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知道程歌去了哪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程白绷着下颌，强忍着涌上心头的酸楚，掏出手机便准备给唐凡尘拨去电话。
    
    不过，自动跳出来的头条，吸引了他的注意。
    
    微凉的指尖点进去，浸湿的眼眶在一字一句看完这条新闻之后，便砸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这下，还要确定什么。
    
    还不是刀子嘴豆腐心？凌晨四点发布的消息，程歌又是几点离开的呢？
    
    她现在，一定在宏华吧？
    
    眼眶一酸，心如刀绞，那么奋不顾身值得吗……
    
    程白控制不住情绪无声低泣了片刻，随后便整理好情绪，回屋拿上车钥匙……
    
    不对，他记得停机坪有一架快要积灰的直升机。
    
    时间不等人，程白在决定好之后丝毫没有犹豫，立即吩咐下去，要用直升机回D市，京城和D市的距离并不远。
    
    吩咐下去以后，程白便马不停蹄下楼了。
    
    到了楼下，程淮显然也知晓了这件事，见他焦急走下来，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忐忑不安地沉声询问。
    
    “小歌是不是去宏华了？”
    
    凌晨四点的消息，也不知道程歌是否有一手消息，提前几个小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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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查的监控也没个消息……
    
    查监控也没有意义了，不管是几点离开的，程歌现在或许已经抵达宏华了。
    
    程白沉沉点头，眼眶又是一酸，“应该是半夜走的……”
    
    “不行，我必须去看看，我怎么说也是院里二把手，难道还帮不上忙吗？”
    
    说罢，眼泪便不受控制滑落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斑驳的泪痕。
    
    见此，程淮内心又何尝安宁，心不上不下，喉咙愈加发紧，酸涩。
    
    他就知道，E国若是再出棘手的状况，程歌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可，程淮自私在想，就不冒这个险，让云端？
    
    让其他次于宏华和云端的研究院去负责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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