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闹起大矛盾来,偏偏天天在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所以,蒋明菊总是用言语对付婆婆,婆婆就有点儿生气了,又找不到出气的方法。
这婆媳矛盾,自古有之,几代同堂的家庭,难得和睦相处。从前有家法伺候,凡晚辈,儿媳妇,就像老板的下属,打工者,全听老板的,绝对不可能有话语权。有家法的时代,都是婆婆说了算,儿媳妇只有乖乖听话照办的份。
现在易隆平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外面,老婆和孩子都跟父亲母亲一起生活,总认为是父亲和母亲在照顾着自己的家小,再加之做儿子的他,本该孝顺父母,所以就理所当然地给父母经济和物力上的大力支持。
而老婆蒋明菊则不然,她却认为是二老,把她该享受的经济来源都阻碍了,所以,对二老,特别是婆婆,越来越憎恨了。
这次最小的女儿易秋霞出嫁,因为是嫁外省,家里就商量着不用原来的规矩办什么几挑几担的嫁妆,那是嫁邻近村庄还可以,嫁外省,真不用买什么实物,就干脆给个体面的压箱钱算了。
易隆平做任何事都有分寸,并不是一味的摆阔。他就以当时本地的女孩子出嫁所操办的份量来衡量压箱钱的数目。
因为易隆平有这个能力,给小妹办嫁妆,九牛一毛的事,所以,没有要其它弟兄操心。
蒋明菊以为是婆婆安排的,认为婆婆总是沾了她这个小家庭的光,
而母亲却认为,老大不给小女儿太多的压箱钱,是大儿媳在吹枕边风,是大儿子听了大儿媳的话,所以才给小女儿一个普普通通的压箱钱。
真是天大的误会,婆媳二人又不可能当面对质这个事,所以,矛盾又升级了。
大儿媳蒋明菊越来越看不顺眼婆婆。
易隆平家的房子,从风水的角度上,前有明趟,还有清水塘,占有了天然的优势,但是,并不是说他家的房子就是人为的按照最好的风水布局来设计的,所以,多多少少还是有其事物的必然性。
本来易隆平在省城已经买了自己的房子,鉴于父亲母亲适合在老家生活,弟弟妹妹都一个个在外面成家立业了,所以,就让自己老婆暂时同父母一起在老家生活。
谁知小妹秋霞的婚事完成之后,婆媳之间就有了更大的隔阂,开始了鼻子不对鼻子,脸不脸的情况。
这天老三回老家招临时工,母亲本想向三儿子诉诉苦水,可又拉不到这个话题上来,只得作罢。
老三忙完招工之事就赶紧回到了省城,这天吃晚饭的时间点,婆媳同桌吃晚饭,为桌子上的菜,来了一场针锋相对的口角。
这是长期积累的怨恨爆发了,双方都没有再让步,完全撕开了脸吵起来了。
吵嘴嘛,就没有一句好话说的,全是难听的话。
这次蒋明菊没有在顾及什么,敞开嘴巴跟婆婆狠狠地嚼了一个够,还带着中伤的词语,可把婆婆气得不行。
晚饭之后,蒋明菊见婆婆不收拾桌子不洗碗,更是火冒三丈,自己围上围裙开始了洗洗刷刷。她一边洗,口里一边还恨恨地嚼七嚼八的。
婆婆哪里受得了这个气,想到自己一群孩子都有出息,打小都是自己和老伴辛辛苦苦地把孩子们扶养了起来,还读了大学,如今却被儿媳妇数落一顿又一顿,越想越来气。
到了晚上,大儿媳蒋明菊虽然嚼了婆婆两顿,人也是正在气头上,忙完家务回到自己的房间。
乡村晚上都歇息的早,那时候也是刚刚从点油灯改为用电灯,最初用上电灯的几年,晚上照明电灯经常性的停电,大概就是让电吧,所以,晚上各自回房休息的早。
再说婆婆回到自己的房里,这当儿老伴也回到房里,婆婆本想着喝农药的,见老伴在房里,不方便行动。看来是下定决心要自行了断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照常,吃过早饭,老伴要去地里给棉花打农药,婆婆特意问了老伴,昨天买了几样的药。
那时段的棉花田里,每年必须打农药,有杀虫剂,敌敌畏,敌百死等多种农药,不管哪种农药,都可以致人死命。
老伴昨天买了敌敌畏和杀虫剂两种农药各一瓶,因为打同样的药水,那虫子有抗药能力了,所以,每隔段时间打药时就得换一种农药。
买农药还得去镇上去买,有点小远哟,所以,庄稼人一买都是买几瓶回来,管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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