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摸索了一会儿,将一个银色的圆形舌钉缓慢扣入软舌上的孔洞,刚刚亲吻过的双唇还是充血的,鲜红欲滴,包裹住他的舌。
那软物刚才还在她嘴里,现在已经被他戴好舌钉。
闻祈眼睛还是湿润的,刚刚失去理智的时候掉过几滴眼泪,现在平静下来,那一点微红却尚未褪去,还黏在上面,眼尾和下眼眶都带一点脆弱病态的红色。
江稚茵突然有点害怕。
他们不是没做过,两次都在这个出租屋吱吱呀呀叫的床上度过,按理说她应该是会熟悉闻祈的风格的,但心里油然涌出一点不安,觉得这次肯定不会被轻易放过。
一定和前两次都不太一样。
她蹭坐起来,但手铐限制了动作,蹬一下腿却只把床单蹬皱了,身子纹丝没动,脚踝反而被温热的手掌握住。
“躲什么。”闻祈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回来。
江稚茵的手攥住床单,还没做,床单已经被她扯得乱七八糟,在闻祈说话的时候,她的注意力也全被他舌头上那点反光的东西吸引过去,手指一点点蜷紧。
她说:“你伺候了我也不会答应你什么情夫的事,不如把手铐解——”
“没有钥匙。”他弯下身来,两只手撑在江稚茵身侧,慢慢道,“丢出窗外了,这么大的雨,应该已经冲不见了。”
说着,他指尖下滑,那处的皮肉薄,尤其是肚脐两侧的皮肤,轻轻一碰就收紧。
江稚茵整个身体都很紧绷,脚趾都蜷了起来。
因为待在实验室的缘故,他指腹很糙,关节也稍稍粗胀一些,江稚茵总是踢他,脚背绷直,手腕上拴着
的铁镣叮叮咣咣地响个不停。
因为一只手被拷在一起(),闻祈不能离开她太远∷()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只能紧贴着,用能活动的那只手握住她的腿,扛在肩头,然后低下眼,没有停。
暴雨把空气浸润得发潮发黏,江稚茵皮肤也湿黏,分不清是空气里水汽太足还是热出了薄汗,两条腿都快绷直得抽筋了,闻祈观察着她的表情,上身迎了过去。
他探出一点舌尖,悬停在江稚茵面前,含糊说话:“受不了就咬我。”
她心里充满怨气,可怜他、恨他,又喜欢他……
人的感情和心理就是这样复杂。
抓着床单的那手往上伸,拽住他脖子,下了重口,用牙齿咬那舌钉,打定主要要让他痛,最好跟自己一样受不了。
闻祈闷哼一声,吐息更重,眨眼间,那带着潮意的眼睫扫在江稚茵皮肤上。
他抽出食指摁住,就那一秒电光石火般的触感,江稚茵拱起身子,咬他更狠了,但他像是不觉得痛,身体反而更热起来。
圆形的金属物品在口舌间被缠得转了几个圈,闻祈停住,江稚茵戒断反应般喘气。
他只轻飘飘看一眼,随意在床单上擦了擦手。
江稚茵怨他:“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灵巧。”
“为你学的。”
“所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做得不好我继续学就是,我已经让步了,不需要你心里只装着我一个人了,你爱谁都无所谓,只是不能……丢下我。”
他膝盖跪上来,伏在床上,稍稍抬起下颌,垂下眼皮:“你还不说喜欢什么,我就开始猜了。”
外头的雨下了好久,现在有将停的趋势,江稚茵耳边嗡鸣阵阵,连雨声也听不太清了。
湿热的软物先抵了上来,温热的圆形金属像瞎了眼的鸟一样四处乱啄,江稚茵连攥一下床单的力气都丧失掉了,只能有些放空地盯着天花板上将落未落的墙皮。
这算哪门子服务……挠人心肝般痒,身体和心脏都爬上了无数只张大嘴的蚂蚁,放肆啃咬起来。
闻祈寻找着,金属碰撞着温软,江稚茵的手虚虚抓握一下,铁镣带动他撑在床板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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