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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雪倨傲地点头,顺势把她拉进怀里,下巴贴在时雨的额头上,一句话都不说。
不跟她说话,让她知道自己在生气。
时雨没觉得巨龙的体温下降,但既然祂自己说好些了,那应该没什么大事。
巨龙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扮演一个合格的玩偶。
敖雪等了半晌都不见她开口问,气得心跳都快了,“你看不出来我在生气吗?”
“啊?”时雨仰头看她,对上那双幽蓝色眼睛,突然心虚,“我做错什么了吗?”
“昂。”敖雪沙哑的声音带着高傲。
时雨反思了一下,小声问她:“因为我没出去找您,所以您生气了吗?”
敖雪瞥她一眼,眼睛转到一边:“不是,再想。”
又想了一下,她决定直接问河神大人,不然以她的脑子,想到天荒地老都想不到。
“想不到,您告诉我吧。”
敖雪哪能告诉她自己因为一个不存在的人生气?她堂堂神龙,高贵的西海公主,绝不可能为一介凡人争风吃醋。
“想不到就算了,我生气与否你又不关心。”
“我关心的!”
时雨嘴比脑子快,说完才觉得不妥,可看河神的面色却好像缓和了,似乎还有一丝笑容。
难道祂喜欢听这种话吗?
时雨连忙说:“我很担心您,但我怕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惹得您厌恶。”
“不会厌恶。”敖雪回答得很快,怕暴露什么,又找补:“我是说,既然答应让你留下,那我便不会嫌弃你。”
时雨眼睛亮了一下,不禁问出心中所想:“那我能寻求您的庇护吗?”
敖雪盯着她,反问:“难道现在我没有庇护你吗?”
时雨听懂了她的意思,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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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杏眼更亮,将整张脸衬得光彩照人。
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女,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敖雪十分满意她的表现,尾巴一卷把人整个缠住,在时雨扑倒在她身上时,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偷了一口香。
整整三天,时雨都被巨龙抱在怀里,巢穴里的珍珠亮了又暗,循环往复好几次,巨龙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了。
时雨是最先察觉到祂的变化的,因为她先前被烫得焦躁难忍,基本上没怎么合过眼,巨龙被折腾得耗尽精力,支撑不住睡过去了。
时雨仰头看向巨龙的头,发现她皱起的眉头已经舒展了,应当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时雨把头靠在巨龙的颈下,眼睛眨两下就困了。
熬了这么久,她已经到极限了。
在她闭上眼睛的一瞬,沉睡的巨龙醒了,听着少女均匀绵长的呼吸,祂苍绿色眼眸掠过一丝温柔,用大掌将人整个裹住。
“新娘?”
似乎也不错。
这次时雨什么梦都没做,睡得十分踏实,只不过醒来眼前一片黑暗,让她有片刻的空白。
摸了摸身下,是冰冷的蚌壳,巨龙不在她身边。
不知道哪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就像人的咀嚼声,时雨不由开始胡思乱想,再加上处于黑暗中,放大了她心底的害怕。
“河神大人?河神大人?!”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那一直响着的窸窣声,水流突然急促起来,似有巨浪袭来,时雨缩成一团,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下,浪花被打散,时雨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么离不开我?”
随时调侃,语气却含着笑,听起来心情不错。
时雨睁眼看去,看到半张轮廓分明,五官优越的脸,虽只看得清一半,但能肯定绝对十分好看。
“河神大人?”
“嗯,是我。”
敖雪逆着光,半张脸完全藏在黑暗里,连情绪也一并隐去。
时雨怔怔地看着,想将她的容色瞧个仔细,面前的人却不让她如愿。
敖雪化为原形,用爪子把人抱起来,低头嗅嗅她身上的气味,柔声问:“害怕了?”
“嗯。”时雨如实回答。
“怎么这么胆小?”敖雪用鼻子拱她一下,说:“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话音一落,四周的珍珠全部亮了起来,黑暗被驱散,时雨这才发现河神爪子里拿着什么。
敖雪把爪里的东西放下,是一个小布包,里面放着一套月白色成衣,是时雨从来没见过的料子。
敖雪低头看某处一眼,若无其事道:“我去帮你买衣服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时雨这才想起自己这些天一直裸着,她的脸瞬间血红一片,羞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
敖雪转身背对她,说:“穿吧。”
时雨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上,头发用一根珊瑚树枝挽起,大部分披散在背后,随着水流飘动。
“河神大人,我穿好了。”
敖雪穿过身来,愣怔了一下,而后垂眸压下眼里的惊艳,倨傲地说:“还、还可以。”
说话的时候,尾巴无意识地摆动,还弹出了一串彩色泡泡。
第33章 河神的新娘
时雨摸摸身上绵软轻薄的衣服,扬起大大的微笑:“我也喜欢,谢谢河神大人!”
她笑起来的时候杏眼弯弯,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左边脸颊还有个小梨涡,十分可爱。
敖雪看得出了神,直到七彩泡泡将她们围住,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时雨戳破一个泡泡,惊奇地说:“河神大人的尾巴会吐泡泡诶,好神奇!”
她又去戳,手腕被巨龙的爪子握住。
敖雪羞恼:“不许戳了!”
“为什么?”时雨不解地问。
巨龙俯首看她,她立刻老实了,低眉顺眼地说:“好的,河神大人。”
敖雪想戳一下她圆润的脸蛋,但为了维持高冷形象,只用爪子揉了一下她的手。
“在河底你是不会感觉到饿的,不需要进食,但……”她顿了一下,语气略有些自然:“但如果你有想吃的就告诉我,我看到了可以顺便给你弄回来。”
不用吃饭,这也太好了吧!时雨心里雀跃。
“不用了河神大人,我不贪口腹之欲的。”
敖雪把一只用油布包的烧鸡丢到她怀里,道:“只是顺手。”
漫不经心的语气,再配上她高傲的眼神,完全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傲娇。
时雨似乎懂了什么,但她不说。
“谢谢河神大人,我会好好吃的。”她拿着烧鸡,笑容很甜。
敖雪勾起唇角,轻“嗯”了声,转头从河水的倒影中看到自己不值钱的样子,连忙收敛了笑意。
时雨把油布打开,撕下一只鸡腿,“河神大人先吃。”
“我不吃这些凡俗之物。”
“喔,好吧。”
听着她明显失望的语气,敖雪犹豫片刻便接住,把她所谓的“凡俗之物”丢进嘴里。
“偶尔尝尝也未尝不可。”
时雨把另一只也给了她,自己拿着个鸡翅膀啃,吃得满嘴是油,眼底的亮光经水折射,为她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
敖雪又牵起了唇角,并且怎么都压不住。
有个人类解闷还挺不错的,否则这漫长岁月死水一潭,了无生趣。
半只鸡下肚,时雨撑得肚皮滚圆,剩下的她用油布抱起来,珍藏在珊瑚树下。
把最肥的鸡腿给了河神大人,祂果然被取悦了,看起来心情不错。
一顿饱和顿顿饱她还是分得清的,现在的讨好是为了以后的长远发展,这鸡腿给得值。
在河底待得久了,时雨渐渐生出无聊之感,难以想象河神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算算日子,快到姐姐的祭日了,时雨正在想怎么才能说服河神让她上岸,腰就被一条斑斓的龙尾缠住。
敖雪把人拉到怀里,龙头放在时雨头顶,叠叠乐。
“在想什么,叫你也不应。”
时雨握住她的爪子,虔诚地*说:“河神大人,如果我有事求您的话,您会答应我吗?”
敖雪抓着她的手把玩,懒懒地说:“说来听听。”
“我姐姐的忌日快到了,我想去祭拜。”
敖雪从她的头顶移开,低头看她:“你先上岸?”
见她面色不虞,时雨连忙道:“不去也行,您别生气。”
“没有生气。”敖雪说。
分明就是在生气,语气都变冷了,时雨看她一眼,露出乖巧的眼神。
敖雪把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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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她头上,问:“你很想去吗?”
“往年都会祭拜的,只是不想让她觉得我不爱她了。”时雨语气有些低落。
敖雪苍绿色的眼眸一转,尾巴从时雨的腰上往下,轻蹭着她的大腿。
“也不是不能放你去,前提是你得让我开心。”
时雨凑上去,鼻子抵着她的下巴,问:“那您怎么样才会开心了?”
从这个角度,敖雪能看到她纤细白净的颈项,以及略微凸起的脊骨和蝴蝶骨,再往下便被衣物挡住,是视线所不能及之处。
她喉咙一滚,轻吻时雨的发顶,“你如今年岁几何?”
时雨答:“再过几天就十七岁了。”
敖雪哑声:“十七岁,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时雨还没问出口,突然眼前一黑,那些珍珠和珊瑚树熄灭了自己的光。
幽暗中,她只看得到那双苍绿色的眸子。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继而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
时雨:“?!”
粗糙的鳞片变成了柔软的肌肤,后背的爪子成了温暖的手,从腰际抚上摩挲着脊背。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敖雪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她不懂得怎么亲吻,只凭着本能在时雨的嘴唇上厮磨,留下了好几个小破口。
一番缠绵之后,她放开时雨的嘴唇,抚着小伤口问:“疼吗?”
时雨摇摇头,小声说不疼。
敖雪的视线从她的嘴唇上移到她的眼睛,苍绿色的眼睛泛着蓝光,神秘又危险。
“河神大人,您的眼睛……”
敖雪眨眨眼睛,声音微哑:“情动的时候,颜色会变。”
这次时雨理解得很快,河神的意思是,她现在动情了。
动……动情?
吻再次落下,打乱了她的思绪,让她无暇再想更多。
敖雪的吻依旧不得章法,舌头停留在时雨的唇上,为她修复被咬破的地方。
时雨张开嘴,伸出舌头与她唇齿纠缠。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懂得这些,唇瓣相触的那一刻,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自动浮现在脑中了。
察觉她的熟练,敖雪眼神暗了几分,叼着她的舌头轻咬了一下。
时雨缩了一下舌头,被蛮横搅进来的舌尖勾住,纠缠绞紧,没有丝毫退却的机会。
唇齿交缠,气息互换,两人的呼吸变得炙热,体温也在不断攀升。
时雨的衣服掉在地上,盖住了偷看的七彩鱼,冰冷的水涌向她的身体,她只觉肌肤十分酥。痒,像有虫子在上面爬。
周围漆黑一片,时雨什么都看不见,触感便更加灵敏,敖雪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她都会浑身战栗。
“好软。”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时雨发出一声呜咽,随即软着身子靠在她身上,呼吸变得急促灼热。
敖雪什么都看得见,自然不会错过她此刻色气迷离的模样,她竭力控制自己,才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
虽不在求偶期,可一旦失去理智,也会伤到时雨。
敖雪捏着她的下巴亲吻,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
“嗬!河神大人!”
时雨的声音尖利细弱,带着哭腔,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愉快。
敖雪吮吻她的唇,应声:“嗯,我在。”
时雨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什么来,口中吐出潮热的气息,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敖雪吮掉她凝在眼尾的泪珠,舔。舐她飘满绯色的脸颊,……噙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吞掉。
她学东西很快,照猫画虎举一反三,亲的时雨浑身发软,身体更加炙。热。
深吻结束后,敖雪把人放在榻上,……用唇舌抚慰它。
时雨看不见,也就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
敖雪吞吞吐吐,那小物在她的舌间若隐若现,绚烂地绽放在暗夜里。
河水涌起细微的波浪,轻轻拍打着两人,时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烧,仅是用河水来降温已经不管用了。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无法诉诸于口,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敖雪,希望她能不再折磨自己。
她知道敖雪看得见。
“河神大人……”
“嗯?怎么了?”
敖雪口齿不清地问一句,齿间愈发用力研磨小物。
故意的很明显,时雨却无法斥责,只能祈求她大发慈悲怜惜自己。
“河神大人,不要再欺负我了。”
敖雪仰头看她,眼睛已然完全变成了蓝色。
“那我该做什么呢,我不懂,小雨教教我吧。”
时雨用腿圈住她,殷红的眼尾泪珠摇摇欲坠。
“您分明知道的。”
声音细弱,似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我不知道,”敖雪放开柔软,嘴唇往下,“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每说一句就要试探一下,激得时雨腰肢弓起,细长双腿绷紧,凸显出流畅肌理。
斑斓的尾巴卷住时雨的脚踝,一路蜿蜒而上,与嘴唇到达了同一个地方。
尾巴尖先探了上去,拨开外层的伪装之后,敖雪盯着看了片刻,唇齿覆了上去。
一再的冲击让时雨眼前发白,脑子也停止了转动,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敖雪的吐息。
炙热灼人,似是要为她打上烙印。
她呜咽一声,按住敖雪的脑袋,手指插。进她的浓密的黑发中,柔荑被青丝缠绕,缱绻缠绵。
敖雪掀开眼皮看她一眼,幽蓝色双瞳被黑暗侵蚀,变得晦暗不明,翻涌着深沉的欲
尾巴尖一戳一戳的,像在探知什么,时雨眼泪汹涌,整个人犹如失了灵魂般,眼神空洞涣散。
“河神大人,请您……不……”
敖雪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幽蓝色的眼睛露出暗光,将仅剩的理智燃烧殆尽。
一直试探的尾巴终于如愿以偿,时雨也到了濒死边缘,手指倏然用力,抓着敖雪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
敖雪感受不到疼痛,只有终于吃到她的兴奋,眼里的狂热和贪婪掩藏不住。
时雨眼睛都哭红了,她隔着朦胧水雾看敖雪一眼,发觉对方正灼灼地盯着她,眼神充满了直白的欲,与以往截然不同。
没有温柔,也没有倨傲,只有兽类的本能。
时雨只觉得心里一紧,猝不及防就心头一紧,然后不停下坠。
敖雪也不是全然不懂,至少她知道,这样的亲昵时雨很喜欢,而尾巴尖上的晶亮是她感到快。愉的证据。
巨龙轻甩尾巴,尾尖便扫过时雨的大腿,到了她眼前。
时雨尚未从余韵中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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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看到她将尾巴上的水渍舔去,而那双幽蓝色眸子自始至终盯着她,充满了侵略性。
时雨心头一悸,腰腹不由自主地抽了两下。
敖雪看着她跳动的小腹,好奇地伸手按住。
“唔!河神大人,不要这样!”时雨失声惊叫。
敖雪虽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让,可看她样子似乎并不是难受,便肆无忌惮起来。
她紧紧按着时雨的肚子,尾巴又垂了下去,唇落在时雨心口,感受她剧烈跳动的心脏。
时雨大口喘气,呜咽声变弱,渐渐地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太过强烈的感觉让她想要逃离,可身体被禁锢,她无路可逃。这样的自己好陌生,她还是她吗?
这些问题毫无意义,因为河神不允许她走神,她用自己的方式拉回了她的思绪。
敖雪咬着娇嫩,含混地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都没想。”时雨声音沙哑。
敖雪轻笑了一声,眼里疯狂依旧:“是吗?”
说完不等时雨回应,尾巴就开始翻转律动,嘴唇也覆住柔软,含吮吞吐间发出暧昧的响动。
时雨疯狂摇头,嘴里胡乱说着些什么,内容并不明晰。
“河神……大人……错……唔……错了……”
敖雪用挺翘的鼻尖蹭她的下巴,问:“嗯?你在说什么?”
“我、我错了,求……求您……”
声音被击碎,时雨整个人都在颤抖,眼睛被泪水占据,迷茫失神。
“求我什么?还不够是吗?好,别急。”
敖雪的理智早就出走千里之外,她留有兽类的习性,对这种事要一直做到满意为止,否则就是无休无止。
七彩鱼终于从时雨的衣服下钻了出来,它朝两人看了一眼,摆动鱼尾落荒而逃。
这片水域本来就干净,这下更是鱼虾绝迹,声响全无,只有重叠在一起的两人粗。重的喘。息。
时雨被抱起来,软软地靠在敖雪怀里,她大脑发懵,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环住了她的腰。
敖雪亲吻她的发顶,手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尾巴缠着时雨的小腿冒泡泡。
“累了吗?”
时雨“嗯”了一声,声音又小又哑,几不可闻。
敖雪轻笑一声,唇在她的脸颊上轻擦,落在她绯红的眼皮上,吮掉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时雨以为已经结束了,安心地趴在她怀里昏昏欲睡,可没过多久,巨龙又开始躁。动。
时雨睁开酸痛的眼睛,用眼神询问她。
敖雪轻啄一下她的眼睛,抱着她的腰让她背靠自己,手从后面环过来,将她完全抱在怀里。
时雨不觉得自己有多弱小,可被这样抱着,就能体会到自己跟对方的差距。
她意识到,自己对河神来说就像个玩物。
敖雪轻吻她的后颈,咬着她的锁骨磨蹭,尾巴从她纤细的腿绕上来,跟手一同滑入……
时雨绷直脖子,腰弓成了弯月,呼吸浅到听不见,瞳仁被水汽洗得发亮,偏偏又失焦迷乱,毫无情绪表达。
“咚”的一声,床榻塌了,敖雪第一时间用泡泡把时雨裹起来,而后漂浮到半空继续,绝不耽误一点。
时雨觉得敖雪疯了,可如果对这种感觉上瘾,又怎么说呢?
她大概也疯了。
敖雪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染着欲:“小雨,我是谁?”
“你是……你是,河神大人。”
敖雪轻笑,说:“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用这种奇怪的称呼吗?叫我的名字,我告诉过你的。”
时雨有点叫不出口。
敖雪是告诉过自己她的名字,可知道和叫出口是两码事,一直以来她一直尊称她为河神大人,把她当作神来敬仰,怎么能直呼她的名讳?
这不是渎神吗?
念头刚起,敖雪又笑了起来,声音似乎很愉悦。
她咬住时雨的脸蛋,使劲吸一口:“如果叫名字是渎神的话,那你现在与我这般,岂不是更加大逆不道?”
时雨想想,好像确实如此。
她转头看向敖雪,问:“那您会惩罚我吗?”
敖雪只觉她非常可爱,想要从她身上攫取更多,放开脸颊之后又噙住了唇,长驱直入地翻搅掠夺,不给她留一丝喘息之机。
在汹涌的潮汐袭来时,时雨眼前闪过白光,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敖雪看着晕倒在怀里的小人儿,怜惜地吻她一下,然后把人平放在蚌壳上,俯身轻。舔脆弱之地,为她疗愈被过度使用的不适,免得她醒来之后难受。
六月盛夏,日头非常毒辣,明媚的阳光照在河面上,竟也有几缕被折射到了河底。
时雨醒来就看到此种奇景,她的心都好像晴了,整个人充满了活力。
她伸手伸懒腰,碰到了一旁软软的东西,侧目看去,是一条黑的五彩斑斓的尾巴,正一摆一摆地吐泡泡。
顺着尾巴往上看去,巨龙的头在好几米之外,她不似之前一样盘着,而是完全伸展开来,头跟尾巴相距甚远。
时雨戳破一个泡泡,龙尾突然不动了。
这都能被发现?
时雨心虚地准备溜走,被尾巴一下拉回来,从头缠到尾,绞紧又绞紧。
“河神大人,我不敢了。”
龙头绕了好大一圈才绕到她面前,苍绿色双眸紧盯着她,看得她心里发虚。
不知道是不是亲密接触过的原因,时雨看着那骇人的龙头,竟觉出几分可爱来。
要是河神大人知道她的想法,会不会生气呢?
龙头碰一下她的额头,说:“闭眼。”
时雨乖乖闭上眼睛,不消片刻就有柔软的东西贴到嘴上,跟昨天一样,是人类的嘴唇。
她忍不住好奇想要睁眼看,眼前突然出现一股水雾,让她的视线模糊不清。
“你竟然偷看!”
巨龙的声音带着薄怒,但没有要发火的迹象。
“对不起,我只想看看河神大人是什么样子。”
“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的样子,我本来就是龙,理应以龙身示人。”
时雨没觉得她的话哪里不对,但觉得自己被忽悠了。这么说的话,那自己一辈子都看不到她人身是什么样了。
水雾散去,时雨面前仍然是一颗龙头。好吧,其实也挺可爱的。
时雨拿起散乱的衣服穿上,靠在龙尾巴上晒日光浴。马上就是姐姐的忌日了,不知道河神大人肯不肯让她上岸。
昨天她随心所欲地对待自己,应该玩得很尽兴,趁她高兴再求求她,说不定时雨盯着敖雪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含希冀。
敖雪用龙角蹭她耳朵,倨傲地问:“又在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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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主意?”
时雨坐起来,虔诚地跪下。
“河神大人,您现在心情如何?”
敖雪早将她看透了,只不过装作不知道,听她这么问轻哼一声:“若我说不怎么样,你有办法让我心情变好吗?”
时雨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过了一息之后,捧着敖雪的脸亲上去,在她的唇瓣上磨蹭。
“这样好些了吗?”
敖雪老脸一红,偏开脸躲避她的亲吻,从没以龙身这样过,她都不害怕吗?
时雨见她害羞,笑得眉眼弯弯,小虎牙顶着唇瓣,咬出一个小窝。
敖雪盯着看了片刻,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说说吧,你想干什么。”
“之前说过的,我想去祭拜我姐姐。”时雨跪得很乖巧。
敖雪面色微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能离开这里,若你上岸,无法及时保护你。”
时雨身体一震,一股暖流划过心底,她以为敖雪是怕她脱离掌控才不让她去,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
所以她一直在考虑自己的安危吗?
时雨眼眶有些发热,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出软弱,她抱住了黑色的龙尾,把脸埋了进去。
“姐姐的坟离星河不远,我祭拜完马上就回来。”
敖雪还能说什么?她知道时雨跟姐姐的感情,做不出阻止她去见姐姐这种事。不过星河村在她的掌控范围内,即便出什么意外,她也能立刻把人带回来。
“好,等到时间了,我送你出去。”
时雨没有抬头,而是将龙尾抱得更紧,“谢谢您,河神大人。”
您是除了何姑之外,第二个非亲非故却对我好的人。
尾巴上传来温热的湿意,傲雪将头靠在她的头顶,将她整个圈住。
“祭拜完就回来,不许偷偷逃走。”
第34章 河神的新娘
姐姐忌日前一天,时雨上了岸。
敖雪用泡泡把她送到岸上就潜进水里不出来了,时雨看着翻涌的河面无奈一笑,蹲下身用手轻拨河水。
“别不高兴了,我明天就回来。”
河底冒出泡泡,簇拥着围住她的手,从它们表达出的感情来看,主人应该不生气了。
“那我走了。”
时雨的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拉,落入一双看不见的手臂中,唇上一凉,时雨下意识张开嘴。
一声轻笑荡开,河神揶揄:“只是亲你一下,你在期待什么?”
时雨不理她的调笑,攀住她的脖子将唇覆上去,撬开她的唇齿。
一阵火热的厮磨之后,她擦嘴走人。
“您回去吧,明日傍晚再来接我。”
敖雪看着歪头看她,手抚唇瓣轻轻摩挲,现在不仅敢强吻她,还使唤上她了。
大胆的小东西。
一阵轻盈的细浪落下,河水彻底平静下来。
时雨在村外待到月上中天才回家,院门破了一个大洞,歪歪斜斜地挂着,院子里跟遭了贼一样凌乱,所有东西被洗劫一空,连个土豆都没给她留下。
可不是就是遭贼了吗,虽然她知道那些贼都是谁。
时雨推开堂屋门,木门应声倒地,尘土飞扬。
她用破旧的扫把把结在墙上的蛛网扫干净,找到火折子点燃残香,在父母、姐姐跟何姑的灵位前跪下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祭拜你们,希望你们不要怪我。”
时雨说着说着落下泪来,她擦掉眼泪虔诚地磕了三个头,露出笑容。
“不用担心我,以后河神大人就是我的靠山了,没人敢欺负我的。”
只有一小截残香和蜡烛,烧完之后时雨就把牌位打包起来,借着月色从院中的老槐树下挖出之前藏的银子,悄悄走了。
幸亏她留了个心眼,采药挣的钱除了日常开销,和给何姑看病买药之外,剩下的都埋起来了。
那些人在她走后肯定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要是钱放在屋里,早就一离不剩了。
银白色的月光照在她前行的路上,让她能不惧夜色,勇往直前。
在她离开后,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朝村子里走去。
从前时雨没觉得这段路有那么长,等走到卖香烛纸钱的人家,天已经蒙蒙亮了。
店主出来看到她,脸色惊恐:“你……你还活着?!”
时雨嗤笑一声,道:“你很失望?”
“那、那倒没有。”店主的脸色有些尴尬,“是来买香烛纸钱的吧?”
“嗯,多给我拿点。”时雨把银子放在他面前。
店主拿了钱,抱了一堆纸钱和香烛,还送了两个纸扎给她。
时雨本不想要,看那纸扎小人栩栩如生,烧给姐姐解闷或许也不错。
“谢谢,还请您为我保密。”
店主连连点头:“那是自然。”
时雨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店主神复杂地看着她走远,趁四下无人赶紧关门闭店。
时雨这个名字已经成了星河村的禁忌,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自己卖了香烛纸钱给她,肯定要倒霉的。
时雨也不是完全没有顾虑,可这村里就只有这一家香烛铺,她别无选择。
幸好姐姐的坟跟父母和何姑挨着,可以挨个祭拜,她跟他们说了许多话,多数都没什么意义,只是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太阳也烈,晒得她小脸通红,她却不觉得热般,一直不停地烧着纸钱香烛,仿佛要把下半辈子的份都补给他们。
不知不觉太阳就偏西了,时雨抬头看一眼天边积着的阴云,喃喃自语:“要下雨了,我该走了。”
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和香灰,视线在他们的墓碑上一一扫过,然后转身——
不远处的树下站着几个很熟悉的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她多久。
时雨以为自己会害怕,奇怪的是她的心里除了愤怒,并没有丝毫恐惧。
村长拿掉烟嘴,吐出一口浓烟,时雨透过烟雾看他,只觉得他面目狰狞,凶神恶煞。
旁边的李壮歪着头,脖子上缠着一圈白布,眼睛猩红目眦欲裂地盯着她,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孩子,你不该回来。”
村长放下烟斗,自以为慈悲地说。
时雨冷笑一声,回道:“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凭什么不能回来?”
村长沉默着看她片刻,语气沉沉地对身边的人说:“抓住她。”
下山的路只有这一条,再往后是万丈悬崖,时雨没有退路。她捡起地上燃烧的烧火棍横在面前,紧盯着朝她走来的二虎和李强。
“你们抓了我,不怕河神大人动怒吗?”
两人脚步一顿,转身朝村长看去,村长猛吸一口旱烟,说:“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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