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的林林总总,让冀忞隐隐有个推测,就是,大周建立之时,皇室周家与几位国公的祖上彼此之间,有“血咒”牵绊。
几位国公爷自然而然是开国元勋。
而礼国公和秦国公一起掌管着大周的大部分兵马,但是,随着北燎和燎戎与大周的打打停停,李家军在朝中的地位日益不可撼动。
而相较于秦国公的部众,基本久无战事,李家军变得尤为显眼。
兵权,在世人眼中,是艳羡的存在。
礼国公乃至礼国公府的公子小姐们的身份也在不经意间隐隐高于其他国公家。
而同时,又是令皇家忌惮的存在!
这也是礼国公父子“卧病”这么久的原因之一。
“雷霆战将”唯礼国公血脉马首是瞻,从无背叛。
其实,很有可能,也是“蛊”的力量,类似圆先为絮王淬炼的蛊虫一般。
只是,区别在于,一正一邪!
邪至极致,泯灭亲情和人性,也不奇怪。
冀忞面前的一个个碎片虽不完整,但是却逐渐清晰起来:
为了及早使大周度过“血咒”之劫,絮王和洸王的父亲,也就是正德老皇上决定人为应验“血咒”!
皇家血脉里的邪恶成分,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抑或依着规律推进本该如此,于是在絮王身上集中爆发!
老皇上放任絮王诛杀兄弟!
而最后,又将“父子相残”的戏码留给洸王父子!
当今圣上,为了避免“父子相残”,将太子远远打发到所古族,或者为了避难,或者为了找出解决“血咒”的方法……
那么自己呢?
冀忞想到这里,只觉得前胸后背一阵冰寒!
难道从出生,甚至出生之前,自己的一切就已经被注定?
即使外祖母寻到阻断礼国公接近“血咒”的方法,也不能避免自己的命运?
因为,娘亲,先中了毒啊!
冀忞一阵晕眩……
“这个人,你们打算怎么办?”
周桓声音清冷,但不掩饰眼眸中的担忧与关切。
絮王的身份,有些棘手。
作为“教主”,周桓尽管可以带走絮王,可是,证据方面又是难题。
假如深究起来,冀鋆身为所古族圣女传人,身上有特殊能力的蛊的事情势必会公之于众。
而冀忞恐怕也将从此失去安生日子。
同时,絮王此次来挑衅冀家姐妹的一事与皇家而言,也是秘辛,圣上那里态度又尚未明朗,此刻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而絮王作为皇室宗亲,周桓又没有权力处置。
冀鋆抿唇不语,此刻体内的蛊刚刚经历一场大战,正在沉睡,而她也犹如紧绷的弓弦突然松懈一般,周身乏力,随之的就是稍微一用力思考,就头晕目眩。
冀忞则冷冷地看了絮王一眼,双眉蹙成了一团。
这真是个烫手的山芋!
略一思索,冀忞忽然走至冀鋆身边,低语几句。
冀鋆眸中闪过亮色附在冀忞耳边说了什么。
冀忞于是喊来芍药和麦冬,轻轻吩咐着,二人的脸上如同看大戏一般五彩纷呈。
周桓看得一头雾水,冀忞则冲他微笑眨眨眼睛。
只见芍药和麦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大药罐子。取出几个黑黝黝的大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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