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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庸医！你就是个庸医！”
    
    他衣摆上这些血迹还不能说明萧嫣是流产了吗？
    
    覃老大夫就算是想帮姜黎脱罪，这借口找的也太不省心了！
    
    哪知道谢隽这么说了后。
    
    覃老大夫目光看向谢隽，神情中竟然带着一丝怜悯。
    
    “世子，县主没有流产，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这也是谢玉琅找他的理由之一，确定萧嫣是无法怀孕的。
    
    “之前你们查出她怀孕，不过是她是假孕。而今日似流产的症状，也是假孕流产，就是不吃药，她也会流产的。”
    
    “不！不可能！”
    
    谢隽矢口否认，不过他的意见不重要。
    
    覃老大夫又对姜黎道：“世子妃，县主服用了过量的落胎药，她已经完全伤了身子，此生——”
    
    “都不可能有孕了！”
    
    当然，今日的落胎药只是不能有孕一个原因。
    
    早在萧嫣还没嫁给谢隽之时，谢玉琅给萧嫣下的绝子药就让萧嫣再也不能生育。
    
    这一次的假孕，也是药物促成的。
    
    而后，萧嫣连假孕的机会都不可能有了！
    
    今日的大出血，就是萧嫣生育机能彻底坏死的表现！
    
    “多谢覃老大夫。”
    
    姜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眉梢下压，目光从谢玉琅身上一扫而过，眸中掠过复杂之色。
    
    今日只是一贴落胎药肯定是不能让萧嫣不能生育，大婚时候的两种药也不能彻底让萧嫣无法生育。
    
    此外，就只有当时谢玉琅假意与萧嫣和好，给萧嫣下药一事。
    
    想来，当时谢玉琅给萧嫣下的药就是绝子药。
    
    七岁。
    
    谢玉琅前世如此年纪时候，有这么狠辣吗？
    
    姜黎分辨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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