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大伙不约而同地脱外套,顺道小心翼翼地折好护怀里。
大伙的举动出奇地一致,旁边的人看到了都忍不住笑。
看到接机人笑他们,大伙有些不好意思只能陪着尬笑。
就这样,大伙一边脱,一边从停机坪进了机场。
他们要在这里度过一晚,第二天才有飞往高卢鸡的航班。
一个晚上也没必要出去了,大伙在机场找了个角落,决定在这对付一晚,反正也没几个小时了。
比起包机的巴铁,开罗的人流要多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金发碧眼的背包客。
此时国人对老外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一是对他们的外貌好奇,好奇之余又莫名有些厌恶。
毕竟一百年前,他们在国内强盗般的行径可不比小鬼子好多少。
可人家比自己发达又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即便有意见也只能忍着,忍辱负重好好学习,总有一天他们能够重新抬头挺胸,面对世界。
若说此时的心境,那还真跟当年的越王勾践有那么一丁点类似,他们现在也有些卧薪尝胆的意思。
他们对金发碧眼的背包客如是想,背包客们对他们也非常好奇。
亚洲人出现在这里可不多见,有的甚至忍不住,直接跑来跟他们攀谈。
不过语气里却是带着偏见和傲慢的。
譬如:“你们从哪里来?”
“你们国家不是还在打仗吗?”
“你们莫非是难民?从你们国家逃出来不容易吧?”
“我跟你们说,国外才是天堂,你们那里就跟没开化似的,不适合人生存。”
……
本来大伙还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随着他们问的越来越过分,医生团队终于是忍不住,义正言辞地开口。
“我们国家没有打仗,我们也不是难民,我们是经由国家同意外派出来学习交流的,我们的祖国现在非常好,谢谢你们的关心。”
章程的声音不卑不亢,腰板也挺得笔直,那强烈的爱国之心,不需言语,肉眼就能看得到。
且不管那些背包客怎么想,至少宋薇是非常动容的。
80年代,国家开始大量往外派人才交流学习,数量不是几十上百,而是成千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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