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乐宫中,听说天天和那些匠人们混在一起……”
“老夫以前尚会劝说,可现在,老夫认为他是对的!”
年承凤看向了浩渺的月漾湖,那双老眼里充满了期待:
“皇上以身作则,而今文人已不会再看不起商人,而后……当所有人都不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也不再觉得就低人一头的时候,大家方能平视,不再胆小甚微。”
“如此,彼此的对话才是平等的!”
“或许到了那时候,官员的权力才会真正有效的得到百姓的监督,朝廷才会清楚知道百姓们的诉求。”
“那将是一个各行各业百花齐放的时代……皇上说路还很长。”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追随皇上之脚步去求索……便是老夫余生之梦想!”
韦玄墨再次被触动。
他不由又想起了越国。
君在高处。
臣在半空。
民在地上。
为君者……他看不见地上的民,更听不见地上的民声。
为臣者,踩着地上的民拼命的往上爬,为了奉迎上面的君,他们定然会伸出了手将下面的所有冤情、苦难掩盖。
为的是向君呈现出一副大兴祥和之美,以迎取君之欢心。
一只手盖不住,那便联合一群人用许多只手去盖……这就是官官相卫!
是历朝历代永无根除之缘由。
他们似乎忘记了站在地上的民才是一个国家的根。
事实上他们将民视为了供他们奢靡生活的养分。
导致的最终的结果就是民不堪负重,他们举起了刀,一个王国便轰然倒塌。
废墟之上,又一个新的国家诞生。
但不过三百年,又是一个轮回。
可李辰安不一样。
他这个皇帝直接就站在了地上。
那么整个宁国朝廷的官员就不敢去到半空!
所有人都在地上,民可直视官,官不敢伸手,唯有为民服务……现在或许还做不到,但未来却极有可能。
“原来,平等是这样的。”
韦玄墨顿时明悟,“老夫浅薄了,明日怡红楼老夫做东,同迎贞安元年!”
梅放夕大笑:“好好好,恐怕皇上也会参加。”
“毕竟他是天下第一才子!”
温煮雨这时却说了一句:“可不一定。”
“为何?”
“他已经许久没有做诗词了!”
三人一愣,对呀!
《宁诗词集渊百篇》在花满庭重新编写之后,皇上似乎就再没有写过一首诗词。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天下第一才子这个身份,而今醉心于科学院,却不知道他在科学院里捣鼓出了什么东西来。
“走,咱们还是去科学院看看。”
四人转身,向长乐城外的科学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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