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33 章 亲眷(二)  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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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女儿下水捕鱼,不幸被暗涌卷走,溺死水中。
    刘氏得讯,自责愧悔不已,病势更加沉重,险些一病不起,丢了性命。
    半年过去,她的病是好了,她人却变得有些痴痴傻傻,只知道低头干活,其他什么都不晓得了。
    案卷中的戚氏女,便是她仅剩的大女儿。
    她一语不发地担起了养家重担,昼忙夜忙,几乎不怎么着家。
    她最擅侍弄花草,不管是多么名贵娇嫩的花朵,在她手下都听话得很,能开出一园的芬芳馥郁。
    可她织布技巧粗疏,始终织得不如妹妹。
    她本到了许嫁的年纪,并不是没人想议亲。
    但戚氏女只有一条要求:她得把母亲带到婆家赡养,以尽孝道。
    与她同为匠籍、家室贫穷的,多数只能挣得了自己那口嚼谷,养不起这么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死的傻丈母娘。
    比她家底丰厚的,大可以娶一个更柔婉美丽的女子,也瞧不上戚氏女。
    谁叫那戚氏女成日里冷着一张脸,野草一般的性子,毫不招人疼。
    一来二去,她的婚事便耽搁了下来。
    先前,刘氏美貌却不失精明,知道自己再嫁不难,难的是让对方容下自己的两个女儿,又怕自己再婚生子后,偏心幼子,索性断了念头,只安心抚养两个女儿便是。
    如今一朝痴傻,她的是非反倒多了起来。
    譬如那位县吏,冀天材。
    有不少人都知道,这冀天材是个色胚,偏偏又是个畏妻如虎的软蛋,仗着自己管辖着刘氏家这一片地带,便常在刘氏家外转悠,还常常送些腊肉、柴米上门,都被戚氏女客客气气地送了回去。
    既然此人没打算正经纳母亲进门,她也绝不收受好处,平白落人话柄。
    当年春日,戚氏女去当地员外家侍弄茶花,要和其他几个女花匠在员外府上共住几日。
    一夜,她的邻居李大娘为了赶工期,织布到深夜,忽然听见刘氏哑着嗓子喊救命、喊娘。
    刚喊两声,就听闶阆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撞到了硬物上,接下来便是鸦雀无声了。
    李大娘吓了一大跳,以为隔壁是碰上了盗匪。
    她丈夫不在家,她也不敢轻易出门,只隔着落了锁的后门门缝看出去,正好瞧见冀天材慌慌张张地系着腰带,从刘氏家逃了出去。
    李大娘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自己撞破了刘氏和冀天材的奸情。
    可那动静实在不对,待冀天材不见了踪影,她才壮着胆子开了门锁,摸到隔壁,骇然发现刘氏脑袋磕在纺车上,人已经气绝而亡。
    除了她,还有三四个街坊都看见了冀天材仓皇外逃。
    但这事过于私密,街坊们也说不好这算侵门踏户、实施奸·淫,还是无媒苟合。
    冀天材又是桐庐县县令的姐夫,更没人敢拿这没影儿的事去告发。
    等戚氏女闻讯回来,街坊们已经替刘氏收拾好了遗容。
    他们心中有数,却又不大敢有数,只好去劝戚氏女节哀。
    说句残忍的话,没了这拖后腿的母亲,她一个能干的孤女,反倒还能过得轻松些。
    邻里之中,唯有李大娘听到了刘氏喊救命,心里总不松快,见了戚氏女,神色也不自然。
    也不知道这女子眼怎么这么毒,一眼就把李大娘从街坊中挑了出来。
    她夜半去拜访了李大娘,几句话问下来,本就怀愧的李大娘便抵挡不住,哭着将自己的见闻说了出来。
    可说完了,她仍是怕,抓着戚氏女,反复哀告,说自己不敢上衙门。
    刘氏死的那天,李大娘就一个人在家,没人能证明她说的是真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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