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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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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也许娘子,她并没有身孕……

过了几日,因西域的几个小国龟兹、大食、于阗等将入京朝奉,商议结盟之事,身为鸿胪寺官员,宋祈舟将前往武威,会同凉王嬴灼接迎。

趁着这个机会,虞小皇后将江夫人叫进宫中,叫她陪着说话。

意料之中的,江夫人对于自家血脉落在别家十分不满。当虞皇后婉转说起当日端门上的事情时,江夫人便抱怨道:“可不是吗?!”

“您说,这世上哪有让怀孕的妇人住在兄长家的道理呢?更别说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兄家!这知道的说是犬子血脉,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晋王的种呢!”

虞小皇后笑道:“晋王是跋扈了些。可他的本意,也许t只是爱护姊妹。”

“那也不能这样吧,”江夫人道,“前时为了裴氏之事,晋王就屡屡打压犬子,现在还将犬子派去凉州。他倒是不在意,可事情传出去,叫旁人怎么想呢?莫不是暗中嘲笑我儿是那池子里的乌龟绿王八?”

“再说了,这会儿孩子还未落地都急着与我们撇清关系,只怕将来等孩子落地,就更不会把孩子给我们了!还请皇后殿下明鉴啊。”

江夫人虽然厌恶令漪,却看重她腹中的孩子。毕竟,临川宋氏子嗣不丰,到这一代已经是三代单传了。若再没有孩子,将来再庞大的家业也都会落入族人之手,不得不忧心。

在她看来,裴令漪这个人不回来可以,将来孩子生下来,必须归还宋家。

加之前时独子“身丧大漠”一事,实在令她痛苦至极,不愿再承担失独之苦。若早早有了香火承继,内心也多一重安慰。

偏偏舟儿心善,那裴氏说了想在晋王府养胎,他也就当真同意。她想去接,还拦着不让。也不想想,若这孩子当真归于晋王府,那些风言风语又会怎么说!

鱼儿已经上钩,虞小皇后心觉满意,却还假意为难:“理是这个理,可晋王不愿归还,令郎也已同意。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

“自古子嗣归于夫家,乃天经地义之事。还烦请殿下为我们做主啊!”江夫人道。

她其实还另有自己的打算——裴氏说是四个月,谁知是不是四个月?总得把人接回来,请大夫好好把把脉。

若是宋氏的种,将来就留下,若不是,裴氏与晋王的脸也就丢尽了,正好报先时之仇!

——可若裴氏留在晋王府,那就永远不会知晓答案了。

“那这样吧。”虞小皇后道,“予赐你一道懿旨,着你上门接人,接裴氏回去小住几日。”

“晋王若不允,便是抗旨,他若答允,你们就趁此机会将裴氏留在宋家。”

先时只是同意裴氏在晋王府养胎,可没说不允宋家接她回去小住。

若晋王同意,自可以看一场好戏。若不同意,便是抗旨。虽说眼下是拿他没办法,却是个可以用来攻击他的点,给他寻些麻烦。日后也可一并清算。

如是,江氏得了旨意,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夜间宋祈舟回到家中,闻说母亲今日被请进宫中,十分诧异。趁着母亲来与他准备行装之际,问:“今日母亲入宫,皇后殿下是与母亲说什么了吗?”

江夫人面色微不自然,烛光之下却也不显:“能有什么事,总归是为上次没能阻止晋王接回裴氏的事,安慰安慰我这老婆子罢了。”

宋祈舟神色微黯。

“没事的。”他违心地安慰母亲,“溶溶只是在晋王府养胎而已,将来孩子生下来,还是会送还我们的。母亲稍安勿躁。”

“这话你信吗?”江夫人奇道,“前时他还当着皇帝的面儿允诺你去见她呢!现在你单独见成了吗?”

“她人可以不回来,但孩子若是你的种,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他落在旁人手中。至于她本人,你给我早点忘记,另外娶妻生子才是正事,听到没有?”

宋祈舟沉默。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这是他与溶溶成婚时的新房,前时的素帷已经撤去,这里的布置就恢复为他们新婚时的模样。

梁上垂着薄如蝉翼的青帷,南窗下放置了张紫檀嵌螺钿榻,叠锦铺绒,设了一方描金彩漆方胜几,几上摆了个天青色汝窑花口瓶,里面,还插着她临走时亲手放进去的梅枝。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里面的梅枝早已枯死,他却仍舍不得扔。

她嫁过来的时候正值岁末,园中没有什么花可摘。那时候,她每日都会去后园中摘两枝梅花,一枝放在瓶中,一直簪于鬓间,笑盈盈问他:“郎君,溶溶好看吗?”

其余的,书案,琴案、妆台、茶几,莫不是新婚时模样。以至于他每每进这间屋子,总会幻视那沉静秀婉的女郎又坐在窗下,替他缝制鞋袜。

闻得他进来,回头温温柔柔地唤:“宋郎。”

“等儿自凉州回来再说吧。”虚幻之景在烛光氤氲里四散成空,宋祈舟回过神,道。

他并没有另外娶妻的打算,前时在车中对溶溶那样说,只不过是为了让她宽心。

“儿走后,还劳母亲照顾好祖父,至于孩子的事,就暂且不要过问了。”

次日,宋祈舟离京。

再几日,趁着宋太傅前往龙门避暑之机,江夫人兴冲冲地带了一队人马,前往晋王府接人了。

“江氏?”

云开月明居中,嬴澈才刚刚起来。他沉了脸色,“不见。”

身后寝间里令漪犹在沉睡。这几日朝中事务不算繁忙,嬴澈得以有大把时间留在府中陪伴怀孕的妹妹。只是不知为什么,溶溶自诊出有孕来似乎格外嗜欲,整日里被折磨得心神不宁、若无他陪伴,更是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烦躁不堪。他便索性将她暗中接来云开月明居中住着,每夜用唇舌将她喂得饱饱的,自己却只能在她睡后用手纾解。两人之间,倒是较以往亲近不少。

宁瓒压低声音:“可是,江氏说,她是奉了皇后之命,来接裴娘子回去。”

“皇后懿旨?”嬴澈冷笑,“看来,这是给孤下套呢。”

把溶溶送回去,就正中对方下怀。若不送还,便是公然抗旨。

虽说他抗旨宫里也不能把他怎样,总归是授人以把柄,让他们多了个可以攻击他的理由。他也还没到和朝廷撕破脸的程度,不至于公然抗旨,虞氏这是想激化他与侄儿的矛盾?

这时候寝间里传窸窣微声,是令漪醒了。他道:“她既然爱来就在外面让她等着吧,爱等多久等多久,不必管她。华先生回来了没有?”

华歆是府里单独为他诊脉的医师。当日就是因他回乡探亲,才让那姓徐的会的诊,只凭那徐氏一人言语,嬴澈总觉得不够妥当。

况且此人如今又畏罪潜逃了,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保险起见,还是应当再请医师复诊。只溶溶一直因为徐氏逃走之事“讳疾忌医”,担心怀孕月余的事再度传出去,他便没勉强。

“已经在疏雨堂里候着了。”宁瓒回禀道。

嬴澈点点头:“先让他过来,在偏厅里等着,你再去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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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办件事。去找人牙子,买二十个美女给陛下送去,最好年纪大一些,懂得疼人的。”

买美女?宁瓒愕然,俊秀的面上掠过一丝不解。

嬴澈轻笑一声,语气轻蔑:“陛下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承担起传宗接代的重任了。既然济阳侯不让他碰皇后外的任何人,我这个做叔叔的,总该为陛下考虑一二才是。”

寝间内,令漪已然醒了。

她正在更衣,昨夜才被他解开系带饱餐了一顿,这会儿却又有星星点点的汁液溢出,沾湿身前衣料,十分不舒服。

才下榻拿了条新的,还未及更换,嬴澈便进来了:“溶溶醒了?”

令漪面上微红,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只得背身向他,自顾系着那条旧衣的系带。

贴身穿着的小衣小裤几乎每隔半日就要换,如此私密的东西她不好交给丫鬟们去洗,都是自己洗,可如是一来,晒洗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换的速度,她只得托了簇玉替她多缝制几件,才堪堪够用。

嬴澈却将她抱过来:“脸红什么。”

她的身子,他看得还少么?

“让为兄瞧瞧,又出来没有?”

长指熟练地勾过细细的一截赤带,只轻轻一扯,丝带婉转脱落。他一手揽着她将人抱进怀中,一手自薄薄的肩胛骨旁穿进去,探进已然松开大半的朱红兜衣中。

“又湿了。”他轻叹一声,“要不找个大夫来瞧瞧?”

他这几日也专程看过几本医术,女子初有妊时即有奶水是极其稀罕的事,怎么会那么巧就落在她头上?便有些担心她的身子。

令漪面上赧红一片。

“你还笑。”她生气地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王兄真是害人精。”

她从前就不会这样,可自诊出怀孕以来,就老是心神不宁地想着这些事,有时候只是被他抱着、嗅着他的气息,她便能……便能……

夜里若没有他,更是睡不着。可若有他,夜夜耳鬓厮磨感受着那具坚实硬朗的身躯,却吃不到,心里便如有千只小虫子在啃噬血肉一般,实在难以承受。

好在,他总有那么多荒唐的法子代替,才不算太难受。

她这是怎么了呢?怎么老是想着这些羞人的事??令t漪苦恼地想。

她没有怀孕的经验,也不知是不是其他人怀了孕也这样。至于他所说的再请个大夫给她瞧瞧,可才经了徐医师这事,她实在害怕两人的事又会被宣扬出去,就一直搁置了。

嬴澈不言,只低头将两只都轮流排空。令漪红着脸承受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逸眉目与不断下咽的喉咙,一颗心跳如脱兔。

某处又如泉眼一般幽幽咽咽地吐着水儿,她脸红如烧,见他结束了还不肯松开,生气地推了他一下:“你放开我呀。”

“方才宁瓒不是来找你了吗?没事做吗?守着我作甚?”

她现在简直有些怀疑了,搞不好她变成这样,是王兄给她下了药,还,还总是十分刻意地勾引她,她才会变成这样的……

总之,才不是她的问题呢。

“溶溶真没礼貌。”嬴澈薄唇上还挂着一滴汁液,他意犹未尽地抿了下唇,凉凉看着她,“兄长面前也‘你’啊‘我’的,还有半分做妹妹的样子么?”

令漪脸上艳若丹朱。

“你又不是我什么正经兄长。”她轻轻地嘟哝。哪有兄长整天钻妹妹裙子底下的。

嬴澈素来喜她嗔恼时的娇媚模样,心间一动,凑过去欲吻她唇。令漪却脸上一红,不知想到些什么,微微侧过脸避开了。

她自己的东西,她还嫌弃上了。

嬴澈也不说破,替她把衣服与鞋袜穿好:“没什么。”

“江氏这会儿带着人上门来,说有皇后懿旨,要接你回去,溶溶要回去么?”他问得云淡风轻。那双风姿灵秀的眼,却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婆母过来了?

令漪一瞬有些慌。

她当然知道有他在婆母进不来,可这种情景之下,无端却有种被捉|奸的羞窘。她挣扎着要从榻上下来:“……我先回去了。”

嬴澈却再度将她抱来怀中坐着:“怕什么?有孤在,你还怕她登堂入室抢走你不成?”

“那也不能这样吧。”令漪美目盈满担忧,“不是说有皇后懿旨么?难不成王兄想抗旨不成?”

“抗旨又如何。”嬴澈淡淡地道,伸手将她颊边垂落的一缕碎发别至耳后,“我总不能将你交回给江氏那老虔婆,让孤的血脉,流落宋氏。”

令漪一想也是。皇后都已答应了她留在王府,今日却下旨让婆母把她接回,是明摆着给他们下套。

可这样一来,王兄抗旨不尊,外面那些人会如何揣测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她本就不是他的什么正经妹子,他为了她屡屡打压宋氏,又拒绝将她送回,消息落在旁人耳中,真的不会朝那方面想么?

她心思惴惴,自后背攀升起一股清凉寒气。嬴澈见她似不情愿的样子,语气微微含酸:

“看起来,溶溶好似不大情愿啊?可宋祈舟都去凉州出公差了,你就是回去,也见不到他。”

宋郎走了?令漪一瞬紧张起来。

不会又是他的打压吧?

担忧之色如此明显,嬴澈冷笑一声,扣住她腰肢的手霎时将人束缚得更紧。

彼此身体相贴,令漪极清晰地感受到那具躯体是何等的温热健硕,加之夏日天气渐热,她心如鹿撞,自肌肤延及心里都生出微微的烫意。

忙羞赧地推他:“你别这样对他了,我,我都有你的孩子了,难不成还跑回去和他再续前缘吗?”

“王兄要对他好一些,人家才不会说闲话。”

还说不想,一提起那姓宋的,连抱也不让他抱了。

嬴澈面色阴沉,似笑非笑地以一指挑起她下巴:“溶溶这是惯常利用为兄利用惯了,眼下,又想在替你的前夫讨要好处?”

不行吗?令漪幽怨地想。是他强行逼迫她与宋郎绝了婚,前时还各种在朝事上给宋郎使绊子,难道不应该好好补偿?

她虽不言,默认之意却明显,看得嬴澈心里一阵泛酸。

“行了。”估摸着医师快要到了,他强忍醋意,丢开她自榻上起身。

“府里惯常为我把脉的华先生回来了,你把头发梳好,待会儿,我让他给你再看看。”

一刻钟后,嬴澈着华歆在偏厅里为令漪把脉,却对府外等候的宋氏诸人视而不见。

华歆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医师,发须皆白。两根枯瘦如树枝的指隔丝帕搭在她腕上许久,原以为只是简单的一次复诊,却号了许久。

“先生,小妹她没事吧?”嬴澈关怀地问。

“没什么大碍,只是体内火气有些重。老朽与娘子开几味清热败火的药就是了。”

果然是体内火气太旺,不是她老想着这些事。

令漪轻轻吁出一口气,又紧张地问:“那……不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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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腹中孩子吧?”

老医师笑着摇摇头。

他收起药箱:“老朽这就下去为娘子拟个药性温和方子,日常以水煎服,一日三次,不出半月也就好了。”

语毕,又问嬴澈:“殿下,可否借老朽笔墨纸砚一用?”

察对方话中有话,嬴澈当即反应过来:“先生这边请。”

他将华歆引至一旁的书房里,屏退侍从,掩好门窗,连令漪也被留在原先的偏厅之中。

老医师这才道:“殿下,娘子她并没有身孕。”

第52章 是溶溶自己不正经

“没有孕?”

嬴澈惊道,“可先时小妹确有怀孕之状,先前的医师也说是有孕,怎么会没有呢?”

“前时可能是误诊。”老医师捋须道,“许是用了某些药物,譬如当归、白术、熟地黄等,造成体内阴虚火旺,就会出现类似怀孕的症状与脉象,从而误诊。”

“小妹平日所用的滋补药物中,是有一味当归。”嬴澈面色如水阴沉。

一直心心念念的孩子竟然只是一场误诊,他心情霎时奇差无比。

溶溶好容易才因了这个孩子对他好了些,下决心与那姓宋的断了,若是知道没有,她会不会又一门心思地想和他破镜重圆?

眼下她怀孕的消息又传了出去,若得知无孕,正可顺理成章地回宋家。

至于他,总不能拿她父亲迁坟的事牵制她一辈子。

对她的担心终究压下了那些隐秘的担忧,嬴澈追问道:“那她的身子不要紧吧?”

老医师摇摇头:“那些都是假孕所带来的,只要纾解得当,并没有什么大碍。原先的滋补汤药倒是可以停一停,其余的,老朽再配些清热败火的药也就好了。”

“那产乳之事……”

“这个殿下不用担心。等娘子体内的阴虚之症缓解,自然也就会停了。”

没什么大碍就好。

嬴澈心间微松一口气。

却很突兀地想,若是自己,不告诉她呢?

虽然心间一直对宋祈舟嗤之以鼻,可他又很清楚地知道,在她心里,只怕他是远远比不上宋祈舟的。

她那么喜欢那姓宋的,他在她这儿所得来的一切有别于从前的殊遇,都只建立在她以为有了他的孩子的认知之上。所以这种时候,他怎可能将实情告诉她?

不若再瞒她几日好了。

依他之见,溶溶应当还是挺喜欢他的身子的。虽说大丈夫以色侍人是委屈了些,可太|祖留下的那小册子上不是也说,这做丈夫的当有“夫容”,尽力在这上头使妻子满意。

一个绝妙的计划由此在脑海中诞生。他负手问医师:“孤曾听说,前时宫廷里曾有男子避孕之法,先生可曾知晓?”

华歆是前朝的宫廷太医,曾负责为当今天子的生母诊脉,也因此窥得一些天家密辛,将被卸磨杀驴之时,是嬴澈救下了他。故而为其心腹。

老医师愣了一下:“有是有,不过那个方子因为添加砒|霜,有微量的毒性,殿下确定要用?”

“拟吧。”嬴澈道。

先时他就想用这个法子了,只一直迟疑着未用,不久,既以为她怀孕,自然也就打消此念头。

现下她既没有孕,有孕的消息却已散播出去,他得先处理这件事,这段时间,保险起见也不能有孩子,还是用药稳妥一些。

至若有毒无毒,是药三分毒,不让他来扛,难道还让溶溶一个弱女子来扛么?

等到拿到方子、回到偏厅里,已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令漪已经回了寝间,见他回来,忙紧张地问:“大夫和你说什么了?”

撇开她,单独和他说话,这分明就是另有情况。

“没什么。”嬴澈蹲下来,很温柔地凝视女郎秋波盈盈的眼睛,“不过是教我一些如何在孕期更好地伺候你的法子,溶溶想听吗?”

“大夫怎么连这些都说啊……”令漪微红了脸,轻轻地嘟哝。

不是说她是体内火气过旺所致么?等她服药,把火气压下去,她就不会老想着这些了,哪里t需要他?

“医者仁心嘛。”嬴澈胡乱敷衍了句。

做戏做全套,他将耳轻轻贴在女郎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让我听听,他近来闹你了没有?”

“孩子还小呢,哪里听得到。王兄说话总是这样没正经。”令漪不满地抱怨。

说来也奇怪,这孩子来得极其安静。除却最初偶有孕吐,近来涨奶和火气旺,她几乎感觉不到有个孩子的存在。

结果就是,她自己因为是头胎精神高度凛绷,实际上却并没什么不适。倒累得她身边的人也为之十分紧张。

实在是过于矫情了些。

令漪轻轻叹了口气,看着俯在身前的高大俊美的青年,他正神情专注地听着腹中孩儿的动静,一颗心也如陷入春水,渐渐温软。

其实……其实王兄来做她腹中孩子的父亲也不是不可以。他人虽可恶了些,蛮横不讲理,阴晴不定,也不体贴,简直处处都是缺点。却有权有势,能护得住她们娘俩。长得也还可以,不至于对着他吃不下饭。

她只是……只是实在担心兄妹相合的事情传出去会被千夫所指,以及——他很明显不会娶她做正室。

不过片刻又抑下这等想法。令漪在心间苦笑,罢了,想这些事做什么。

只要目的达成了就好,大不了将来去父留子,或是把孩子扔给他,她自己远走高飞。

而在这之前,她最好是利用他,把华缨也从那火坑里捞出来。

想到这儿,她柔柔地唤:“王兄……”

嬴澈抬起脸,便见女郎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玉臂如柳丝,亲昵地攀上他肩:

“我想见华缨了。你那么厉害,能不能把她也救出来啊。将来,也好做我们孩子的干娘。”

这是又用得着他了。

嬴澈淡淡一哂,起身在她身畔坐下:“孤倒是想,前时也安排了叱云瑶去问她,如果她愿意,立刻就可以带她去幽州。可是她自己不愿意,孤能有什么办法?”

他不曾计较华缨的身份做他们孩子的干娘倒是令漪不曾想到的,会主动安排人去解救华缨也是她预料之外。可华缨为什么不愿走呢?

“她母亲死于虞伯山之手。”嬴澈看出她的疑惑,“她同虞家有血海深仇,想来是因为这个吧。”

虞氏父子的风流债,他也曾有所耳闻,据说虞伯山当年还是骆超手下的一名偏将之时便恋慕主母,沈氏一朝落难,便处心积虑地将人弄到了手,过程中不小心将其杀害,对外却说是她自尽。

至于那骆华缨,就更可怜了。依他看,虞家也就虞二稍好一些,说不定将来还能拉拢策反,为己所用。

“好了,不要去想旁人的事了。”

见她一脸紧张担忧,嬴澈不愿让不相关的人占用她的心神,“我拟了几个取给我未出生孩儿的名字,溶溶一道与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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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孩子,她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又很快想到还等候在外的婆母:“我婆母呢?不会还在外面吧?”

“她爱等就让她等在外面好了,关你我什么事?”嬴澈道,将人打横抱起,抱去了外间的书房。

王府东角门外,江夫人仍未离开。

那扇朱红兽环大门依旧紧紧闭着,炽烈的阳光自兽面纹瓦当上打下,热气直扑人面。江氏同几名心腹仆妇躲在王府院墙旁的浓密绿荫下,猛摇手中团扇。

从清晨来此,已经两三个时辰了,本是来接人,却连那前儿媳的影子也不曾见到。江氏火冒三丈。

“晋王还不开门?”她忍不住跺脚道,“我可是带了皇后懿旨的!他竟如此猖狂!”

一众仆妇面面相觑。晋王跋扈惯了,就连天子都拿他没有办法,哪里是一道皇后懿旨就能拿捏得住的?、

眼下这般情形,也不过是虞家利用自家夫人,好将晋王僭越犯上的名声传出去罢了。

她们在晋王府外等得愈久,这事的严重性就愈大。

快雪时晴轩中,令漪正被兄长圈在怀中,执着她手,一笔一划写着他拟定的几个胎儿未来的名字。

思及婆母在外,她一直心神不定的。又二字写完,便忍不住回头问:“王兄,我婆母当真还在外面吗?”

嬴澈却全然不在意:“我说过,她爱等就让她好了,与你我有什么相关?一个无关妇人,你那么关心她做什么?”

可是,可是婆母打的是接她回去小住几日的旗号,他不放人,外人听说了难道不会说闲话?令漪害怕地想。

但很快,她便没工夫去想这些事了——因他将她圈在怀中手把手地写字,二人躯体相贴,挨得极近。夏日又衣衫单薄,她能极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具躯体的肌肉紧实。

令漪面上微红,脊背皆生出一层细密香汗。

滴滴晶莹汗珠自秀净如玉的额上滴落,打在二人相执的手上,再滑下去,晕开新写上去的墨字。嬴澈用笔杆轻轻敲了下她手背:“阿妹,专心一些。”

“我只是太热了……”令漪委屈地辩解道,“王兄离我远一些啊。”

夏天这么热,明知她怀着身子火气旺,还贴她贴那么紧,不就是想故意勾引她么?

这男人一点儿也不检点!

“是溶溶自己不正经吧?”

嬴澈却似看出她所想,低头在她那红透的脸颊上浅浅印下一吻,轻笑道:“分明怀着我的孩子,却还总想着,怎么还怨我离得太近呢?”

他呼出的热息阵阵吹拂她耳发,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轻拨她那岌岌可危的心弦。

令漪颈后酥了一片,她两颊晕红,娇音听来呜咽似哭:“那还、那还不是你害的……”

“那要阿兄怎么办呢?”嬴澈故作为难,“为兄倒是很乐意为溶溶效劳,可看起来,溶溶自己不大情愿。”

他放开她不就好了吗?令漪忿忿地想,还问她怎么办,分明就是故意取笑她!

正想开口骂他两句,他却又凑了过来,在她耳畔柔声诱惑道:“要不……”

令漪先是一愕,面上霎如夏花喷艳,生出一片薄红。

第53章 王兄怎么这样荒唐?

“要不要试试?”

愣神的间隙,嬴澈又好心地催促道,在她耳畔轻笑道:“为兄,可是很乐意为溶溶效劳的……”

丝丝热气,吹拂人面,令漪自颈后到锁骨都红了一片,一颗心砰然乱跳。

她隔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嗔道:“王兄怎么这样荒唐?”

语罢,猛一挣身,想要挣脱他。

可这点力量不过蚍蜉撼树。他淡笑一声,搂住她的腰:“是溶溶在苦苦压抑自己,我不过好心想帮个忙,怎么是我荒唐呢?”

“你,你明知……”

令漪羞恼地嗔道,如玉掌心撑在桌沿上,却没有再挣扎。

算起来,这事的确是她理亏,是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怪不到他头上。

可这怀孕却是由他引起的,那就不还是怪他吗?他凭什么总是笑话捉弄她啊?

“为兄不也是好心想帮溶溶吗?”嬴澈笑道。

语罢,掌着她腰轻轻往上一送,将女郎送上那座半人高的大书案,身下垫着的俱是方才二人执笔写过胎儿名字的笺纸。

他一只手拽住女郎腰间所系的香罗,轻轻一拉,若云雾柔软的绸缎霎时散如花开。另一只手,却轻柔地握住了女郎纤细如兰花的脖子,将她慌乱无助的小脸儿转了过来。

“乖溶溶,”他吻一吻她发红的脸颊,眸光若春日阳光温柔和煦,“你若喜欢,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愿替你摘来。何况是这般简单的要求?”

“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为得到你,为什么你心里,总没有我呢?若不是因为有这个孩子,你是不是,永远都没有想过,要和我在一起?”

没人同她说过这样的话,令漪心间最柔软的那根弦仿佛被人轻轻拨了一下,她微微一愕,杏眼已然水雾弥漫。

王兄这是,这是在说喜欢她么?

可这种时候,男人说的话都是当不得真的,他是不是也是说来哄她的……

她没有时间想太多,下一瞬,他轻叹一声,薄唇旋即温柔地贴上来,将她未及出口的声音都堵成一声小小的呜咽。令漪美眸沁泪,承受着他温柔如月光的亲吻,眼泪不知为何一滴滴落下,划破玉腮,流星般坠在她被揉开的衣襟上。

她含泪看着眼前已近模糊的郎君,柔软如花瓣的唇瓣被他衔在唇齿间来回吃着,发出阵阵水声,听得她满面红晕,却没再推开他。

难耐的痒如温柔的海浪席卷上来,很快,她便轻泣着颤抖,唇瓣也抖得叫他衔不住,已是越来越难忍受之势。

女郎双眸轻阖,肌肤生粉t,原本堆在身前的轻薄纱裙也如云雾曳地,露出洁净饱满如山茶花般的身子。

稀薄水液一点一滴溢出指缝。如小雨滴答,落在那写满了稚儿名字的笺纸上。

他当真没有动,只以唇卸下她髻上簪着的一只玉钗,任凭满头青丝柔缎般滑落在她纤薄的背上,俯首轻吻着她的耳垂。

而她因距离的缓缓深入自鼻间发出一声迷蒙如小兽的喘声,眉眼轻阖,眉梢眼角尽是满足之态。

一缕天光自刻镂菱花的窗棂间悄悄投进,将女郎一身皓白肌肤,照得如玉似雪。

两人的距离已很久未曾如此近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嬴澈微微移开脸,睨着她色如粉荷的一张脸,薄唇无声轻扬。

他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

果不其然,令漪很快便不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了,她就好似窗外天井里的那株已经花瓣凋落的白玉兰树,根本不必他做什么,便簌簌地抖落花枝,主动回应。

睫畔珠泪点点,娇声似喜似哭。全然忘记孕期的禁忌,忘记婆母就在外面,等着接她回去……

嬴澈霎时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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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应心的小骗子,依他看,她倒是喜欢他……的身子,喜欢得紧呢。

可惜,总想着占了他的清白就一走了之。

他不再忍耐,霍然扣着身前的女郎往自己身上一撞,以唇封缄她吃痛的闷哼。

窗下,冷烛无烟绿蜡干。

王府门外,江氏依旧焦灼地等待着。直等到暮色四合、华灯新上,也未见那扇朱红兽首门环的府门打开。

“这个晋王,可真是有种!”她忍不住怒声低喝。竟敢公开抗旨,把皇家的脸面扯下来扔地上踩!

却也毫无办法,她忿忿一振衣袖:“罢了,今日就先到到这里,明儿再来!我倒要看看,他能为个裴氏不要脸到何种地步!”

府中,令漪再次醒来,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身上衣裳已然换洗一新,正有人坐在榻边,以团扇缓缓替她扇着风。冰肌玉骨,清凉无汗。

“溶溶醒了?”嬴澈语气闲适。一张冰玉洁净的面,俱是餍足之后的轻松快意。

令漪先是愣了一下,旋即霍地扔过一个枕头,羞愤无比:“都怪你!”

想起方才之事她还一阵阵羞耻——方才,她竟全然忘了自己还怀有身孕之事,同他欢好,到最后,竟控制不住地晕了过去,

这一点认知使清醒过来的她羞窘无比,她怎么……已然嗜欲到这种地步,被他略微勾引一下就忘了还怀着宝宝的事了?

她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

外间书房里,那张大书案已然狼藉一片。那些写着未来孩儿名字的笺纸俱已沾满星星点点的水液。夏日炙热的暖风自未曾合上的菱花窗间呼啸而入,吹得满案笺纸哗啦作响,似一尾尾沾满雨水的蝶,停栖在地上、案头。

就连这间卧寝里,也随处可见掉落的衣衫,可想而知方才自己遭受了怎样纵情恣欲的对待。令漪又羞又怕,忙低下头查看着腹部有无不适。

“怎么又怪我了。”嬴澈却笑道,“溶溶主动想与为兄亲近,是也喜欢为兄的证明,为兄高兴还来不及呢,怎可能拒绝?既不能拒绝,那只好满足溶溶……”

“再说了,原本我可不想动,是溶溶自己……”

这话未能说完即被她扔过来的扇子打断。令漪羞愤地道:“嬴子湛,你不乱说是会死吗?”

她从未对他直呼其名,今日却已是第二次了,嬴澈也知是将人惹生气了,忙憋着笑将她揽进怀中:“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男欢女爱,乃自然之理,何必在意这许多呢?现在你身子可有不舒服?若没有,便说明不碍事,又担心什么?”

“我……”令漪下意识想反驳。可此时的她,除了骨酥筋软,似乎还真没有什么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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