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心心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拖累了心心,拖累了天机山,宫锐在此向诸位赔罪,今日也在此立誓,我宫锐以我之命为证,听雨戏雨之事我会给诸位一个交代,更不会再让诸位再为我的事涉险。”
他一番话后,谢之水神色没有太多改变,只走到他面前,没有说什么,拍了拍他肩膀,随后带着宁瑾离开了前厅。
长辈都走后,宁安立即愤愤不平道:“他们太过分了,又不是姐姐的错,怎么可以把姐姐打成那样!”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他们江湖中人有自己的处事方法,何况是你姐姐自愿受罚的,不是他们的错。”
宁安也知道是这么个理,可他还是觉得现在罚安心太早了,“听雨戏雨只是失踪,难说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怎么可以姐姐一回来就先罚她,他们难道认为听雨戏雨回不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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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们都希望听雨戏雨能回来。
“我已经增派人手再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宫锐安慰道。
他又宽慰了宁安几句,嘱咐宁安替他好好照顾安心,便带着一直在旁看戏的宫林告别。
宫林与宫锐是骑马来的,回去的路上他憋了一肚子话不敢问,等回到长公主府后,他可算能开口了,“那些便是安心师门的人?”
宫锐点点头。
自离开宁府后,他周身便蔓延着明显的冷意,那面上却是一贯的冷淡,不知他在想什么。
宫林并不清楚江湖中人行事作风,他憋着许多疑问,也不敢问宫锐,便老实坐着等着宫锐发话。
今日他还是听了安心的话来找宫锐,可宫锐一见到他便问起安心,得知安心独自离开后,宫锐便行色匆匆出了门,他不明所以跟了上去,便见到宁府中那一幕。
安心这般偷偷去宁府,宫锐怎会猜不到将要发生的事,可他还是迟了一步。但就算他及时赶到,以安心的性子,她也不会让宫锐代为受过。
她的心如大海,包容了宫锐的一切,还要因他承受师门的惩罚,宫锐如何能好受?而他已然不能再徐徐图之,他不能再给机会让那些人伤害他珍视的一切。
宫锐收回混乱的思绪,开始与宫林说起正事,“灵州的事你所知多少?长公主久未归京你又是如何想的?”
宫林不想宫锐一开口就这么直接,他这是要动手了?
“与呼庭一战大获全胜,却有上千无辜百姓为此丧命,我军的消耗亦是不小,此战不能只看结果,也该追寻原由,给灵州百姓交代,也给军中交代。而长公主被困福光岛,想要提及这事,朝中需要有人牵头,五哥想问的是何人最为合适吗?”
宫林的回答让宫锐淡淡一笑,“不错,不过才几个月,进步挺大。”
宫锐的打趣让宫林有些不好意思,宫锐当初说他学识不够,他自是不服气的,这段时日非常用功,而宫锐给他找的老师严苛,却没有教他太多学问,反而日常讨论得最多的是朝局和用人之道,让他在这方面进步不小。
宫锐继续道:“这个人自然是我,我作为此战主帅,亲历灵州百姓之难,亲率大军平定西北,取回丹增项上人头,为梁国赢来呼庭七城,开疆拓土,谁能比我更有资格?”
开疆拓土之功并不是宫锐第一次做到,他在与哈喇一战中劳苦功高,可梁帝除了一些赏赐之外,一点表示都没有,此番他再立大功,梁帝依旧没把他放眼里,一进京便着急收回虎符,还想给他下马威,梁帝以为长公主不在便能拿捏他?
宫林听罢没有意外,只问道:“五哥想让我做什么?”
看着眼前少年严肃中带着坚定,宫锐生出些许欣慰,不过半年,纨绔少年变成了如今野心勃勃的模样,安心倒是没选错人。
“我告诉你我的心意并不是要你现在就出头,而是告诫你,暴雨将至,遮风避雨的屋檐要先搭起来,而你,可准备好了做安王府的倚仗了? ”
宫林顿时明白了宫锐的用心,而长公主想必凶多吉少了。
宫林颔首,“我会护住安王府众人,也会护住自己。”
宫锐满意地笑了笑,从书案上拿出早前准备好的一封信交给宫林,“这事,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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