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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也不知道, 是尴尬还是难堪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谢晦拉起他受伤的那只手:“我很高兴, 不是因为你受伤高兴,是因为你是因为我受的伤,江白, 你在担心我, 虽然你嘴上不承认,但你就是在在意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方式让你不愿意正视这份感情, 还是觉得我不可靠?”
就像上次在平江酒店里谢晦说他喜欢他的时候一样,江白依旧不想谈论这件事。
感情的事一向不在江白的考虑范围之内, 比起一段稳定的婚姻关系,感情显得格外的虚无缥缈,多少谈论感情的婚姻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弄的两败俱伤,就好比叶青和谢洪启,他们难道没爱过吗?可结果呢?
江白瞪他:“有什么好笑的,下次你就是被打死我也不管。”
谢晦:“你嘴怎么那么硬,承认喜欢我会少块肉。”
江白:“这种事凭什么要我来承认?”
谢晦怔了一下,笑了:“那,我来?”谢晦把江白拽过来抱到腿上,轻轻咬着他的耳尖:“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一下呗。”
江白这副身子已经被谢晦摸的透透的了,他半边身子一麻,推着谢晦的肩:“谢晦!一大早的你别发疯。”
谢晦起身把江白抱起来就往楼上走:“为什么不行,反正今天也不去公司,我们别出门了。”
谢家这个年是注定过不好了,在谢洪启去做DNA鉴定的第二天谢家就闹了个人仰马翻,一封匿名信件寄到了谢家,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谢家的人刚好都在,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信封里掉出来的照片上施敏跟同一个男人多次出入不同的酒店。
照片的背后都被人细心的标注上了时间,短短的两个月内施敏出轨的频率简直跟要急着再造出俩娃似的。
谢洪启一巴掌扇过去,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施敏一个不稳摔倒在地,额头撞到了茶几上,谢雨晴抱着施敏一边哭一边求谢洪启:“爸,你别打妈妈,妈妈知道错了,她知道错了。”
匿名信件是谁寄来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谢洪启恨极了不给他留脸面的谢晦,但他更恨的是施敏这个贱人。
看着一声声喊他“爸”的谢雨晴,谢洪启眼里除了失望还是失望:“你别叫我爸。”
谢云霄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沉浸在整个世界都疯了的状态里,此刻他看着桌上的照片,一脸麻木,谢雨晴过来拽他:“哥,你快说句话,你求求爸,你快点——”
谢雨晴的话没说完,谢云霄一把抽出胳膊,他苦笑道:“你让我求谁?”
谢雨晴不知道他怎么了,刚要张嘴就听谢云霄说:“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两个都是野种,都是我们的妈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生下来的野种,你让我求谁?”
这件事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包括谢家老爷子,全家唯一不知情的就只有谢雨晴,仿佛一道惊雷只劈中了她一个人,她满满脸震惊的看着谢云霄:“你在说什么?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谢云霄扯着谢雨晴的胳膊面朝施敏:“你问问她,是不是我在胡说,如果是,她为什么不反驳?”
施敏被逼的没办法,爬起来甩了谢云霄一个耳光:“我是你妈!”
从小到大没被家里人打过的谢云霄脸都被这一巴掌给抽偏了,许久之后他才转过头:“是,就是因为你是我妈,所以我才会这么丢人。”
谢云霄说完就跑了出去。
谢雨晴傻傻的站在那,她看向谢洪启:“爸,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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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不对,哥是骗我的对不对?”
谢洪启血压升高,闭着眼睛坐在一旁,不想去看谢雨晴:“明天鉴定结果就能出来,到时候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谢家的人了。”
谢雨晴不敢相信的看着谢洪启:“爸?”
谢洪启没再跟她说话,施敏没有被送去医院,甚至没人给她包扎,就如当年疯了的叶青一样被关进了房间里。
当天下午,叶胜培带着刑乐来拜访谢老爷子。
论扎心叶胜培绝对不输谢晦,知道谢家这几天不安宁,叶胜培偏要来凑凑热闹。
谢全看到叶胜培带着刑乐,一口一个“我家外孙”,那心情简直哔了狗了。
他疼了十多年的孙子孙女成了野种,而真正的孙子一个离家不肯登门,登门就大杀四方;另一个从进门到现在就没开口叫过他。谢全一边酸一边告诉自己,这孩子是叶青生的,说不定也遗传了叶青的精神病,不认也好。
叶胜培:“我记得你的那两个孙子跟我们小裴一样大吧,怎么不把人叫出来呢,年轻人,叫他们互相认识一下。”
谢全连假笑都维持不了了,这话跟往他心头扎刀子有什么区别?他恨不得给谢洪启打个电话让他回来自己处理这难堪的场面!
叶胜培浑身上下都写着“给你看看我外孙”,但就是不看谢全难看的脸色,直到把人气的不行了,叶胜培才起身告辞。
谢全黑着脸,连送都没站起来送一下-
晚上,江白没有下楼吃饭,谢晦殷勤的端着饭菜上楼,之后又把空了的碗盘拿下来,叶胜培活了一辈子什么没见过,都不用问都知道这生干了什么不是人的事。
他褪去下午陪着小外孙时的慈祥,瞪着谢晦:“谢家的事折腾那么久都折腾不明白,就折腾自己人那点能耐。”
叶胜培骂了谢晦一顿饭的时间,谢晦终于忍不住回嘴:“您快歇歇吧,我们两口子的事您也操心,有这闲心您管管您儿子,一大把年纪了身边还没个人。”
说起叶邵黎,叶胜培问:“那臭小子昨天晚上就没回来,他跑哪去了?”
叶邵黎昨天从医院离开后就去了程憎那,上次走的时候他捡走了程憎的钥匙,结果去了才发现程憎把门锁给换了。
叶邵黎跟上次一样撬了锁进门,结果这一天一宿过去程憎都没回他住的地方。
公寓里,叶邵黎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程憎不接他电话,他就给程憎发信息:【再不回来这地方就归我了。】
二十分钟后,警察上门,说业主报警说有人私闯民宅。
叶邵黎:“???”
由于门锁是被撬开的,叶邵黎被警察给带走了,警车里叶邵黎再次给程憎发消息:【跟谁学的,报警?你有意思?】
一直不搭理叶邵黎的程憎这次回了一条:【嫂子说要遵纪守法,遇到麻烦找警察。】
叶邵黎:【他有毒吧!】-
大年二十九,也就是谢洪启的鉴定出结果那天,谢晦带着程憎来了谢家,谢文洲看到他来下意识的往他身后看,见江白没来,谢文洲顿时心凉了半截。
谢文洲主动问:“江白没跟你一起来?”
谢晦看了他一眼:“你找他有事?”
谢文洲能有什么事,他就是想万一谢晦又不受控制的发火,好歹有个能劝住的人,不过看他这防贼似的表情,谢文洲说:“行了,没人跟你抢老婆,你别看谁都像贼。”
谢洪启看到谢晦,脸色比以往还要不好,他哪里会不知道,谢晦就是专门来看热闹的?
谢云霄和谢雨晴的鉴定报告跟谢晦在公司分发的完全一致,兄妹俩跟谢洪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然而更讽刺的是,江白居然一语成箴,施牧也不是谢洪启的儿子。
这下热闹了
谢洪启抛妻弃子,多年后不光发现自己带了绿帽子,甚至还给人当了这么多年的便宜爹,就连公司股份都差点给出去。
谢晦没忍住笑了一声。
是报应吗?
同样是在这栋房子里,叶青因为精神失常被谢洪启百般嫌弃,不顾两人的夫妻关系还没结束就频频带着施敏回来挑衅,如今得到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他罪有应得吧。
谢晦的笑声让谢洪启的脸色更加难看,施敏脸色惨白的坐在地上,鉴定结果摆在面前,她无法再做任何狡辩。
但是这就够了吗?
不,对谢晦来说远远不够。
谢晦把从进门开始就捏在手里的一个文件袋丢到施敏面前:“看看吧。”
施敏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谢晦想看到的结果他都已经看到了,他应该满意了,她看着丢在面前的文件袋,碰都不想碰:“这是什么?”
谢晦长腿一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保证是你感兴趣的东西。”
施敏不想看,但听谢晦这么说,他还是伸手拿了起来。
里面依旧是一摞照片,施敏的眼神从迷茫到震惊只用了不到两秒的时间:“不可能,这不可能”
照片里两个男人在车里拥吻,而这两个男人施敏都认识,一个是她孩子的父亲,也是多年来一直跟她瓜葛着甚至半个月前还跟她去过酒店的男人,而另一个竟然是竟然是她的亲弟弟。
这画面看着确实有点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谢洪启茫然的看着照片像是在确认照片里的男人是不是前两天那张照片里跟施敏一起出入酒店的男人。
谢晦看着谢洪启的表情,忽的笑了:“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谢洪启迟钝了两秒,蓦的看向谢晦,看着谢晦嘲讽的眼神,谢洪启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他整个人气的发抖,直接把照片甩在施敏的脸上,照片的边缘直接在施敏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这么多年,他居然每天都在跟一个和gy频频上床的女人同床共枕!
谢洪启恶心的恨不得把胃吐出来,他转身干呕了几声。
施敏傻在那,连脸上被划伤都顾不上,她看着散落在地的照片,绝望的喃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施辉是被程憎拖进来的,施敏甚至没顾上他身上有伤,冲过去两只手抡圆了打在施辉身上:“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你对得起我吗!”
施辉一开始蜷缩着被施敏打,后来被打疼了,他一把推开了施敏,他眼神失焦,整个人不断的往后躲:“别打我,不要打我,不是我做的,是我姐,是我姐都是她让我做的,叶青,谢晦,都是她,都是她”
施敏动作一僵,愕然的看着施辉:“你在胡说什么?”
谢家的所有人都有幸见过叶青“发疯”,听到他提起叶青,谢洪启看向施辉:“他在说什么?”
“是啊,他在说什么?”谢晦看向施敏:“不如你问问她?”
施辉刚被施敏给打了,他现在看到她就怕,一个劲的往后躲。
施辉的样子谢洪启太熟悉了,他心跳如雷,一种不好的想法像是要冲破他的脑袋,可他不愿想,也不愿意承认,他看向谢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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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做了什么?”
谢晦看着施敏姐弟俩:“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把他们当初对我妈做过的事还回去罢了。”
施敏一怔,她当然知道谢晦说的是什么事,她不敢看谢晦,拉着施辉往外拖:“施辉,施辉你看看我,我是你姐!”
谢全被闹的头疼,他被谢文洲搀扶着站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施辉躲在柜子底下一个劲的摇头:“不是我,是我姐,是我姐让我给她下的药,不关我的事,别杀我,别杀我,不关我的事,是我姐,是我姐”
这些话谢晦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他看向施敏:“他在说什么,你听得懂吗?他说下药,给谁下药?”
施敏看着神志不清的施辉,猜也猜得到谢晦做了什么。
她绝望的低下头,笑了一声:“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还问什么?”
施敏不是没料到过这一天,只是她没想到谢晦会这么狠,她抬起头看着谢晦:“没错,叶青是被我下了药才疯的,可那又怎么了,谁让她蠢,我说什么她都信,她死了是她自己想不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把她推下楼的!”
谢晦脸色沉了几分:“那小裴呢,你让保姆把他抱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只是个婴儿?”
施敏疯了似的低着头笑:“没错,是我让人把他抱走的,有他在我的孩子要怎么进谢家大门?我不光要把你弟弟丢了,我还要让你也离开谢家!”
施敏嘲讽的看着谢晦:“被人当成疯子的感觉好吗谢晦?如论你怎么否认都不会有人相信是什么滋味?你亲生父亲都不相信你,谢家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你没有遗传到叶青的精神病,你和你妈,你们都是我的棋子,是我玩弄的对象,我只要动动手,你们就没办法翻身!”
谢云霄自从那天跑出去就一直没回来,谢雨晴此刻站在楼上听着施敏的话,哭的像个泪人,她不小心撞上谢晦阴狠的视线,谢雨晴这次没有躲,而是接受着谢晦满眼的恨意。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谢晦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们,现在她知道了。
她恨妈害死了谢晦的母亲,更恨自己和谢云霄抢走了谢晦的家,谢云霄说的没错,他们是野种,却霸占了别人的家这么多年,她凭什么让谢晦不恨?
面对歇斯底里的施敏,谢晦并没有动手,唯有那攥紧的拳头出卖了他的情绪,无名指上冷硬的戒指像是要挤裂他的指骨,他起身,冷笑一声,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谢家,临走都没给谢家的人任何眼神。
谢晦回国两年,这次是他唯一一次没有动手就离开谢家,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谢家的人都知道,这次是他最后一次踏进谢家的大门了。
谢家大门口,谢晦上车后拿出已经通话一小时二十分钟的手机,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心绪:“我出来了。”
江白在电话里听了全程,但还是问了句:“没动手?”
谢晦眼底盛着散不去的阴暗,他垂眸轻轻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敢,我有紧箍咒。”
第84章 第 84 章
紧箍咒是江白开玩笑的时候说的一句话, 谢晦稀罕那枚戒指稀罕的不行,江白就说那枚戒指是他给他的紧箍咒,戴上了想摘就不容易了, 而且还会约束他很多。
谢晦无所畏惧的说:“你尽管管着我。”-
江白看着挂断的电话, 轻声叹了口气。
刑乐坐在一旁:“哥你叹, 叹什么气啊, 这不是没,没动手吗。”
刑乐知道江白不喜欢他们打架,可刚才听着那些话,他都忍不住硬了拳头, 他当时甚至都想好了, 如果谢晦动了手,大不了回来之后他帮他求情, 不让他小白哥跟他生气。
江白看了眼刑乐没动手吗?
江白觉得未必。
谢晦说他从谢家出来了,但刚才电话里他并没有听到引擎的声音, 或许他真的从谢家出来了, 但他并没有离开。
他留在那没走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施敏刚才没有说那些讽刺叶青的话,或许谢晦真能被“紧箍咒”约束住,可施敏临了都要给自己添一把土, 这让谢晦怎么忍?
江白有点后悔, 想到谢晦一个人在谢家孤立无援的听施敏说那些话,他就后悔为什么没陪他一起去,早知道他就不约束他那些了, 再把他家大狗给憋坏了怎么整?
一个小时后, 程憎和谢晦回了枫林华里。
谢晦每次从谢家回来都要洗澡换衣服,这次也不例外。
谢晦上楼洗澡的时候, 江白叫住了程憎:“施敏怎么样了?”
程憎以为他在问谢家把施敏怎么样了,说:“赶出来了,谢洪启亲自给扔出去的,谢雨晴也跟着离开谢家了——”
“我问的是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江白打断程憎的话。
程憎一愣,蓦的看向江白。
见江白又用那种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他,程憎慌了一下,连忙往楼上看。
江白:“算了,当我没问。”
程憎的内心好一个大起大落,他是真的有点怀疑江白是不是在他或者他哥身上装监视器了。
程憎跟江白求情:“嫂子,你别骂我哥,这次真不怨他。”
江白:“我什么时候骂过他?”
程憎心说,你还不如直接骂呢,你一个眼神可比骂出口吓人多了。
江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他们眼里成了这种可怖的形象,他说:“我就是随口一问,我不会问他,你也当我不知道。”
程憎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至于他们到底是怎么处理的施敏,江白并不是很想知道细节-
年三十那天,江白一大早就被吵醒了。
刑乐、程憎再加上一个叶邵黎,三个人犹如千军万马在楼下奔腾。
程憎这几天为了躲叶邵黎一直没回公寓去住,昨天来得时候又赶上叶邵黎出了门,今早一来就被叶邵黎堵了个正着,两人在门口就动起了手。
刑乐最近有点遗传因子觉醒,看到打架就兴奋,他本来是去拉架的,拉着拉着开始喊起了口号:“加油!程憎哥打,打他!”
叶邵黎气笑了:“你跟谁一伙呢?”
比起叶邵黎,刑乐跟程憎更熟一点,当然是帮着程憎。
蒲满来的时候这三个人正打的如火如荼,刑乐在旁边偷师学艺,一会左勾拳,一会扫堂腿。
蒲满也不阻止他们,她抱着胳膊在门口看了一会,评价道:“不对,拳头不够用力,马步还是不够稳,你应该这样。”
四个人在楼下嘿嘿哈嘿,那动静就跟要拆家似的,小梨花被他们闹的烦了,上来咵擦咵擦的挠房门。
谢晦本来想再搂着人多睡一会,见江白被吵醒,他掀开被子骂了句脏话就要去收拾他们,门一开,小梨花蹭的一下就挤了进来,跳上床趴在了江白怀里。
江白昨晚为了哄人就差没把自己炖熟了喂给谢晦了,这会儿人还迷糊着,他穿着谢晦新给他买的意见大红色浴袍,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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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敞的坐在床上摸小梨花的头:“大过年的,你随他们闹吧。”
谢晦回到床上,按着人想再亲一亲,结果还没等亲到就被小梨花一爪子拍在了脸上。
谢晦拎起小梨花把它丢下床:“这他妈是猫吗,谁家猫的爪子这么大?”
江白捏着谢晦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看了看:“还好,爪子前两天刚修过,没抓伤。”
谢晦哼了一声:“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不在乎我受没受伤,你就是单纯稀罕我的脸。”
江白下了床,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别瞎说,我稀罕的可不只是你的脸。”
谢晦刚要美起来,就见江白回头笑了一下说:“还有你的身材。”
谢晦:“”
江白从楼上下来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楼下的几个人都打完了,江白属于这次事件的唯一受害者,就因为他多了句嘴,谢晦就硬是把他按在床上啃了一顿,跟个狗似的。
要不是今天是大年三十,江白觉得自己今天恐怕都下不来这个楼。
吃完早饭,江白刚说了句贴对联,程憎和刑乐就一人一张对子往门上比划,蒲满拿着胶在旁边帮忙,谢晦抢了横批和福字。
小辈干活没长辈什么事,叶邵黎陪老爷子喝茶,眼睛一直盯着门口,他啧了一声:“江白是不是会什么巫术?”
叶邵黎没经历过江白的“毒打”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那么听江白的,谢晦也就算了,那个老婆奴他都懒得都说他。
刑乐是跟江白单独认识的,爱跟着江白也无可厚非。但程憎和蒲满又是怎么回事,那俩是随便就跟着外人跑的吗?他记得他上次来程憎也没这么狗腿啊。
叶胜培抬手就给了叶邵黎一拐杖:“不会说话就闭嘴,大过年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叶邵黎“嘶”了一声,揉了揉挨打的胳膊:“那您自己看嘛。”
叶胜培看着了,他看着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压着一股劲都快把自己给憋变态了的外孙笑的有多么的真心实意,也看到了性情跟谢晦一样阴森的蒲满眼底那层从未有过的浅笑,更看到他的小外孙哥前哥后的围着江白。
多么温馨的画面,叶胜培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这种气氛了,表面上他是找回了一个外孙,可实际上回来的是两个,这都多亏了江白。
叶胜培瞥了叶邵黎一眼:“自己人缘不好还好意思说别人的不是,你要是羡慕就学学他们,跟着小江一块玩去。”
叶邵黎拿乔不肯去:“我是长辈。”
叶胜培:“你也好意思?就那些成天蹲村口的长辈才会在背后蛐蛐别人,怎么着,你是妇女啊?”
叶邵黎:“”
谁家亲爹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下午,程憎不知道从哪弄出两副牌,江白一家独赢,赢的杰克直嚷嚷着说自己要去做饭。
刑乐只管输,他背后有老爷子给他撑着,玩之前叶胜培就说了,输了算他的,赢了就算刑乐的。
刑乐有人兜底,江白怎么能没有,不过江白牌玩的太好,谢晦一直没派上用场。
程憎输的人都麻了,他刚要说不玩了,叶邵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说:“继续,输了算我的。”
程憎回头瞪了他一眼,不领情的说:“我差你那点钱?你有能耐帮我赢,光出钱算什么本事?”
叶邵黎坐在程憎身后帮他出谋划策,奈何江白牌技太过卓越,他们两个人都玩不过他。
叶邵黎有点上火:“你大学学的是打牌吗?”
不用江白开口,刑乐先说话了:“玩不过就,就认输,吧,我哥是高,材生,脑子好,别玩不过就扬,沙子。”
叶邵黎第N次觉得刑乐这孩子不如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可爱了:“你到底是哪头的?是不是不改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明天我就带你去把名字改姓叶。”
刑乐出了两张牌:“我不,我要姓,姓江。”
叶邵黎气乐了:“江家知道多了你这么个儿子?”
“无,所谓。”刑乐说:“我小白哥知,知道有个弟就,就行。”
江白一高兴,直接给“他弟”放了牌,刑乐一连赢了好几局,江白保底,只有程憎一个人输。
程憎差点没气死,他回头就去推叶邵黎:“你走吧我求你了,你他妈哪是帮我,你这分明是在给我拉仇恨。”
吃完晚饭,刑乐抱出昨天买的烟花,好大一箱,里面各式各样的,原本没想买这么多,但江白和刑乐都是没怎么放过烟花的人,卖烟花的老板们说这个好看,那个也好看,两人挑着挑着一不小心就买多了。
江白站在屋檐下看他们放,他随着那一簇簇飞上天的烟花仰起头,含笑的眼里盛着晶亮的光。
谢晦从他身后拥住他,在一声声爆鸣中贴在他耳边问:“开心吗?”
江白很少会让笑容长时间的停留在脸上,每次笑都是转瞬即逝,可从今天白天开始,江白就一直在笑。
天气太冷,在外面站了一会江白的耳朵就冻僵了,谢晦嘴唇贴在他耳边,呼出的气暖呼呼的,江白贴着他蹭了蹭:“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过年。”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一帮小孩吃个饺子就算过年了,离开孤儿院以后他就对过年没什么好印象了,因为过年那天不仅没有外卖,就连出去吃都找不到地方,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还不如平时。
谢晦在江白身后搂紧了他:“以后都这么过。”
江白转过头看他:“会不会太闹了?”
谢晦:“你喜欢热闹。”
江白看着谢晦,他没说,他不是喜欢热闹,而是喜欢这种踏实的感觉。
谢晦见不得江白这样的眼神,他低头吻住他,江白也没躲。
本就短促的吻还没接完,旁边就传来叶邵黎的一声:“诶我草,能不能行了。”
下一秒,一个二踢脚飞过来直接击中叶邵黎的脑门,程憎还保持着“丢手/榴/弹”的姿势,骂了句“傻逼”。
刑乐在旁边乐的嘎嘎的,他竖着大拇指夸程憎:“程憎哥,牛逼,真准!”
叶邵黎一脸懵逼的摸着被砸中的脑门:“我草/你大爷!”
叶邵黎追着程憎在院子里跑了好几圈,刑乐有了新玩具不管他们俩,继续放烟花。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叶胜培出来叫他们:“快点回来,发红包了。”
刑乐跑进去拿第一个红包:“外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大——吉大利。”
一帮人挨个给老爷子拜了年。
叶邵黎和谢晦已经很多年没收过红包了,借了刑乐和江白的光,两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人得了一个,谢晦把自己的那份递给了江白。
叶邵黎也准备了红包,他非得听吉祥话才给,刑乐张嘴就来:“祝舅舅新年发,大财,早日脱单,早点给我找个舅,舅舅妈。”
叶邵黎眉头一挑,看向一旁压根没打算收他红包的程憎,他踹了程憎一脚,晃了晃手里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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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给我说吉祥话。”
程憎眼一瞪:“祝你腿早点断!”说完回踹了叶邵黎一脚,抽出叶邵黎手里的红包塞给了刑乐。
叶邵黎没让江白和谢晦说吉祥话,总觉得他们两个说出来的他不会太爱听,索性就直接把红包给了。
江白也准备了红包,几个叫他“哥”和“嫂子”的他都给了。
几个小的闹着要守岁,江白昨晚没睡够,分完红包就上了楼。
谢晦跟着江白回了房间,一进门江白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了过去:“新年快乐。”
谢晦愣了一下:“给我的?”
“嗯。”江白说:“小朋友都有,大朋友也要有,新的一年,开开心心。”
谢晦接过红包,掏了掏口袋,也拿出了一个红包。
江白挑了下眉:“就一个?”
刚才在楼下谢晦没给他们发红包,江白以为谢晦没准备。
谢晦把红包塞到江白手里:“嗯,就你有,新的一年,你也要开心。”
枫林华里在这一夜过了个最热闹年。
然而在大年初一凌晨的街头,一个女人疯疯癫癫的跑在路上,追着远处炸开的烟花,她的头发凌乱,脸上也有几道竖向抓伤的血痕,做了美甲的指甲崩断了几颗,指甲缝里不知道是血还是在哪蹭上的脏污。
年轻的女孩追在后面,一边哭一边喊:“妈,你要去哪啊,你把鞋穿上,我们回去吧。”
女人的笑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街头,在被年轻女孩抓住那一刻,女人突然嘶叫起来,长长的指甲不停的在脸上抓:“不要抓我,我不要扎针,不要碰我——啊——杀人了——救命!”
指甲在脸上留下长长的血痕,女孩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癫狂的女人,“妈!”
女人已经认不清人了,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女孩的脸上:“贱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女孩被推倒在雪堆里,她抽泣着看着围着灯柱不停大笑的女人,挣扎再三,终究还是拨通了精神病院的电话
女孩哽咽着:“我妈妈病了,能不能请你们来把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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