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奥托与乔伊斯（1 / 2）

“薛定谔博士，我的目标可不是你，和你这些过家家游戏我已经玩够了。”虚空万藏在奥托身后拟态出数把天火圣裁，全部朝着眼前的薛定谔发射过去。

“奥托！你不会有好结果的！”薛定谔倒在地上说道。

“我有没有好结果尚且不论，但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奥托轻笑着说道，周围除了薛定谔还有爱茵斯坦，乔伊斯他们同样倒在地上，“不堪一击……”特别是乔伊斯，全身上下被拟态天火近乎烧成了灰炭。

就当奥托打算补枪的时候，一颗子弹穿透了奥托的头颅。

“出来吧，老鼠。”奥托说道，那个子弹似乎没有对奥托起作用，“打扰我兴致的家伙，可不能全身而退。”

“……呵呵，主教大人不知道吗？”红发女子玛格丽塔笑着说道，“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是这样说的，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是会出现两次的……第一次是悲剧，第二次是喜剧，你瞧你的对手这不就来了吗～”

奥托立马回过头看向身后，原本已经倒地的乔伊斯站了起来，奥托只觉得一股极其恐怖的力量出现在了乔伊斯身上，碳化的身体表层迅速剥落，肌肉骨骼生长恢复，发出冰川开裂般的声音。

“有意思……”奥托十分确定，有一些奇迹发生在了乔伊斯身上，但他觉得无伤大雅，毕竟自己能杀了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

……

“你就这么看着他们闹下去?”符华看向身旁的奕问道。

“看下去吧，你会知道答案的，这算是一次实验，一次证明爱莉希雅的牺牲是有意义的实验。”奕就这么坐在高楼之上，俯视着下面的众人说道。

……

“先解决你吧。”奥托将枪口对准了玛格丽塔，火焰形成的子弹朝着玛格丽塔的脑袋激射过去。

这时候无形的引力扩张散来，将火焰形成子弹碾碎，而奥托则再也无法开枪，因为他的周围被乔伊斯投影出来的武器给包围了起来。

此刻的乔伊斯不仅仅是乔伊斯，还是那三十万的集体意识，此刻他就是真的理之律者，“其时已至，此为吞噬天上暴君之日！伊甸之星！第零额定功率！拟似黑洞！”

刹那间，一轮黑日将奥托吞噬了进去，此刻奥托感觉到自己的世界扭曲了，他察觉到万物正在自己眼前瓦解，他察觉到时间正在被扔进一个巨大的搅拌机里，过去，现在，未来，一切都在无穷无尽的减速和断片中，变得模糊不清。

“星海协律！”符华看着乔伊斯手中的第九神之键说道，又看了看奕。

“现在应该叫做伊甸之星了。”奕说道，“看来这位理之律者对奥托的怨恨很大啊。”

“能不大吗？”符华说道，不仅仅是奥托伤害了他的朋友，还有那理念的不同，这都是他们会成为敌人的原因。

“对抗崩坏有牺牲在所难免，他叫乔伊斯对吧，他还太年轻，太过于理想主义，崩坏可没那么好心……”奕说道。

“好了，你这套说辞我耳朵都听起茧了。”符华打断了奕的话说道。

“行行行，我闭嘴……”奕耸了耸肩说道。

……

奥托眼中世界已经模糊不清，但此刻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了奥托眼前。

“所谓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画脚的拙劣伶人，登场片刻，就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它是一个愚者所讲述的故事，充满着喧哗和骚动，却找不到一点意义……”一道形似卡莲的身影对着奥托说道。

“你……你是……”奥托震惊地看向眼前的人影。

“奥托·阿波卡利斯，他将要蔑视命运，唾弃生死，超越一切的情理，排除一切的顾虑，执着于他那不可能的希望……”那道人影依然自言自语道。

“不，不对……你，你不是……”奥托察觉到眼前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卡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