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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长公主瞪大了眼睛,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七零八碎的马车,很难想象这竟然是人力所能做到的,她再次看向薛瑾安的眼神, 不由地带上了些许惊疑不定。

就在这时怀里的小泰乐突然“哇”地一声喊了起来,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爹爹摔倒啦, 叔叔好厉害!”

小泰乐一边说着还一边鼓起掌来, 并指着她那摔的七荤八素的可怜亲爹说,“娘亲,朝阳想学这个!”

表情不可谓不生动,声音不可谓不活泼,是自她遭难之后的头一遭。

驸马爷被人七手八脚的从废墟中搀扶出来,薛瑾安动手的实在太突然, 就算是有武艺傍身的人都不一定反应得过来,更何况是书香门第出生,纯粹文人身板的驸马爷。

也得亏薛瑾安只是击打的连接处,马车是散架而不是被重击得四分五裂, 因而并没有太多折断的木头或是其他碎裂的东西, 车底板也是完好无损的, 要不然他可就不仅仅是摔疼屁股了,非得见血不可。

驸马爷这一下是摔得实打实的,臀部疼得发麻,再好的教养也有一瞬变了脸色, 偏偏他还想要保持君子端方的仪态,强忍着叫人搀扶着挪了出来,结果就看到他家亲亲女儿正在欢心鼓掌,还想拜祸首为师学这一门手艺。

不仅如此,在薛瑾安拍拍手就潇洒转身要走的时候, 小泰乐竟然挣扎着从长公主怀里下去,然后张着手就要跟上去,嘴里还一直喊着“叔叔叔叔”。

如若不是长公主眼疾手快重新抓住她的手,这女儿还真就要成别人家的了。

老父亲当即就再也维持不住体面了。

驸马爷心里咕咚咕咚冒着酸水,然而看到女儿这难得一见的表情,终究还是不忍心去破坏,只是到底也还是有些放不过,捏了捏小泰乐的鼻子,“小没良心的,只知道你叔叔,都不管你爹爹的死活了。”

小泰乐抠了抠手指,乖觉得站在那里不说话了,只是眼睛还瞟着七皇子离开的方向,对方的身影都消失在转角了,还一副收不心神的痴样。

驸马爷看着看着,忽而就乐了,对着长公主挑起眉梢,带出一股子少年风流浪荡之气,指着女儿笑着说道,“你瞧,果然不愧是我的女儿,有我当年的风范了。”

杜秋杜仲亭昔年也是个世家纨绔公子,虽然不至于招猫逗狗招人嫌,却也是个在京中有些花名的,喜欢看美人,也喜欢画美人,家中还收藏了不少画着美人图的扇面。不过吏部侍郎家家风严谨,对家里公子哥管束甚重,天黑必须回家,是以,倒也没有闹出过什么事端来。

当然,若真有什么风流韵事,也是不可能成为公主驸马的,尤其是成为长公主的驸马。长公主作为皇帝的第一个女儿,也很是有些荣宠的,更别说她背后还是勋贵顶点的姜家,是真正的金尊玉贵了。

且长公主模样姣好,气质高华,展现出来的性情又温柔婉约,可以说是京中贵女的典范模板了,想要尚公主之人不知凡几。

长公主当年因何于万千人中独独选中杜秋犹未可知,然杜秋愿意尚公主却是一眼看得出来的,他最初就只是单纯被美色糊了眼罢了。

长公主的容貌好,却不足以好到倾国倾城惑人心智的地步,却恰恰就是顺着杜秋最心仪的方向长得,初初成婚之时,他几乎每次同长公主说话都会走神,不由自主地痴痴望着长公主,还被取笑过很多次。

以前还难为情,现在倒是敢直接拿出来自我调侃了。

长公主也跟着调侃道:“美色误人,像你可不行,太容易被骗了。”

“我心甘情愿代你受过,只求殿下多爱怜我。”驸马指了指那散架的马车,凑近长公主耳边玩笑,被长公主横了一眼。

七皇子已经彻底走远,驸马爷见女儿还张望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额头贴了贴她发凉的脸颊道,“好朝阳,快别看了,再看你爹爹真要吃味了。”

“叔叔!”小泰乐抱着他的脑袋喊了一声。

驸马爷也是被弄得没脾气了,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当年你刚被救回府时,也是一口一个叔叔,做噩梦哭了也不要爹爹抱,就要找叔叔,可是让爹爹我好一阵吃味。我后来带你去勇毅伯府见你心心念念的楚叔叔,你却反而是躲在爹爹背后不肯出来,后来就也不叫了。”

“没成想上一个楚叔叔才过去两载,你又找了个七叔叔来念叨,哎,真是叫爹爹难过。我的小朝阳什么时候能这么满心满眼都是爹爹就好了。”驸马一边抱着女儿往外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

今日宫宴出了事,散得出乎意料地早,可一通忙下来也依旧到了戌时,马车已经坏了,他们拖家带口的也不好滞留宫中,便只能走回去了。

驸马爷说着说着,忽而发现长公主竟然没有跟上来,疑惑地转过头去,却见她微微皱着眉表情不好地站在身后。

“怎么了?”驸马立刻走回去,询问的同时反思自己说过的所有话,恍然大悟的以为是自己提到了两年前女儿被拐的事情,所以令长公主不高兴了,连忙抓住她的手道,“是我疏忽,以后不会再说这些事了。”

当即就转移起话题来,“我方才坐在车里倒是未曾瞧见这七皇子是怎么拆马车的,明明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当真是奇了。”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竟然得到怀里女儿的回应,“叔叔用石子‘咻咻咻’,爹爹就摔倒了。”

她说起这话时脸色红扑扑的,声音难得明快轻松,而不是迟钝缓慢不知所云的,很显然她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这件事。

驸马虽然惊喜女儿今天的表现,却也着实是有些吃味,正待说些什么,长公主的声音插入进来,去掉平常柔和婉转的语调之后,听起来竟然有些冷冽。

“朝阳,你说的叔叔是谁?是楚文敬,还是七叔叔?”长公主眼中翻涌着驸马看不懂的算计,她隐隐之中抓住了些什么,急需要得到求证。

然而小泰乐却眨了眨眼,反应慢半拍的用迟钝的语气说道,“叔叔就是叔叔。”

“朝阳,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不要装傻。”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孩子自经历磨难之后被吓傻了,长公主却知道,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搭理人,实际上有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知道。

之前府里那个乱嚼舌根被打杀的奶娘,她私底下说得那些话会传入到长公主耳里,便是因为这奶娘将小泰乐当个真傻子,完全不在意她,没有避着她说话。

长公主也不在乎女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成为一个远近闻名的傻子,有时候她也看孩子年纪小,知道她不想回答就不会问,但这不代表着,每次她都要放任自己被糊弄过去。

长公主逼问道:“你口中的叔叔到底喊的是谁?”

小泰乐摇了摇头,似乎被长公主吓到了,将头埋到驸马怀里,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去。

“好了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就不要逼朝阳了。”驸马轻轻拍抚着女儿的后背两边哄。

长公主微微皱眉,脸色发冷,眸中闪过一抹不耐,显然是准备将这件事问清楚。

驸马见势不对,张口说道,“当年的事情已然过去,彼此都不追究,我们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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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他心生懊恼,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见长公主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忙伸手去拉她的手,被对方以掩住嘴唇的动作避开。

长公主掩唇咳嗽了两声,面上的冷沉不耐如退潮一般飞快消失,转换成一惯的柔和温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女子,笑起来的样子都是细细春雨润物无声般的温柔。

这是驸马最喜欢的样貌,明明一颦一笑都像是从他的喜好中长出来的,然而他却莫名的生出一些烦躁来,有过之前的对比之后,再看这样的长公主,总觉得像是镜花水月,是一种虚幻的美好。

“走吧。”长公主主动牵起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往宫门处走。

驸马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

薛瑾安在朝阳宫过了一段相当轻松的日子,年假期间停了早朝,宫中也少了一些人,都回家探亲去了,宫里的嫔妃们虽然不能出宫,但是从正月开始,外戚开始陆陆续续的递牌子进宫拜年,各直播间倒是挺热闹的,就是热闹的有些相似。

赫连城的军训频道也在年前就停训了,薛瑾安已经习惯了每天跟着一起练,乍然没有频道背景音了,他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于是索性就除了每日的基础训练之外就不动了,也给自己放个假。

直到年初六,年假的最后一天,崔醉终于得到允许能进宫了,他一大早就进了宫,捧着一沓账本,表情是显而易见的藏不住的欣喜和得意。

昭阳宫里任何人跟他说任何话,都只会得到一句:“什么,你怎么知道九添一棋牌室开张五天挣了两万一千九百二十七两一钱四文?”

这有零有整的,显然是仔细算过的。

“这么多?”灵芝他们常年生活在鸡蛋都需要一两银子的宫里,绕是对金钱已经有些失去正常概念,却也是知道过万的数字有些太多了。

这么说吧,大启每年国库的税收也不过是在几千万两左右罢了——之前征兵改革耗干净了以前的家底,但凡中间稍微兴一点土木,出一点祸事儿,这改革都是进行不下去的。

冯尚书能维持国库正常运转也着实是废了好一番力气,真不怪他一提到钱就直接化身铁公鸡,也不怪他一心想要砍兵部的费用,确实是国库没有余钱,而花在养兵上的又太多。

好在如今改革已经结束,资金已经逐渐回流,皇帝也很自觉的没有要再大搞特搞的样子,国库到年底清帐的时候,终于又有了一部分能造作的余钱。

冯尚书很欣慰,但凡今年年节宫宴的时候,大皇子不把冯时拖出来,逼冯家站位的话,他今年会过得更高兴的。

话说回来,灵芝他们听到棋牌室的收益,都露出了感慨的神色,“那些世家大族们果然有底蕴。”

崔醉同薛瑾安汇报工作,九添一棋牌室于正月初一正式开张,有户部、工部、兵部三位尚书大人的家眷帮忙站台,场面非常的热闹。

三位尚书大人的家眷虽然在听到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秀才站台的时候,心中多少是有些不乐意的,倒也不是她们自持身份,实在是京城中名门交往就是这样,你一旦姿态低一次,就会被无数人耻笑。

然而她们也知道,这九添一同三部达成了合作,是一桩不容搅黄的大买卖,她们是一定要站好这个台的,她们尽了全力的呼朋引伴,甚至还是非常正经的下帖子邀请,也得亏是有她们三家一起,不然真的不一定会有人来。

所幸棋牌室的花样确实很新颖,服务也很周到,店里的点心零食全都是一些京中老字号的,价格不便宜却也免费吃,想要买什么要什么,只要提一声,店里的伙计也会帮忙从外面买来,相当的贴心了。

来的人就算真的对棋牌不感兴趣,也不会觉得这里不好,更别说这里的棋牌确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将一众人的心思都拉住了,“第一日就有六成的人当天就给了钱入了会员,后面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不少人加入会员,尤其是少爷公子们比较多,夫人小姐们倒是少一些。”

年节正是闲暇时分,不仅是这些官家的老爷少爷们出来玩,百姓们也是出来娱乐,市井街头的生意才是最红火的。那些茶馆酒肆的老板也是很精明的,有不少效仿棋牌室的样子,也开了专门的棋牌包厢,还推出了消费套餐,消费达到多少就免除棋牌费用和餐位费,还有各种打折福利,可以说是非常精了。

一桌牌打下来总有人输有人赢,赢得人高兴也不介意出一笔钱请客吃饭,他们基本就是稳赚的买卖。

“你做一下市场调查,应该是棋牌种类不符合夫人小姐们的喜好。”薛瑾安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并且提出了家庭、多人共享会员,还有会员积分的事情。

“好,我会尽快落实。”崔醉先应下,才提出疑问,“积分兑换的话,用来兑换什么东西好呢?只是典藏纪念版棋牌是不是有些太单调了?”

薛瑾安想了想,道,“找几个手艺人,做周边,比如捏卡牌上的人物之类的。”

薛瑾安给他科普了一下周边的概念,崔醉听得眼睛锃亮。

除此之外,薛瑾安还给崔醉解决了一下运营成本过高的问题,主要是店里的那些茶点,耗费量大又很昂贵,薛瑾安问过又多少人在店里吃过之后愿意去购买该茶点之后,就直接让崔醉用这些来做试吃点,给来其他店铺打广告。

相信有不少店铺都愿意出钱宣传的,除此之外还可以加入书籍杂志之类的,占地也不大,但都可以利用起来。

崔醉听了简直豁然开朗,并且举一反三,觉得可以开设其他功能房,比如说专门弹琴唱曲的房间。

这不就是后世的KTV吗?不过薛瑾安想了想还是摇头,他肯定了崔醉的想法,但表示这在棋牌室不行,可以以后单独做一个KTV。

主要还是古代隔音技术不好,而且KTV即便是在现代也很容易和情色扯上关系,需要耗费的心神不少。

崔醉频频点头,看向薛瑾安的眼神越发崇敬。

崔醉好不容易经营起事业,想要请教的东西太多了,不知不觉就错过了出宫的时间,索性就直接赖在昭阳宫里了。

“倒也正好,晚上一起吃锅子,大家热闹热闹。”灵芝笑着挽起衣袖,亲自下去准备伙食。

火锅的底料是灵芝亲手配的,为了大家都能吃,特意弄了鸳鸯锅,不过火锅这东西,如果不是完全不能吃辣的,都会首选辣锅子,大家一块儿吃得热火朝天,热闹非常。

吃到一半,崔醉忽而神秘兮兮地回自己的马车,用衣服抱着什么东西过来。

“这是什么?”福禄吸了吸鼻子,放下筷子,用巾帕搓了搓鼻子,很是好奇的问道。

崔醉很是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刚摆出架势,就被他师父一语道破,“酒,三年的陈酿。”

薛瑾安已经分析完他周围空气的陌生气味分子数据了,不仅精准的爆出了酒的时间,还把当时酿酒的环境都说了一遍,直把崔醉都说愣了。

“是这样吗?”寿全用手肘捅了捅崔醉,问道。

崔醉下意识道:“我怎么知道,这酒都是我从老头子那里偷来的……不是,我就是偷偷拿来的,不是偷,这酒还是他用我的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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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众人戏谑的看着他。

崔醉也不管他们,缠着薛瑾安问道,“师父,你这怎么知道的?”

薛瑾安实话实说:“闻出来的。”

崔醉对着怀里用衣服裹好的酒坛用力吸了吸鼻子使劲儿闻,也就勉强闻到了一点点酒味,半天都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他还想再问,众人可就不依他了,灵芝更是直接指挥茯苓上手抢,福禄还在旁边配音:“拿来吧你!”

“哎,让我再闻闻,我肯定能闻出来的!”崔醉很不服输。

向来不怎么说话的茯苓嘴巴一张一合吐出三个成语:“自取其辱,自取灭亡,自惭形秽。”

崔醉:“……”

崔醉被镇压了,这坛酒被开封分了,薛瑾安只喝了两口便没有再动,他对酒没有什么兴趣,舌头尝过后给出的数据是属于痛觉、和苦味部分的,他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些人类爱喝酒。

福禄和寿全也没有喝多少,一人浅尝了一杯就红着脸不行了,灵芝也比较克制,剩下的一大半几乎全部被崔醉和茯苓分了,两人甚至为了最后一口酒还交上了手。

却不想崔醉喝了酒手脚软绵绵的战斗力减半,喝了酒的茯苓却完全相反,下手比平常更快更重,于是崔醉阴沟里翻了船,没打过。他有些郁闷,忍不住就叫嚣起来,最后被不耐烦的茯苓直接挂到房梁上去了。

也不知道茯苓是怎么绑的人,又或者是醉酒的崔醉实在战斗力削减的太厉害,竟然没能挣开束缚,挂在房梁上荡啊荡啊的,反而给荡出睡意来了,直接就闭上眼睛打起瞌睡来了。

其他人的酒意也上来了,福禄抱着薛瑾安的大腿开始抹眼泪,抱着凳子当周玉婷的牌位,絮絮叨叨的嘤嘤切切的跟它吹薛瑾安的彩虹屁。

寿全在旁边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乍一看好像没有醉的样子,直到他拿起桌上的筷子掏出火折子开始点,一边点还一边疑惑,“这香怎么这么难烧。”

灵芝是最不明显的一个,她甚至还记得用一杯残酒去刷一刷玄十一的好感度,还以奉衣处同僚的身份同他说了好一会儿话——灵芝当然不是奉衣处的,只是陆秉烛到底是曾经奉衣处的老大,灵芝跟着他学东西的时候难免知道一些事情。

灵芝同玄十一说那些,也不是为了策反他,只是单纯的麻痹一下他,同他建立一些联系,这人既然留在昭阳宫,那便不能只吃白饭,总有用得上他的时候。

灵芝也没有同玄十一交浅言深,说了一会儿话就回了屋子,然后就看到这群魔乱舞的场面,她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薛瑾安这时候是真的以为她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直到听到她开口说道,“殿下,您很喜欢佛经吗?”

关于七殿下每日梦呓佛经这件事,灵芝已经好奇很久了,不过她问完之后又反应过来,“不对,先前福禄同我说过,五殿下是听到过您的歌声的,不过为什么我从未听过呢?”

薛瑾安抓住了重点:“你想听我唱歌?”

顿时,所有人的眼神都看了过来,连崔醉都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可以吗?”灵芝询问道。

“没什么不可以,你想听什么?”薛瑾安问道。

灵芝对歌曲也没有什么研究,福禄倒是举起手,“五殿下说您唱诗经,主子,我们能听吗?”

薛瑾安没有回答,他直接从记忆里翻找出曾经听过的《诗经》歌单,直接唱了歌单中的第一首,是经典的《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当第一个音从薛瑾安口中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当一句词唱完的时候,他们好像听到了隐隐约约古朴庄重的钟声,当半首歌唱完的时候,他们恍然听到了阵阵梵音,仿佛能看到佛祖的宝相庄严。

一首歌唱完,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被我佛洗礼了的空白,酒都醒了。

“不好听?”薛瑾安看他们这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第一次产生了点好奇。

“不,也不是不好听,调子是准的……”崔醉在努力组织语言。

福禄双眼放空,缓缓说道,“就是觉得听完之后,人生在世也没什么遗憾了……”

寿全补充:“很平静,没有起伏,像是有人在耳边念咒语。”

茯苓一语中的:“死秃驴。”

灵芝委婉地劝说道,“殿下,最近少念一些佛经吧,或许可以听一点热闹的。”

薛瑾安不懂,他歪了歪头,决定采取这个建议。

于是当天晚上,薛瑾安的睡前音乐变成了喜庆热闹、唢呐与喇叭齐响,锣鼓和鞭炮齐鸣的背景纯音乐。

内功深厚耳力很好的灵芝:“……”

第82章

嘉和二十六年的第一次早朝, 是从参七皇子开始的。

七皇子本皇子薛瑾安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找一个直播间下饭,就这么好巧不巧的吃上了自己的瓜。

不过被参他不觉得意外, 毕竟先前已经从五皇子嘴里知道了这件事——五皇子这人虽然谎话连篇, 是个不管说什么话都不能相信的人, 但是他深爱说谎的技巧, 他说的话甭管真的假的都绝不是无的放矢。

也就是说,在他提起他可能会被人参,并且奏本的内容方向说的这么详尽的时候,就代表着他明确知道已经有人在做这件事情了。

所以也可以说,五皇子说这句话其实也是在给他买卖好,要不说五皇子是个天生二五仔, 总是干一些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事情。他才进入那个利益团体才多久,就已经开始做卖东家消息赚人情找好退路下家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该说他是目光放得长远有大考量,还是该说他就是身有反骨做不得周全人。

甭管五皇子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毛病,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们是很难达成合作的。三观不同, 怎么当合伙人?

薛瑾安比较意外的是, 带头出来参他的居然是右都御史那个老头。

之前说过,原文剧情开始的时候,现任右都御史已经年老致仕,后面新上任的右都御史都压不住左都御史的锋芒, 致使偌大的都察院几乎成为左都御史的一言堂。

当前的右都御史已经在致仕边缘徘徊,大启这些年一直都流传着无翰林不内阁的说法,也就是说没有在翰林院任职的,以后都不可能入内阁。

右都御史是二甲末流出身,在吏部待了数年之后外放做了官, 然后又平调回京,最后才踏进都察院的大门,又熬了很多年资历一步一步走到右都御史这个位置上,再往上走就是入阁了。然而他没有在翰林院待过,也就没有入阁的资格,仕途可以说是走到尽头了。

右都御史虽然干得是御史的活,却远不如左都御史那么刚强,眼里揉不得沙子。

他大抵是年纪上来了,不太想与人为难,在朝堂中素来都是当个睁眼瞎,就算必须要参谁,也会像上次参萧姝一样弄得虎头蛇尾轻拿轻放,已经很少见他疾言厉色的样子了,朝中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没有意外的话,他就要这样“稳稳当当”的同官场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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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那就是出意外了,薛瑾安就是这个意外。

他竟然还真的直接就说七皇子邪,刑克六亲,又细数起来宫中最近发生的不好的事儿,全部都推到薛瑾安身上,说这全是因为他命格太克亲缘之人才导致的。

——什么上书房刺杀,萧姝楚文琬之事也就罢了,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这三人年节宫宴上的事儿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些都是在薛瑾安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提出来没毛病。

紧接着又提到皇帝失眠、四皇子噩梦缠身什么的,也多少和他有点关联,然而说到后面太监护摔残了、宫女疯傻了、侍卫不小心踩坑掉水里了……乃至今年御花园和维春宫池塘的荷花败得格外凄美,都是被他克的。

末了,还跟上一句跟紫薇星的命格也很犯冲。——紫薇星便是帝星,代指皇帝。

最后得出结论:七皇子要是想“改邪归正”不再克别人的命数,就只能被永久禁足戚风殿再也不出门不往外跑,或是远离京城孑然一身去守皇陵。

至于为什么不是禁足昭阳宫,也还是因为昭阳宫是后宫,一个皇子总待在后宫里,多少是有些不像样的,说出去也不好听。

这一番话牵强赴会的太多,别说薛瑾安这个当事人就是旁边的左都御史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也得亏右都御史早有先见之明,知道左都御史听到自己的这一番发言,定然会忍不住想要出列反驳,叫人一看到他要有动作就一把抓住他的腰带,叫他不要上来多管闲事。

左都御史自持君子端方,自然不可能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还是当着皇帝和这么多同僚的面,失了腰带,丢了仪态举止,一时之间还真的被硬控住,没有轻举妄动。

也就是这一会儿,楚文敬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嗤笑了一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的讥讽味道。

“按照右都御史大人所说,这宫里死一条鱼都该是七皇子冲撞的罪过。”楚文敬冷哼道,“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赶去皇陵,你们这和要他去死有什么分别!”

“那不如楚大人有什么指教?”右都御史也冷冷怼了回去。

朝堂之中两派人唇枪舌战起来薛瑾安看半天都是那些车轱辘话没有什么新鲜的,索性没有再管。

薛瑾安将直播间声音调小挂到旁边当背景音,打开了健身软件,他这早膳用完有一会儿了,正好可以开始晨练了。

今日的赫连城的军训频道果然也开了,皇帝定下的年假结束,各部门都陆陆续续的开始运行起来。

薛瑾安跟着士兵们一起例行练完功准备下线,突然被喊住了名字,就见赫连城匆匆而来,他面色看起来格外疲倦,也没有好好收拾自己,透着一股落拓味道。

“龙傲天,我……”赫连城张了张嘴,表情为难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薛瑾安一瞬间就已经猜到他的来意,“你是为了赫连庸身上的蛊来找我的。”

“你知道蛊是从哪里来的。”薛瑾安提醒道。

赫连城苦笑着点了点头,斟酌用词道,“庸儿如此也算是自作自受,早在他贸然动手之前,他就应该想到会酿成什么样的苦果,我本也不该再说些什么,只是……”

只是赫连庸到底是他选中并且教养的孩子,他出事儿也是他没有教好,他也总不忍心就看着他这么被折磨死。

常大夫手里的蛊虫就是别人送的,用以保命的最后手段,他本人于蛊之一道上没有半点经验,现在临时抱福脚都找不到法门关窍。

常大夫唯一能做的,也便是施针开药暂且保住了赫连庸的命,但是他也直接说了,这保命手段是暂时的,最多只能延迟几天时间,如果找不到解蛊的方法,赫连庸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上哪去找玩蛊的高人,常大夫认识的那位朋友如今在京城,而且两人于两年前没能达成合作,目前处于半闹翻状态。

常大夫道,“我一纸书信传递回京,他愿不愿意打开看都是个问题,即便他看了来不来帮忙也未尝可知。”

他这个朋友都玩蛊了,想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不是随随便便就跑大老远救人的圣人。

眼看着赫连庸生命力流逝,他们最后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求助一下玄学手段。

而赫连城和常大夫曾经都是多玄学嗤之以鼻之人,他们思来想去,唯一能找的就是西北军唯一一个活着的妖鬼:龙傲天。

薛瑾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能杀病毒,在赫连城泛着喜色的表情里无动于衷,他实话实说道,“你们应该另请高明,他拒绝了我帮忙杀毒。”

赫连城一怔,哪怕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也才出来赫连庸一二,尤其是后者的态度,不可能有多好。

“抱歉,那个孩子是我没教好他。”赫连城很诚恳地同薛瑾安道歉。

薛瑾安歪了歪头,他知道赫连城作为师父兼义父给赫连庸收拾烂摊子道歉,在人类之间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这叫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咳,其实就是帮熊孩子擦屁股。

知道归知道但是他并不理解,在他的逻辑里面谁犯了错就应该谁道歉,首先他不能理解的事情太多了,人类就是这么复杂而又奇怪的生物,有时候的行为就是很不符合逻辑的。

薛瑾安没有纠结这件小事,他想了想点头答应了赫连城去给赫连庸看看。

他已经见过被蛊虫杀死的(上书房刺客尸体),也见识了蛊虫发作的样子(五皇子),他倒是有些好奇中蛊快要死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薛瑾安跟着赫连城走了,很快他就被带到一个偏僻的营帐——赫连庸用蛊虫导致士兵发狂,差点酿成大祸,士兵们对他都产生了隔阂,赫连城索性就以养病的借口,将他挪到了这里。

薛瑾安一进去,就看到床榻上的赫连庸,再也不复最初西北军小将军的威风肆意,他面色惨白如鬼魅,身形瘦削如竹竿,伸出来的手只能瞧见骨头,活脱脱一副骷髅架子的样子。

他就这样了无生趣的躺在那里,看到薛瑾安进来,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张口嘲讽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薛瑾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用平静的目光对上了他的视线,轻而易举的看透了他掩藏起来了希冀与卑劣。

他听到薛瑾安说:“你后悔了当初拒绝让我帮你杀毒了,你想活。”

可是就连想活,就不敢自己开口,还要做出一番姿态,让关心他的人不忍的去求。

即便薛瑾安没有后面的话说出口,赫连庸却仿佛已经明白了,他没有感觉到羞耻,而是从灵魂深处涌上强烈的愤怒。

第83章

“不要用那样的表情看着我!你凭什么那样看着我?你凭什么鄙夷我?!”死尸一样瘫在床榻上的赫连庸突然激动起来, 他伸手就想抓住薛瑾安的衣领,被他轻巧地侧身避开,反而是赫连庸自己因为动作太大, 险些从床榻上滚下去。

“庸儿!”赫连城立刻大跨步上前, 眼疾手快的将他扶起来, 却竟然被排开了手。

“啪”地一声脆响, 两人同时一愣。

赫连庸神色慌乱,强制镇定下来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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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看着赫连城,语气再次变得虚弱无力起来,半点都没有刚才对薛瑾安的凶狠恼怒,他道:“义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我病糊涂了,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所以情绪有些控制不住,我……”

赫连庸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眼圈慢慢憋红出一片。

赫连城沉默着, 也没说信与不信, 只是让他重新躺回床上,给他掖了掖被角,说了一句:“不要想太多。”

“义父咳咳咳——”赫连庸猛烈的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似乎要将心脏都一起咳出来。

赫连城立刻就起身给他端水, 还给他拍背顺气,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担忧。

薛瑾安对这场单方面真诚的父慈子孝没什么兴趣,他对赫连庸的所作所为也并没有任何要评判的意思,他的表情眼神一直都是平静无波的,赫连庸会认为他在鄙夷, 完全就是自己心虚。

实际上,薛瑾安看穿赫连庸的伪装,并不是他突然开窍懂了人心险恶,实在是赫连庸表现出来的身体状况太过了,薛瑾安是全靠逻辑推演得出的结论。

蛊虫寄生在他的心脏处,确实会消耗他的气血生命,让他日渐消瘦走向死亡,但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蛊虫相当于是癌细胞,它结茧发育就相当于是癌症恶化,等到蛊虫破茧而出成熟之时,才是宿体身死之时。

这是一个相对缓慢的过程,且蛊虫才寄生多久,赫连庸一个大小伙子得多虚啊才能被吸成这幅鬼样子。

再且说,如今正是冬日,西北更是时常大雪纷飞,蛊虫也是虫,有着虫类差不多的习性,他在寒冷时候活跃度会变低很多,赫连庸的死期自然也会相对延后。

那么就很显然了,赫连城会变成这么一个风吹就倒的病弱瘦削样子,就是一出苦肉计。

原因也正是薛瑾安所想的那样,赫连庸之前同薛瑾安算是撕破了脸,算是非常恶声恶气的拒绝了他的杀毒提议,赫连庸自认彼此是对手,对薛瑾安的敌意颇高,当然拉不下脸来求。

薛瑾安虽然看得出来他做法的缘由,却到底是无法理解他这么做背后的心思想法,他也不想去理解,至多他也就是感慨一句:赫连城还是看走眼了。

原文中赫连城到最后也该是发现赫连庸承担不起西北军,动了另选他人的心思,没料到倾尽心血培养的继承人,不仅能力不足心性上也有着巨大的瑕疵,致使枉送了性命。

按理说赫连城作为一个掌握西北大军同戎狄抗衡多年不败的将军,对怎么统兵调教下属自有一番手段,对人心人性也该是洞察敏锐才是,赫连庸在原文中能在他面前隐藏恶劣的一面那么久,怕是下了好一番苦功夫。

只是如今和原文剧情出现了差别,赫连庸看中收入麾下“手把手”教导的还有一个龙傲天,偏偏这个龙傲天事事都强,仿佛没有弱点一般,让赫连庸危机感空前,心浮气躁之下根本装不下去,将各种问题都提前暴露了出来。

赫连城看得分明,心中已经放弃了赫连庸,却又因为一腔慈父慈师心肠,为赫连庸尽力奔走救他性命。

薛瑾安觉得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是在做自相矛盾的事情。

这时,他微微侧了侧耳朵,听到了外面靠近的脚步声,原本是快速而急切的,然而等到离得越来越近了,这脚步声反而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了营帐门口,没有进来。

守在营帐门口的士兵大概是被刻意阻止了言语,所以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薛瑾安稍微一想就知道来人正是常大夫。

赫连庸虽然是赫连城收养的徒弟兼义子,但常大夫同赫连城关系好,自己也没有孩子,再加上赫连庸刚开始拜师的时候身体不好,亏空很是严重,几乎是常大夫一口一口汤药亲手调养好的身体,他将赫连庸看作自己的子侄,上心程度不亚于赫连城。

因为上心,所以对他的情况很关心,在得知赫连城带着龙傲天来给赫连庸看看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而停在营帐门口不进去,则是因为伤心。

赫连庸用药放倒他也就罢了,常大夫知道他是中了计,误以为西北军将会生出叛乱,才会出此下策,常大夫可以完全当做他是关心则乱,失去了判断。

但是擅自使用他身上的蛊虫,差点让整个西北军大乱,让无辜将士丧命之事,常大夫没有办法当做没有发生,他午夜梦回时常常会惊惧而醒,一定要出来同巡夜的士兵确定营地很安全没有出事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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