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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现在,那个孩子的下落依然不明朗。
但淮南的确是一个方向了。
“是的,师兄,我会直接去淮南一带。”
姜黎颔首,“今日我也是来辞别的。”
“师兄,多年来你护我助我良多,我所亏欠的不知几何,待我从淮南而归再报答你。”
徐子仪微微叹息一声,“你好自珍重,我在京都等你平安回来。”
“师兄是不打算离开长平学堂?”
姜黎心有亏欠,若非是她,徐子仪也不至于会被永宁侯府牵绊住了。
“教书育人,岂可半途而废。”
徐子仪摇了摇头,他抬手拍拍姜黎的肩膀。
“你且放心去,我自有安排。”
姜黎不再多说,她郑重行礼后就出了书院。
夜色深浓,她一身白衣在雪夜之中如月光似的轻盈。
没多少时间,也没惊动过任何人。
姜黎率先抵达了鹤荣堂。
现如今的鹤荣堂早就不复辉煌,庭院内枯草落叶丛生,红漆白墙也都发霉发黑。
而院内也没有了丫鬟婆子,连杜嬷嬷也不知道哪去了。
只有正房之中偶尔析出一两声呻吟,阴惨惨的,瘆人又凄凉。
这副光景可远比她收拾梅娴的时候还惨。
谢行景回府来后,下手更重了。
姜黎唇角微扬,脚步轻快的推门进入正房。
房内气味道混浊,十足的难闻。
姜黎早有准备,她香巾蒙面,步至了梅娴塌前。
床榻上的梅娴枯瘦如柴,盖着的被子脏污的看不出原本的色彩。
隐约里似乎看见了她肩膀上生了烂疮,似乎是因为躺的太久长了蛆虫。
哪怕是严寒冬日,也有苍蝇围绕着她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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