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1 章 对尸  青诡记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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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
    “昨日申时,江茶从田间回来,有姜婆作证,回家后来不及洗浴换衣便遇害。”
    “酉时,陈生在春玉楼逍遥,因酒醉且被春玉楼玉香所拒欢好,怒而离开,疾奔回江家后,察觉江茶为人玷污且昏睡,愤怒之下掐脖致江茶死亡,后清醒,狼狈而逃。”
    “戌时,我过桥头,跌入水中,为逃亡的陈生正巧撞见,其心生歹毒顶罪之计,将我捞出水,藏在桥头边上草丛,再前去唤来其妹陈阿宝,借着后者为痴儿,不知世事,无辨是非能力,将我扛走,脱外衣藏匿,彼时陈生亦将自己湿漉漉的外衣给了陈阿宝一并带回,并嘱咐她洗净安放,他则前往王虎处勾连伪证,以作自己一整天未涉及江家的不在场证明。”
    “亥时,至入夜各家门户闭门安眠后,陈阿宝将昏迷的我送入江家与已经死去的江茶同眠一榻,至此,有对门陈老太太深夜偶然瞧见一巨头怪物入江家院潜入可做证词,也是在亥时,陈阿宝完成生火等事后再次从后院离开。”
    “次日,也是今早事发,一切如诸位所见,陈生跟陈阿宝乃至王虎皆缉拿到案,至此,这个案子似乎已经可以结束了。”
    她将事件跟相应时间都清晰言明出来,连李二都听明白了,除了几个有事不在或者归家的,在场之人不少都恍然大悟,且认定陈生是真凶,议论纷纷,不乏谴责之语。
    江松跟林月面露愤怒,但后者不忘去安抚身边红了眼微喘几声不知该哭该笑的江河。
    罗非白瞧见了,但没多看,目光流转,捧着饭碗淡然自素继续道:“但是,这里有了三个发现,第一个发现既是陈生此人气力羸弱,并不一定有能力扼死死者,一般醉酒狂暴之人,在极怒之下是足以扼伤喉骨的,但仵作勘验江茶脖颈处有指甲印,喉骨却并未严重断伤,除非是窒息而亡。”
    村长迷茫:“难道不是喘不过起来,气绝而亡,也就是罗公子你刚刚提及的窒息....”
    罗非白看向张叔,张叔迟疑了下,道:“是死于窒息,但并非是扼脖而导致的窒息。”
    虽是罗非白发现的证据,但张叔知道当前破案,还是得官府中人入手,不然日后会被人挑刺儿。
    他起身,拿了干净干燥的一块布料在江茶尸身额头发际之上按压,且连发髻出也有按压,过一会,布料拿开,递到诸人
    面前看。
    之前罗非白不在张叔两人碰死者头发,就是因为水迹万一被弄干了,不利于后面的当场验证。
    当众破案,自然一是为了以理服人,二是这罗公子另有所求。
    张叔是这样猜想的。
    本来这碰了死人的...众人多有忌讳,但想起江茶怎么说也是往日可亲的邻里,常有帮扶,也曾将江家的小酒以年礼相赠,心中悲悯,一些长辈便凑近查看。
    一位年过古稀的耆老揉了下眼,不由惊疑,“这上面可是浸湿了?她的头发浸水了?怪哉,莫非她也掉入河里了不成?”
    姜婆胆大,又是熟稔非常,其实并未太胆怯忌讳,刚刚都想上手摸那水迹了,闻声当即道:“绝无,我与阿茶一并归家,且此前在田里夯土,那边田里位置不好,不挨着水边,我俩可懒得去碰水,也是一路闲聊回家的,要说顶着一头尘土还差不多。”
    林月:“会不会是流汗了?我看着痕迹泛着一些黄。”
    姜婆摇头:“其实活计都差不多在前些时候完事儿了,今天也就是个收尾,老婆子我都没流汗,别说阿茶了。”
    那就....
    张叔继续指着江茶的头发,“干完活头发本该是尘土附于头发丝表面,但现在看,表面乌黑,那是因为凶手杀人的手法导致头发表面的尘土都被浸湿,流进了里面,附着于发根与头皮内,至于杀人手法,不知诸位耆老听过贴加官之刑?这是邢狱之地用来拷问或者专门刑罚的手段。”
    “桑皮纸备好,先是一张盖在犯人脸上,再嘴里含着水,使劲一喷,噀出一阵细雾,桑皮纸受潮发软,贴服于脸,堵住口鼻。紧接着再盖第二张,如法炮制,连续几张。便是这世上最勇武强壮的人,用到第五六张,也难以呼吸,最终窒息而亡,这就是一种无须任何外伤也不需要用途,且取材并不为人猜疑的一种手法,不过亦有弊端,既水痕难掩。”
    “几张桑纸叠在一起,快干燥,一揭而张,凹凸轮廓分明,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这就是“贴加官”的由来。”
    “当时,那凶手怕是只擦干了死者的脸颊,但头发藏着,里面的水迹在屋内便是一日也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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