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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Onedaymore(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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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森站在凄冷的月光下,幽暗的紫藤花中。那道月光恰好打在他的脸上,使得那张白日里英俊绝伦的脸此刻有一种立体的阴森,以至于带出三分非人感。

此刻,他仰着脑袋,静静地看着白唯窗台的方向。

如果不是那片云从月亮上移开,如果不是月光落在了卢森的脸上……白唯甚至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你站在那里多久了?”白唯说。

卢森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表:“二十分钟。”

手表黑金配色,在两天前,被白唯的祖父从盒子里取出。他用眼镜布细致地、小心地擦干净了表带和表链上每一枚潜在的灰尘,然后将它戴在了卢森的手腕上。

那枚手表上是不会有灰尘的,它被放在一个木质的盒子里,盒子又被放在祖父的保险箱里。保险箱里藏着地契、藏着族谱、藏着白家一切有价值的东西。多年来它们在那幽闭的空间里静静沉睡,冻结着白家的荣耀,直到每次改朝换代时。

“这是我买给白雎的手表,为了奖励她进入海军学院。”祖父说,“你既然娶了白唯,那现在,我把这只手表给你。”

比起十几年前将白唯接回青禾那时,祖父又苍老了许多。可他依旧挺直背脊,像是一个不曾有机会上战场的战士。卢森敬重地接过手表,道:“谢谢您对我的信任。”

白唯本该为那句“娶了白唯”而震惊的……事情竟然真的如此尘埃落定了。祖父真的决定让他和一个男人结婚,而且还用了“娶”这个字。传统的祖父真的疯了。可他那一刻的心却完全放在另一件事上,他的心就像手表的指针一样,重新开始走动。

这是时隔多年祖父第二次提到白雎。

白唯曾以为,祖父会很多次提到自己的母亲,就像他把他从孤儿院接回起她童年、幼年、少年时的故事。

等到那时,白唯会紧张。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出一个正常的孩子本应说出的,怀念母亲的话。他的话语就像不规则的鹅卵石,因为不规则,吐出来也显得异常,好在,它们早就因为那嶙峋的怪状而卡在喉咙里面,吐不出来。

但事实上,在那之后的漫长少年时光里,祖父从来没有提起过白雎的事。他就像是把她忘了,就像这座住宅里从来没有这一个人。

白唯觉得自己或许知道这是什么。在他在白家的最初两年里,祖父看着他,经常说出另一个名字:“白雎……”

而后,他会用白唯的名字修正这句话:“白唯,去把那本书拿下来。”

祖父或许是个很刚强果敢的人吧。他花费两年,终于再也不会叫错白唯的名字了。他也不会在路过走廊,看见白唯背影时,因恍惚一瞬而叫错名字。

祖父第一次提到他的母亲,是白唯填报完升学志愿之后。他来到白唯的房间,坐在一把藤编椅子上。他微微仰着脑袋,这让他可以看到柜子顶上的、三十年前的模型。在白唯升学的宴会之后,在喝了一些酒而白唯终于也要暂时离开青禾之后,他忽然开了口,提到了一个不存在于这个时间上的幽灵。

“我小时候,我的曾祖父曾经拥有过庞大的产业,比你现在看见的还要庞大。然而新时代的到沉重的责任扛在我们的身上,我们要做的,是跟上新时代。曾祖父送他的弟弟去做海军,长子守成,幼子也应当承担拓宽、拯救家族的重任。可他最终死在了海上,再也没有回来。”

“他的同伴带了一捧骨灰回来。曾祖父把那捧骨灰放在祠堂里,十数年祭拜。直到那名同伴因病去世前,他才告诉曾祖父,那并不是曾祖父的弟弟的骨灰。他的弟弟没有英勇地死在发掘新岛屿的战斗里,而是因为颠簸和恐惧消失在了海上。那捧骨灰属于一个无名的水手。”

“后来,我的祖父和父亲,是两名花花公子。他们败光了几乎所有的家产。我的祖父活在混沌和享乐里。我的父亲则活在恐惧与麻痹自己的厮混里。他比谁都明白,这个家即将撑不下去了。可他假装自己不明白,只是喝酒、抽烟、玩儿牌。”

“直到我的白家时代。”

“在我那个时代,所有人都在出海。他们到世界各地寻找谋生路的机会,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扎根,每个人都成为游子。而我那时,想成为一名海军。然而,我的右腿在一场高烧之后留下后遗症,我永远也不能实现这个梦想。”祖父拍了拍自己枯瘦的右腿,“然而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梦想并不是重要的东西。我留在青禾,即使拖着一条瘸腿,也一点点取回了属于白家的家产。即使我知道,不少人称呼我为老瘸子。”

“白雎是我的儿子。她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孩子,也是我的骄傲。”祖父威严的、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对于过去的怀念,“在她小时候,就在这个房间顶上的阳台上,我把她高高举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肩膀上,看从天空中飞过的飞机。我告诉她,我会帮助她去最高最远的地方。这就是我的儿子该做的事情。她也会喜欢海洋的,喜欢轮船,因为她是我的儿子。”

“她是我的骄傲。当那所学院的那个专业,因为莫名其妙的性别原因拒绝她入学时,我给所有我认识的人打电话。我告诉他们,他们是一群有眼无珠的白痴,蠢货,我的儿子比任何人的儿子都要优秀,他们错过了一个绝对的天才。最终,她成了被破格录取的第一个学生。她收拾东西离开家,就在这间房间里。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十七岁的白唯怔住了。他看着房间二十多年没有改变过的装潢,看着落灰的模型,想着一个和他面容相似的、短发的“儿子”,就坐在他现在的位置上。祖父说:“可她在进入学院之后,她做了一个错事……大错特错。她爱上了一个男人。”

“她当着我的面,把我买给她的西服一件件扔在床上。她说爸爸,你为什么不肯承认,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一个儿子,你的眼里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过到我呢?我质问她,我勃然大怒。我问她为什么要逃课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不肯做一个骄傲。她哑口无言,嚎啕大哭,就像疯了一样。”

祖父说完了。或许,他不是说完了,而是说到现在这一步,便再也不想开口了。他仰着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而后,他说:“白雎本该是高飞的鸟儿。”

“……”

“白唯,现在,你即将离开青禾。北都大学是一所很好的大学,你要始终做出正确的决定。不要让自己后悔。”

而现在,他把那只表赠给卢森了。那是一只在谈话的那一夜也不曾被提起过,不曾被赠给过白唯的表。这代表着祖父已经认可了卢森成为他的伴侣。

而现在,那只表就戴在卢森手上。

“后天就是婚礼,你为什么半夜,“你是来找我的么?”

他没办法克制自己盯着卢森的那块表。

“最开始不是。”卢森说,“从后天开始,我将是这座庄园年轻一代的两名主人之一。我想完整地看一遍这座庄园,看我将生活的环境,看我将拥有的一切。”

“哦。”白唯说,“看来你很适合住在这里,也很适合做下一代家主。毕竟,热情和兴趣比什么都重要。”

他的脸上不知不觉间出现了有些嘲讽的笑容,可他并不知道,除笑容以外,更多地出现在他脸上的,是极致的疲惫。

面对这听似夸奖,也很可以作为剑拔弩张的开端的一句话,卢森的回答却是:“你介意让我上楼来看看么?”

白唯住在二楼。在他的窗台下,有一扇小门,锁住了盘旋向上的楼梯。

“哦。”白唯说。

他从抽屉里找出钥匙,顺着阳台扔到楼下。卢森捡起钥匙,小门发出开锁的声音。他进入了一楼的会客室,顺着楼梯走上来了。

白唯坐在藤椅上,没有站起身。他觉得自己有理由不站起来去迎接自己的未婚夫。

他终于可以用亲密关系的“特殊性”当借口,不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他没有力气,每根骨头都没有力气。

卢森敲了敲他卧室的门:“我可以进来吗?”

门分明是开着。他们分明在隔着房间对视,可卢森还要做这敲门的举动出来。

“请进。”白唯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他。

卢森站在房间中央。他也抬头,看白唯的房间。

这还是卢森第一次进入白唯的房间。

他看了太久。白唯不得不说:“你觉得我的房间怎么样?”

白唯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手垂在椅子上。

卢森客气地说:“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在北都时,我没见过你对这些模型有兴趣。或许这是你的隐藏爱好?但它们很显然,已经三十多岁了。”

“那是我母亲留下的。那是她的爱好……或许说我祖父的爱好。”白唯改口。

“它同时是你母亲和你祖父的爱好吗?”卢森询问。

“嗯,家族遗传。”白唯觉得这句话散发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幽默感。

“我只听说过血缘可以遗传。看。

如果坐在藤椅上的是如今已婚一年半的白唯,他会知道,卢森这话是真心诚意的。因为他是个不懂生物学的文盲、弱智。

可那时的白唯,看着穿着米色西服、戴着黑金手表、举手投足都如古典绅士一般的卢森,心里涌起的只有被嘲讽的怒气。

“这些衣柜、桌子、家具、墙上的挂饰,看起,“你不被允许改变这间房间的装饰吗?”

“结婚后我们不会住在这个房间里的。我们会搬到主人房去。”白唯打断他。

“哦,好的。”卢森文质彬彬地说,“我非常高兴。”

白唯有些忍受不了了。他说:“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一个。”卢森说,“那间主人房,也曾属于这座宅子里的别的夫妻吗?”

白唯:“……”

“我们会一直拥有那间房间的使用权吗?还是,当我们的新一代成家后,我们会搬到其他的房间去?”卢森说,“你看起来并不太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不好意思,看来我的提问冒犯到你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装模作样?”

一句话从白唯的嘴里冷冰冰地飘了出来。他面色不善地看着卢森,他的未婚夫。他套在他精致的睡衣里,像是一个精致的囚徒。

囚徒坐在月光下。月光将窗棂打在他的身上,分割出明明暗暗一格又一格。

终于,他说:“后天婚礼,我想我们该早点睡了。明天,我们还要演练一遍。”

“你说得对、”卢森说,“不过,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

卢森就在此刻走到了他的身前。

他蹲下身,托起白唯的手腕,将自己的手机放在白唯的手里。手机界面上显示着火车票查询信息。有一辆名为“月光”的观光列车将在三个小时后出发。

“观光列车的起点是青禾,终点是雪湖。在雪湖,有当省最大的国际机场。每天有数百个航班在那里来来回回。光是明天去荷兰的航班,就有五趟。我们可以坐着飞机,从雪湖的机场去任何地方。你想和我一起去吗?”卢森捏着白唯的手指,把它放在手机屏幕上。

“……”

“我想我还没有做好面对婚礼的准备,你也是。但是,我们可以先去一趟雪湖。月光列车的速度不快,开到雪湖需要八个小时。但稳定是它的优点,你可以在列车上再睡觉。”

“……”

“我们可以先在荷兰定一个酒店房间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可以考虑婚后去哪里定居。我们会买一套房子——一套在里面能住几十上百年的房子。我们想住在哪个房间,就住在哪个房间。即使我们的孩子想要我们的大房间,我们也绝不给他们。而别人只要一进房屋,就能一眼认出,哪个房间是属于我们的。”

“……”

“你愿意吗?从列车往外看,青禾处处是碧色,进入雪湖,或许就是白雪皑皑了。但我们不会无聊。很多艺术家会喜欢坐这辆车。他们会在列车路过雪山时拉小提琴,我们可以在那时向服务员要一杯香槟。”

“……”

“在背后的花园里,有一辆黑色的小车。我们可以开着车从后门出发。从这里到月光列车的起始点,需要两个小时。换衣服需要三十分钟,收拾东西需要二十分钟。从这里到小车,需要六分钟。”

“……”

“也就是说,你还有四分钟也就是240秒的时间决定,要不要在这片长夜里,和我一起……”

去坐列车,去看风车,去青禾之外的地方。

白唯没有说话。

他把头紧紧地埋在自己的脖子里。卢森握着他的手指,按着他的指节,想要他的手按在那个“购买车票”的按钮上。白唯修长纤细的手指骨节凸起着。他的手指也颤抖着,摇摆着。

可他比一根陨铁还要顽强。他没有弯曲,没有按下来。

“好吧。”卢森说。

他不再按压白唯的手指了。他站起来道:“六个小时后见,我想我们会有一场份成功的婚礼的。我也很期待你穿白西装的样子。”

他关上房门,顺着楼梯走到楼下。站在白唯的窗台下时,他又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他看着远处的、树林里升起的雾气。偌大的庄园,遥远的山林,还有山下的所有的居民,这里如今,都将属于他自己了。

可就在这时,他听见背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卢森回头。在看见眼前的一切时,他睁大了眼睛:“天啊,白唯……你不要……”

白唯提着小箱子,从二楼阳台跳了下来。

他的动作是那么敏捷又轻巧。他只穿了一件卫衣,一条牛仔裤,像是一个大学生。他落在地上,像是矫健的猫,而后起身,他撩开自己浅棕色的额发。

他说:“你估算错误了。换衣服和收拾所有东西,只需要十分钟。”

卢森:“那我们现在……”

“你收拾东西需要几分钟?”白唯说,“我在花园的那辆车上等你。”

白唯找到车钥匙。他坐在黑车的副驾驶上,远远看见卢森也向这边走来。卢森握着方向盘,白唯用遥控器打开铁门。他们在这一个无人苏醒的夜,作为两个明天将要出现在万众瞩目之下的未婚夫夫,驾驶一辆用来买菜的黑车,从侧门离开了他们背后的、本该属于他们的庄园。

汽车滚滚行驶,他们默契地都没有回头。卢森在这时说:“我想到……”

“什么?”

白唯很快说,就像他们之间还没有建立想法上的信任。

“我想到我们会提前四十分钟到车站。在这些时间里,我们应该干什么呢?”卢森说。

“先别想这些,去一趟加油站,然后在便利店里买点列车上用的东西。”白唯道。

他们在灯火通明的便利店前停下。白唯加油,卢森去店里买东西。而后,他看见卢森提着两大包东西走了出来。

“可乐,薯片,爆,“我们可以在列车上咔嚓咔嚓地吃这个。”

白唯说:“不了,我不吃这些不健康的食品。”

他们把三大袋东西仍在后座,继续开车。车驶过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黑夜里一片又一片丛林出现在眼前,只有车灯能照亮前路。

在这浑浊的、粉紫色的天空下,卢森说:“亲爱的,我没想到你会收拾得这么快。”

白唯说:“如果你只带了身份证件、护照和银行卡的话,你也可以走得很快。你呢?”

“我也是。不过我把两样东西留了下。

“我留了一个便条。”白唯片刻后道。

“我也留了一个便签,给你祖父的。除此之外,我还留了个东西。”

白唯疑惑,卢森在这时晃了晃手腕。他的手腕空空。

那枚手表,被他留在了自己房间的桌子上。

远处的天色越:“我们现在这样,是否像是两个逃犯?你的家族会来追捕我们吗?”

白唯只是打开汽车音响。他用手机链接音响,播放大卫鲍伊的《hero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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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花费三个小时开车至月光列车起始站。在天色微明时坐上这辆吐着白气的火车。

“喂!你们!就是你们!”列车站的老头子对旁边的人说,“就是他们两个,一对小情侣。很早就过来了,大概是今天第一个到候车厅的吧。”

“祝你们旅途愉快。”列车员笑眯眯地说。

白唯把手机放在自己的裤兜里。卢森亦然。他们都发现在踏上列车时,他们彼此的步履都有些踌躇了。

但他们都走上了这辆列车。

列车嗡鸣着驶离了车站。最多半小时后,又或者是现在,庄园里的人都会发现明天盛宴的主角的消失。他们没有拿走庄园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除了他们彼此和自己。庄园里的人会疯狂地拨打他们的电话,却得不到任何回音。

白唯感到害怕,感到痛苦,感到心事重重。很快,他感到麻木,感到脑袋变成了浆糊。可他坐在包间的一边,卢森坐在他的对面。终于,白唯可以闭上眼,假装自己睡着了。

很快,他真的睡着了。

列车驶过草原青青和白雪皑皑。开车三小时,列车八小时,前往荷兰的飞机七小时。尽管这花费了十八小时,但是全程,白唯都未曾向回走过。

卢森亦是如此。

……

而如今,他们坐在雪山镇的一座房子里。依旧是面对着面。

“我以为你至少知道,我们是要干什么去的。”白唯说。

“好吧,我以为你知道,你是想去什么样的地方的。”卢森说。

他们之间很久都没有话在讲。只有风吹过窗下玫瑰,发出簌簌的声音。

“这段你打算怎么写?”白唯说。

“这段你希望我怎么写?”卢森诚恳地说。

“我们蜜月时去过很多地方,不是吗?就按照实话来写吧。”白唯道,“也没有什么可以加工的空间了。”

他托着下巴,想要闭目养神。卢森道:“但去许多地方时,你心不在焉。尤其是在管家打你病倒了。所以婚礼取消。”

“……”

“我以为管家打电话过来,会让你轻松一些。毕竟,那是管家,而不是你祖父,但好像……”

“就是因为打。

“你那时后悔了吗?想要回去吗?”卢森又道。

这次白唯沉默了更久。

最终他说:“没有。”

“没有吗?”

“没有……你到底是在想办法编造故事,还是在借此机会追问我到底是怎么想的?”白唯有点恼火了,“在人生的每个环节上?”

卢森:“呃,好吧,我们跳过这段。我们的旅程最终在那不勒斯结束,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然后在那之后,我们一起坐飞机回到了国内。”

白唯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卢森在他面前被流弹爆头的模样。

在那之前,白唯本来想要质问卢森学历造假的事,和各种经历造假的事。他已经从这些天的旅行里收获了足够多的整局,也自信自己的质问会非常有信服力。

直到一枚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子弹将卢森的脑袋打得开花。

而卢森现在还好意思说“小小的意外”?!

卢森:“在到达国内机场后,我们一起去了南都……你在南都的日程是什么样的?有认识什么新人么?”

白唯终于站了起来。

“今天的编造就到此为止吧,我累了。”他说。

卢森:“但我记得,你和你竹马李愿的那个朋友,就是在南都认识的。他也是个富二代不是吗?富二代,花花公子。李愿拜托他请你吃饭,问问你的情况。你和他就这么认识了。然后,他缠着你不放……”

“你也缠着我不放不是吗?”

“那怎么能一样?我是老公。”卢森骄傲地说。

白唯:……

“今天的编造到此为止。”白唯粗鲁地说,“我要去睡觉了!”

白唯转身,卢森却道:“亲爱的,我看有人说,你就是在南都期间和之前的出版社闹了矛盾,而后和另一家出版集团有接触。然后,好像合同出了什么问题,而你在那之后仍然处于两边的合同都没走完,各种权利归属模糊不清的情况……你可以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吗?”

白唯的身体就在那一刻绷紧了。

他紧紧抓住门框:“谁让你打听这些的?!”

卢森:“我只是想帮你。如果他们知道,那都是因为不公正的合同的问题,就不会有人在背后说你了。”

“这和你没有关系!少多管闲事!”

白唯摔上门,怒气冲冲地进入卧室。卧室门也发出很大的声音。卢森坐在书房里,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白唯发这么大的火。

他在半个小时后回到卧室的床上。白唯穿着睡衣。他躺在酒红色的被子里,双眼紧闭着,像是已经睡着了。

卢森也躺在他的身边。他和白唯之间隔着三指的距离。

“亲爱的,我已经编出初稿了。”

“……”

“南都的部分我没有写。在这之前,我念一下,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样的事。”

认识的第一年,我们一起进行游轮旅行。你在到达黑港城后,没有茫然无措,一个人找不到任何属于过去的回忆。

因为一个人为了报恩,和你一起走过了黑港城的街道角落。

作者有话要说

7500,把欠的更新补完了,爽。

没有贴更多歌词因为不想水字数,这里贴一下heros的完整版翻译歌词:

我我将加冕为王

你你即是皇后

尽管我们无法避免这一切

我们可以向命运反抗就在这一天

我们可以成为英雄就在这一天

你你可以对我刻薄

我呢我就酩酊大醉一场

因为我们是恋人事实如此

是啊我们是恋人就是这样

尽管现实使我们无法厮守

我们可以偷走时光且度一日欢愉

我们可以成为英雄今日即为永恒

你觉得呢

我我愿你能遨游

像海豚一般遨游

尽管现实使我们不能厮守

我们还是可以向命运反抗直到永远

我们会成为英雄就在这一天

我我将加冕为王

你你即是皇后

尽管我们无法避免这一切

我们可以成为英雄就在这一天

我们可以做真实的自己就在这一天

我我记得(我记得)

站在墙边(在墙边)

枪声在我们头顶呼啸而过(在我们头顶)

我们忘情接吻仿佛旁若无人(旁若无人)

羞耻被抛在高墙的另一边

我们可以向命运反抗

我们可以成为英雄就在这一天

我们可以成为英雄

我们可以成为英雄

我们可以成为英雄

就在这一天

我们可以成为英雄

我们什么都不是谁也帮不了我们

也许我们在自欺欺人那么你最好离开

但我们会感到安心就在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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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卢森站在凄冷的月光下,幽暗的紫藤花中。那道月光恰好打在他的脸上,使得那张白日里英俊绝伦的脸此刻有一种立体的阴森,以至于带出三分非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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