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6 章  限定婚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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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狗跳不出意外将接踵而至,一步错步步错,遮羞布被揭开,不堪的结合永远成为随时能被点燃的爆点。
    闻依嗓音艰难又沙哑,明知伤人,却偏要说:“那也总比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被别人叫野孩子强。”
    “绰号”是成长历程里最令人无奈的产物,它被动、被迫存在,在“绰号”本人身上强加成见与刻板印象,即便大人心照不宣,但仍有不懂事的小孩称她为“野孩子”,并且持续好几年。
    她无处诉说,也不敢告诉闻红毓,闻依不知自己怎么熬过童年最美好的时光里这一段语言霸凌,只知道她学会许多,用笑容掩饰难过,和自己和解,披着友好外衣继续生存。
    所幸上小学前闻红毓搬家到现在的长乐巷,时代发展,那些来历不明的猜测和闲言碎语远离她们,闻依得以喘息。
    闻红毓看过来,眼神从生气一点一点变成失望,“你在怪我?”
    大雪前后,申城冬日如约到来,一如既往地冰凉刺骨,冷风从没关紧的门潜入,室内极速降温,寒入人心。
    鞋柜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了对铃铛,这会风一吹,乒啷乓啷地响。
    闻依抹了把眼角,去把门关上。
    再回来语气平缓许多:“妈,您当年为什么不打掉我?”
    为什么明知众人指指点点仍要生下她,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嫁人,为什么因为她久郁成病?
    为什么......为什么最先提出反对的是她的妈妈?明明她应当最理解自己。
    她什么都不怕,不再怕那些流言蜚语与伤害,只怕闻红毓不同意。
    闻红毓顿住,几瞬后深深叹气,“我管不了你,你自己决定。”
    “嘭”一声,
    () 一扇门将母女俩隔绝,宣告一场争吵休止。
    手机来了微信,闻依没心情看,就着窗外冷清月光蹲下来,头埋进膝盖,浑身无力。
    蹲到腿软,身体里妊娠反应强烈,闻依直扑卫生间去。
    房子旧,冲马桶声音整间屋子都能听见,她冲了不下十回,闻红毓房间寂静如初。
    真生气了,比以往任何时候气得都重。
    ......
    秦南山许多天没联系上闻依,电话没接微信不回,他不知道她住址,又不好擅自去长乐巷,这天中午再次给她发消息,说明时间匆忙,她方便的话一起去见见他爸妈。
    一直到下班都没有回复,秦南山无法,只能先回家。
    秦恒和宣英前天刚从云南回来,飞机一落地就收到儿子消息,说要带儿媳妇回家,夫妻俩喜上眉梢。
    秦家老爷子心思活络,在申城江东开放发展之初抓住机会建厂做家具,后来厂建起来,地皮也疯涨,工厂拆迁款都足够几家人挥霍一辈子,如今实业虽不好做,但秦家脚步稳扎,也是地区交税大户。
    秦恒是老二,不爱金钱爱钻研,秦家厂子大哥继承,秦恒和妻子专心搞研究,老爷子临终前分家产,给了秦恒一儿一女各一套价值不菲的房,秦恒夫妻住东郊别墅,外加公司20%股份,日子过得舒服。
    秦南山回家时被吓一跳,屋子干净整洁,门口鞋柜多了双夸张毛绒拖鞋,沙发、窗帘换了新的,客厅后本来堆满书的办公桌摇身一变成茶桌。
    当然还有恭恭敬敬标标准准站在门口迎接的中老年男女。
    宣英往后探,眼一闪,“儿媳妇呢?”
    秦南山换鞋,“我没说她今天回来。”
    宣英嫌弃:“那你回来干嘛?”
    “......”
    秦南山遗传夫妻俩智商,从小聪明得不像话,但性格沉闷乖僻不讨喜,原本想着长大会好些,但不成想变本加厉,社交圈窄得估计只有他自己。
    儿子的感情问题成为秦恒与宣英退休后头等大事,他们前前后后不知给他介绍多少相亲对象,性格温柔或火爆,工作内容相似或相反,高矮胖瘦应有尽有,用秦西的话说,她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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