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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体浓郁饱满,高单宁,似乎舌尖还弥漫着一点淡淡的薄荷香味。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着,突起的喉咙、性感。
    听到浴室的开门声,他转过头,看向江律,问:“还喝酒吗?”
    “不、不想喝了。”江律身上裹着浴袍,他的身形顿时僵硬住了,他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被傅竞川灌了酒,腹部隆起。葡萄酒不断挤压着他的脏腑,险些要痉挛了。这是惩罚,他只有傅竞川说停下,他才能从惩罚的枷锁里解脱出来,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傅竞川也没再为难他,“去睡觉。”
    江律如蒙大赦,绷紧的肩膀像是瞬间放松下来,他呼出一口气,快步走上床,掀开被褥,躺床上。
    他睡到床的最里侧,这是距离傅竞川最远的位置。
    他又用被褥,把自己裹成蝉蛹,好似只有这样,他才会有安全感。
    傅竞川觑了眼角落里的男人,整个人都快要埋进被褥里了,只能隐约看到几根碎发,“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睡里面,睡过来一点,你是记不住吗?”
    “对不起。”江律又下意识地道歉,他裹着被褥,不情不愿地从角落里滚到中间,睡在这个位置。
    傅竞川在他身旁躺下来,伸出手臂,搂抱着他的腰,腹部的肚子又变得平坦了,“你在怕我吗?”
    “没有。”江律反驳。
    “那你躲那么远做什么。”
    “困了,没太注意。”江律脑袋都埋在被褥里,他嗅到了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与独属于傅竞川身上的味道,是一种令他近乎着迷、痴迷的味道。
    “别对我撒谎,小律。”傅竞川漆黑的眼睛,像是没有温度的玻璃珠,冰冷,骇人,又带着久居上位的威慑力与压迫感,只是一道眼神,就足以使人溃不成军,弃城而逃,“我不喜欢。”
    后面的四个字,像是一记重锤一样,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
    “对不起。”江律又道歉了,他今晚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可道歉的效果似乎也不太好,傅竞川还是不太高兴。
    “我看你除了道歉,就不会说别的话了。”
    “不是……”江律说着,伶仃细瘦的背脊,好像是两道颤动着的蝴蝶一样,透着让人怜惜的味道。
    傅竞川把人欺负成这样,他心底并不好受,他的本意,是想给江律教训,他并不想把人折腾成这样。他将留在床头柜旁边的那盏灯关掉了,室内陷入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他不耐烦道:“行了,睡觉吧。”
    江律跟傅竞川睡在同一床被褥里,属于傅竞川的“味道”更为浓烈。
    他贪恋地嗅了嗅,手指又蜷了起来。
    他好喜欢傅竞川的味道。
    他往傅竞川的胸膛前靠了靠,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眼皮逐渐沉重,在黑暗中,他嗅着傅竞川的味道,渐渐地睡着了。-
    江律又做梦了。
    他梦到了三年前。-
    那时候,他已经辍学好几年了。
    他在南岛区电子厂做两班倒的工人,工资不算低,一个月的底薪是三千,其他是计件的提成,一个月有七八千块的薪水。他下了班,又去送外卖,他是临时工,一次只能接三单,再加上路况不熟悉,有时候一个小时,只挣了不到十块。他最头疼的是外卖员的保险,每天都要缴三块钱,那是他一顿的早餐钱。
    他长时间没有休息,体力透支,在送外卖的路上病倒了,被同行的外卖员送去医院急诊,四百块钱的救护车费,还有挂瓶、药品的钱,总共花了他一千多块。他坐在医院冰冷的金属椅上,心里想着,要不还是死了吧。
    他痛苦地蜷着身体,双眼空洞,是对生活压垮的绝望。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药水混杂的气味,耳边是医院器械在操作的声音,还有病人与家属呼啸而来的哭声。
    他睁开眼睛,拔掉针管,跌跌撞撞地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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