜里前来祭拜,整整三天时雨一直跪在灵堂前,不吃不喝不合眼。
李婶心疼说,想让她去休息一会儿,她固执地不肯去,说多了就掉眼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
看着一下冷清的家里,李婶偷偷抹泪,她只是回了一趟娘家,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
接受不了的何止是时雨,她也一样。
这孩子接连遭受打击,她都害怕她撑不住,所以一直陪着,一点都不敢疏忽。
停灵三天之后,何姑下葬了,坑是时雨亲自挖的,她从早挖到晚,期间体力不支差点晕倒,被李婶叫醒之后继续挖,手上磨了好几个大水泡,五指鲜血淋漓。
李婶想帮她一起挖,时雨挥手制止她,说:“让我来吧,她活着的时候我没有尽孝,总不能连这么点小事也假手于人吧。”
李婶张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时雨有多固执她是知道的,与其争执,不如让她早点挖完。
这雨一连下了三天,一点停的迹象都没有,时雨浑身湿透,雨水顺着鼻梁往下掉,很好地掩盖了她的情绪。
星河村只有一家做棺材的店,他们不卖给时雨。何姑没有棺木,只有一袭草席裹身,放到土坑里不一会儿就脏了。
时雨扑到她身上哭,几乎快要晕死过去,李婶把她抱起来,声音同样悲伤。
“让老人家入土为安吧。”
时雨哭得嗓子都哑了,用手一抔一抔地洒着土,混着她血液的黄土盖在何姑身上,逐渐将她的存在抹去。
雨实在太大了,连纸钱都点不着,时雨重重地磕了十个响头,晕倒在坟前。
李婶扶着倒下去的少女,目露心疼。短短几天,就瘦成这样了,抱在怀里一点重量都没有。
李婶把时雨背在背上,手里的伞倾斜在她身上,一步步往山下走。
时雨能感觉到自己又生病了,但她不想再醒了,活着好痛苦,这世上没有人爱她,以后她只有孤零零一个人。
身体陷入了奇怪的循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骨头和皮肉被反复锤炼,仿佛一碰就会整个碎掉。
模模糊糊中,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紧接着一声闷雷炸响,一道声音从脑中响起。
“不准死,你的命是我的。”
时雨张了张嘴,再次陷入昏睡,而阴沉的天空大雨瓢泼,天与地的距离非常近,界限不明,似是马上就要一起塌陷,
因为雨势过大,星河村的村民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星河的异样,等察觉的时候,两岸已经被淹了,数十丈高的巨浪马上就要摧毁村庄。
第一个发现的村民报告了村长之后,回去的路上逢人就说,不出半天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家都害怕河神发怒,把整个村子淹了。
村长召集大家在祠堂商议,大家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没人有办法平息河神的怒火吗?”
“我们连河神为什么发怒都不知道,怎么对症下药?”
村长猛吸一口老旱烟,用卡痰的声音说:“我倒是知道一点,但……”
他欲言又止,吊足了大家胃口。
“叔,都啥时候了,您还跟咱们玩哑谜?您再不说,咱村子都要给淹没了。”
说话的人是村长的侄子,也是被砍伤的李壮的大哥,两人早就串通好了,如今一唱一和,只是为了拿捏村民。
“听说之前那丫头偷偷采药被李壮几个追的时候,星河好像保护了她,所以我在想,这次河神发怒,是不是跟她有关。”
“这事我也记得,我们差点死在那!”
原本还不怎么信的村民,被这三言两语带偏了思维,越想越觉得时雨跟星河有某种联系。
“雨是何姑死的那天开始下的,星河很有可能也在那天涨了潮,只不过咱们没发现。”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村长吐出一口浓烟,做出思考的样子,“既然知道了症结所在,接下来得赶紧想办法解决,不能再拖了。”
片刻的沉默过后,有人说:“既然河神是因为时雨才发怒,那把她送给河神不就行了吗?”
“送?怎么送?”
这人是李壮的跟班,平时没少欺负别人,说起坏点子来如竹筒倒豆腐。
“你想啊,咱们这么多年祭祀河神,村子一直风调雨顺,为什么这两天突然发怒?我看啊,不是河神在保护时雨,祂只是看上时雨了。”
大家不约而同想起时雨近些年愈发娇妍的容颜,她漂亮得跟这里格格不入,河神看上她不稀奇。
村长装理中客,说:“但这对那个孩子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叔,您糊涂啊,牺牲一个人拯救全村,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怎么能说是残忍呢?再说了,她本来就是天煞孤星,继续让她留在村里,还不知道要克死多少人呢。”
“是啊村长,现在不是仁慈的时候。”
“眼看着河水就要漫过来了,您要赶紧做决定啊。”
村长磕了磕手里的烟斗,面色凝重地说:“唉,这也是那孩子的命。”
当晚,几个壮汉趁着李婶回家的间隙,把高烧昏迷的时雨掳到祠堂,再由家中妻子为她梳洗打扮,换上新嫁娘的衣服。
期间时雨醒了,被人捂着口鼻弄晕,她们机械地摆弄时雨,像在对待没有生命的物件。
时雨嘴里塞着布团,双手被绑住,顶着盖头坐在河神庙里。
夜色浓郁,天上铅云滚滚,雷声比之间还要大,那些人撑着伞站在门外,身影隐在黑暗中,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骇人。
堂前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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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水打湿了裙角,时雨硬生生被冷醒,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行动不动,犹如待宰的羔羊。
这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最后的记忆是何姑的坟前,她磕了头后就眼前一黑,应当是晕过去了。她使劲大喊,但发出的只有含混的呜咽。
不知道哪里传来打更的声音,雨声突然嘈杂起来。
“子时已到,该送她去该去的地方了。”
毫无预兆地,时雨被抬了起来,她吓得心脏停滞,反应过来之后便开始大叫,这些人充耳不闻,脚步越来越快。
时雨被放在简陋的轿子上,前后左右共四个人抬她,妻子心疼自家男人,站在旁边为他们撑伞,没有人为时雨也撑一把,她被暴雨浇了个透,盖头湿哒哒地黏在脸上,在闪电的照耀下露出刺目的红。
宛如血泪般,凝结在这个夏日的雨夜。
河神庙离星河很近,不过十几米,到了河边之后,轿子被放下,时雨差点摔下来,旁边的人十分粗鲁地扶了她一把。
村长把三牲祭品放在祭台上,说道:“河神大人,我们依靠您才能生存,请您收下祭品继续庇佑我们。”
他所谓的祭品,也包括时雨。
三牲被投入河里,滔天巨浪并没有减弱分毫,村长一个眼神,那些男人便抬着时雨,把她从岸上扔了下去。
下坠的失重感让时雨脑子发晕,模糊间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黑影。
嘴里的布团被水流冲走,她终于能说话了。
“河神大人,是您吗?”
话音未落,河底刮起了一股飓风,巨大的漩涡搅动着河水,时雨被强大的引力吸进去,眼前漆黑一片。
脑袋疼得要爆炸,时雨的意识逐渐模糊,即使拼命咬牙想要保持清醒,还是随着旋转的漩涡沉入黑暗。
身体冷得打颤,时雨抱住自己蜷缩起来,瘦弱的身体只有小小一团。
耳边一切声音都消失了,身上有温暖轻柔的触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抚慰她。
时雨猛地一个激灵,倏然睁开了眼睛。
红色的珊瑚树发着光,七彩鱼儿游来游去,经过她时会停下蹭蹭她,再欢快地摆着尾巴离开。
时雨被眼前的景象惊住,脑子发愣地往下看去,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很大的蚌壳中,身旁有颗比她脑袋还大的珍珠。
珊瑚,蚌壳……
这是在河底还是在海底?
轰隆一声,哪里好像塌了,时雨吓得坐直身体,蚌壳在这时候移动起来,珍珠发出柔和的亮光,让周围一切显现在她眼前。
蚌壳并不是凭空漂浮在水里,而是由那条巨大的黑色尾巴依托,珍珠的光芒照在黑尾上,反射出幽幽冷光。
村里一直有关于河神的传说,流传最广的就是说祂是一条龙,但亲眼所见跟听闻还是有区别的,比如此刻,她吓得完全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那条尾巴卷住她的腰。
拳头大的苍绿色双眸朝她看来,时雨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梗着脖子想要远离,却怎么都挣脱不了桎梏。
“第二次了。”
时雨干咽一口唾沫,用干涩的嗓音问:“什、什么第二次了?”
巨龙不语,只是盯着她看。
时雨实在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眼睛垂了下去,心脏剧烈地敲打着胸*膛,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如果不是在水里的话,她早就汗流浃背了。
七彩鱼游过来,被巨龙的哼声吓退,慌不择路撞上珊瑚树,晕了。
时雨更加害怕,恨不得变成泡沫融入水中,但她不能。
“你记得自己曾说过什么吗?”
“啊?”
时雨眼睛转一下,看似在思考实则大脑一片空白,这种情况下谁能保持冷静?脑子根本就转不动嘛。
巨龙眸色微冷,缠在她腰上的尾巴收紧,“一点都不记得了?”
时雨知道祂生气了,斟酌着开口:“最近发烧把脑袋烧糊涂了,如果给、给我一点时间的话,我一定会、会想起来的。”
尾巴陡然松开,时雨猛然往下掉,摔在河底的石头上,疼得在五官移位。
“不必了,你走吧,不要再扰我清静了。”
“您真的让我走?”
时雨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问。
巨龙轻蔑的睨她一眼,倨傲的甩着尾巴朝远处游去,她的尾巴尖十分好看,是五彩斑斓的黑,在幽光下闪着各种不同的颜色。
时雨缓了好一阵子疼痛才消失,她扶着珊瑚树站起来,站在浩瀚无垠的河底,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
村子里肯定不能回去了,那些人把她当成眼中钉,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可除了村子,她还能去哪呢?
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连大山外面的世界都没见过,这天地间有她的容身之处吗?
脑中浮现出何姑慈祥的面容,时雨莫名眼眶发酸,掉下泪来,她缓缓蹲下,把脸埋进臂弯中,小声抽泣。
不远处的巨龙睁开眼睛,看着那小到几乎看不见的身影,苍绿色的眼眸略微暗了一下。
忘了约定的明明是她,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珊瑚树张开枝条将她环住,七彩鱼聚拢过来,围着她打转,连那蚌壳也一开一合的,像是在逗她开心。
时雨眼睛更烫,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泪珠砸进水里,竟然荡开了一圈微小的涟漪。
巨龙原本还在用尾巴往外弹小鱼,见时雨哭得止不住,便停下了动作。
难道不喜欢这种把戏?巨龙疑惑。
她也是第一次跟人类打交道,不知道她们喜欢什么,该怎么才能让她高兴。
想了想,她说:“别哭了,再哭把你吃掉。”
时雨吓得噎住,眼泪凝在眼眶里不敢掉。
巨龙尾巴一甩,若有所悟。果然不哭了,看来应该用这种方式。
憋着憋着,时雨的情绪真的收住了,她转头偷偷看巨龙,发现对方闭着眼睛,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你不想待在这里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
“……好。”时雨以为河神想赶她走,听话地答应。
巨龙睁开眼睛,冷哼一声:“你还真想走?”
时雨揣摩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觉得这位神明脾气有些古怪。
巨龙没有再理她,闭目假寐。时雨不敢说多余的话,抱着腿坐在珊瑚树下,在柔和的水流安抚下睡着。
黑色的尾巴从一旁游过来,拨开围在时雨身旁的七彩鱼,把睡着的小人儿卷住,让她能睡得舒服些。
尾巴收回来,脆弱易碎的人类就到了眼前。
敖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半晌才吐出一声叹息。罢了,忘就忘了吧,以后有的是时间,总会想起来的。
半梦半醒间,时雨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不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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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这份温暖,使劲往里蹭。
敖雪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轻捏着她的脸说:“不许得寸进尺。”
“唔~”
时雨嘤咛一声,拂开她的手钻进她怀里。
敖雪牵起唇角,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时雨醒来发现自己蚌壳里,还有些遗憾,那个梦真的非常美好,要是能一直沉浸其中就好了。
不过她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身上的不适全部消失,精力充沛地能上山砍十捆柴。
四周都不见巨龙的身影,时雨反倒自在了不少,她跟小鱼们说话,跟珊瑚树说话,跟蚌壳说话,连地上的石头都不放过。
“你说河神大人是什么意思呢?祂愿意让我留下吗?”
“说说看,留下你我有什么好处。”
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雨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仰着头往后看去。
巨龙神情高傲地看着她,苍绿色的眸子像宝石一样剔透,但露出的表情却让她不解。
不过捉摸不透也正常,毕竟河神大人是神明,怎么会轻易被她看透呢?
巨龙俯首,视线与她齐平:“嗯?”
时雨一时语塞,口不择言:“我是你的新娘!”
她说完后,鱼儿不游了,珊瑚不亮了,水不流动了,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时雨察觉自己说错话了,正要轻轻跪下,就听巨龙说:“新娘?呵!”
她语气讥诮,充满了不屑一顾的傲慢,在时雨看她时巧妙地避开,转动尾巴朝巢穴而去。
时雨暗骂自己摆不清自己的位置,竟敢对河神大人说这种话,幸亏祂大人有大量,不然只怕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巨龙睡在用金银堆砌的巢穴里,发出浅浅的鼾声,时雨暗暗松了口气,准备继续跟小鱼小虾交流,腰间突然出现一条黑色的尾巴,而后她整个人往后飞去。
“啊!”
她惊恐地大叫。
“别吵了。”
尾巴一松,她掉到了巨龙身上,与巨龙垂下来的头近在咫尺。
时雨连忙住了口,唯唯诺诺地趴在祂身上,大气都不敢出。
敖雪看着她没出息的样子,生出逗弄的心思,“如若我不让你留下,你待如何?”
时雨仰头看她,眼睛闪烁着,浓长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那我就走,您说什么我都遵从。”只要你别吃我。
敖雪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她微闭着眼睛,慵懒地说:“出去你也活不了,还不如想办法讨好我,让我允许你留在这里。”
“怎么讨好都行吗?”时雨虔诚地问。
敖雪“嗯”了一声,想听听她打算怎么讨好。
没想到这人类抱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敖雪大脑空白,半天没反应过来,时雨跪在她身上,紧张地搓着手,成败在此一举,是去是留就看现在了。
“这就是你讨好我的方式?”
敖雪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但语气还是有些怪异。
时雨心虚地看着她,小声说:“何姑说以后嫁人了,这样做就……就可以了。”
“这是她教你的讨好夫君的方法?”
时雨乖巧点头。
敖雪偷偷在心里记下,然后问:“既是讨好夫君的法子,那怎能用在我身上?”
“我是河神大人的新娘,这样讨好您也不算错。”
敖雪眼神闪烁一下,用尾巴把时雨完全圈起来,不留一丝缝隙。
“胡说八道!”
周围光线暗了下去,时雨知道她要睡觉了,乖乖伏在她身上,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巨龙不自然地把脸移到旁边,心中腹诽,什么都不记得还想当她的新娘?狡猾的人类,哼!
敖雪感觉脸颊有些发烫,连忙闭上眼睛补眠,离那个日子越近,她的情绪越不受控制,不然也不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心潮起伏。
区区人类罢了,她才不会放在心上。
时雨在巨龙身上醒来,准确地说是被烫醒的,原本坚硬冰冷的鳞片变得柔软滚烫,将她身上的温度都
巨龙喘着粗气,似乎很不舒服。
“河神大人,您怎么了?”
巨龙没有被唤醒,而是用尾巴缠着她的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腰腹被粗粝灼热的鳞片刮蹭的难受,时雨却没察觉到不对,依旧伏在巨龙身上试图叫醒她。
“河神大人,您醒醒啊,您生病了吗?”
巨龙骤然睁开眼睛,苍绿色的眼睛变成了幽蓝色,眼神晦暗幽邃,翻腾着深沉的欲望。
时雨一下被吓住,缩着脖子与祂拉开距离,巨龙对此十分不满,尾巴缠紧她的腰肢,将她按到身下。
“怎么样我的新娘,现在知道怕了?”
第32章 河神的新娘
时雨感觉巨龙的身体变小了,脸也变成了人类的样子,但她背对着巨龙,看不见她此刻的形容。
胳膊粗的黑色龙尾缠住她的腿,粗糙的鳞片不停磨蹭着,让她的肌肤变得敏锐滚烫。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项上,整个后背麻酥一片,有种难以言喻的难受。
“河神大人,您到底……怎么了?”
少女细弱的嗓音传来,巨龙神思清明了几分,尾巴慢慢松开,背对着她朝巢穴深处游去。
“河神大人……”
“闭嘴!再吵就把你丢出去。”
时雨连忙噤声,看着变小的巨龙艰难地往前爬,觉得有点可爱。
可爱?时雨连忙收住自己大逆不道的思绪,乖乖地待在蚌壳里。
应该没事吧,祂可是河神大人啊。
在时雨心里,神是与天同寿的神秘生物,祂们无所不能。
不过真的没问题吗?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后颈,巨龙留下的温度还在,手触上去有点痒。
时雨无聊地数游过的小鱼,巢穴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吓得她蹭一下坐起来。
借着里面传来轻微的呻。吟,似乎极度痛苦,时雨犹豫要不要去看看,就见到巢穴里冒出许多七彩泡泡,很快就把她给淹没了。
不等她弄清当下的状况,那些泡泡就裹着她飞进了巢穴。
之前听说龙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她还不信,现在看着四周镶嵌的珍珠,和满地琳琅的金银珠宝,感觉传言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这巢穴从外面看黑沉沉的,里面却明亮如白昼,时雨被放在泛着冷光的青玉台阶上,周身的泡泡消失于无形。
青玉阶看似寒冷,脚踩上去却是温热的,一股暖流从脚底板蹿上去,蔓延至四肢百骸,时雨只觉得通常舒畅,飘飘欲仙。
一声低沉的嘶吼,五彩斑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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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从里面伸出来缠住她的腰,将她带到巨龙身侧,直接对上那双幽蓝的眼眸。
时雨怔怔地看着她,小声问:“您、您还好吗?”
巨龙低头,声音喑哑:“如果我说我不好,你当如何?”
“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会做的。”
时雨眼神真挚,小脸在莹润的光下显得白皙透彻,比一旁的珍珠还要惹眼。
敖雪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突然无力地靠在她肩上,呼吸急促炙热,毫无规律。
“什么都会做吗?我不信你。”
这话她说了不止一次,可笑的是,在听到的时候,她竟还是想要去相信。
敖雪,你活了这么久,怎会如此单纯?
巨龙在心中嘲笑自己,侧头咬住少女的脖子,用尖细的虎牙厮磨纤薄的肌肤。
“啊,嘶……”
时雨倒吸一口冷气,倒不是有多疼,而是被吓到了。这么个喜怒无常的庞然大物张嘴咬她,她瞬间就觉得自己小命不保。
察觉到她的僵硬,敖雪嗤笑一声:“不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这就怕了?”
可以帮你做事,但不能把命给你啊。
时雨颤声回:“不、不怕。”
敖雪眸色一变,齿间力道加深,虎牙嵌进了细嫩的皮肉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时雨抖如筛糠,认命地闭上眼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做什么都是徒劳的,还不如安静地接受死亡,说不定还能在奈何桥上遇到何姑。
敖雪移开嘴唇,舔掉她脖颈上渗出的血珠,幽蓝色眸子里似是燃起了什么。
“为什么不挣扎?”
时雨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睛,“不敢。反正我这条命是您的,您随时可以取走。”
敖雪被她的话气到,缠在她腰上的尾巴绞紧,看着她的小脸逐渐泛红,眼里凝上清泪,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着,悸动又憋闷。
她松开龙尾,掐着时雨的下巴问:“感觉如何,喜欢吗?”
时雨泪眼朦胧,摇着头小声说:“不喜欢。”
“那为什么你反抗?谁允许你求死了?”
不是你想吃了我吗?时雨心里这么想,但不敢说,可怜巴巴地掉眼泪,敖雪看了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将人按进怀里。
“你的命只属于你自己,即便是我,也没有权力夺走。”
时雨不懂她为什么突然温柔,但还是乖顺地点头,站在睫毛上的眼泪落下来,巨龙用祂粗粝的爪子替她擦掉,动作小心温柔,就好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时雨伏在她身上,听到了巨龙剧烈凌乱的心跳,在她察觉到这点的同时,那条龙尾再次将她卷住,越缠越紧。
“河神大人,您……”
巨龙用爪子捂住她的嘴,把人往怀里一塞,头压在对方的脑袋上,幽蓝色的眼瞳深沉,眼尾烧出来绯色。
时雨整个人被龙的躯体缠绕着,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祂越来越高的体温,鳞片隐约有把她灼伤的趋势。
河神大人到底生的什么病啊,怎么会这么烫?再这样下去,自己成烧烤了,
巨龙无意识地在怀里的少女身上蹭动,缓解心底生出的渴求和来自身体深处的空虚。
每年这个时候她都是靠睡觉来度过的,可今年偏偏被时雨搅扰,导致她没有及时沉睡,情况便变得复杂起来。
成年已经好几年了,这是身体在向她传递信息,让她播下种子,诞育子嗣。
她还那么小,怎么能承担得了这般重任?
时雨被烫得难受,心里焦躁不安,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她想调整一下姿势,但只是轻轻一动,巨龙就不满地哼唧一声,然后抱得更紧。
她也不敢说什么,继续窝在巨龙怀里被高温蒸腾。
哼吟声自头顶传来,时雨被烧糊涂的脑子一激灵,陡然清醒。她想问一下祂怎么了,又怕像之前一样被嫌弃,最终决定还是当个哑巴。
“你来得不是时候。”
“刺啦”一声,布帛碎裂声跟巨龙沙哑的声音一同落下,时雨大脑发懵,理不清当下的情况。
巨龙的爪子很锋利,鲜红的嫁衣在她手中碎成了布条,掉在青玉制成的地面上,颜色愈发鲜艳。
“嫁衣?新娘?”声音轻慢,带着高高在上的骄傲。
温凉的水包裹着胴体,通透白皙的肌肤反着光,少女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鲜嫩得能掐出水来。
敖雪喉间干渴,视线模糊,脑子也被高温烧得恍惚,她用前爪抱住少女,埋首于她颈间,嘴唇在她的胸口处轻啄。
“河神大人,河神大人……”
仅仅是她呼出的气息,就让时雨难以承受,再加上肌肤被粗糙的东西摩擦,身体有种奇怪的感觉,好似在渴求什么。
“嗯,我在。”
敖雪抱着她不放,嘴上虽然在答,注意力却全部在别的地方。
含苞待放,连这里也像小花苞一样,碰一下会散开吗?
她低头吻上去,时雨浑身战栗,口中溢出细碎嘤咛,双手挡在身前拒绝她的亲近。
“你不愿吗?”
时雨摇头,双目含泪:“不、不是,我害怕。”
敖雪盯着面前的人类,吐出一声叹息:“好,我不碰你,别害怕。”
她伸爪把时雨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温度依旧灼人。
时雨能从她的呼吸中感受到她的难耐,她弱声问:“您能告诉我,您到底怎么了吗?”
敖雪垂眸,幽蓝色眼睛深了些许:“真想知道?”
“嗯。”时雨大着胆子回。
敖雪用爪子抚摸她的脑袋,声音有些自嘲:“求偶期,即使已经修成人身,也带着禽兽的习性。”
求偶期?那祂现在……时雨脸红了起来,头垂得更低。
敖雪看到她血红的耳尖,唇角勾起弧度,尾巴尖动了动,刮蹭着时雨大腿内。侧的皮肤,借此缓解体内的燥热。
时雨心里一悸,感觉肌肤麻酥敏锐,心里痒痒的,她屏住呼吸由着巨龙蹭,小小的身体陷落在对方怀中,像一颗珍珠做的糖。
敖雪对着她柔软的心口咬了一口,在她反应过来前及时抽身,在时雨看向她时移开视线,刻意无视她眼里的不解。
时雨眨眨眼,低头看着胸前的牙印,陷入沉思。
河神大人是觉得她很傻吗?
敖雪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唇角弧度扩大,揉着她的脑袋蹭上去,唇恰好贴在时雨肩上。
时雨哪敢动啊,像一个没灵魂的木偶一样僵硬无比。
“放松些,我不会吃了你的。”
真的吗,我不信。时雨暗自舒一口气,把梗着的脖子放下来,慢慢靠在巨龙庞大的身躯上,与她共享体温。
敖雪一直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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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几乎蹭遍了时雨身上每个地方,她以为这样欲望就会减缓,没想到越是接触越多渴望,甚至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
脆弱之处被触碰,时雨不由低咛一声,屈起了双腿。她抬头看向巨龙,被那双幽蓝色眼睛里的欲念吓到,一时大脑空白怔住了。
“河神大人……”
敖雪轻抚她的后背,哑声说:“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的。”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即便是时雨这种反应迟钝的人都听得出来,正因为听出来了,她才更加紧张,动也不动地伏在巨龙怀中。
敖雪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不去关注怀中的少女,忍得眼睛都红了。
先前只是想用时雨的来降温,没想到反把自己套进去了。
人类都像她一样软软糯糯的吗?下意识地,她又在少女身上蹭了一下。
时雨被祂的体温烫的一缩,与祂贴得更近,肌肤被炙热的鳞片烧出斑驳的红痕,像被凌虐了一般,看起来绮靡又色气。
敖雪只淡淡地看了一眼,而后就闭上眼把脸转到了一边,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思绪纷乱,情难自控。
当初从家里离开,族中长辈说求偶期十分难熬,后来自己经历只觉得她们过于夸张,现在才知道她们所言非虚。
求偶期的确难捱,尤其是身边有了柔软的人类之后,更是难上加难。
巢穴中的珍珠在一瞬间暗下去,四周陷入黑暗和寂静,时雨不适地动了动,被龙尾抽了一下屁股,她先是愣怔,之后便羞红了脸。
敖雪沉声:“乖一点,不要考验我。”
时雨也不敢反驳,更加温顺地窝在她的臂弯中,软得一塌糊涂。
敖雪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她的喉咙滚了滚,呼出来的气让巢穴的空气都潮热了。
在热气氤氲的幽暗洞穴里,一人一龙依偎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气息和体温。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时雨一直在做有关于火的梦,燃烧猛烈的火堆就在眼前,不停地炙烤她,她想离开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嗬呃!”
猛然惊醒,发现那股炙热是来自她抱着的巨龙的。
巨龙的体温已经高到烫手的地步,黑色的鳞片被烧得卷曲起来,露出下面粉嫩的皮肉。
时雨看着那粉润的肌肤,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伸手摸了一下。
“嘶——”
巨龙倒吸一口气,抓住了她的手腕。
祂的爪子也很烫,再加上没有控制好力道,捏得时雨疼得咧嘴,感觉腕骨都要碎了。
“河神大人,您理智一点。”
时雨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隐含痛苦,敖雪听了理智回笼几分,倏然松开她的手。
“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看着时雨手腕上鲜红的指痕,敖雪心里浮上心疼,伸出舌头在伤处轻舔。
粗粝的舌头扫在肿痛的肌肤上,让时雨不由一颤,她难耐地想要把手收回来,却被抓着胳膊难以动弹。
“别动,我在为你疗愈。”
巨龙说完又舔了几下,那些痕迹便一一消失。时雨惊讶地看她,漆黑的杏眼里蒙着水雾,像刚出生的幼鹿般单纯无辜。
敖雪实在是控制不住了,蹭的一下抽身离开,长尾一摆飞出了巢穴,留时雨在硕大的蚌壳里凌乱。
时雨:“我做错什么了吗?”
敖雪没有目的地往前冲,巨大的龙尾搅动着河水,隐隐有形成漩涡之势,原本平静的河面涌起暗流,浪涛此起彼伏。
河神庙旁监视的村民见状,猛地一下从石阶上起来,神情紧张地看着突涨的河水,嘴里说了句什么,然后撒腿往村里跑
“那死丫头一点用都没有!”
翻腾的河水在他走之后平息,河底的巨龙也安静了下来,把自己盘起来靠在石头上,周围的水被祂身上的温度蒸出了气泡,“咕咚咕咚”地往外冒。
时雨想了想,没有再去找祂,因为她隐约觉得,如果自己再出现在河神大人面前的话,会出现意料之外的事。
巢穴里的珍珠没有再亮起,幽暗环境下连自己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时雨有些害怕地蜷缩起来,手抚着鳞片烫出的印记,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巨龙的叹息。
希望河神大人早点好起来,她虔诚地祈祷。
自己被村民抛弃,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祂了。
“小雨,我会找到你的……”
又是那道声音,那双满含悲伤的眼睛,遮掩在雾气中的面容。
时雨想拨开眼前的白雾,手伸出去就被抓住,炙热的温度让她一抖,从睡梦中醒来。
巨龙俯身盯着她,锋利的爪子抓着她的手腕,脸上似有不悦之色。
时雨觉得很神奇,自己竟然看懂了河神大人的情绪。
可祂为什么不高兴呢?
敖雪也没看清那个人的脸,但她不想让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出现在时雨的梦里。
“河神大人,您、您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