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裸裸的挑衅！
    赖爷怒火中烧，浑身血液全都沸腾起来了。
    二话不说就踉跄、手脚并用地站了起来。
    那么长时间，身上钻心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就是脚底还很虚浮，跟踩在云上似的。
    凶狠的目光聚焦了一会儿，这才扬起肥硕的手指指着泰然若之的程歌，恶狠狠说。
    “程歌！我不过只杀了那些跟你没关系的老东西而已，你居……啊！”
    赖爷的话还未说完，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程歌，以闪电般不可捉摸的速度冲到了自己的面前。
    还未能反应，下巴就遭到了重重一拳头，上下牙床碰撞到一起。
    大脑一阵宕机，头昏眼花，被抡的那一处就像打了大剂量的麻药！嘴都合不拢了。
    猛地咳嗽了几下，往后仰了半仰，趔趄几步。
    面朝地面，哇地一下吐出了一口鲜血！其中还能看到几颗被血包裹的牙齿。
    见到这一幕，寸头男毫不意外，赖爷如果没有防身武器，那么就是最容易解决的那一个。
    看来，还是他小瞧了程歌。
    方才那速度，快得他都没看清，赖爷就挨了一拳头。
    不等赖爷直起腰，朝程歌张牙舞爪扑过去，程歌就有了动作。
    只见，她从容不迫精准握住挥来的拳头，向反方向面无表情拧了一大圈。
    骨头错位和筋咯吱咯吱的声音毛骨悚然。
    在赖爷响彻云霄的痛嚎之下，程歌握紧拳头，整个臂膀的力全都蓄集在看似弱不禁风的拳头上。
    就在男人下意识想抡圆另一条胳膊，往程歌脸上招呼时。
    千钧一发之际，膝盖骨上突然传来钻心彻骨的痛觉！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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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大程度向反方向折叠，直接废了！这种疼让赖爷面目扭曲，龇牙咧嘴……
    而程歌仍面无表情，不给赖爷任何缓冲的时间。
    厉眸中带狠的往满脸横肉的脸上抡，一拳接着一拳，用了十成力道，
    第一个拳头抡在他脸上的时候，鼻梁骨已经断了！
    鼻血毫无意外喷了出来，满脸鲜血的模样格外狰狞。
    在程歌的拳头之下，赖爷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腿在被程歌无休止的拳头之下也瘫软在了地上。
    当程歌收手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
    而赖爷如今连呼吸都是奢侈，鼻子被打得惨不忍睹。
    牙床只剩下几颗孤零零的断牙，那些被打掉的。
    不是被咽了下去，就是掉在了地上，脸上的血滴滴答答淌在花衬衫上。
    狼狈到不忍直视的脸，与平日里猖獗、不可一世的他截然不同。
    此时此刻，他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瘫软在地上，人魂分离了般……
    而程歌从始至终都从从容容、面无表情。
    打完以后，她垂眸望着满手的鲜血，眼里嫌恶的情绪甚为明显。
    四周静默之下，啧了一声，慢慢悠悠半蹲了下来。
    同时，一脚踩住了赖爷的胸前，力道很重，再加上碾压，胸骨好像都断裂了！
    冷眸望着赖爷，勾了下唇畔。
    “怎么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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