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的催发之药,
他有些意动了。
红烛已经烧的还剩半指长,谢允扯过床幔,翻过了身。大掌习惯性的从掩着细腰的衣衫
“宝?”
谢允唤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夫君,我也困了,歇了吧。”身侧之人淡声道。
……
男人不知又说了多少好话,方哄了回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申令祎愉悦地哭叫。
“方才是我不好,让夫人等了。”谢允大汗淋漓,显然是讨好女人有上一会儿了。
不知过了多久,榉木床明显晃动,透过石榴红的香云纱,几乎清晰可见,一具奶白的娇躯像一叶孤舟般,被巨浪掀起,拱了起来。
申令祎哼哼。伸出一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祎儿,明天你去孙家一趟,好不好。”谢允一面温柔的动,一面商议道。
“怎么了?”申令祎睁开迷离的羽睫,喃喃道。
谢允不说话,过了一阵儿,大腿上热了一下,他躺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申令祎除了有些意乱情迷之外,体力尚存,见他如三伏天再外面吐着大舌头的狗狗一样,伸出手指摸了摸他温润的侧脸,
问道:“这就好了,嗯?”
谢允目光“凶恶”地看向她,强劲有力的手臂揽过来她香汗濡湿的身子,望向她眉眼带笑的模样,心中只觉爱极,轻轻握住她胳膊,道:“你,好歹让我歇一会……”
令祎觉得浑身松乏,心里喟叹一番,说道:“开玩笑的,我也困了,夫君歇了吧。”
黑暗中,烛身不知何时燃烬,他无声地亲她,抚她,没过片刻,便将她压住了。
申令祎懒洋洋的,仿佛还沉浸在余情里,她半睁半闭着眸,任他享用……准确的说,任他服侍自己的身体。
完事后,他点了灯。分她双足,温柔地替她清理身子。
自同他说过不宜受孕后,每次他都这样,将米水弄出外面,申令祎起先很拘束,慢慢也就习惯,一到这个时候就等着他如春娘一般为自己清洁。
她感到很舒服,事后处理全交给了他,自己打了个哈欠,眼睛一闭,便又入了香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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