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到你手段这样残毒,大概宁可杀了阿鸦,也不会肯把他送回来。”
“你这样做了,他大概……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少年孟札站在帐外,尖锐的罡风伴随着达樾温柔的声音,让他的脑袋一点点冷静了下来。
听着听着,他几乎到了有些惭愧的地步。
他手上的鲜血被风吹干,黏在手上,颇有几分沉甸甸的感觉。
达樾在他们心中,是女神一般的人物。
再苍白荏弱,再缠绵病榻,也是神。
被这年轻县令勾起了过往心事,孟札将洋洋得意的尾巴收敛了起来。
再看这县令时,他愈发觉得古怪。
可究竟哪里怪,他也讲不上来。
那眉眼的走向、神情,似乎都与当年他敬慕的那人……有些相似。
瞧着他的脸,孟札竟有些热泪盈眶的冲动。
他揉了揉眼睛。
他已经老到了回顾过往就要感伤流泪的地步了么?
闻人约想一想,开口道:“无论如何,山匪为患一方,早晚要剪除的。”
“这不就是个好时机么。”
乐无涯品着蜜水,悠悠道:“让金氏出面,去找这些土匪谈,他们必定要把山上人质统统放回,收敛老实一阵子。趁这段时日,找具得了疫病的尸体,扔到山上水源边便是了。”
他托着腮,看向面色微变的孟札:“我记得,那冉丘山上的水,是流向金氏那边的,对吧?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闻人约神色微动,看向乐无涯。
乐无涯察觉到他的视线,不躲不避,冲他微微一笑:
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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