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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解掉。
明明上辈子到最后,他还每日依旧饱受着蛊虫发作的折磨,不死不休。就是因为被情蛊控制,他才会动了心,乱了情意,一切顺遂伶舟仪所愿,与她成婚生子。
为什么这一世会提前这么久就解掉了。
那之后的数年,若是没有情蛊的控制,他对伶舟仪的感情……又是什么?
萧时序死死握紧了拳,转头看向一旁的伶舟宸。
小世子站在原地,两个人的犟种脾气都被他继承了,迎面丝毫不怯地对上他的目光。
分明是亲生父子,却因为其中错过的时光,已是隔了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萧知云趴在榻上撑着脸,脚丫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什么情蛊,哥哥从前和嫂嫂到底怎么了。
她踢了踢身旁瘫着的伶舟行,很是郁闷地道:“别装死。”
胡作非为的脚腕被人握住。
怎么怎么凉。
伶舟行皱了皱眉,她葵水刚走就不注意保暖,到下个月又说该说疼了。萧知云讪讪地把腿缩回,看他脸色也不好,正准备辩解一二呢,门外忽然响起了轻叩的声音。
伶舟宸在门外脆生生地大声问道:“贵妃姐姐在吗?”
萧知云挣起身来略有惊讶地看向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伶舟行就扯了被褥把她整个人盖住,不悦地冲外道:“她睡下了。”
敲门声戛然而止,门外的人一下子就噤了声。
“我在!”萧知云赶紧从被褥里探出头来,使劲拿脑袋撞他一下,从伶舟行身上滚下床去。
爹娘吵架,人家正脆弱着呢,别耽误她哄小孩子。
“怎么了?”萧知云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打开门低头看着小世子。
伶舟宸委屈地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道:“贵妃姐姐今日能不能陪我睡?以前你失宠的时候,我们在云意殿也一起睡过的。”
失宠?
以前还有过这么一段?
萧知云环抱着胳膊,扯了扯嘴角,偏头愤恨地看榻上一眼。真是越挖越有啊……难怪不着急让她想起来呢。
“好啊。”她揉了揉小世子的脑袋,故意扬声道。
伶舟行:……
萧知云走回榻边,估计着榻上这个是赶不走的。她也不和他计较,直接从伶舟行身下抢走一个枕头,牵着小世子便去偏房睡了。
第64章 第64章
伶舟行沉默地看着重新紧闭的房门,不免叹了口气。
自己拿了枕头就走,这里毕竟是她的闺房,搞得好像是他霸占了地方似的。伶舟行枕在榻上,偏头看着内室的陈列,床帐被褥都用的她最喜欢的浅色。
墙上挂着萧知云五岁时的“大作”,那日他驻足好生欣赏了一番,本人却急得直接蹦起来去捂他的眼。壁柜上放着不少小玩意儿应当都是她幼时喜爱的,矮脚柜上还摆着她从前捏的泥人。
呵,有两个,另外一个捏的是萧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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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行脸色沉了沉,将目光收回。
直到天边大亮,他一夜无眠,起身推开了偏房的门。看着榻上两个睡得乱七八糟的,俯身抱起熟睡的萧知云便往回走。
小世子听到动静,顿时清醒过来,按着枕头下的木剑警惕地看着来人。
“嗯……”一下子被日光晃了眼,萧知云皱着眉轻哼出声来,不大舒服地把脑袋转头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
伶舟行抬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替她挡下余下的日光,有些不耐地回头开口道:“只借一夜。”
现在该还给他了。
翌日,萧知云醒来便收到了哥哥留下的书信。
他说心中有惑困了数年,此刻不愿再囿于困境,所以决定独自策马去寻人。让她和爹都不必担心。
萧知云偏头撑着脑袋,捏着信纸郁闷地想,未免了太突然了些。哥哥去寻嫂嫂,就留下小世子在清河,还好爹爹十分乐于带孩子。
午睡起来的伶舟行自身后将人拥在怀里,埋头在她颈边蹭了蹭,落下一吻道:“过些日子我要回京了,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怀里的人顿时一僵,萧知云怔怔地仰头看他:“……”
她面露些疑惑又无语的神色,怎么一个两个都搞这么突然,着急着过年吗。
萧知云将哥哥的信收好,蹙眉拍拍伶舟行的手背,叫他好生说话。
伶舟行却是掐着她的腰,将人拎起来转了个身跨坐在自己身上。
“和我回京吧。”好像意料到萧知云会犹豫似的,他也不恼,只是垂眸,一下一下捏着她白嫩的指尖强调道,“很快,京中会下第一场雪。届时天地都是银装素裹,很好看,你会喜欢的。”
清河极少有雪,记忆中,好像只有她很小的时候下过一回。
萧知云怔怔地看着他此时的神情,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模糊的片段。
好像也是一个秋日暖阳的晌午,他们缩在一处睡大觉。萧知云突然好奇地问他道:“京中何时会有雪?”
雪有什么好看的。
伶舟行捏捏她腰上的软肉。到了秋日,萧知云终于被他养丰腴了些,捏起来手感舒服了许多,不像初见时那般瘦弱了。他想起他那血缘上的父皇,死的那日京城好像也下了一场大雪。
那时还只是皇后的太后,因为不堪他的羞辱,盛怒之下一时失手杀了残暴了君主。她脱力地跌坐在地上,周围的宫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娘娘这是……弑君?
或许倒在血泊中的陛下尚有一口气可就,但谁也没有上前。
而年少的伶舟行迎着漫天的风雪闯入了养心殿中。
登基那日朝中多有反对,他便直接命禁军围了金銮殿。提着一把最普通不过的剑,何人异议便直接斩首示众,横尸大殿。鲜血一直淌至殿外,与最纯净的白雪融在一处。
不过若是她喜欢,到时候下雪了,便带她去城楼上,从高处俯瞰整个京城。
但后来萧知云便没再问过了,自然也没有等到京城下雪的时候。
这是……她失去的记忆么?
萧知云微张了张唇,其实这些日子她好像能断断续续想起一些了。但都只是零碎的日常片段,是以还没来得及和他开口说。怎么如今,竟是由伶舟行主动提起来要看雪了……她也没有那么那么喜欢吧。
她沉默的太久,就算是迟疑也不性。伶舟行有些不悦地捏起她的下巴,假装凶狠地质问道:“不愿意?”
“因为萧时序,还是在担心伶舟宸?”
没等萧知云辩解,伶舟行便张唇含住她的耳垂,发气似的咬了咬:“那朕呢,没良心的。朕在你心里,朕就不重要了?”
“不,不是……”她慌张地开口道。
却是发觉身前一松,裙带不知怎么就被人解开了。
萧知云??
她赶紧捂住自己散开的衣裙,错愕地抬起头来。却是又觉身子一轻,被人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萧知云有些慌乱地抵在他的身前,浑身紧绷起来,只觉脑袋晕乎乎的,结结巴巴地紧张问道:“……等一下,你要干嘛?”
“你觉得呢?”伶舟行将人放在了榻上,双手按在她的身侧,十分坦然道:“不觉得今日日头不错么?”
“而且很悠闲也没什么事做。”更重要的是因为萧时序走了,他心情大好。这些时日,萧知云未免太关心他们了些,伶舟行已是忍了许久了。
请问他们到底哪天不悠闲了!
况且,这也不是你要白日宣淫的理由吧!
萧知云不知他哪里突然来的兴致,被按着也不敢乱动。半天都说不上话来,只能干巴着瑟瑟发抖地提醒道:“还……还是白天。”
伶舟行反手把床帐的系带扯下,层层帷幔落下,一下子便挡住了光线,视线暗了不少。
“这样?”他扬眉道。
这样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萧知云错愕地看着他此时无赖的样子,有些气不过地想要踹脚踢他。下颚却是先一步被人扣住,不允许她有半分的躲闪。
“唔……”萧知云被迫仰起头来承吻,不是浅尝辄止,伶舟性吻得来势汹汹,不断深入在她身上索取着。双唇交接的暧昧声清晰传开,令人一下便乱了心神。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不受控制地愈来愈快,脑海中闪过无数过疯狂的念头。
萧知云紧皱着眉,不太配合地将他推开些,却被一下攥住了手腕。她轻颤了颤眸子,衣裳已是在挣扎间散乱开,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来。她急促地喘息着,抬眸对上伶舟仪侵略性极强的眼神。
好像……他是想要来真的?
“我,我还没准备好!”伶舟行近身还想要再亲,萧知云吓得惊呼出声来,双臂遮挡在自己身前。
她思考着掀帘逃走的可能性,却发现自己身上已是被悄无声息地剥得没两件了,伶舟行却还是衣衫工整的样子。萧知云耳根通红地瞪他,却忽然想起这处也是被他含过的,顿时脸也涨得绯红。
被吮吸过的唇瓣嫣红晶莹,嘴角还残留着深吻过的痕迹。
伶舟行盯着唇角的眼神晦暗不明,修长的手指怜惜地抚上她的唇瓣,萧知云避不开,只能瑟缩着偏过头去。
像是分外体贴地收回了手,伶舟行沉声应下:“……嗯,我帮你准备。”
……?!
萧知云惊恐地看着他言行不一的动作,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猜到接下来他要干些什么,本能地便想要逃离。
脚踝却是被人笑着擒住,指腹轻抚在凸起的踝骨,将人拽回再欺身而上。
萧知云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无处可避。后颈被温热的掌心覆上,红肿的唇瓣再次被人含住。
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变得兴奋起来,兴奋到冰凉的手掌都变得温热。伶舟行尝到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令人上瘾,还想要更贪心地索求更多。
葱白的指尖被人握住含进了口中,湿润的唇舌轻吮**,就连指尖也是如此地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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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不怕,”伶舟行吻在她汗涔涔的后背,好生安抚道,“我喝过避子药了。”
萧知云趴在榻上,简直恨死他了。什么时候喝的药她怎么不知道?!不知是何时就起了这样的心思,竟还是早有蓄谋……
她哑着嗓子惊呼出声来,却是又被翻身按在了床笫之上。
榻上纱幔轻晃,其间隐约传出女子压抑的哭腔。
忽而一只藕白泛红的手腕从帷幔中探出,胡乱地在空中无助地寻求着什么,却又很快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擒住了皓腕。
她已是苦不堪言,可伶舟行却仍是坏心极了,不肯将她放过。
萧知云微张着泛红的双唇,只能抿紧了唇瓣露出细长脆弱的脖颈,浑身已是被汗水湿透。
她咬紧了后牙,迷迷糊糊地想,所以到底为什么突然就要睡她了?!
这也太突然了吧!
伶舟行也不知道,他从前对于这事颇为不屑一顾,甚至到了厌恶作呕的地步。
不过萧知云不一样,她身上好香,性子也软得很。光是看着便想让人再欺负狠一些,想看她再因为他哭得更厉害些。
大抵真的只是因为今天,日光正好了。
于是在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暖烘烘的秋日下午,她就这么被“就地正法”了。
再醒来时夜已深了,好像也没有人敢进来唤他们用晚食。萧知云只觉浑身粘腻得难受,想要将身旁的人推开些,揽在腰上的手觉察到她的动作,又收紧些贴的更近。
只是稍稍一动,便觉得身子不适。
她拧着秀气的眉,有些生气地想要开口,却发现嗓子竟是哑得不成样子。这也难怪,她唤了他那么多声……伶舟行却觉没听到一般。
萧知云一下子又觉得委屈起来,鼻尖一酸,眼前顿时湿润模糊的一片。
心口的不适叫他转醒过来,伶舟行睁开眼,先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而后又在她额心吻了一口。
第65章 第65章
“想去沐浴?”他轻声问道。
萧知云吸了吸鼻子,紧咬着下唇满是羞怯地点点头。
伶舟行起身离开,笑着捡起榻下的衣裙盖在她的身上,将萧知云凌空抱起向浴房走去。她通红着脸死死埋着脑袋,双手环在他的颈侧。
小臂将她的圆臀托着,去浴房本是不远,伶舟行却是有意走得很慢。虽是隔着的一层衣裳料子,一步一颠之间,也被渐渐濡湿。
萧知云羞愤地攥着他的*外衣。
让他伺候自己沐浴,心里半分都没底。
可身上的痕迹太过显眼,更是没脸叫府中旁人来服侍的。只能由着伶舟行抱着自己一同迈入了浴桶里。
果然担忧都是不无道理的,萧知云趴在浴桶边上,被捂着唇只能呜呜地出声低泣着。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了,什么要洗干净了才好,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哄骗!
平日里总懒得动,没事就在摇椅软榻上躺平的后果,便是腰疼了整整三日才稍微缓些。萧知云气不过,不时想起来就握紧了拳给他两下,使唤某人端茶送水也是越发熟练了。
她在家中的衣裳多是少女样式的,虽不似宫装那般华贵,却是更觉明媚娇俏。
伶舟行忽然送了她很多条裙子。
萧知云狐疑地看看他,无事献殷勤,不是心虚就是另有所图谋。
“今日是冬至。”伶舟行避开她过分探究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懒散地坐靠在榻上,抬手去拨弄床帐边挂着的风铃,是萧知云幼时就从街上买来的,一直挂了数年。
他抱着她的时候,这风铃会晃得厉害,伴着古架床的吱呀声,泠泠响个不停。
萧知云自然也想起来了,耳根又是一红,不甚自在地偏过头去。总觉得他指尖拨弄着风铃的时候,眼神不大对,好像意在其他。
“噢……”她小声应下。竟然已是冬至了,再有一月多就是年关了,日子过得未免也太快了些。
伶舟行听到府中的下人说起,才知这日夜里清河会很热闹,又回想起中秋错过的灯会,便开口邀她上街去逛逛。其实萧知云从小到大和哥哥去逛过很多次了,但既然他想去,那就勉为其难地陪陪,带带路了。
新衣裳不要白不要。萧知云轻哼一声,便去换了身浅粉衣裙,提着裙摆站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毕竟他出的银子,喏,这样给他看看。
“好看。”伶舟行轻笑道。
萧知云神气地别过头去,那当然了,她穿什么衣裳都好看。
被夸的心情不错,她又挨个将新衣都试了一遍。裙摆随着她转圈的动作散开,像漾开的花瓣,伶舟行看得心猿意马的。
“……过来。”再开口时,声音便染上了些别的意味,指尖轻点在了身旁的空处。
萧知云拎着裙子,警惕地后退几步,很是坚决地摇摇脑袋。
伶舟仪哑然失笑,他还尚且收敛着一二,但仅仅如此就怕成这样,毫无信任了么。整日都避得和什么似的,也不愿意和他躺在一处了。
萧知云当然不相信他。
从昨天说什么骗她“上药”开始,伶舟行在她心里就没有信任可言了!
以前只是睡睡素觉,就算穿得再大胆也知道他没有那个兴趣,自然没有心理负担。现在当然不一样了!
他……他现在心思格外多些……虽然从前心眼也不少。
“就只亲两口。”他无奈地摊了摊手,想着是不是得再把自己双手给捆起来,才能让她放下心来。
“真的?”虽然还有些疑虑,但是笨蛋很快水灵灵的上钩了。
伶舟行眉眼带上几分笑意,坦然道:“朕不乱动,你来。”
看上去很是真诚,萧知云仔细想了想,毕竟才拿人手短。于是便凑近些,俯身在他唇角试探着亲了一口。
他当真没动。
“还有一口。”伶舟行催促她道。
有什么好催的,萧知云琢磨着捧起他的脸,在他鼻梁上亲了一口。
“嗯……不太不满意,不算。”他懒散道。
他还挑上了?!
萧知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重新捧起他的脸,埋头响亮地亲了一下,犹豫道:“这下行了吧?”
伶舟行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萧知云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力道扯了去。后背被按住紧贴向前,没来得及闭上的唇被轻车熟路地探入。
她就知道!人善就会被人欺,萧知云简直快气死了,她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越吻越不对劲了。
萧知云呜呜地想要将他推开,只觉送至手中的是个烫手山芋,头摇个不停:“我……我不会这个……”
“从前教过的。”
呜咽声被他尽数吞下,萧知云胳膊酸得不行。后来又被哄着在榻上趴下并拢了腿,听着风铃响个不停,闹了许久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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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新换的衣裳就被弄脏了,她才不肯要了。
……难怪要突然送她新衣,竟是存了这样作弄人的心思,半分都不带心疼的。
今日是冬至。
萧如晦带着小世子忙活了一下午,亲手揉了面又调馅,这会儿已是在厨房包上饺子了。伶舟宸半天都学不会,心下一着急,包出来也歪歪扭扭的。
萧知云又换了件鹅黄的衣裳,过来看了一会儿,也有些跃跃欲试地撸起袖子。
结果居然比小世子包的还丑些。
伶舟行很大声地嘲笑了她的手艺。
萧知云冷笑两声,沾了满手的面粉,正是气不过呢,还没洗净便故意去往他脸上糊。
还没小孩子听话,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捣乱的。萧如晦低头轻咳了咳,快要在厨房打起来的这两人才止住了。
萧知云已是被攥住了手腕,再接下来也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便愤恨地别过头去。伶舟行握着她的爪子,拉着到了一旁找了盛着清水的盆,一根一根伺候着将她双手都洗干净了。
嗯……才这么洗过一遍的。
好在厨房的光线暗暗的,应当不会被发现她悄悄又红了耳廓。
萧知云很是郁闷地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伶舟行一样,说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面上也能照样波澜不惊的。
晚上吃的便是这顿饺子了。
萧知云把自己碗里的丑饺子都丢给伶舟行,从他碗里把爹爹包的好看饺子都抢过来。
她吃饺子不爱吃肉,虽然从前不知道,但好像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伶舟行把自己碗里的饺子皮肉分离,又和她碗里的再换。
小世子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朝着萧知云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煮饺子皮吃?”
“因为没有肉味啊。”萧知云表示无奈,这不就和吃肉包子不吃肉一个道理吗。
然后就在小世子极其鄙夷的眼神下,再自然不过地张嘴吃下伶舟行喂来的饺子皮。
吃过饺子后,萧如晦便带着孙子上街去串门了。
清河虽是不会下雪,但到了冬至,天气已是彻底凉下来了。萧知云披了件厚实的披风,又觉得伶舟行也穿得单薄,但哥哥多年未归家,也没有合适的衣裳。
更何况,伶舟行定是不肯穿哥哥从前的外衣的。
萧知云找了许久,才从压箱底寻了件一直没来得及送给哥哥的披风。当然她没有这个手艺,是很早之前从成衣铺子买的了,除了款式旧了点。
伶舟行沉默地看了许久,说服自己便是一个香囊换一件披风了。
反正不管他愿不愿意,萧知云已经给系带都打上死结了。
夜幕降临,街上却仍是灯火辉煌,宛如白昼。各式各样的花灯高悬,映着五彩斑斓,还有做成动物、花卉模样栩栩如生的。
萧知云不免也回想起自己错过的中秋来,清河虽是没有京中繁华,却有别样的风土人情。
人流如织,热闹声此起彼伏。小孩子们提着玲珑的灯笼在人群中穿梭着,脸上洋溢的笑容纯真。街上有不少男女同游,漫步在灯海之中。年轻的姑娘们身着罗裙,头戴珠花,在斑斓光影下格外动人。
萧知云记着白日里的事,起先还单方面地和他闹着点别扭,不肯走得太近。
然后便有不长眼男子凑上前来,买了头花满脸羞涩地想要送给她。
萧知云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好,偏头看看脸色极差的伶舟行。他一言不发,上前牵起她的手便再也不肯放开了。
萧知云不免叹了口气,目送着那失魂落魄的小郎君远去,又被伶舟行凶巴巴地把脑袋掰回来。萧知云笑得很大声,不免心想,得亏他现在脾气好了不少。
听闻伶舟行从前性子极其恶劣,是个不折不扣的凶残君主。如今将他教育成这样,真是辛苦从前的自己了。
他们便这么一同在街上慢慢走着。
直到伶舟行忽然在一处摊贩旁驻足停下,萧知云沿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摊前摆着展示的糖人上。应当是能够照着客人的模样,大致捏出来相像的翻糖来。
萧知云难得见他喜欢什么,他们出行未带随从,她便从伶舟行的腰包里掏出碎银来:“店家,劳烦捏两个像我们的糖人。”
店家笑着看着眼前这对碧人,收了银钱便熟练地捏了起来。这位公子……看起来倒是个不大爱笑的。
很快两个糖人就捏好了,店家含笑着递给眼前这位姑娘。多年手艺捏的很像,萧知云一并拿在手上却犯了难。
从哪里下口比较好,怎么看都很奇怪吧?
伶舟行垂眸看着她手上的两个糖人,他不过就是想起来萧知云房中那两个泥人,一个是她,一个是萧时序罢了。这才多看了那些糖人几眼。
萧知云皱着眉,正准备给他也看看,伶舟行却是俯身,挑衅地一口咬掉了缩小版萧知云的脑袋。
太甜了。
萧知云??
担心好久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这下真的掉脑袋了。
萧知云气不过,也很是清脆嘎嘣一声,马上把伶舟行的脑袋跟着咬掉了。
然后两个人的表情都瞬间被化开的糖腻得很难看。
小脸皱成一团,她又快些在路边买了些梅子糖,还不忘往伶舟行唇上捻了一颗,口中酸酸的味道才把甜腻的不适压了下去。
萧知云这才缓了过来,剩下两个十分“血腥”的翻糖身子,还有一包梅子糖都塞给了伶舟行拿着。
她很快被远处的喝彩声给吸引了过去,层层人群围着,是杂耍艺人在表演喷火的戏法。那人豪饮了一壶酒入口,手上拿着一根火把,再从口中喷出来的便是熊熊火焰。
萧知云有些奇怪,就算她忘记了一些事情,去岁冬至应当也还是在家中过的。怎么像是感觉许久没这样上街逛过了,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有趣。
那艺人朝着她又喷出一口,虽然知道那火烧不到自己身上,萧知云还是下意识向后退去。
伶舟行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才让她稳住了身形。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萧知云靠在他的怀里,仰头惊喜地笑着看他。眉梢眼角都洋溢着明媚之意,将他的整颗心脏都轻轻托起。
远处突然有焰火升起,在空中轰然炸开,化作云端的漫天星光,交织火树银花。犹如繁星坠落人间,簌簌点燃晦暗星河,喧嚣街巷。
心跳好像在这一瞬停滞,伶舟行低头吻在她的额心。
萧知云的眸子下意识地轻颤了颤,柔软的唇瓣印在她的额上,竟是觉得恍惚一瞬,难以言说。
他们牵着手,在河边慢悠悠地走着。
“快把中秋该有的补给我,我想要一个花灯。”萧知云突然道。
“要红眼睛的鸭子?”
“……要兔子。”萧知云很是无语,握着他的手使了点劲表示不满。若不是香囊这一段她想起来了,就不知道伶舟行这是故意在揶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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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情人桥上吹着晚风,抱着梅子糖挥手叫伶舟行快去快回。
热闹渐散,不过一窈窕女子单单站在石桥上,也很是引人侧目了。又有大胆的郎君过来,挠着头问她是否愿意一起同游。
萧知云弯了弯眉眼,心想着自己今日也没怎么梳妆打扮,怎么就额外招人些。
她看向远处伶舟行仔细挑选着花灯的背影,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抿唇轻笑出了声。
那郎君怔怔地看着她的动作,怎会有举手投足间都如此令人着迷的女子,简直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他紧张道:“不……不求其他,姑娘只需将这头花收下就好!”
好在夜色将萧知云绯红的耳根隐了去,她回想起伶舟行在她身上一笔一划写下的字,讪讪道:“实在抱歉。”
“家中夫君极为善妒。若是被他看见我收了头花,恐是会闹好大的脾气。”
原来是名花有主了,也难怪,这样仙女似的姑娘,定是极招人喜欢的。不过倒是
第1回 听说夫君善妒的……那郎君知难而退,也不再多纠缠了。
“阿云!”秦婉素忽然唤她。她驻足看了好一会儿,没想到真的能在这里遇见萧知云,当真是意外之喜。
萧知云自然也认出来她的声音,回过神来惊喜地看着她。
“怎的就只有你一个人?”萧知云向她空空的身后,秦婉素还怀有着身孕,怎么不见她的夫君和两个孩子。
秦婉素笑着摆摆手,轻巧地将此事揭:“他们在那边买东西,我嫌人多闷得慌,便来河边吹吹风,舒服些。”
她点点头,正欲再说些什么,秦婉素却是突然道:“这风吹得,我竟是觉得有些冷了,不如我们去旁边巷子说说话?”
萧知云抬眸看她有些苍白的脸,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吓得一摸她的手果真凉的骇人。
“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她这才发现秦婉素穿得也很是单薄,萧知云赶紧解开身上的披风给她,握着她冰凉的手一同走下桥去。
反正就在桥边附近,伶舟行稍微找找就能寻着她们了。
萧知云跟着她走到了背风的巷子里,巷子深,亦没有多少月色照进来,显得有些格外暗了。萧知云一时顾不上这些,只是担忧她的身子,心想着她夫君到底是怎么照顾人的。
秦婉素像是冷极了,身子不停地颤得厉害。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反手握住了萧知云的手腕,抬起头来时已是哭得泪流满面。
“对不起……阿云……对不起……”
萧知云怔怔地看向她,顿觉手脚冰凉。她慢慢摇了摇头,不敢置信地后退两步。
一记重重的手刀落在了身上,只觉天地倒转,萧知云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梅子糖散落了满地。
第66章 第66章
人不在。
月色如银,薄纱一般的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
石桥上少了道明黄的身影,伶舟行提着兔儿灯,不免皱了皱眉。
晚风吹得他的衣袍翻飞。天这么凉,说好便在这等着的,又胡乱跑到哪里去了。
直到寻至暗巷,地上梅子糖散乱,还有本该在萧知云身上避风的披风。两名留下来保护的暗卫倒在血泊之中,可见来人的武艺高强。
兔儿灯落了地。
里头的烛火也跟着黯然熄灭,没了光亮。
他不该放开她的手的。
“咳咳咳……”
萧知云再醒来的时候,和秦婉素被绑在了一处。她仍是脸色苍白着,见萧知云醒来才稍稍放心些。
有人推门自外面进来,秦婉素浑身又紧绷起来,将萧知云护在身后,沙哑着嗓子提醒她道:“小云,他不是你哥哥,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
萧知云抬眼看向这张和哥哥一模一样的脸,咬紧了下唇。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哥哥,但为什么他会易容成哥哥的模样?
萧时序才离了清河,不会忽然出现这里,更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那人大笑起来,又阴沉着脸向她们走近。萧知云这才发现他走路的动作极为奇怪,像是被打断了腿,就算医好也不复从前。
郭桓看着她们冷声道:“不必挣扎了。秦姑娘,你若是一开始就识相些,便不用我大费周章抓了你夫君和孩子,才肯听话。”
秦婉素警惕地盯着他,死死摇了摇头。这人一开始,便以这么一副容颜想要欺骗她,可是她心底总觉得不大对。
用幼时的事情试探一二,郭桓便是答非所问,最后显出了阴狠的原型。
郭桓狠狠捏起她的下巴,又是一个念着萧时序的,简直令人厌恶至极。
萧知云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毫不留情的力道,郭桓吃痛地松开了手,看向她的眼中顿时带上杀意。
“你敢杀了我吗?”她管他是谁!萧知云挡在秦婉素身前,起身嘲讽他道。
郭桓扭曲着表情,周身戾气上涌。却是又突然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脸,转眼间又恢复那副温润的模样。
谁叫他已是用惯了这张脸度日,而自己身上的皮肉,早就在水牢中被泡得溃烂。
“微臣自然不敢对娘娘动手,但想必南阳王,会比我更恨娘娘吧,”郭桓冷笑道,“娘娘还是好生担心担心自己,届时落在王爷手中,会是个什么下场吧。”
他竟是和南阳王勾结在了一处。
萧知云咬紧了后牙,她运气太差了些,以后一定一步三回头地粘着伶舟行。
手心已是起了细汗,秦婉素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宽慰地朝她挤出一个笑容。
是了,萧知云垂眸看着秦婉素的肚子,她得想办法保住他们母子平安才是。
不能太激怒了这群疯子。
霖风掀帘进来,顺从地在伶舟仪身边跪下,伏在她的膝上,轻声道:“殿下,马车已经备好了,殿下可以动身了。”
伶舟仪垂眸看他:“怎么这么着急。”
霖风含笑道:“因为有人很快就要寻到此处了。奴猜,殿下不愿见到他。”
她讨厌旁人擅自揣测她的心思,伶舟仪挑起他的下巴,露出几分不悦来。她起身将他甩开,拂袖出了房中。
霖风从地上慢慢起身,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摆。看着她仍旧高高在上的背影,勾了勾唇角带着几分得意。
萧时序策马而来的时候,马车已是离开好一会儿了。
伶舟仪留下的侍女将他拦下,也不与他说些弯弯绕绕的,只是清楚明了地道:“平南王,长公主殿下吩咐道,王爷不必再追了。”
“不过已是多年前的事情,殿下早已放下,也请王爷不必挂心。”
早已放下。
萧时序握紧了手中的缰绳,看向一眼望不到头的巷道,心中默默念过这些话来,不免觉得好笑。
他沙哑着声音倔强道:“不好。”
若是早已放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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