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林雯感觉太阳穴跳了跳。
    突然想起魔界的魔气，充满了杀戮和恨力。
    而自己修炼的时候，体内妖力总是会扩展自己想要出去嚎上一嗓子的欲望。
    她问：“系统，各族各界的能量气体，是怎么划分的？”
    【鬼=怨气（哭、苦），魔=怒气（怒、恨），灵=平气（冷静、舒适），仙=乐气（开心、快乐），妖=欲气（自由、杂）】
    林雯扶额。
    “所以，在上界生活的，基本上要保持天天开心的状态？”
    【是的。】
    系统为她展示画面。
    是林雯感到完全陌生的画面。
    书生丁卯子不是一直对李双儿骂骂咧咧的吗？
    他在上界，天天绷着个僵硬笑容。
    假笑。
    反正不能入魔。
    不止书生丁卯子，顾鸿的祖先顾道成，这位眼罩哥也是。
    反正见人就是勾着嘴角。
    属于皮不笑肉不笑，只有嘴角弧度笑。
    其他人族在上面也是这样，包括佛仙那边，无论是佛、菩萨、罗汉等等，各个都是带着笑容。
    在林雯看来，大家都好阴间，因为目光各个都很锐利。
    真笑和假笑还是不同的。
    “我的妈呀，他们……他们是主动想下来的吧？”
    林雯心底浮现这个猜测。
    【是的，上界处处限制，早就有不少仙者放弃自我修行，主动步入轮回。】
    【要安排探查鬼气的人选，他们都是主动报名。】
    林雯顿时了悟。
    “低修为的家伙是反抗不了顶上强大的大佬。”
    “但是这些人不同，他们是主动下来的。道仙待在上面那种不能轻易结仇打架的环境，比当和尚还苦吧。”
    妖仙那边大家想下来，是因为妖神很可怕。
    人仙这边主动下来，是因为仙气环境太可怕。
    不能轻易打杀的大环境，天天都得假笑社交，对杀戮成仙的剑修那些人来说，不比杀了他们还难过啊？
    “印光！”
    江项明愤怒地跑出玄天剑宗的队伍，朝印光攻击过去。
    但是他在玉沙城被压制到入气期。
    光是跑过去就需要一点时间。
    何况这儿都是人挤着人。
    江项明跑出去百米，直接被高掌门抓了回来。
    “胡闹！把他拖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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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掌门把江项明按住，点穴，然后丢给楚阳荣和千秋荷他们。
    一群小辈迅速搭把手，将江项明拖走。
    印光环顾四周，经过林雯的时候顿了顿，最终和禅蓝对视。
    “禅蓝，我已记起从前。”
    这简单一句话，让禅蓝身边的佛仙们纷纷惊变。
    禅蓝合掌：“昔日我错，放下情执，你才能得到自在。”
    “你是你，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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