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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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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亭看着烟灰缸,不动声色地吐出一口,面容寡淡,徐徐吐字,“爸,还有件事儿我特好奇。”

“我哥既然是您联姻对象和别人的孩子。”

他缓缓抬眸,似笑非笑,往人心窝子戳,“您出于脸面认下他那会儿,有没有一秒钟觉得他是您成功人生的败笔啊?”

“我对我哥没意见,但您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老爷子气疯了,把花瓶往他脚底下一掼,手都在抖,青着脸骂:“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赵曦亭笑了下,站起来,挑衅地在他面前拧了烟,弯腰从容地对他说:“我滚可以,还是想重申一遍,我只会娶那一个。”

“该想通的不是我,是您。”

他和老爷子闹翻不到一小时。

母亲电话紧赶慢赶就到了,说:“你爸出发点是好的,家庭有差距的话,未来的路很难走,曦亭,你能保证十年如一日地喜欢她吗?”

母亲很温和,轻轻地提醒,“未来的事谁都保证不了,别害人家小姑娘,到时候遭罪的一定是她。”

赵曦亭思绪回笼,手指嗅上孟秋塌软的腹。

她的骨头这么细,细得有时候他都不敢用力。

他面容缠进她的头发里,贴着她的耳朵,亲昵地磨。

“孟秋,多跟我要点什么吧。”

孟秋“诶”了一声,他们不是在说香和茶么,“要什么呀?”

赵曦亭埋在她肩上,手臂将她圈紧了,“车子、房子、钱、珠宝、包,看得见的,贵的,价值高得能唬住我的。”

孟秋弯弯唇:“我要那些干什么呀。”

赵曦亭深吸一口气,仿若叹息,“你总得为自己贪些什么。”

他居然有一丝恐惧,怕有朝一日辜负她。

她真要贪的话,应该贪他什么呢?

她也不知道。

孟秋望着一屋中式木质家具,挪了挪眼,高抬起来。

“赵曦亭你不是想过中秋吗?明天我们点个灯笼,在灯笼底下赏月好不好?”

赵曦亭跟她一同看过去,笑了又笑,“真不凑巧,那灯笼坏了。”-

孟秋觉得自己能修,换个灯泡就行。

可是这院子什么都有,青芜荷塘,廊道惊风,就是没有灯泡。

她无意中进了侧屋的标本间,一帘子里面全是动物骨头架,吓得急忙甩上门。

赵曦亭听到动静走过来,捡起她掉地上的纸团,“吓着了?”

他抱住她的肩,在背后拍了拍,“北平年间有股收集标本的风潮,我姥爷也跟了阵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玩意儿。”

孟秋脸苍白,她刚才没开灯,屋子里又暗,没心理准备自然彷徨。

赵曦亭推门进去,橘橙橙的光柔和了标本的郁气,“那儿还有块匾,明代还是清代的我忘了。”

“你看,没什么好怕的。”

鸟兽的骨头居多,还有羽毛,拘在圆柱形的玻璃盖里,大一些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和人等高,还有尾巴,有点像恐龙。

赵曦亭环顾一圈,“当时他们觉着这是种美学,也是某些东西存在的证据,好多现在都不能买卖了。”

孟秋还是说:“怪吓人的,出去吧。”

赵曦亭没动。

孟秋头一抬,撞进他黑沉沉的眼睛里,不知怎么毛毛然立起鸡皮疙瘩,愣住了。

赵曦亭俯身和她平视,唇边卷起笑,逗她:“怎么了,怕我也把你做标本啊?”

在这种房间里聊这个属实有些阴间。

孟秋拘着肩膀摇摇头,怯生生的。

赵曦亭一把把人扛起来,扔在一张软塌上,额头顶着她,含笑问:“小脑袋瓜一天天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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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成标本谁陪我睡觉,嗯?”赵曦亭亲了一会儿才放过她。

他瞧了瞧手里的纸团,“拿纸擦什么呢,弄这么黑。”

孟秋红着脸,从塌上支起来,“我看到几张春晚的录像带起了灰,手摸脏了就擦了擦。”

赵曦亭若有其事地看了眼衬衫,“你是不是也抹我身上了?”

孟秋嗔道:“还不是你先……”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春晚录像?”

赵曦亭松弛地躺在榻上,头往后仰,衬衫扣紧紧绷起,卡在喉结下面。

“小时候过春节,真挺小,没怎么记事,年夜饭总凑不齐人。”

“我想他们了,就开电视看他们一两眼。”

“有一年他们说除夕回家吃,结果饭等凉了也没等到人。”

“我给他们打了个电话,什么都没说就被我爸一通训,挂完电话后我搁窗前看烟花,看了一晚上。”

“我后来想通了,不能什么便宜都被我占了。”

赵曦亭含笑看着她。

“是不是?”

孟秋听得鼻子微酸,她跪在榻上,缓缓挪过去,抱住他的腰。

赵曦亭头一低,下巴杵在她头顶,手掌摸了摸她头发。

“怎么了?”

孟秋闭着眼睛,抱得更紧了,几乎把他推倒。

“赵曦亭,帮我修灯笼吧。”-

这个中秋夜让孟秋难以忘怀。

他们先是好好吃了蟹,赵曦亭颇为讲究地给她演示了一遍蟹八件怎么用。

梁实秋在《雅舍说吃·蟹》里用的是木质的蟹八件,他这套是白银的,手握的地方还镶了翡翠。

她铲蟹壳的时候很没技巧。

赵曦亭时刻注意她动静, “力气这么小,你吃螃蟹还是螃蟹吃你啊?”

他伸手帮她。

孟秋倔劲儿上来,偏要吃着试试,结果里面的汁儿溅出来,糊了一手,她傻愣愣地拿着长柄斧眨了眨眼,抽纸巾狼狈地擦掉。

赵曦亭笑得乐不可支,把弄好的那只拿给她,再不敢让她折腾。

孟秋又凑过来学。

赵曦亭捏着钎子拎起处理好的蟹腮,坏心眼在她眼前一晃,她吓得往后缩,“诶?我刚擦完。”

赵曦亭干脆把人捞腿上,换小匙舀蟹黄和蟹肉喂她吃,孟秋不习惯。

他把她当三岁小孩儿么。

她说要自己来。

她细细抗争的声音在院子里闹开,这片土地原本荒芜,她来一遭,奇迹地落下种子,万物春生。

赵曦亭握住她的手,唇角呷笑。

“别动,我在养女朋友。”

月亮圆得很满,以致于月晕泛滥,从黑夜里掀起来,宛若吹开婚纱的新娘。

灯笼修好了,赵曦亭从犄角旮旯翻出一只尚能用的灯泡,光线不可赎回地微弱。

刚好可以不喧宾夺主的赏月。

孟秋自始至终坐在赵曦亭腿上,原本还是温柔的。

他隔着月纱观摩她的脸,仿佛用目光在她身上署名。

他突然捏着她的脸,俯下头,用嘴渡给她酒。

孟秋咽下去才知道喝了什么,挣扎着站起来。

赵曦亭眼眸发淡,耶路撒冷的城门一般堵住她的去路,把她拉回来,摁她后脑勺,一口一口以吻的方式灌她酒。

酒淅淅沥沥弄湿了他们的喉咙。

酒意烫得孟秋心脏微焦,边缘滚着火线,一触即着。

孟秋瞳仁泛软,“把我灌醉想要做什么?赵曦亭。”

赵曦亭手掌在她淋湿的脖子上来回轻抚,指尖沾着酒味抹在她唇上。

他凑过去,舌尖深得她脑袋往后顶。

赵曦亭吮吻的空隙低睫叹息道:“你喝醉的样子挺漂亮的。”

“孟秋,我想记住你。”

“这辈子只记住你。”

“今晚可以对我更主动点么?”

第58章 长生

往常赵曦亭舔她的脖子, 她肩膀都会下意识往上拱,羞怯地皱起皮肤。

今晚他饮她锁骨上的酒,像暴烈的赌徒, 对她的渴求一览无余。孟秋有些热, 展开了自己, 往后仰,手指钻进他粗粝的发根, 上下抚动。

她好像看到了他的弱点, 细细地喘:“赵曦亭, 想要人陪你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

赵曦亭咬她薄薄的皮, “我不是谁都可以,明白么?”

孟秋脉搏被酒熨得滚烫。

“偏偏是我?”

他答得干脆, “偏偏是你。”

赵曦亭薄唇腻在她肩头, “命运来临的时候, 不由你我。”

他说他不爱文学, 这句话出现在文章里, 她一定拿标记笔划。

他继续说:“我是,你也是。”

不是的。

孟秋鼻息阖动,腿交迭盘在他的尾椎。

回顾这一年,是他折弯了她的命运。

其实他们后面呆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寻常。

假如在许许多多寻常的早晨, 黄昏,夜晚,没办法见到他了。

她会觉得世界很空旷。

他给予她的疼痛和爱都很震撼。

这算喜欢的话, 便是吧。

他本来就是让人难以忘怀的人。

孟秋对着月亮,恍惚发觉他今天的味道有些不一样, 睁开眼,往桌几上看。

平时吃饭他习惯性会把烟盒拿出来。

今晚没有。

赵曦亭长指搭着她脸颊挪正, “找什么?”

这个动作是提醒她专心。

专心他的亲昵。

孟秋躺在躺椅上,轻轻柔柔地看着他,裸白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微微施力,闭上眼,鼻子埋在他有力的脖颈上。

“找烟。”

找烟味。

赵曦亭闻言笑了声,小姑娘湿软的唇和鼻息喷在他耳后,他骨头酥了一半。

她闻完了要走,赵曦亭按着她脑袋不让离开。

“才发现啊?”

“再仔细查查。”

孟秋下巴靠在他肩膀上。

“为什么不抽?”

赵曦亭把她拉开,垂睨她的唇,衔上去叼住,使坏地磨了磨。

“你不是给我扔了么?”

孟秋一愣。

他说的是那天早上。

那天他像要把自己抽死过去,她才夺了的,没有想管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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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开玩笑戒烟不一样的是——

他没有刻意和她讨赏,甚至没告诉她。

似乎只要她愿意。

他可以毫无底线地退让。

孟秋从他肩膀上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捧他的脸,视线轻缓滑到他鼻梁上。

借着酒意,她尝试性凑近了一些。

他的鼻子很挺,睫毛根根分明,脸上的皮肤常常是温凉的,有明显的轮廓感,放在人堆里,众星捧月。

孟秋吻上去。

他这个人,是有危险性的。

比如现在。

他感受到了她的主动后,便不再克制了,展开更激烈地掠夺,把她翻过来,让她跨在他身上。

孟秋有点冷,浑身颤了一下。

赵曦亭拎起衣服盖在她身上,抱她回屋。

孟秋喝了酒腿很软,赵曦亭握着她的腰,强迫她坐在他身上,实际上还是他在动。

快得像在抽她的臀。

她哭得不行,实在受不了,膝盖原本跪着,要跑,变成蹲。

赵曦亭掌着她后脑勺,把她头发抓到后面,“刚才不是勾我么?”

这个姿势,他能很好的看到她全身,每一分颠簸和紧皱。

孟秋在他胸膛上又趴又推,尾椎被他紧紧捏在手里,一点也没办法逃掉。

她嗓子呛得断断续续,“我……没有……”

第一次结束,赵曦亭退出来,翻了个身,摘掉东西,标记一样弄在她身上,她这副乖巧的样子激起他的破坏欲。

他干脆利落重新戴上一个,提着她脚踝,不算温柔地送进去,嗓音黯狠。

“我真的对你有瘾,孟秋。”

“你怎么做到的,嗯?”

她的口子泥泞,呼吸张合得正起劲,他过来像堵个塞子,她舒服得哼了一声。

一次过后他春风疾徐。

像是曲子弹到过渡章,享受起良夜。

也是在这个时候,孟秋才有空腾出思绪,赵曦亭显然是重欲的。

他说对她有瘾,但以前她说不要,他真能恐怖地压下这股瘾,自制力能用非人形容。

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能成功。

孟秋像跑了个八百米,呼吸有些喘,“这几天怎么没看你犯烟瘾。”

赵曦亭手臂缠进她头发里,让她扫弄他的触觉,抬头眯眼瞧她,“谁说我没犯了?”

“想见见吗?”

孟秋一脸茫然。

床头柜是有烟的。

他熟练地拿出一支,掀开被子,平平滚上去,让一头沾了她的汁。

孟秋被他惊着了,烟杆碾过她的心脏。

他玩闹似的捞起打火机,黑眸扼住她,手上的要点燃的仿佛不是烟,而是她。

“太湿了,点不着。”

赵曦亭将打火机一扔,沉沉笑起来,重新伏回床上,揽着她。

“那天你扔了我的烟。”

“我想着在你面前抽的最后一根,得试试这么抽什么滋味儿。”

孟秋根本不敢看那只烟。

赵曦亭混不吝地在她耳朵旁边咬字,“没捡着好时候,一直惦记。”

“你说我犯没犯瘾?”

他摸了摸她头发,状似体贴,气音温柔地缠着她耳朵。

“要不我们去窗边?”

“可以赏月。”

窗边恰好有一个梳妆台。

梳妆台上有一面镜子,孟秋手肘往镜面抵的时候没想过它不是固定的,直接将它摔到了地上。

她抬头去看,被赵曦亭拉回来说:“不重要。”

结束之后,赵曦亭拿了件毯子披在她身上,孟秋因为太累手臂绕在他的肩胛骨。

院子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团圆夜的月亮高悬,满园的银辉,瓷缸的水纹剪碎了月影。

孟秋虚柔地睁眼,望着枝丫上将落未落的孤叶,和他在退潮后安静地赏月。

她余光瞥见赵曦亭脸上欲色未褪,眼尾挂着薄红。

此时有了三个月亮。

云层之上的那一轮在他双眸加冕。

赵曦亭感知到她在看她,侧过脸,温柔地问:“凉么?”

他们没开窗。

孟秋摇摇头。

他低下头缓慢地和她接吻,不带任何欲望,更像是情人间的旖旎。

“国庆想去哪里玩?”

孟秋哪里都不想去,“太挤了。”

赵曦亭“嗯”了声,“找时间把你自己名字的签证做出来,带你出去玩。”

“资料我让人先准备着。”

孟秋抬头问:“你以前都玩什么?”

她想象不出来他一个人去旅游的样子。

“玩的多了,印象最深的还是滑雪,有年遇上雪崩,断裂线就在脚底下,命大,撞上一棵树,没死。”赵曦亭表情轻描淡写。

他似乎很喜欢极限运动。

之前飙车也是。

在那之前应该飙过无数次。

孟秋抿了抿唇,“你为什么……”

赵曦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笑:“你不觉得像重启一遍人生么?”

孟秋认真道:“以后不要做了,可以么?”

赵曦亭停顿片刻,摸了摸她的脸,答应她:“好。”

随后抱着她一起看向窗外。

小姑娘今晚被她折腾狠了,没看一会儿就困了,耷拉眼皮靠在他怀里睡。

和他在一起,她避免不了被外界审视和议论。

初见时她随口一说图他钱。

某些时刻,他竟希望一语成谶。

他是贪心。

她给了他一个团圆夜。

他却想要不止一次团圆。

总之她这辈子都不许有别人了。

赵曦亭闭眼吻在她鬓发。

——爱她是他的批判词-

国庆有个丝绸之路的展览,人太多了体验感很一般,但孟秋没想到这么多人会碰到骆嵊元。

她在文创店挑东西,骆嵊元叫她的名字,赵曦亭也抬起头。

骆嵊元惊讶地和她打招呼:“好巧,一个人吗?”

孟秋尴尬地扫了一眼两米开外,拎着一张明信片拨弄的赵曦亭,“不是,我……男朋友在那里。”

骆嵊元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愣了愣,脑子里冒出四个字。

——人中龙凤。

赵曦亭似乎没有干扰他们说话的意思,只是将一张她可能会喜欢的书签懒洋洋扔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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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不是谁都搭理。

他没搭理骆嵊元。

明明她没介绍,赵曦亭也没见过他。

孟秋莫名觉得赵曦亭认出了骆嵊元。

骆嵊元推了推眼镜,温笑道:“对了,剩下的采访什么时候方便?”

孟秋心口一跳,又往赵曦亭那边瞥了瞥,不管他同不同意,已经答应骆嵊元的就得做完。

她思索片刻,“国庆你有时间吗?”

“国庆啊……”

赵曦亭没耐心挑了,看着好看的都拿来,放进孟秋面前的小篮子里,淡声道:“现在做,我陪你,顺便请你同学喝杯咖啡。”

他黑眸压着男生,“都念燕大了,这点应急能力应该有吧?”

骆嵊元不是没见过大人物。

这是气场最强的一个,他下意识觉得他的时间很宝贵,不该拒绝他的要求。

这镯子的分量确实不轻。

骆嵊元重新看了看站在男人旁边的小姑娘,神色很轻柔,没了第一次采访的矛盾感。

她仿佛更进一步地和解了什么。

是般配的。

骆嵊元收了收浮云一样的心绪,拿出专业素质,冲他们笑了下。

“没问题,毕竟是工作,怎么都有时间。”

他们采访的时候,赵曦亭坐在隔他们两个座的位置看手机。

大概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骆嵊元合上笔和纸,像是再也不会见面一样,对孟秋和声说:“祝你前途顺利。”

孟秋礼貌回了句:“谢谢,你也是。”-

国庆结束后,孟秋收到4A公司的offer,原本只是试着投一投,没想到真拿到了。

她给赵秉君打了个电话,谢谢他之前的邀请。

赵秉君听完她的选择,说了和赵曦亭一样的话。

“没关系,LANDAR更适合你。”

LANDAR作为老牌4A公司,媒介投放,整合营销,公共关系都有中文系学生的用武之地。

他们九几年就在纽交所上市,服务的也是世界顶尖公司,只不过他们很少收大二的实习生。

对孟秋来说是非常非常好的锻炼机会。

十月中,学校开了一个文化节,陈弘朗院长作为领读人之一,在游园活动开幕式致词。

活动面向全社会,还设立了书单推荐的摊位,孟秋做了活动的志愿者。

她迎面碰上陈弘朗,礼貌和他问好。

陈弘朗温笑看她,“我看你气色挺好,他好不好?”

那天赵老爷子给他打电话,打探孟秋的情况,他才知道有这档子事。

陈弘朗一点没偏私,调了孟秋参与活动的履历和成绩单过去,“您自己瞧吧。”

没有一项不优秀。

她从南方小城一步一步走到全国顶级学府,在众多优秀人才中出类拔萃,难掩锋芒,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做到的。

要有认真坚毅的心气,从容不忙的耐心,一往无前的勇气。

万里挑一。

资料上有小姑娘的证件照,清清爽爽,长得很漂亮。

她主持人的视频也落落大方不慌不乱,完全能上大场面。

和赵曦亭同一辈的那些还真不一定比她强。

眼光倒高,比他挑的好。

赵语堂看了几遍孟秋的资料,斥了一句,“净胡来,耽误人家前程。”

陈弘朗知道他这是入眼了,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赵老,您也别太操心了。”

赵语堂哼了两声,“拿他没法。”

因而陈弘朗碰见孟秋有这一句。

孟秋冷不丁听陈院长提赵曦亭,舌头打结,耳朵微微发热,说:“他也挺好的。”

十月适合丰收,葛静庄那头也传来好消息,说她恋爱了。

第59章 长生

葛静庄的男朋友是隔壁院校的体育生, 国庆期间她去跑去爬山,半路爬不动了看到旁边的人穿人字拖就上去了,发出一句“是不是人”的感叹, 那人就是她男朋友袁岱倧。

袁岱倧看她一个人杵根拐, 吭哧吭哧一级一歇, 体力很弱的样子,笑眯眯坐在石凳上看她。

葛静庄想这人真闲, 偏要爬给他看, 连走两段低血糖都要出来了, 扶在栏杆上大口喘气。

结果袁岱倧过来给她递了包饼干, 友好地拉了她一段。

登顶后葛静庄请袁岱倧吃东西作为感谢,交流一番发现大家都在燕城念书, 就加了微信。

葛静庄平时爱吃零食解压, 身高164体重110, 有些容貌焦虑, 嚷嚷自己胖要减肥, 耐不住压力一大就饿。

有一天她向袁岱倧讨教健身方式。

袁岱倧大大咧咧说:“你胖什么胖。”

葛静庄唉声叹气:“我再重一点,以后的男朋友都要抱不动我了。”

袁岱倧嗤了一声,“那是细狗,我单手就能把你抗起来。”

葛静庄不信。

袁岱倧当场给她演示了一遍什么叫体育生, 一只手抱住她的腿让她坐肩上。

葛静庄一边尖叫一边摸他的肌肉,一个低头一个抬头。

两人眼神火花带闪电,拉丝了。

葛静庄回学校路上脸还是红的, 收到袁岱倧微信。

——做你男朋友够不够格?

葛静庄双手捂脸,少女心扑了出去, 过于紧张等到第二天才回他,说, 够吧。

袁岱倧南方人,也是个随性少爷,拎拎钥匙收收租就能过得不错,但是葛静庄家在西北,隔着一千多公里,他们很默契没有提未来的事。

乔蕤做起了分享博主,拍拍vlog,孟秋和葛静庄有空的时候陪她到处取景。

路遇草地,乔蕤将道具地毯一铺,三个人坐在草地上闲聊。

话题逐渐不正经。

乔蕤最老司机,瞪大眼睛:“你这么快就和他睡了?”

葛静庄有点口干,咕噜咕噜喝矿泉水,含羞带怯眨眨眼,“我有点迷恋和他肢体触碰,那天他学校有活动,难得穿西装,肌肉绷得衬衫很紧。”

“他一本正经的。”

“我就很想把他弄乱。”

葛静庄猛点头,“是我,是我色心大发。”

乔蕤捏了个草莓,喂给孟秋。

葛静庄继续说:“有一次我经期,人很烦躁,问能不能和他睡觉。”

孟秋听呆了。

乔蕤:“然后呢?”

葛静庄嘿嘿一笑,“他说不好吧,但是能帮我揉肚子,然后我就对他上下其手了,我爽了,他还没办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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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你用……其他……帮他?”乔蕤好奇得睁大眼。

葛静庄眼睛亮晶晶,点了下头。

乔蕤笑说:“你捡到宝藏了,有点纯情。”

葛静庄幽幽一叹,“他是很好。”

孟秋安抚性拍了拍她的背,“别想那么多。”

乔蕤看向孟秋,“你呢?到时候又异国恋?”

“那可不是坐几个小时高铁或者飞机就能解决的。”

葛静庄放下剥了一半的橘子,一拍大腿,“对啊!你这不是循环了吗?”

她顿了顿,探究道:“你那位那么强势,肯放你去啊?”

孟秋点了下头,“肯的。”

其实距离在赵曦亭眼里并不是问题-

很稀奇的,赵秉君有天午后联系了孟秋,托她办一件事。

他的车低调地停在校门后面两百米处,他那张车牌和赵曦亭的一样可以在许多地方通行无阻。

但他没有如往常一样驶入燕大。

他手边是一个微型蛋糕和一只白色的宝诗龙首饰袋,“可以帮我送给一个人吗。”

孟秋很快反应过来。

赵秉君无名指戴着戒指,他甚至没有想过摘下来去送这些东西。

“没有别的意思,我欠她的。”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孟秋没有立场去评价什么,轻声说:“我不能保证她会收下。”

赵秉君:“我知道。”

孟秋默不作声地拿走东西。

下车前,赵秉君笑容淡苦,寥寥玩笑了一句。

“有机会重来一次的话,我或许会学一学赵曦亭。”

大四的宿舍没什么人,马珍珠桌上摆着许多考证的书,她随意拢了拢,不大好意思,“有点乱。”

孟秋扫到一眼试题,“你打算考公吗?”

马珍珠伸了个懒腰,“考公考编我都打算试试,广撒网么,最后哪一样结果最好就选择哪一样。”

她今天没戴隐形,戴了副眼镜,鲨鱼夹松松夹起头发,比之前见到知性温婉。

她看向孟秋手里的蛋糕,有点惊喜:“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孟秋解释说:“是……赵秉君。”

马珍珠脸上的笑意立马冻住,“让他滚。”

“我不要。”

孟秋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如果马珍珠会收下,赵秉君一定自己来,不会试图通过她曲线救国。

真正的放下是平静无澜的。

显然马珍珠和赵秉君心里都还有对方。

但是他们只能走到这一步了。

孟秋轻轻叹息。

赵秉君没有勇气为她离婚,他连设想都是不可能发生的重头再来,而不是给马珍珠一个以后。

随后孟秋听了一个很长很俗的故事。

马珍珠哭出声音,她仿佛太苦了,镜片都挂着眼里的雨痕。

“我该忘掉的。”

“可是我太恨他了。”

孟秋把首饰和蛋糕都拿走了,给马珍珠订了一个新的一个,并祝她生日快乐,孟秋特地问她喜欢什么口味,马珍珠说奥利奥。

赵秉君没走。

他平静地坐在车后座,脸色像小青柑茶。

孟秋入了局,她和赵秉君做过两次共犯,一次因为赵曦亭,一次因为马珍珠,赵秉君也许是太长时间没人可诉,有些话就在车里说了出来。

孟秋忍不住说:“你老婆不介意么?”

赵秉君笑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和我闹。”

“她爱躲清静,也知道我离不了。”

他的叙述让孟秋想到秦之沂。

孟秋脑海中冒出些画面,如果做些假设的话,把赵曦亭换成赵秉君,她或许永远不会接受他,也不会喜欢他。

他们从一个家庭里长起来,骨子里的东西却大相径庭。

赵秉君才是真正的利己主义者。

赵秉君提起赵曦亭,“他原来还算守规矩,不招惹他,他做事不出格。”

“十多年前,大院儿里他有个好兄弟叫江黎,非常叛逆,长辈不让做什么他偏做什么,别家提到他都说他品性不行,江黎父母管不住,把人送去部队。”

“最后一程赵曦亭送的。”

“我们后面才知道江黎有抑郁症,挺严重,躯体化时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那天江黎偷跑出去跳江,跳江之前给赵曦亭发了消息。”

“江黎告诉他保险柜密码,车钥匙的位置,还有他七七八八银行卡基金,祝他以后的生活顺顺利利。”

“赵曦亭晚了一步,没看到。”

孟秋听到这心尖一挤。

赵秉君继续说:“当夜有些巧,是个夏天,有个小孩在江里溺水,江黎义无反顾下去救人。”

“结果小孩活了。”

“他死了。”

孟秋咯噔一下,听得胸闷。

赵秉君声音散在空气里,碎得七零八落。

“这事一出,大院里的人都很震撼,先前说江黎品性不好的人都不说了,那个寂静的氛围,仿佛江黎不是做好事死的,而是被他们合谋害死的。”

“我永远忘不了曦亭那天的眼神,”赵秉君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唇缓缓挪动,“没温了,你知道吗。”

“从那以后他变了许多,在没那么守规矩。”

赵秉君翘翘唇角,“我们这波人,看着都体面,有时候活得没个人样,真情实感付出去,得到的可能是虚情假意。”

“想求真性情呢,又喜欢假惺惺的表面功夫。”

赵秉君淡笑继续:“后来我们私底下聊起江黎的事,说江黎名字取得也巧,跟墓碑似的,出生起,死的地点和时间已经写好了。”

赵秉君离开以后,孟秋坐在校外的长椅上坐了很久。

那天没有收到短信的赵曦亭。

有多遗憾-

自从拿到实习Offer,孟秋的雅思书不大顾忌地摊着。

她找视频练听力,赵曦亭走过来把视频一关,拉了椅子坐她身边,给她念,腔调和原版大差不差,甚至更性感。

他懒洋洋地玩她耳垂,“还教哪儿?”

赵曦亭平时过于不正经,以致于孟秋差点忘了他母校哈佛。

她想起那个公主的故事,好奇问道:“你英硕是哪里的?”

“剑桥。”赵曦亭摸她的后脑勺,“做我学妹么?”

孟秋偏向于现代语言方向,咨询了一下是剑桥比较好,“你之前哪个学院的?”

赵曦亭徐徐吐出两个单词,“Trinity College.”

Trinity Colle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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