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任务了吗?”
“我哪晓得!赶紧给我移开啊,疼死我了啊!!”
泉美提条件的说:“你好好跟我说话,我就放开你,等下我还亲手给你包扎伤口。”
“我怎么就没跟你好好说话了啊?我确实不知道啊,你看我离开村子都半个月了,我这一回来,他就捅我?”
“哎呦,我去,我那会当场问他,你这是哪门子的接风洗尘方式?”
“他回你的话了吗?”泉美问。
“没回,他把苦无从我心头拔了出来,又往我肺的部位插了一刀。”
泉美看止水好端端的,无心再关注止水的伤势,满脑子牵心那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鼬。
“止水哥哥,那你捅了鼬多少刀啊?他伤的重不重?流了多少血?”
“他是往哪个方向逃的啊?”
“逃地快不快啊?”
“那会有多少人在追他?分别有谁?”
“他具体是伤了那个部位?”
“脸色苍不苍白?”
泉美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中,眼泪泄洪一般夺眶而出,“怎么办啊?止水哥哥,我好担心鼬啊。”
她抬起头,透过病房的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的黄昏,“很快就天黑了,也不知道他今晚在那过夜,有没有饭吃?”
“外面还下雨了。”
“那家伙该不会又淋雨了吧?”
止水安静的看着泉美,没有回话,甚至连一个简单的嗯、哦都没说过。
泉美每多说一句,止水眼里的光便多消失一分。
泉美越问越多,止水眸光越来越暗,嗯......曾在很小的时候,止水问过自己一个问题,如果妮子一直偏爱鼬, 自己还要不要对她好?
止水说服了自己,他可以接受不公平的待遇。
倘若她给鼬十分,止水只要三分就好了。
可是,如果一直相差甚远,对两人的好,存在天壤之别......止水今天蓦地发现,可能自己曾经真不了解自己。
自己根本就没有之前想的大度。
面对这种失衡的偏差,止水也会受伤。
泉美的视线在窗边定格了几秒,然后把闪着泪花的眸光移到止水脸上,分析型的问:“止水哥哥,鼬一定是执行某种任务吧?”
“如果他当真要杀你,估计我也活不过昨晚。”
她表达的语速有点像叶月小姨平缓下来,“昨晚鼬带我去湖畔了,喝完他瓶子里的水,我感到自己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困意侵袭。”
“眼皮发沉,后面就完全睁不开眼睛了,我告诉了他,他没说话,吻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话落,整个病房静悄悄的。
泉美看着眼皮下,近在咫尺的止水哥哥一动不动的,他一张拉平的脸,平静的眉目堆满了悲伤。
泉美愣了愣,他精致的五官像极了万物凋零、枯叶纷飞的秋日湖畔,失去生机,了无希望。
泉美从未看过这个状态的止水哥哥。
他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看似不靠谱儿,自从他融入了泉美的世界,泉美就不曾流浪过,甚至他还把大伯父的分享给泉美。
他的存在一直宛如家人一样
泉美真的没压疼他,除了刚才倒下来的那刻,到现在,泉美一直发动查克拉帮他疗伤。
泉美觉得异常的喊了一声,“止水哥哥?你你......你没事吧?”
恍惚间,止水飘远的思绪回了泉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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