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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一手托着猫,另一只手推了他一下:“快上车,回去好好养伤。”
谢晦磨了磨牙,转身坐进了车里。
江白上了车,蒲满刚要问现在去哪,江白的手机就响了。
“周教授。”江白接起电话,“现在吗?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江白看了眼谢晦:“先送我去学校吧。”
蒲满在谢晦点头之前已经把车调了头往学校开,江白一边给小梨花顺毛,一边跟谢晦说:“猫要麻烦你带回家了,你的手没问题吧?”
谢晦这会儿支棱着手指也不矫情了:“死不了。”
小梨花趴在江白的腿上又睡了一觉,到了学校,车刚停稳小梨花就醒了,江白把猫放在谢晦腿上:“乖乖的,等我回来。”
“什”谢晦愣了一下,有点难为情,随后咬着舌尖不清不楚的说:“好。”
江白下车的动作一顿,回头:“什么?”
谢晦偏开头,清了清嗓子:“我说好,你不是让我等你吗。”
“我说的是”江白看了眼他怀里的猫:“猫。”
谢晦:“”
自作多情的下场就是招来一声嘲笑,谢晦黑着脸威胁江白:“信不信我掐死它?”
“别掐,”江白脸上的笑意还没收干净,他说:“我不笑了,那个,你俩和平共处,等我回来,这次是跟你说的。”
谢晦放下比量在猫脖子上的手,看都懒得再看他:“赶紧走。”
车门一关,车里就剩下发动机的声音,谢晦觉得有点丢人,把气发泄在丑猫身上,他揪着猫后颈的皮毛把猫拎起来:“真丑。”
“喵嗷!”小梨花凶狠的朝他的脸扫去一爪。
谢晦连忙把胳膊伸直,小梨花够不到他的脸,叫的一声比一声凶残,两只爪子轮流向前抽,爪尖全都伸了出来,一副今天不把他脸挠花不罢休的架势。
蒲满怕她老大真把猫给弄死了,回头看了一眼说:“它脾气不太好。”
谢晦“哼”了一声:“我脾气好?我还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一个猫崽子,一会我就顺着车窗把他扔出去。”
蒲满不知道从哪来的自信,觉得他不敢这么做,她把车开出去:“嫂子很喜欢小梨花,我每天晚上给他录视频,他很高兴。”言下之意是你把猫扔了,嫂子会生气,你自己看着办。
谢晦不知道想起什么,放下猫:“把你发的视频给我看看。”
蒲满把手机递过去。
蒲满的手机里联系人只有三个,谢晦,程憎,还有江白。
江白的聊天被她置顶,一点开一溜的视频,谢晦翻到他回来的那天,这个丑猫见到鱼一头就扎了进去,那没出息的样看着更丑了。
看到猫吃着吃着立了起来,谢晦瞥了一眼从他腿上走开使劲扒拉车门的丑猫所以那天他是在笑你这只蠢货?八百年没吃过东西吗,见着鱼跟见着亲爹似的。
谢晦揪着小梨花的后颈把它拎起来,小梨花在他手里炸着嗓子挣扎,谢晦戳了戳它的肚皮:“今晚给你买鱼,你再让他笑一个,他不笑就把你扔出去。”
第26章 第 26 章
江白上午其实有课, 但是为了撸猫,又仗着自己刚转系没几个人认识就把课给翘了。
这已经是他开学到现在第好几次翘课了,以前他都是看别人翘课, 每次看别人翘课总在想翘课有什么乐趣, 对那时候的他来说打发时间是要花钱的, 现在他才知道, 翘课确实挺快乐的。
办公室里,周明礼拿着保温杯看着江白笑了笑:“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
江白想,难道是他翘课的事被发现了?
他觉得自己翘的挺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周明礼:“别紧张,我叫你来不是为了你翘课的事。”
江白:“”
这话不说还好, 一说江白反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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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了:“是不是有其他老师反映意见了?”
“那倒没有。”周明礼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 大三转专业不会受到太多的重视,其他老师可能连你这个人都没注意到, 我知道是因为你连我的课都翘。”
江白愣了一下
他有吗?他翘课的时候都专门看过的,故意躲着周教授的课翘的。
周明礼对着保温杯一边吹一边看他:“看你这表情还是挑着翘的?”
江白反应过来周明礼是在诈他, 有点无语, 这是个正经教授吗?
周明礼喝了口茶水:“你之前给我的那些数据我拿给丰禾研究所的副院长看过, 他们刚好也在研究这类药物,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十一假期你有没有时间,想不想去挂个实习的名额。”
江白之所以转专业还找上周明礼, 为的就是这个机会, 他做好了在学校熬上两年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重操旧业。
江白:“这会不会不合规矩?”
他是大三,刚转系还翘课, 周明礼不仅安排他进了学校的实验室, 还安排他去研究所实习,这要是让人知道
周明礼说:“确实不太和规矩, 但人家副院长点名要你,谁也不好说什么。”
“先说好,研究所那边你可以去,但这边的课也不能落下,”周明礼把话题带回他翘课偷懒的事上:“学校这边的实验室听说你一次都没去过,你好歹也去蹭点实验课题,赚点学分,不然你这半路插进来还整天翘课,要怎么毕业?”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周明礼说了声“请进”,张哲推开门走了进来:“教授。”
从开学那天到现在这是江白第二次见张哲,他叫了声“学长”,张哲朝他点了下头。
周明礼指着江白跟张哲说:“你来的刚好,把他带去实验室跟大伙认识认识,之前不就把人交给你了,你得负点责。”
江白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不想去,现在却反过来让别人替他挨训,他站起来:“教授,我这就跟学长去实验室。”说完还想扳回一城:“您的课我以后绝对不翘。”我保证下次小心点。
张哲惊讶的看着江白:“你翘课?”
周教授几次三番让他领去实验室的人,明显很被看中,周教授看中的人居然翘课,而且翘了课居然还能回实验室。
江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偶尔。”
江白跟张哲不算熟,就开学的时候见过一面,去实验室的路上张哲问他:“你这段时间怎么一直没去实验室。”
江白实话实说:“我去了学长学姐们怕是会有意见吧。”
张哲笑了笑:“他们人都还挺好的,应该不会。”
江白也不是非得把人往坏处想,只是他自己经历过,知道一步步走进实验室有多辛苦,突然来个插队入场的,搁他他也得寻思寻思这人什么来路。
江白:“就算他们不会,跟我同级的知道我一个刚转来的直接越过门槛进了实验室,也会有想法。”
张哲看了他一眼:“学我们这个专业的一般都是为了混个毕业证,想进实验室的人并不多,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周教授有个外号,叫周扒皮。”
江白:“周扒皮?”
“是啊,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周扒皮,”张哲说:“你是不是觉得周教授看起来挺和善的?”
江白点头,就目前来看,周明礼确实是个挺好说话的教授。
“这个名字是历届研究生给他取的,他平时对人确实挺好,也不会像其他学科的老师那样想法设法的给人挂科,可一旦成为他手里的研究生,他就不那么好说话了,尤其是在实验室”张哲笑着说:“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江白还真想不出那个笑呵呵的教授扒起皮会是什么样。
张哲:“周教授既然安排你进实验室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你不用担心那么多,听教授的安排就行,就是以后可能要跟我们一起受苦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实验楼,张哲:“上去看看吧,大家也都挺想见见你的。”
江白刚要走进去,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回头看张哲:“大家?”
张哲抱歉的说:“之前我不小心说漏了嘴,结果你一直也没来,他们还以为我在胡扯,你赶紧去给我正名一下,我在他们那都快成骗子了。”
江白看着张哲,他还以为自己只要不来就遭不了记恨,结果这人已经把仇恨值给他拉满了,这人看着也不想那么不靠谱啊。
一进实验室,江白就被围观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学长学姐忽拥而至,把江白围了起来。
每天面对着实验器材和化学药品,突然见到个新鲜的活人小学弟,他们就跟江白见了小梨花似的,一个个都稀奇的不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被关在什么不见天日的地方连人都见不到。
江白没被这样围观过,过去他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低调,后来慢慢的他的低调就被人解读成了高冷,再后来由于高冷的名声在外也就没什么人敢往他面前凑了。
江白看了眼张哲,张哲摊了摊手,像是在说“看吧,他们都挺好说话的”。
周静瘦瘦高高的个子,扎着马尾,即便没化妆也能看出她长得很漂亮,她围着江白转了两圈,一脸欣喜的说:“之前就听张哲说实验室来了个小学弟,我们还以为他扯淡呢。诶张哲,你也没说学弟长得这么好看啊。”
江白虽然不喜欢被人当面夸好看,但还是淡然的道了声谢。
顾文凑过来:“你是大三的?还是今年刚转到我们这个专业的?牛逼啊,刚转来就能被周扒皮派到我们这水深火热的地方来,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几个人围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江白听着,根本插不上话。
“让让。”
一道不合群的冷漠打断了这边的欢腾,几个人纷纷让开。
程齐:“唐天明,你去哪啊?”
唐天明个子很高,肤色有点黑,长得虽然不是那么精致,但却有个耐看的底子。
他没理程齐,经过江白身边的时候稍稍停了下脚步,看了江边一眼,那眼神相对比较复杂,江白一时间没分辨出其中的含义,唐天明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从江白身边走了出去。
只有江白注意到,这人走开前叹了口气,感觉颇为无奈似的。
顾文搭上江白的肩膀:“别理他,他跟谁都这样。”
江白点了点头,不确定这话是真是假。
程齐:“快中午了,一块去食堂吃个饭欢迎一下学弟,顺便庆祝一下你大学的好日子今年就到头了。”
江白:“”倒也不必庆祝-
这些人确实像张哲说的很好说话,一个个比他过去认识的那些实验室里的人都开朗,可能是因为都还是学生没有真正踏入社会的缘故的,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大学生独有的清澈。
食堂门口,遇到了几个大一的也来吃饭。
至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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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白会知道他们是大一的,是因为他看见了刑乐还有
江白被学长们围在中间,刑乐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发现江白的反而是跟刑乐走在一起的谢云霄。
之前在餐厅受到的屈辱一直没找到机会还回去,这会儿看见江白跟一帮人有说有笑的,谢云霄故意使坏的喊了一声:“嫂子。”
两班人马同时停下脚步,谢云霄寝室的三个人包括刑乐都因为他这声嫂子朝对面的人看了过去。
而江白这边,上一秒还叨叨个不停的学长们突然噤了声,互相看了看之后目光落在了江白身上
嫂子?
刑乐看到江白眼睛一亮:“小,白哥。”
江白朝他笑了笑:“来吃饭?”
刑乐点头,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可他说话没谢云霄利索,被抢了先:“嫂子你也来食堂吃饭啊,我还以为我哥会带你出去吃呢。”
大庭广众的,谢云霄一口一个嫂子的叫江白,配上他故意又欠揍的表情,摆明了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江白是个同,还是“嫂子”那个行列的。
刑乐虽说跟谢云霄一个寝室的,但他一直挺看不上这个人的,开学第一天就跟太子出巡似的,除了装逼好像不会干别的事,今天要不是另外两个同寝的叫他一起,他才不会跟这个傻逼吃饭。
看到谢云霄找江白麻烦,刑乐忍不住道:“你有病,啊找,什,什么茬?”
谢云霄没理刑乐,他今天就想恶心江白:“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嫂子,刚跟我哥结婚没多久,连我家大门都还没进过。”
江白看着谢云霄,突然觉得有点好笑,那天在谢晦面前他是怎么打摆子的他又不是没看见,这会儿倒是来能耐了。
“你哥要是知道你这么惦记他,说不定一高兴今晚就去了。”江白亲切的笑了笑:“就是不知道你到时候敢不敢当着他的面叫我嫂子。”信不信他能把你抡天边去?
谢云霄到底还是害怕谢晦,被江白这么一吓唬表情有点绷不住,他看了眼江白身边的人,突然恶语相向:“你朋友知道你是同性恋吗,你一个男的,都嫁给我哥还不知道检点,还跟人勾肩搭背的。”
刑乐听不下去了:“谢,云霄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改,改革开,放多少年,年了,国,国家都同意男,男的和男,的结婚了,你他妈生,生在红,旗下长在旧,社,社会吗?说话阴,阴阳怪,怪气的,清朝留,留到现在的辫,辫子也该,该剪剪了,傻,傻逼!”
开学第一天刑乐就跟谢云霄吵了一架,这段时间两人几乎是谁也不搭理谁的状态,今天宿舍长攒的局,说大学几年他们都要在同一件寝室闹的太僵不好,刑乐这才给他面子一块来的,结果就看见谢云霄这der逼在这找他小白哥的茬。
这他能忍?
去你妈的!
谢云霄皱着眉头听完刑乐磕磕巴巴全是骂他的话:“关你什么事啊,你一个结巴管什么闲事?”
“不是闲,闲事。”刑乐指着江白:“他是我,我哥!”
谢云霄皱眉,他俩一个姓江一个姓刑,长得也一点不挨着:“你哪门子的哥?”
刑乐:“西,西直门。”
刑乐说完就跑到江白身边,笑眯眯的跟他身边的人打招呼:“学,学长学姐,好我叫刑,刑乐,是小白,白哥的弟弟,咱,咱们进去吃,吃饭吧别理傻,傻逼。”
刑乐说完,一帮人果然没人再搭理谢云霄,都是大学生,都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没谁会因为谢云霄的两句话就对江白有特殊意见的。
食堂里,几个人占了一张大桌,周静惋惜的问江白:“你真结婚拉?真可惜,我还想把我妹妹介绍给你呢。”
顾文在旁边说:“他就是没结婚你妹妹也没戏啊,你要是有弟弟还差不多。”
都是学校里高阶级的知识分子,脑子都没那么麻木,况且就像刑乐说的,国家都允许了,脑子得有多大的泡才会用这事儿埋汰人?
知道他们都是研究生,刑乐眼睛瞪大了一圈:“小b,白哥你好厉害,交朋友都这,这么高,高级,不像我,一,一开学就碰到傻,傻逼。”
这些人没人拿江白结婚说事,也没人嫌弃刑乐结巴,反而周静被刑乐逗的一顿饭一直在笑。
张哲:“说起厉害还得是江白,才大三就被教授招进实验室了。”
刑乐点头:“小白哥牛逼。”
周静:“诶,这句夸你小白哥的话可一点都不卡壳。”
刑乐笑了笑:“那必须好,好好夸。”
吃完饭周静他们还要回实验室,刑乐说自己不想回寝室,江白就没走,留在食堂陪他。
一帮人走的就剩他们两个,刑乐这会儿才叹了口气:“谢,谢云霄真,真是那老家伙的弟,弟弟啊?”
江白笑了下:“你刚才怎么不问我这个问题?”他还以为刑乐一激动会跟谢云霄对骂,带出谢晦是个老家伙的事。
“我又不,不傻。”刑乐说:“那几个学长学,姐虽然没说什,什么,但私下里肯定会议,议论一下,我要是再,再说那,那话不是给,给你添,添乱吗。”
江白:“谢谢。”
刑乐耳朵一热,抬手抓了两下:“谢,谢什么,怪,怪不好意,思的。”
刑乐害羞起来憨憨的,江白没忍住笑了半天,“你跟谢云霄是一个寝室的,回去之后别跟他吵了,他要是找你麻烦就告诉我。”
刑乐:“我才不,怕他早就看,看他不顺眼,了早晚打,打他一顿。”
江白以为刑乐只是说说,没想到晚上就接到了一通来自派出所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刑乐家长吗?”电话里的人报了个派出所的地址:“刑乐打伤了人,麻烦您过来一趟。”
第27章 第 27 章
江白接到电话的时候人正被谢晦压在床上, 他咬牙强忍着才没对着电话发出奇怪的声音,“好,我现在就过去。”
事儿办到一半被踢开, 谢晦的不爽全都写在了脸上。
江白穿好衣服回头见谢晦黑着脸坐在床上, 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套谢晦的衣服, 坐过去哄道:“你陪我一起去吧。”
谢晦瞪了他一眼:“谁爱去谁去。”
江白知道这事儿是他不地道, 谢晦生气也没错,他犹豫了一下,凑过去在谢晦嘴角蹭了一下:“我不会开车。”
谢晦咬牙说了声“操”,抬手按住江白后劲用力含住他的唇, 辗转片刻就松开了, 他拽过江白拿来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骂:“我一会就抽死那小/逼崽子!没事他妈不学好学人打架, 打完还能被抓,完犊子玩意!”
谢晦骂了一路, 一路上把车飙出了赛车的速度, 到了派出所, 谢晦看清被打的人是谁后,那一路的不爽突然就散了。
他看了眼只是破了嘴角的刑乐,冷笑一声:“你怎么没把他打死呢?”
刑乐看着跟江白一起来的谢晦, 瞪着眼睛问:“你, 你怎么来,来了?”
谢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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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你管得着?”
被打的人是谢云霄, 比起刑乐脸上那点伤, 谢云霄堪称毁容级别,要不是因为单方面挨打挨的太狠, 他们这会儿也不会在派出所。
刑乐之所以会动手,说起来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谢晦,晚上刑乐回到寝室,谢云霄你那傻逼跟吃了屎似的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他哥,刑乐本来没打算理他,谁料谢云霄却说了句“卖屁股的”,刑乐这才动的手。
到了派出所刑乐死活不肯道歉,谢云霄也叫了家长,声称这事儿没完。
看到刑乐叫来的人是江白,谢云霄本还想再损两句,然而看到跟着江白一起进来的谢晦后,谢云霄人都傻了。
这事儿完没完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完了。
然而谢晦从头到尾除了进来后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再也没往他这边看过。
江白跟民警了解了一下情况,民警也说不清楚,这俩人谁都不肯说打起来的原因。
民警:“这位谢云霄同学的家长我们也联系过了,应该马上就会到,一会你们自己商量一下赔偿的事。”
刑乐不确定谢晦会不会帮谢云霄,这谢云霄哥哥哥的一整天了,跟他妈要下蛋似的。
他看了眼谢云霄:“你不是说他是,你哥吗,你让他来,来的?”
谢晦眯了眯眼睛:“他说我是他哥?”
刑乐觉得自己八成是跟这些姓谢的八字不合,他瞪了谢晦一眼:“不,不是吗,他今天中,中午还当着小,白哥朋,朋友的面阴阳,怪气的喊他嫂,嫂子。”
谢晦眯着眼看谢云霄:“嫂子?你也配?”
谢云霄抿着嘴不敢出声,身下的凳子都快被他抖出动静了。
江白敲了下叭叭个没完的刑乐的脑壳:“你到底为什么打架?”
刑乐前一面还支棱着膀子,被江白一敲,脑袋就耷拉了下去:“他骂,骂你,我就打,打了。”
江白没问谢云霄骂了些什么,他没兴趣再听一遍。
他拽着刑乐站起来,把事儿抛给谢晦,多少带着点私人恩怨的情绪说:“你这个弟好像挺想你的,一直把你这个哥挂在嘴边,你要不跟他好好联络一下兄弟情?顺便把这件事处理一下,刑乐我先领走了,我们在外面等你。”
江白说完就拽着刑乐走了,民警想说事儿还没处理完呢,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谢晦一脚踹翻了谢云霄坐着的凳子,谢云霄咕咚一声砸在地上,被踹翻的椅子撞到了前面的桌子发出好大动静。
被拽到门口的刑乐回头看了一眼:“我,我靠——牛逼。”
“靠什么靠,”江白推了他一把:“别跟着看热闹,出去。”
江白把刑乐推上车,刑乐还在兴致勃勃的说:“那,那哥们连亲,亲弟弟都踹,真牛逼。”
“哥们?”江白:“不是说他是大叔吗,什么时候成你哥们了?”
刑乐往里挪了挪,让出位置让江白坐进来:“话不能这,这么说,虽然他年,纪是大了点,但牛逼咱,得认。”说完他问江白:“谢,谢云霄那愣,愣货真,真是他弟,弟弟啊?这兄弟俩也太,太不像了。”
江白看了眼他嘴角的伤:“嗯,他不像,你倒是挺像的,下手怎么那么重,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
“我又没出,出家,”刑乐说:“不用太慈,慈悲,况且今天是他,挑的事我,我这属于路,见不平一,一声吼。”
江白没忍住笑了一下,随后绷起笑意:“少贫嘴,等下次我上山就告诉你师父,让你师父收拾你。”
“别这,这样哥。”刑乐为了省事连小白哥都不叫了,直接叫哥:“我下次不,不抽他了。”
灯光一闪,一辆车顶着他们这辆车的车头停了下来。
谢文洲从车里下来,江白看见了,降下了车窗。
谢文洲经过时朝车里看了一眼,看到江白,谢文洲一愣:“江白?”他看了一眼跟江白一起坐在后座的刑乐:“他是”
江白没给他介绍:“谢晦在里面,你进去吧。”
听到江白说谢晦在里面,谢文洲皱了皱眉。
谢晦来这肯定不是来给谢云霄当家长处理麻烦的,既然不是那就肯定是因为另外一个人,谢文洲再次看了眼跟江白一起坐在车里的男孩,正想说点什么,谢晦就出来了。
看到来的人是谢文洲,谢晦冷笑着嘲讽:“你还真是疼你这个弟弟。”
谢文洲没想到这事儿会跟谢晦有关,在这遇上确实有点尴尬:“云霄给我打电话说他让人打了,我过来看看。”
谢晦:“他挨打不找他爸妈,找你?”
是啊,谢云霄挨打按理说应该第一时间找他爸妈,可他却打给了他,谢云霄没找他爸妈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敢,他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无论挨打的理由是否正当他爸妈都会向着他,他不敢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挨打这件事跟谢晦有关。
谢文洲再次看了一眼跟江白一起坐在车里的男孩,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反应过来。
他不该来的。
谢晦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江白:“坐前面。”
江白从车里下来,经过谢文洲时,他说:“给你弟弟换间寝室,我家这小孩脾气不好,省的下次再麻烦你跑一趟。”
江白这话说的像是商量,可仔细一琢磨却半点商量的味道都没有。
江白坐进副驾,谢晦没再理谢文洲。
车开出去后,刑乐回头看了眼杵在那的男人,直到车拐了弯他才转过头扒着前面的车座:“这,这车挺好。”
谢晦没理他。
“哥,我今晚能不,不回寝——”
刑乐的话还没说完,谢晦一脚急刹把车停在了路边,刑乐向前一撞紧跟着跌回了后座。
谢晦:“不回寝室就下车,自己找地方睡去。”
刑乐爬起来:“我想去你,你们家借,住一宿。”
谢晦转过头瞪他:“凭什么?”
“就凭我打,打那傻,傻逼是因为他说小,白哥坏话,”刑乐能屈能伸,他凑过来扒着椅座夸谢晦:“你刚,刚才那一,一脚踹的也挺,牛逼的,可,可惜踹的是凳,凳子腿,要我我就,踹他身上了,那,傻逼踹他一脚他都,都不知道爬。”
刑乐歪着头,也不管谢晦烦不烦他:“你没打,打过架吧,看你那一,点准头都,都没有,还,还不如我。”
谢晦都听笑了:“就你?先摸摸自己嘴角的口子在来跟我大言不惭吧。”
刑乐摸了摸嘴角:“这,这点伤算,算个屁,这叫战斗的痕,痕迹。今天要,不是王戈拉,着我他早就被我打,打死了,叽叽歪歪的比,比你还烦,烦人。”
江白就没见过他这么不会说话的,都快赶上谢晦了,他推了一把刑乐凑过来的脑袋:“坐回去,嘴角不疼?让你这嘴歇一会。”
“那我能,能不回寝,室吗?”刑乐被推的脖子一仰,又弹了回来:“寝室这,这会已经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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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了,我怕回去看,到那逼忍,忍不住再,再打他。”
江白给刑乐使了个眼色让他消停坐着,他转过头看谢晦,谢晦没看他。
江白伸手在谢晦手臂上戳了一下:“让他住一晚,明天我送他回学校,行吗?”
谢晦:“他自己没长脚,还要你送,你是他什么人,我管我叫声爹我就同意。”
江白甩手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你有病吧!”
刑乐坐在后座噗呲噗呲的笑:“我怕我叫,叫爹你不,不敢答应,我管小,白哥叫,叫哥,管你叫爹,你,你俩这算什,什么辈分?”
谢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话不对劲,转头看了眼江白。
江白瞪着眼睛看他,谢晦被他瞪的心里直痒痒,他空出一只手握住江白的手,拨了拨他的指尖:“就今天一晚,明天让他滚回学校去。”-
枫林华里从来没有外人进来过,江白是第一个,小梨花是第二个,现在又带回来个刑乐。
谢晦从车里下来,看着一直“哇哇哇”的人叹了口气,他的底线都快被江白给磨没了。
“哇。”刑乐不知道第几次发出这种声音,他感叹道:“这里不,不错啊,房子好,大。”
刑乐第一次近距离看别墅,觉得新鲜,青山寺占地面积有半座山那么大,几进几出的院落禅房比这里要大得多,但感觉完全不一样。
刑乐回头看了眼谢晦:“大,大哥你家挺,挺有钱吧,怪不得谢,云霄那么猖,猖狂。”
江白带着刑乐进了屋,一进去刑乐又是一顿“哇哇哇”,小梨花听见动静捯饬着小短腿跑过来蹭着江白的裤腿“喵”了一声。
“哥你,养,养猫啊?”刑乐蹲下,两只手掐着小梨花的腋下把它拎了起来。
谢晦进来就看见那只一整天都跟他较劲碰一下就对他又挠又咬的丑猫老老实实的被刑乐拎着,不但没挠他,连叫唤的动静都跟撒娇似的。
谢晦拧眉,这丑猫分不分得清里外?
“诶?”刑乐盯着小梨花看了一会,“它,它有有点眼,眼熟啊,好像学校体,育馆后面小,小树丛里那,那只。”
江白有些意外:“你也知道?它就是我从体育馆后面捡的。”
“难,难怪,”刑乐把小梨花放在地上,小梨花立马翻开肚皮,刑乐一边挠它肚皮一边说:“之前我喂,喂过它,后来突,然就不见了我,还以为它出,出意外了,我,还给它点,点了两根,香超度它,呢。”
谢晦站在两人身后,冷声说:“都不确定死没死就超度,也算是变相诅咒了吧。”
刑乐回头,莫名其妙的问:“干,干嘛找,找茬?”
谢晦才懒得找他的茬,他一边上楼一边跟江白说:“把他弄客房去。”
这会儿已经十点了,之前的事没办完,谢晦想着把那小结巴安顿好或许还能接着把事办完,他回房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江白还没进来。
他走到小阳台抽了根烟,又玩了会手机,十一点了,人还没回来。
谢晦隐隐的有些烦躁,又抽了根烟,等到十二点,人还是没进来。
谢晦烦的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打开电脑查了会孤儿院的资料,等他合上电脑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
谢晦牙根都快咬碎了,江白该不会是陪那小子睡了吧!
谢晦从房间里出来就听见楼下十分热闹,他走到楼梯前,就见电视正在放着某个喜剧片,这俩人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对着电视咯咯咯的笑,茶几上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叫来的麻小和烧烤,这会儿磕的只剩壳和签子了,小梨花在刑乐怀里不知道睡了几轮,刑乐笑的东倒西歪,一下没抱稳,小梨花从他怀里滑了出去,滚了一圈又坚强的爬了起来。
谢晦额角青筋直跳,爆出一声怒喝:“你俩是不是有病?”
大半夜的,他在屋里等了三个小时,这俩家伙居然又吃又喝的!还他妈不叫他!
谢晦这一吼把两人吓了一跳。
江白回头的时候谢晦已经从楼梯上下来了,他一手拉着江白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拽起来,一只手指着刑乐:“马上给我滚进去睡觉,五分钟之内你要是还在这,我就把你踢出去。”
第28章 第 28 章
“咳——”江白被满屋子的烟呛的咳了一声, 他把窗帘拉开,窗户全都开到最大,回头看了眼一脸晦气仿佛随时准备出去把刑乐踢出大门的谢晦, “你在屋里cos神仙呢?”
谢晦半点笑意都没有, 瞪着到处开窗的江白:“我要是不下去你们两人一猫是打算在下面过日子了?”
这是连猫都记恨上了。
这人到底是有多小气?
也怪那小梨花看不清形式, 不知道讨好他, 寄人篱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晚上谢晦刚回来那会小梨花还冲过去咬了他一口,他不算它才怪。
江白:“你是不是也想吃烧烤?”
谢晦:“我想吃屁!”
那有点难。
这东西外卖没人送。
江白不打算惹他,没敢把这话说出口:“人家来家里玩, 总不能扔他自己在那吧, 到底是个小孩,你别总跟他过不去。”
谢晦就是生气, 尤其是想到他们两个在下面嘎嘎乐了三个小时,格外的生气:“他自己没家?惹了事找你, 不想回学校他不会回他自己家?”
“他在庙里长大的。”江白叹了口气:“这么晚了总不能让他回山上吧。”
谢晦跟刑乐就见过几次面, 回回见面就吵, 谢晦还真没问过那小子的事,听到江白的说他在庙里长大,谢晦沉吟了一秒:“和尚也能生孩子了?”
江白瞪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说他在庙里长大, 我又没说他父亲是庙里的人,他是被青山寺的住持养大的,他父母是什么人我没问过。”
谢晦口无遮拦:“说不定那住持就是他爹, 不方便对外承认罢了。”
江白默默的在念了几句“我佛慈悲, 原谅这傻逼吧。”
江白懒得在跟他说,转身去洗手:“你别乱说话。”
谢晦靠在浴室门口若有所思, 江白擦了擦手看了谢晦一眼:“你别总是欺负他,这要是你弟弟,你舍得骂?”
谢晦嗤了一声:“要是我弟弟,我会在他学会把话说利索前先教他别打扰他哥跟他嫂子睡觉!”
“睡觉”两个字谢晦咬的很重,刻意到让人一听就知道不只是单纯睡觉的意思。
江白错开身从他身边走过去,没理他。
谢晦手一伸,把人给拦住,不爽道:“你还敢跟我耍脾气,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
江白也觉得自己最近脾气见长,不能否认其中确实有谢晦惯着的成分,相比刚来的时候每天提心吊胆的想着怎么能不惹他生气,现在江白拿捏他甚至有些游刃有余。
江白手指勾了一下谢晦的衬衫纽扣:“可能是吧,最近胆子见长,有点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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