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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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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宗强盛之时,无数飞舟往来于三地之间,仅仅是过路费就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随着太清宗一朝倾覆,从前飞舟如云的景象再也不见。倒不是无生门不肯承接此项业务,奈何其信誉基本为零,许多修士宁愿绕道也不肯从无生门的地界经过。

哪怕现在的无生门本质上介于正魔之间,门主薛无暇是正是魔至今不曾被定性。

毕竟他前脚自灭满门,后脚却拒绝了魔道的拉拢,反而将无生门的基业篡夺到自己手中,俨然有一种独立于正魔之外的味道。

正魔两道不约而同对他放任自流的行为更是令人众说纷纭。

目前流传最广的说法是,薛无暇一时走火入魔,屠灭太清宗,固然令人震惊,终究只能算是太清宗的私事,只怪其家门不幸,出了“不肖子弟”。

作为沧海界有数的化神天君,既然他没有明火执仗加入魔道,反而凭一己之力诛灭上官胜,约束无生门上下不再与正道为敌,某种意义上减少了正道弟子的死伤,也算是“迷途知返”。

与其将这位化神天君彻底逼入魔道一方,不如默认他的存在。

魔道这边就更简单了。上官胜只有仇家没有好友,又不是面临正道宗门大举压境,魔门各宗不得不联合的处境,薛无瑕也不曾占据北荒的地盘,反而将无生门迁往太清宗旧址,给他们让出了好大一块利益,又有谁会为了区区一个上官胜与他死磕?

至今都没个准确定位的无生门,就这么在中土与北荒的夹隙间诡异地伫立了千年。

从正道、旁门,到魔宗,仿佛有志一同将之忽略,以至于沧海界的地图上好像从始至终就不存在无生门所统治的十万大山。

然而,十万大山中的亿兆生灵忽视不了无生门的存在,也忽视不了其施加的苦难。

于沧海界而言,他们渺小至极,甚至没有资格与一位化神天君摆在天平的两端。当众人达成一致,选择对无生门的存在放任自流,便放弃了这片土地上的亿兆生灵,将他们拱手送给薛无暇,任其为所欲为。

于他们自身乃至他们的家眷而言,他们的性命却是无比珍贵。但千载以来,十万大山中死去的魂与灵遗下多少怨念与不甘?

只是他们太弱小了。生前是弱小的凡人,死后是弱小的残魂。阳光能轻易晒化他们,路过的无生门弟子能将他们炼化。

空有一身怨念,却只能浑浑噩噩地徘徊,白日潜藏于地底,夜晚游荡于荒野……

直到有人将他们唤醒。

……

一轮明月高悬,映照十万大山。一道身影以月华为纱、夜色为衣,一路穿山而过。

月光没有照出他的影子,反而穿透了他的形体,他整个人顿时由内而外放出光来。少年道人虚幻的眉目也像是蒙了一层光。

越殊飘过山堑,飘过荒野,须臾之间神游千里,十万大山似乎短短一夜就能走遍。

此时的他,赫然是神念出游。

——这是化神天君独有的能力。到了这个境界,修士即便失去肉身也能存活下来。

只是没有肉身的情况下神魂负担会极重,未必能够扛过针对化神境界的天地灾劫,或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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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元大限都熬不到就殒命于天劫。

而现在,修为分明不过筑基境界的越殊却展露出化神天君的特质,若是此界真正的化神天君在此,只怕道心都要受到动摇。

像是亲眼目睹越殊神念离体的徐昭就懵逼当场,语无伦次:“你该不会是什么夺舍重生的化神老怪吧?不不不,这神魂强度岂止化神,难道你是真仙转世?”

此前他灵肉相合,强大而纯粹的神魂隐藏在躯壳之中,徐昭看不出什么端倪,如今一点神念出窍,顿时令徐昭大受震撼。

神魂精纯到这种程度,躯壳已无关紧要,反而成了束缚神魂的枷锁。按理来讲,强大的神魂*与弱小的躯壳并不适配,要么后者被前者压爆,要么前者被迫自我封锁。

越殊身上却看不出丝毫“冲突”,表面平平无奇的筑基修士是他,神魂灿若神人的依旧是他,一切转化自然而然。

“传闻中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对此,徐昭也只能感叹一声,“其犹龙也!”

“……说的不是你。”他满面黑线地将开心到飞起的小白龙按下去,“好好护法!”

尽管越殊神念出窍前已在房间中布好阵法,但他们也不能大意,需得护持好对方的安全。总不能连看家的小事都做不好!

如水的月华从窗外渗入,为榻上双目闭阖的少年道人披上了一层天光织就的仙衣。他神态安然静谧,恍惚中透出永恒的美。

追逐着尾巴的小白龙在他头顶上方盘成一道圆环,虚幻的戒灵默默守护在他榻边。

徐昭注视着榻上不断给他惊喜的人。

当初他之所以引对方入石室获取徐无涯的秘藏便是看出这是一位有天赋、有潜力的正派人物,受了徐无涯的遗泽,有朝一日成长起来,未必没有机会替他的前主人报仇。

只是在他原本的预计中,那一天尚且遥遥无期。即便此人天赋异禀,想要成长到能与薛无暇抗衡的程度,少说也得上千载。

因此他极力支持越殊前往西海修行,而不是在羽翼未丰之际一时意气得罪无生门。

之前越殊突然不想走了,徐昭简直如遭晴天霹雳,苦口婆心,试图劝他回心转意。

而现在……

某种大仇即将得报的预感让徐昭又是激动又是恍惚,忍不住“啪”了自己一个巴掌。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筑基修士对上化神天君如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我不知道这是个披着筑基皮囊的活神仙啊……”

徐昭的迷惑行为看得小白龙满头问号,连不断追逐尾巴自娱自乐的行为都顿了顿。它下意识吐出一口白雾,将少年道人的驱壳笼在其中,免得对方被发疯的戒灵误伤。

就在这时,榻上的人睁开眼睛。神念归来,迎面就被小白龙喷了一口雾,越殊黑白分明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茫然。

他又看了看旁边陷入碎碎念之中的戒灵徐昭,茫然之色难免加深几分:一个个精神状态都这么神奇,也不知是谁传染了谁?

些许小小的疑问很快就被越殊抛到脑后,他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今晚的收获上。

走遍十万大山,穷搜亡魂残念,以一己之力尽数纳入心海。

此时此刻,倘若有人能看到他的心灵世界,便会惊骇地发现,其心灵深处有若幽冥,其中游荡着无穷魂念。

过去千载岁月死在这片土地上的生灵,所有死亡原因间接直接指向无生门的生灵,他们遗落在天地间的意志,都被越殊一一拾起,被他的心灵意志所包容。

他没有强行磨灭这些残念,反而尝试着去理解他们的经历,聆听他们最后的执念。

于是,千千万万道在心灵深处起伏的念头同时发声,像是有千千万万道残魂同时在他耳边低语,诉说着他们的不甘与眷恋。

这等境况足以将一般人逼疯。即便化神境界的神魂强度,也高低被逼出精神分裂。

越殊的意志却依旧十分清醒。

历经宿世轮回,他的灵魂意志不比传说中的仙神差。早在上一世,如果他愿意,就能抛却躯壳,以意识的方式长存于人类集体意识海洋之中,获得另类的“长生”。

放在沧海界仙神林立的上古岁月中,他的心灵境界,说是近乎“合道”也不为过。

千千万万道残念的诉说没有影响他的心灵,反而让他借机分出千千万万的念头,进入千千万万死去的梦里,见他们所见,想他们所想,将他们的人生“重新”谱写。

这于他本身亦是一种修行。

越殊重新闭上了眼睛。

修真这条路,薛无暇走在他前面。那么换一条道路,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不就好了?

他曾为无数生人驱散心灵之岛上的迷雾,今夜,他要进入亡者的心灵遗迹,以心感心,让他们心甘情愿将一切交托于他……

然后,借众生之心,去撼动那高高在上的化神天君。

梦境深处的另一重维度,翻涌的海潮吞没了无穷的岛屿。

越殊的意识似漫天星辉洒落而下,落在一座又一座残缺腐朽的岛屿上。

岛屿的主人已经死去却犹然未知,他们生前最重要的记忆在岛上一遍又一遍上演,连同他们最后的残念也沉浸其中……

直到从天而降的星光打破了千百次的循环。同时进入无数逝者残留的意志中,越殊仿佛同一时间翻开了无数幅人生画卷。

他见证了他们的生,也见证了他们的死。体会过他们对人世的眷恋与对无常命运的不甘。

许多人一生从未作恶,顺从人间的秩序而活,最终却被践踏而死。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们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譬如那掩埋在无生花海下的皑皑白骨……

他们心中有一股怨恨至死不散,却不知该向谁发泄,又能如何发泄。直到越殊出现。

他走近他们,理解他们,告诉他们:

“……人世如苦海,众生沉浮其中,彼此以因果相牵,无论强弱皆难以摆脱。”

“你们所遭受的厄运本是人为造就的恶果。只是这世间从来没有因果报应,唯有弱肉强食。”

一轮明月升起,映照万千岛屿。

“将这份果交给我吧……”

于满腔怨与恨中沉沦的残念,恍惚间看见有人自明月中走出,向他们伸出手来。

漫天漆黑的因果之线升起,像是无穷无尽的黑烟,从他们身上涌入另一个人手中。

“我来帮你们讨回报应!”

195归一道主26

◎物外烟霞客,尘中求道人◎

承载无穷心灵之力的海洋掀起波涛,有人安然闲坐,身后是映照万千岛屿的明月。

万千岛屿上升起的丝线将众生之心与明月相牵。又像是月宫中的仙人以月光为线,于茫茫海洋中垂钓无数死去的怨魂残念。

大量因果之线渐渐转移到越殊手中,一同被寄托到他手中的还有无数逝者的遗恨。

一方虚幻的光幕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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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名:越殊]

[魂能:111]

[寿数:?]

[功德:87…92↑]

[声望:21…41↑]

[插件永恒终端:已解封97%]

[备注:功德者,人道之果。声望者,众生之心。你已洞悉大道之玄妙,顺天应人,无往不利。顺人逆天,造化无穷。借众生之因而偿其果,必有大功德加身!]

声望变动不大,功德值却在他接下这海量的因果之线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上涨。

按照[备注]的说法,若是越殊当真可以了却这海量的因果,还将有大功德加身。

越殊的目光落到上一句话:“顺天应人,无往不利。顺人逆天,造化无穷?”

短短十六个字,言简意赅,直指越殊的根本道路。得益于金手指,他从一开始走的便是一条特殊的路。“功德”是欺骗天道,“声望”是以人心篡天心。后者无疑正是顺人逆天,前者怎么就不算是顺天应人呢?

如今欲以筑基之身扳倒一位化神天君,自然也要落在“顺人逆天,顺天应人”之上。

越殊心念一动,金色的功德之光与银色的声望之火一并燃烧起来,命运垂青,心灵之力汇聚,繁杂的因果之线在他眼中变得格外清晰,冥冥中有什么为他指明了方向。越殊的目光投向其中一缕因果之线。

其以深黑为表,五彩之线为里,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算是“五彩斑斓的黑”。

以越殊对因果之线的了解,深黑是杀身之仇,血红尤在其上,黑红之外的其他颜色象征着种种不同的因缘:父子、母女、夫妻、手足、挚爱、萍水之交……万物众生之间凡有交集,冥冥中的因缘便诞生了。除非有人能修行到超脱一切,不沾因果。

此时,在他收集的一众指向薛无瑕的因果之线中,无一不是至少杀身之仇起步,或深黑或血红,这五彩斑斓的黑尤为不同。

这意味着因果相牵的两人不仅有杀身之仇,还有更加复杂的关系。越殊仿佛在这一缕特殊的因果之线中看到了种种因缘汇聚。他心中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以人为种,替劫之术?”

要知道他方才以众多因果之线为引,本该窥探到的是因果之线另一端的薛无暇,结果天意却指引他找到“五彩斑斓的黑”。

这意味着只有先解开这一缕特殊的因果之线,才能绕开干扰,精准指向薛无瑕。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替劫之术。另一个与薛无暇因果纠葛极深的人仿佛与他互相交换了命格,遮掩了属于他的一切真实。

……哪怕此人已经死于他手,二人之间的因果之线依旧纠缠不清。那五彩斑斓的黑便寓示着他们彼此绝非简单的杀身之仇。

或许是冥冥中的命运垂青,上感天心,一个名字从越殊脑海中冒出来:“上官蓉?”

下一秒,越殊的心神顺着那缕特殊的因果之线追寻而去,破开茫茫海洋中的重重迷雾,落入一座腐朽的心灵之岛废墟。一道黑发红裙的身影在废墟之中凝聚成形……

越殊不知不觉看完她的一生。

其生于无生门统治下的某个小部落,与母亲相依为命度过了童年最幸福的十年。十岁那一年,她所在的部落被无生门屠灭,她因为颇有修魔天资便被带回了无生门。

结果恰逢无生门门主上官胜出关,感应到与她之间的血缘,当场认下了便宜女儿,并为他改名为上官蓉,封为无生门圣女。

自此她所享受的待遇截然不同,从资源到功法一应不缺。但上官蓉心中毫无感激。

盖因她从未有一日忘却杀母之仇。当她得知上官胜是其生父时,内心是矛盾的,毕竟生她养她的母亲死在无生门长老之手,上官蓉曾经祈求上官胜为母亲报仇,上官胜拒绝了她。原因那位长老屠灭凡人也是完成宗门任务,为无生门收集海量人魂。

至于杀母之仇,区区一介凡人而已,在他看来,唯有踏入修行之门的修士才是同类。上官蓉若是执意报仇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弱肉强食才是魔道生存法则。

自此,上官蓉对上官胜再无丝毫指望,甚至恨上了包括上官胜在内的无生门上下。只是无生门太强大了,上官胜更是传说中的化神天君,她看不到丝毫复仇的希望。

直到接触到《炼情诀》这一传承,得知昔日乘景天君杀妻证道、斩情飞升的传说,上官蓉心中顿生新的希望——若是她能修成《炼情诀》,或许便有机会复仇雪恨。

只是《炼情诀》这一传承当然不是什么都不做就能获得的。无生门不养闲人,要想获得完整传承,她须得成功加入太清宗。

恰好她也瞄上了太清宗不世出的天骄薛无暇,其修行一甲子便成就金丹。若以此人为鼎炉修成《炼情诀》,必然一日千里!

为此,早已成就筑基的上官蓉不惜洗去根基,凭借上官胜提供的一件魔道异宝伪装成出身清白的天才种子,这才顺利加入太清宗山门。入门后她运气极好地被分配到天问峰,这便开始一步步接近薛无暇……

此后发生的一切如徐昭所言。追逐于薛无暇身侧上百年,她非但没能顺利修成《炼情诀》,反而在不知不觉中迷失初心,真正爱上了这位光耀沧海界的正道天骄。直到她身份败露,被心上人一剑穿心而过。

活人或许会说谎,死人的记忆却不会。上官蓉的记忆中,这只是一段单方面追逐的爱情。薛无暇从来没有回应过她,顶多就是碍于师兄妹情面默许她单方面的陪伴。

只是记忆有时也是会骗人的,倘若二人之间是如此单纯的关系,彼此之间岂会形成如此复杂深刻的因果纠葛?与上官蓉的记忆相比,越殊更相信自己对因果的领悟。

——这分明就是替劫之术!

什么背锅侠中的背锅侠啊!

如此说来,薛无瑕的真实身份必然不是什么走运的渔家子……上官胜真正的传人究竟是谁,恐怕得上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越殊并未在那五彩斑斓的黑中看到手足之缘。也就是说这两人并非亲兄妹。

越殊下意识怀疑起上官蓉的身世。毕竟替劫之术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用的,上官蓉本身或许便有特殊之处。因此上官胜在发现她的第一时间就认下了这个便宜女儿。

至于送她进太清宗,不可能是为了让她窃取太清秘传。这无疑只是一个借口。

先不说她是否有获得太清秘传的天资,顶级大宗门的传承都是自动加密的,即便本人获得了传承,也无法以任何方式外传,哪怕被人搜魂,亦会第一时间触发传承自毁。

相反,上官蓉获得的《炼情诀》居然没有加密,似乎上官胜丝毫不担心传承外流。

哪怕上官蓉曾发下道誓绝不主动外传,但她若是被人搜魂,可就由不得她了。

如果说这是对亲生女儿的特殊优待,外人或许相信。通过记忆知晓这对父女之间情分何等浅薄,越殊可不相信这样的说辞。

……除非,她从一开始就是一件特殊的快递,是负责将《炼情诀》交给另一个人的工具人。哪怕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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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猜想是有迹可循的。

须知太清宗真传弟子都必须通过重重考验,一旦修炼有魔道功法或者暴露出魔道痕迹,必然死得惨不可言。

上官蓉并非真传,都是先洗去根基,再凭借魔道异宝伪装,才得以入门。

而她的做法并非毫无风险。

最安全的做法其实是从一开始便做好伪装,不接触任何魔功,如此便没有任何破绽。直到有一定的能力保守秘密、护持己身,再通过某种自然而然的渠道获得《炼情诀》。

……譬如,从修行《炼情诀》的无生门圣女身上,一窥无生门圣典。

至于为什么非要无生门圣女送快递,而不是在拜入太清宗之前就将功法刻在记忆深处,自然是为尽最大的可能降低暴露的风险。

这个看似麻烦的办法实则将稳健发挥到了极致。即便事后被人发现其修行《炼情诀》,也大可将锅甩到无生门圣女身上。

——发现这样一位重要人物潜伏进山门,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故意将人留在身边试探,凭借高深莫测的手段在对方毫无所觉之时套取情报乃至搜出一部《炼情诀》……好歹是乘景天君的道统传承,涉及传说中的飞升之秘,一时没忍住上手修炼很合理吧?

以上说法如果出自门中普通弟子之口,太清宗未必相信,即便相信,也未必选择容忍。换作太清宗第一天骄薛无暇,就不一样了。

前者得到的必然是废功逐出宗门的待遇。后者最多就是被指责一通鲁莽冲动,兴许还会骄傲于他的机敏,对其天资深信不疑,相信他能汲取魔道精华,反哺《清虚决》修行!

只要对他清白的身份来历没有任何怀疑,也不曾发现他有任何勾结魔道的行径,似薛无暇这等有望化神的天骄,在太清宗内享受的永远是旁人无法想象的殊遇。

此外,考虑到“替劫之术”,或许上官蓉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工具人,运输功法只是其一,想来暗地里还发生过许多她不知道的事,一切与无生门来往的痕迹都指向她,一旦事发,所有的黑锅都会落在她身上。

殊不知她只是一枚棋子,让上官胜和另一个人以她为桥梁达成不为人知的沟通……

这么说来,当初她真的只是“恰巧”被选入天问峰吗?

这一刻,越殊仿佛灵感爆棚的小说家,脑海中诸般念头转动,衍生出万般猜想。

他的猜想并非无端,上官蓉的记忆中其实有不少端倪,只是她始终当局者迷而已。

这似乎也能解释她为何非但没能修成《炼情诀》,反而不知不觉迷失了自我。

此外,根据上官蓉的记忆,《炼情诀》入门第一关便是种情于人,以人为鼎炉,将万般情念寄托于炉中的同时,拨动其万般情念,以炼己一颗道心,这便是所谓的“炼情”。

只是,薛无暇的身份若真如他所想,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鼎炉,可就说不准了……

按照这个猜测继续,薛无暇覆灭太清宗的原委,恐怕也与走火入魔无关了。

越殊莫名地舒了一口气。

尽管他今日似乎洞悉了一桩深藏的阴谋,但越殊反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哪怕这样的薛无暇作为敌人来说似乎更加可怕了。

无论如何,总比太清宗毁于“恋爱脑发癫”更能让他接受。如果徐昭所言才是不虚的事实,这个世界也未免太癫了一点……

不能理解的事终于变得可以理解了,这才是越殊放松下来的原因。

要是“为爱发疯”就能随随便便提升境界,薛无暇无疑是不可战胜的。而他这个与爱情绝缘的寡王,到最后恐怕也只能跑路。

如今发现这并不是什么“真爱无敌”的世界,越殊反而对推翻无生门更有信心了。

196归一道主27

◎物外烟霞客,尘中求道人◎

残月幽幽,照耀天问峰顶。

灵湖之上,薛无暇沐浴月光,身心皆沉浸于修行之中,不知外界今夕是何年。

薛无暇心中颇有几分紧迫感。

他那位血缘上的生父早在几百年前就该走到生命的尽头,只是凭借一道魔门秘法以及与秘法结合的大药才延寿至今。

但延寿秘法是有极限的,其效果一次不如一次,最多只能再拖一甲子。

在此之前,他若是不能化神圆满,就只能勉为其难,以其为资粮更进一步了。一如当年他以上官蓉为资粮推动自身的修行。

而这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浪费。

在父子二人的设想中,上官胜最好是作为他化神圆满之际斩情得道、飞升天外的踏脚石,若只是用来在化神境界迈出一小步,将来化神圆满时又该踏着谁飞升天外?难道从现在重新培养新的载道之人?

所谓载道之人,用无生门的说法就是鼎炉。只是薛无暇同修《炼情决》与《清虚诀》,走出了与历代无生门主不同的路。

其情念不再局限于男女情思,父子之情、师徒之情、同门之情,诸般情念皆可炼。

不仅如此,除去求道之外的种种红尘杂念随时都在被他剥离,化作所谓的“魔念”,宅如一层厚厚的“壳”,包裹着他的道心。

“载道之人”承载他的万般魔念,被他斩灭之际,便是其无情道心破壳而出之时:尘尽光生,万般尘埃皆去,一颗道心无瑕!

这个过程被他称为“斩魔持道”。

这就是薛无暇悟出的飞升大道。

上官胜正是从中看到希望,才甘愿为其载道。即便本身不得飞升,能以自身性命作为一位飞升者的祭品,也算是求道而死!

同为“载道之人”的上官蓉与太虚宗上下,可没有这份自愿为其牺牲的“奉献精神”。

前者也就罢了,若是知晓真相,未必不会“为爱牺牲”,后者却是被骗到最后一刻。直到大劫临头,他们都不清楚幕后真相。

所谓突破化神之际走火入魔自灭满门,从来不是事实。恰恰相反,薛无暇是先灭太清宗满门,在屠灭太清的过程中一颗道心“斩魔持道,尘尽光生”,而后直入化神。

这其中固然有他多年来日积月累、水滴石穿的谋划,也少不得上官胜的暗中帮助。于是他一朝发难,竟将太清宗满门葬送。

唯一可惜的便是上官蓉。

她死得实在太早了些,也太过可惜。在薛无暇的构想中,她本是最后的载道之人。

奈何她无生门圣女的身份意外暴露,为免其他人从她身上发现一些不该发现的秘密,薛无暇也只好当机立断,送她上路。

亲手杀死上官蓉当然也为他带来了一些好处,但不多。说到底时机太早,魔念尚未圆满,恰如初生幼苗,斩之亦得益无多。

每每念及此事,薛无暇便不免有几分后悔。悔的是当初太过利落,杀了上官蓉,灭了太清宗,以至于如今这世上只有上官胜可以助他修行。

但凡当初他下手不那么狠,如今好歹还能剩下一些“载道之人”,也不至于受限于上官胜岌岌可危的寿限。

不知不觉滋生的悔意让他的道心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竟是引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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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中的心魔劫。

此界修士修道,并非只有突破境界时才会遇劫。雷劫倒是惟有生命层次跃迁之际方才降临,心魔劫却是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一旦其道心不稳,便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譬如此时,心魔劫便悄然降临。

蓦然,薛无暇犹如冰雕的面容出现了一丝波动。在他心灵深处,一道熟悉的倩影于千载后再现,乌发红裙,明媚有若朝霞。

她一步步朝薛无暇走来,每走一步心口都在滴血,朦胧泪眼中流出无限的爱与怨。

“……蓉蓉?”薛无暇轻轻唤出这个记忆深处的名字,令少女黯淡的眼眸为之一亮。

她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下一刻,一柄熟悉的剑再次刺穿她的心口。少女美好的身形顿时如片片雪花一般散开去。

薛无暇注视着她的消散,起伏的心情平静下来。

“尘归尘,土归土。已死之人,还想乱吾道心?”天问峰顶,神色恢复冷酷的薛无暇睁开眼睛,眼底有诧异一闪而过,“不想竟是撞上了心魔劫……”

……只是这心魔劫未免太弱了一些,撼动不了他的道心。

他却不知道,在他剑斩心魔劫的刹那,一道黑中泛着五彩斑斓的因果丝线已经准确地缠上了他,线的另一端遥遥伸向远处。

与此同时,十万大山边缘,某间客栈的院落里,羽衣星冠的少年道人微微一笑。

“……找到你了!”

因着替劫之术的缘故,他追溯因果之线的源头,找到的却是上官蓉,幸而今日以后者跳板,终于趁着心魔劫找到了薛无瑕。

越殊当然还没有凭空给人降下心魔劫的能力,但他却拥有命运的垂青,顺便在因果之道上有一点小小的造诣。“借由上官蓉找到薛无瑕”是他提前锁定的“果”,“恰好出现的心魔劫”不过是推动“果”的“因”。

当他以上官蓉的因果之线追溯到薛无暇,这位无生门门主便被越殊纳入“视线”中。

金色的功德之光与银色的声望之火再度燃烧起来,光幕上的数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越殊面上却无丝毫心痛与不舍。

“是时候了,去罢!”

月光洒落,独坐于天井中的少年道人将手轻轻一拨,仿佛弹起无形的琴弦。

“我说过,我会帮你们讨回报应。”

话音落下,无形的波动荡开,无数或黑或红的因果之线像是终于找到目标的鬣狗一般扑了出去,交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

这张由万灵之怨交织而成的因果之网将整个无生门从上到下笼罩在内,因果之线交织最为紧密之处,是一无所觉的薛无瑕。

月上中天,从天问峰顶到十万大山的山脚下,一道道身着无生门黑色道袍的身影皆不由自主陷入梦境,没有一条漏网之鱼。

……

半个月后。

一则惊人的消息传遍中土,又以极快的速度以中土为中心传播向四面八方:

无生门疑似步上太清宗后尘,满门上下一夜长眠,上至门主薛无暇,下至底层弟子。

期间并非没有人醒来,但苏醒的同时就因走火入魔而死,侥幸活下来的也发了疯。

最先发现这件事的是某个使用小挪移符传送时误入十万大山的散修,道号“金光”。

起初,发现自己来到无生门的地盘,金光真人是惶恐的。他虽是金丹境修士,但在无生门这种庞然大物面前,却不堪一击。

只是很快他便发现无生门出了问题,因为他看到了许许多多诡异死去的无生门弟子。

他大着胆子一路深入,出现在眼前的死人更多了,从普通练气期的杂役,到筑基境的弟子,甚至还有金丹境的长老……

当然了,相较于死去的人,更多的人还活着,只是他们似乎陷入梦境、沉眠不醒。

金光真人不敢再深入了。

哪怕现在的无生门可能只是一座空门,哪怕他有机会得到整座无生门的宝库。但眼前一幕幕诡异的景象惊退了他。如果劫难爆发的源头就在无生门深处,他继续深入岂不是送死?他甚至后悔自己一时好奇闯了进来,担心自己也被染上了某种诅咒。

在恐惧的驱使之下,他仓皇逃出十万大山,第一时间找上最近的顶级大宗云天阁的山门,将自己见到的一切合盘托出。

云天阁当然不愿意相信这些荒唐的说辞,但更不相信金光真人敢于造谣耍弄他们。于是云天阁派出数名真传弟子前去探查。

一来一回不过数日,云天阁的探查小队带回了几个神志不清的活人,以及更加准确的消息:无生门上下疑似遭到诅咒,满门皆陷入长眠之中,大概率在噩梦中遭遇了类似心魔劫的考验,至今无一人度过,非死即疯。

至于至今不见踪影,可能也中了招的薛无暇,天问峰的阵法阻拦了他们的探查。因此他们也不知薛无暇是死是活,如今何在。

当然,介于薛无暇有过自灭满门的前科,无生门上下的遭遇指不定就是他的手笔。

事情彻底闹大了。

知晓事情严重性的云天阁阁主当即找上最擅天机的天谕宗,不查出真相睡不安枕。

一道找上天谕宗还有收到消息的其他势力。毕竟事涉一方大势力与薛无瑕这位化神天君。

如果此事是他干的,意味着薛无暇有极大概率在飞升之路上又走出了关键的一步。不过也不排除此人已经彻底走火入魔。无论如何,最后大不了集各宗之力讨伐薛无瑕。

倘若不是薛无暇干的,且就连他也中招了。在座各位化神天君很难不人人自危。

天谕宗宗主对众人的心态心知肚明。事实上,他心中也有一股难言的惶恐与期待。

惶恐是因为这出乎意料的变数,期待也是如此。毕竟变数也有可能带来飞升的希望。

凭借各宗贡献出的极品灵石与诸多灵材,天谕宗宗主元灵天君当着所有人的面启动了天谕宗历代传承的镇宗之宝——天演镜。

沉寂已久的镜面大放光明。

而后,一道道模糊的画面在镜面中闪过。

众人看见数不清的骸骨残尸在地底深处睁开眼睛,他们的眼底倒映着同一抹人影。

镜面中这道模糊的人影立刻吸引了众人的心神。他们意识到此人或许就是关键人物。

只是天演镜堪称迷语人化身,给出的画面都是意象,让众人一时不知该如何解读。

惟有元灵天君隐隐明白了什么,他不再试图推算事情的前因后果,而是直接推算薛无暇的境况。很快,天演镜有了反应。

浓浓的白雾在镜面中汇聚,雾气中,薛无瑕的身影若隐若现。紧接着出现的是天问峰的峰顶,灵池之上,黑衣人长眠不醒。

“竟然不是他干的?”

“薛道友也遭劫了……”

众人心头大震,相顾骇然。

而元灵天君闭目推算片刻,猛然喷出一口血来:“幕后之人是个异数,不在算中。”

“……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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