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把酒话桑麻  夫郎家的小相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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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气之下,直接跳了河,一了百了。
    他倒是解脱了,却把所有烂摊子留给了许怀谦。
    首先许怀谦是不抵触哥儿的,受现在各种耽美剧和耽美小说的荼毒,在他看来,这个哥儿,就是一种天生的受,这对生来就不太直的他来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令他抵触的是,他不喜欢包办婚姻。
    还是这种强买强卖下的包办婚姻。
    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还是个公务员的许怀谦,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的未来伴侣是个生于古代,思想迂腐,信奉皇权,以要账为生的恶霸。
    只要一想到,电视上那些上门去要账,往欠债人门上泼油漆,给欠债人送花圈,还剁人家手指头的凶残黑|涩|会|老大是他以后的老婆,心里一阵恶寒。
    尤其是再想到记忆里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数都吃不饱穿不暖,个个面黄肌瘦,长满虱子,浑身脏兮兮,补丁垒补丁的乞丐模样,不说洁癖但起码要保持干净的他,就浑身难受。
    所以不管这个红媒婆如何舌灿莲花地夸那陈烈酒如何如何,他始终不为所动。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人,要他去当赘婿,他没有意见,但要他给一个人品恶劣,长满胡须满脸横肉的肌肉大汉当赘婿,他一万个不同意!
    何况这赘婿一说,完全就是一场强娶强嫁的闹剧,哪有大伯欠了债,要侄儿以身相许去还的。
    原主父母还在的时候,虽说家里也不是很富裕,但也不至于连丧葬钱都拿不出,还一借就借十两银子。
    许怀谦理了理原主那杂乱无章的记忆,知道十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有些穷苦人家一辈子都不下攒来十两银子,更别说是操办一场十两银子的丧礼了。
    这个钱不是原主借的,许怀谦当然不会认。
    但人家没有要到账,现在扣着他,也无可厚非。
    想清楚后,许怀谦没有接红媒婆递过来的蜜饯,转而拿帕子擦了擦唇边咳出来的血丝,在心里计划,怎么跟那陈烈酒说清楚,让他放他回去。
    红媒婆说了许久,口水都说干了,见许怀谦还是一副油盐不进,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她的模样,不满地抿了抿唇,拿了两颗蜜饯,出门去了。
    轴成这样的,就活该被人欺负,只能气得跳河!
    屋外。
    盘条亮顺,皮肤白皙,腰细腿长,梳着高高的马尾,一袭红衣生得明艳张扬的陈烈酒,撸着衣袖站在一个白胡子老头身前,一身飞扬跋扈不好惹的气势,把白胡子老头衬得平白佝偻弯了腰。
    看得红媒婆眼皮子直抽,也不知道一个好好的哥儿,怎么就养成了这个性子。
    难怪都二十了还找不到婆家,有户人家愿意把男人抵押给他当赘婿,就巴巴地把人带回家,好吃好喝地供着,生怕人再出些什么意外,还叫她来劝着些。
    这哥儿到了二十岁之后,每年都会有几天的潮热期,好些哥儿潮热期找不到人缓解,就给活活烧死了。
    不怪这陈烈酒饥不择食慌不择路的赶紧找了个男人回来,这要是死在潮热期里,多丢人。
    想到这里,红媒婆看陈烈酒的目光既同情又幸灾乐祸,果然这哥儿啊,还是不要太另类的好,不然长得再好,再有钱,还不是倒贴的命。
    陈烈酒不知道红媒婆在想什么,他这儿正聚精会神地在听孙大夫讲话。
    白胡子老头孙大夫捋着胡子,慢悠悠地在说:“脉虚如云,是为先天不足,脉沉如水,又寒气入体,忧思过度,气血虚衰,六腑皆伤……”
    咬文爵字,摇头晃脑,听得陈烈酒眉头一皱,直接打断了他:“说人话。”
    说得正起劲的孙大夫骤然被人打断,不悦地抬头向陈烈酒看去,陈烈酒那张明艳不好惹的脸甩了个眼神给他:“——嗯?”
    孙大夫手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换了音:“就是他打娘胎里出来就带着病,最近落了水又忧思过度,身体里积攒的病气全激了出来,想要活着,以后只能富贵养着,不可再受任何刺激了。”
    孙大夫就差没明着说,准备准备后事吧,没得治了,结果陈烈酒又来了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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