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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她辫子了”
“你欠不欠~”
“但我没摸到啊”
“没摸到也不行啊,女生的辫子怎么能随便摸!”
“我不是女生啊?”
“你不一样,你才几根毛”
“发量王者啊我!”
池于钦刚在座位上没多久,李金梅就进来了,敲了敲讲台让大家安静。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咱们班新来的池于钦同学,人家是从安淮一中转来的,安淮一中你们知道吧,就是我经常和你们提起的,全国重点高中top3,人家池同学可是全年级第一的分数转过来的”
李金梅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根子后面去,唐臻在她手底下上这么多年学,也没见过现在这么灿烂的笑容,都开成牡丹花了,不过也难怪,就这全年级第一的学生,搁哪个老师手上,都得当小佛似的供着。
“之前传的学神原来就是她啊。”贾北大坐在唐臻斜对面,把椅子往过道拉了拉,半个身子凑过去,忍不住跟唐臻讲小话。
唐臻坐在最后一排,目前是中间靠过道的位置,至于月考之后,要根据成绩换座位,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还是最后一排。
“你还知道这个呢?”
“学校贴吧都传疯了好吧!”
唐臻歪过头,往讲台上扫了眼,然后捏着笔低头在本子上乱涂“我不看那玩意儿。”
“我艹全校第一!数学直接满分,总成绩甩第二名半条街,她要不要这么牛啊!”贾北大戳了戳唐臻的肩头“哎~你数学多少分来着?”
唐臻笔一撂“滚滚滚!”
坐在前面的尤淼看着讲台边上的池于钦蠢蠢欲动,椅子往后一靠,偏过头也加入小话组“你们说我和她做同桌怎么样?”
唐臻跟贾北大同时抬头——真的假啊?!
没等两人发表意见,尤淼的手就举起来了,字正腔圆“老师我这里有空位!”然后目光灼灼的望向池于钦“就是位置有点靠后,不知道学霸小姐姐愿意否?”
池于钦抬头看了眼,她那个位置后面就是唐臻,那人低着头手在桌兜儿里不知道乱翻什么,池于钦收回眼来,倒数第二排是有点靠后,不过相比较讲台旁边自己的独排加座,那个位置确实不错。
李金梅询问池于钦的意思,池于钦点点头。
座位就这么定下来了。
尤淼高兴的不得了,立刻跑过去帮她搬桌子,可惜桌子太重,尤淼刚抬了一下,顿时就撒开手,一个人拖不动,池于钦看起来又是小细胳膊小细腿的,也不像能搬动的样子,而且尤淼也舍不得自己这个漂亮同桌搬,视线一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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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就落在唐臻身上。冬夜不总是冷的。
池于钦坐在窗台边,穿一身薄纱,拿一本旧书,百无聊赖的翻着。
身子总是贴着窗的玻璃,一片窗帘半遮半掩。
看似逃进一块与世隔绝的基地,可发丝顺着风飘向门的方向,一双耳朵也竖起,眼珠一般略微转动。
等待的姿势从来是这样,焦急在一点停滞的眼神,一分迟疑的动作中流露。
“池于钦。”等的人推开半合的门,步子踏出轻响,向池于钦走来。
于是风也歇了,带着发丝回落,心跳鼓动。
温度就这样回暖。
池于钦合上书,从窗台上跃下。
她落得轻盈,唐臻比她更飘渺,一步轻一步实,点到池于钦面前。
“又在这里。你可让我好找。”她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伸手压住池于钦的下巴,随后顺着脖颈往下轻轻一滑。
“在这儿呆了二十多年了,就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藏书阁,总有高高的窗,浓厚的油墨味,和暖气也达不到的湿冷。
“习惯了。”
“还是这个性子。走吧,你身上都凉了。”
即便隔着一层手套,唐臻也摸得出池于钦身上的冷。
少女身上还残留有清隽的香,来自湿冷处久呆的潮,指尖带走油墨的书卷气息,以及——为了见自己特地喷洒的玫瑰香水。
香水味偏甜,混在一众天然淡冷的味道中,显得刺鼻又刻意。
唐臻对这样的小手段一笑了之。
如果她想,完全可以动一动鼻子,再拧眉。
明天就能闻到不同的味道。
不过这会儿没这个心思。
她拢了下绒暖的白披肩,听她可爱的,曾经是她继女的姑娘回答了她的话:“知道了,阿麟。”
* * *
洗过澡,池于钦周身,尤其一双手热了起来。
她将手指贴到耻骨,感受了一番,随后打开冷水。
毫不留情的冲过好不容易回暖的手,直到它们被重新冻的发红。
这样的温度刚好。
池于钦进了卧室,见唐臻正斜躺在臻美的贵妇椅上翻着她刚才在藏书阁看的书,眼神都没颤动一丝一毫。
“唐臻。”她走过去,在低低的椅子上坐下,抬头仰视着本不高大的女子。
比起高挑、健美这样的词,清瘦、窈窕更适合眼前的女人。
她一弯大波浪烫得整齐,长度及肩,每一组弯曲都有规律,贴合她尽态极妍的五官,把能有一丝的妖媚放大千倍。
又不完全乖顺,偶尔飞舞张扬,构成她妩媚个性里的俏皮。
和往常一样,她穿着那能将身形完全勾勒的旗袍,墨绿本该修竹,染在她身上,却有别样的柔韧,像天边飘飘缕缕的祥云,或被仙子挥舞的彩带。
盘扣已然半开,那开叉也被唐臻一个动作,不经意的带到胯骨上方。
看她把白绒的披肩懒散褪去,池于钦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
不再僵硬的像丢在外冻了数十天的冰雕,而是被火灼烧,看不出痛,只窥见一点一点烈起来的欲|望。
“不乖。”唐臻听着那声称呼,抬脚,轻踢了下池于钦的肩膀。
这人啊……狡猾。
像树懒和狐狸的结合,平日看着温温吞吞,做什么都很慢。
若是犯了错,又会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尾巴,勾的原本冒起来的气焰弯了腰,瞎了眼,不再追究。
“阿麟。”池于钦改口。
阿麟,麒麟。最尊贵的动物,以此彰显她们地位的差距。
在藏书阁躲不想见的人被池于钦逮到时,她喊了一声“阿麟”。
这会儿被唐臻惩罚,又该喊她“阿麟”。
隔会儿……池于钦出神的想,她又要喊几声“阿麟”,几声“唐姐姐”,才能让这贪得无厌饕餮放她一码?
就连池无霜,她也没有喊过几次妈妈。
她那躺在病床上,已经再也无法清醒,机能全部倒退,只能靠药物维生的母亲。
刚和唐臻离婚,就被下了毒手的,变成植物人的,她的亲生母亲。
对池无霜,池于钦是没有机会。
对唐臻,池于钦是不想。
可冬夜确实总是冷的。
就像她总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下次,在大厅等我。要乖。”唐臻满意的勾了勾池于钦的手——不过是用脚趾。
池于钦会意,任劳任怨的给她按摩起来。
这样的事从生疏到熟练,池于钦只用了三天。
第一天她力道太大,被唐臻踢了好几下。
第二天她力度又小了,唐臻说她是在挠痒,也就这样罚她。
第三天什么都好,可唐臻就是不满意,让她跪在这张贵妇椅上,服侍了好久才放过她。
按着按着,池于钦也起身,抬腿压在唐臻身上,手上的按摩不停,只是顺着腿根,游到坚硬的胯骨,再碰到那盈盈一握的腰上。
唐臻被按得舒服,眼微眯着,配上一身不那么现代的搭配,卷蓬的发,像民国时期的阔太太,或许只差一只吐着圈的烟斗。
而那张唇瓣是叼了一句话:“我允许你开始了?”
池于钦收手,退回到之前的矮板凳上。
她的反应冷静到有一丝无趣。
唐臻坐起来,半身没了另一个人的温度,冬夜的凉就这样袭来,弄得她打了个冷颤。
她把这失态也归结到池于钦身上,捏住便宜情人的脸,再往上猛地一抽。
把池于钦呛出了些眼泪。
可她表情淡然如初,毫无被羞辱后该有的痛苦。
就好像,她合该被这样对待。
“啧。”唐臻是喜欢她这份冷静自恃的。
越是完美的璞玉,摧毁起来,就越让人兴奋。
“吻吧。吻完就让你开始。”唐臻抬起脚。
池于钦的眸光只是稍稍变暗了一点。
就像窗外的雪,不管几时看去,总是那般颜色,只有偶尔眨眼,才会觉得它暗了亮了。
池于钦捧住唐臻的脚。
喊了她“阿麟”,把她真当至高无上的瑞兽看待。做了那么多的事。
愿意的,不愿意的。
喜欢的,不喜欢的。
现在要她去吻这双她肖想已久的脚了。
她是一个兴奋也看不出来,愤怒也看不出来的无聊小孩,恐怕没什么人喜欢这样的她,才会让她落得这个境地。
池于钦闭眼,在那白如玉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自然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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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过千百遍,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唐臻看着她薄到什么都遮不住的睡裙,粉色的山峰因为仰头亲吻的动作跌宕,所有的美好就这样直白的展现在她眼前,终于满意。
“重新去洗,然后我们开始。”她发出了新的指令。
“你最好快一点。”
“我会的,。”这是为了讨好唐臻,在正事开始之前,今天的第三声“阿麟”。
* * *
唐臻是贪得无厌的。
池于钦知道,所以每一次推动,她都希望做得更好。
去换取片刻的歇息,去试探着掌握这只野兽的呼吸。
野兽是尊贵的麒麟,是贪得无厌的饕餮。
池于钦只是一只可怜的小鸟,关在笼中的金丝雀。
然而再是柔弱的鸟儿,也有自己的心机。
比如这会儿缠在手上的两颗珠子。
唐臻看了,只问它们干不干净。
池于钦轻声笑了。进入这样的事,再不给点反应,她总会被唐臻丢弃的。
“消毒过的。我怎么会拿不干净的给唐姐姐呢?”她俯身,贴在唐臻的耳边,轻轻吐息着。
蛇吐出她的芯子,那里不藏毒素,只有情丝暧昧的喷洒向猎物的耳。
猎物……唐臻怎么可能是猎物。
她享受着那珠子的突然发力,手指抓紧池于钦的肩膀。
她的反应决定了池于钦今夜的生死。
和今后许许多多夜晚白天,池于钦能否在唐臻身下讨个生活。
到情浓意浓时分,池于钦一声“唐姐姐”,混着一声“阿麟”,语调清冷,却听得出满当当的讨好。
最能把她送上云霄。
一切结束时,池于钦得以将唐臻搂在怀里,将方才两枚珠子,还带了些黏,拉着丝,扯给唐臻看。
唐臻手指还在池于钦的怀中颤着。看见这一幕,抓得池于钦生疼。
池于钦却知道,疼才是满意。
不过她还要问:“小鸟可有让您尽兴?唐姐姐。”
唐臻总算对这场扮演母女的游戏感到滑稽,笑声带着明晃晃的戏谑。
“你觉得呢?我的小鸟?”
“是不是还得夸你聪明,夸你胆大?”唐臻弹了下那两颗珠子。
池于钦看见,她手上依旧戴着那双白手套。
从今夜见面,到两个人分头去洗澡。
到她试图开始,被罚着跪下吻脚,到正事结束。
这双手套,就没有脱下过。
什么都可以不要。象征文明的薄衫,不重要的拘束,甚至昂贵的耳挂,脖颈上某个不知名暧昧者送的项链……
只有这双手套。从来不会摘下。
“下次换颗热的。太凉了。”唐臻收回手,一脚把池于钦踢下了床。
池于钦在心里松了口气。“我会关灯锁门的。晚安,唐臻。”
唐臻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
门彻底合拢前,她忽然出声道:“明晚有个舞会,记得参加。”
池于钦握着门把的手骤然收紧。
那人还低头翻桌兜儿呢。
“哎、哎——最后一排那个忙忙碌碌寻宝藏的——”
唐臻头一抬——叫谁呢?
尤淼冲她挤眼“一点眼力劲儿没有!还不过来帮忙~”
唐臻停下手里的活儿,走过去,对着尤淼就是一通嫌弃“桌子都搬不动,吃那么多鸡爪,胳膊还是没用。”
“你哪那么多废话,我为我们组争夺一员大将,咋还不识好呢,赶明儿——”尤淼顿了下,回头看眼金梅,压低声音“赶明儿抄作业,你得跪谢我!”
听到这话,唐臻扭头扫了眼池于钦,那人正面无表情拖着她的小椅子。
唐臻撇撇嘴。
等搬好桌子,李金梅就走了。
尤淼迫不及待做起自我介绍“我叫尤淼,三水淼。”
然后指向贾北大“他叫贾北大,他是真的‘假’北大,你懂我意思吧?”
贾北大:“”
最后又指唐臻“她叫唐臻,求表扬的扬,不过从来没被表扬过,挨骂倒是常常有。”
唐臻:“”
尤淼完全无视身后两人‘鲨了你’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听唐臻说你们是邻居,其实我家之前也在公安局家属院,去年刚搬走,我们三个都从小一起长大的。”
尤淼像个水龙头,拧开就关不上,恨不得祖宗三代都跟人道干净。
相比之下池于钦就显得安静许多“我叫池于钦,三点水的池,三点水的池。”
尤淼星星眼“好巧啊,咱们都是水,都是水做的。”
说完,又补了句:“你真漂亮。”
池于钦:“你也很漂亮。”
尤淼自己夸人家还不够,还非得拉着别人一起。
贾北大毕竟是男生,当人女生面夸人漂亮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最主要是在他心里漂亮这个词已经有人占着了——
“我觉得十班蒋悦悦更漂亮一点。”
尤淼一个白眼翻过去“甜妹在学霸面前一文不值,你懂屁!”
贾北大:“就蒋悦悦更漂亮!”
尤淼:“池于钦更漂亮!”
贾北大:“甜妹万岁!”
两人莫名其妙争起来,全然不顾旁边的正主儿,这会儿池于钦拖着椅子,悄悄往外挪动。
尤淼气呼呼的看着后面那个不说话还在低头寻宝藏的家伙,一拳头捶在她肩上——“你是要从桌兜儿里挖条暗道通向你家后院,方便你回家是吗?!”
唐臻“哦!”的一声,一脸懵地揉着自己被捶的肩膀——“我又咋了?”
尤淼两手拍起桌子,凶神恶煞瞪眼:“你说,池于钦漂亮还是蒋悦悦漂亮?!”
“啊?”
唐臻眼睛下意识去看池于钦,好巧不巧池于钦也在看她。
两人眼神一撞,一秒不到的功夫,唐臻突然间就开始脸红,从脸红到脖根儿,耳朵尖儿也红红的,舌头跟打结似的,坑巴道:“还、还行吧比王祖贤差点儿。”
尤淼更气了,手指她脸——“夸池于钦,你腆着个大红脸干什么!就知道问你问不出来个屁!”
唐臻见鬼:“我没脸红啊,我热的好不好!”
就在要吻上的时候,池于钦突然开口。
她的声音很轻,和以前的温情截然不同。
唐臻看见她蹙起的眉头,还是那副冷清的面孔,不过现在她人难受的厉害,也没那么多精力再去猜她为什么冷着张脸,反而问道——
“你怎么了?”
池于钦把这人勾在自己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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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拉开,直勾勾的盯着她——
“唐臻,你把我当什么人?”
“”
“不做会死的那种吗?”
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
池于钦是个典型的背包理论主义者,她讨厌一切沉甸甸的东西,更讨厌把那些沉甸甸的东西背在身上,对于她而言,只有放下所有的东西,当身上的背包轻若无物时,才是最好最舒适的状态。
这些年她都是这样履行的,并且一直履行的很好,而且她有信心,自己会按照这个理论永远的生活下去。
可就在刚刚,准确的说应该是在车里,自己问唐臻是不是不舒服的时候,唐臻的回答居然是没有,只是有点困了而已。
她竟然因为这句话,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
池于钦不明白唐臻为什么不肯跟自己说实话,这人连熬了三个大夜,在住院部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有什么好瞒的?而且她瞒的住吗?就那张蔫了吧唧的脸往那一杵,还用的着她瞒吗?
——各种各样的,喜欢。
唐臻从长椅上起身,神色淡淡。
她二十六岁过半,怎么会不知道池于钦的喜欢是指的什么。
性、爱。情感,心意。依恋,告白。
这些种种,都是池于钦的喜欢。
因此唐臻才觉得不可思议。
她那看起来文文弱弱,安静到可以在藏书阁呆上一整个下午,只静静的感受窗外一米阳光,翻一页书小憩的继女。
她那说叛逆也只是因为懒得应付课堂,沉迷于创造自己的世界,心里装不下太多东西的女儿。
她那近乎面瘫,喜怒难辨,说话没有什么声调,称得上无趣的情人。
竟然大胆到肖想自己,这个她母亲曾经的伴侣。
如此有趣的事,竟肯在今夜告诉她。
方才说喜欢时,唐臻看见池于钦的眸光锃亮,如同印雪,比那阳光还叫人难以直视。
这样吐露的喜欢,不会有假。
池于钦比她想得要更大胆。大概,也会更有趣。
她还挺好奇,池于钦真正丢弃伪装,放下身段后,会是什么样。
唐臻勾了下嘴角,在池于钦床头柜上捉走一只小船。
前两天她就看见池于钦买了,还好奇过她什么时候用,给谁用。
甚至想过,如果她是自用,那就看着她玩。
今天洗干净放在外面,是早有预料,也是计算好,要给自己展示,她有多喜欢吧。
连告白都是计算好的吗?
唐臻眯眼,思绪却在这一刻被一声亲昵的呼唤打断。
“阿麟。”一个象征着她们二人悬殊差距的昵称,只有她们二人知晓的昵称。
池于钦清理干净,将自己展开。
她步子不带许多侵略,就连神色也一如既往的平静。
只有一双眼,带着足以灼烧霜雪的火光。
她丢下繁琐的盔甲,道德的束缚。
今夜,她要唱一曲喜欢。
她表白得太迟,却想以此献给她已逝的年少情怀。
如同摘下桂冠的女神像,体态美好到唐臻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却也不敢再直视第二眼。
唐臻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很少产生畏惧的感情。
今夜却对着自己有些疯狂,有些激进的金丝雀,怕了。
不是完全的恐惧,有一些紧张。警惕中,又带上期许。
期待池于钦带给她的新意,带给她桃园怎样难见的景色,叫她飘上云霄,又化雨坠落,落空的刺激带来蒙雾,雾又遮住汹涌的浪涛。
唐臻被池于钦压在身下。
她睁眼定定的看向池于钦。
看她火热又谨慎,看她克制又大胆。
奇妙的组合,勾得她失魂,任池于钦求取。
手里的东西也被取走。
嗡鸣声响起,盖不住心里回响的一声,“喜欢”。
池于钦是掌舵人。
她贪婪的汲取着唐臻的一切。
颤动的大地,波动的浪涛,塞壬迷人致死的歌声。
池于钦控制着这艘船驶向那深邃的海沟。
不去避开险象环生的漩涡,不去避开无人生还的三角洲。
只是勇往直前,凭借一腔热血,企图征服大海,最终却是在为海洋服务,去献上自己的全部。
毕竟,唐臻才是海的化身,是真正的所有者。
池于钦一切的行动,都经过了她的默许,放纵,甚至——鼓励。
有唐臻的颔首,池于钦才敢冒险,去借激流怒浪表达自己。
“阿麟……”池于钦不会鲁莽,她也有片刻休息。
卷上唐臻的发丝,爱恋的亲吻她的锁骨。
“小鸟可以喜欢你吗?”一边吻,一边叩问。
是明知故犯,是半推半就的欲擒故纵。
也是羸弱的下位者,对上位者的亵||渎,一点点卑劣又大胆的请求。
“小鸟的喜欢,可让妈妈满意?”一点点推进,压低持续的嗡鸣。
唐臻听不见太多。
自己的呻yin,潮水的裂响,暧昧空气发出的粘腻呼吸……
全都在至高点消失。
却还能听见池于钦伏在她脚下,用吻说着喜欢。
各种各样的喜欢,她体会到了。
许久,冬夜终于凉了个彻底。
池于钦捡着一地狼狈,手指还带着些粘连的水花。
她把会碍唐臻眼的废料收好,在唐臻还未醒来前,终于得以拥抱她。
拥抱她过期的爱人。
唐臻身上还有池于钦的暖。
中和掉冬夜的冷,让她意外的平静。
其实,还挺合理的,不是吗?
喜欢从不是飘在天空的高.潮,抓不住,看不清。
喜欢是有迹可循的。
池于钦向来是个不听话的小孩。
对谁都冷着脸,不屑于做表面功夫。
却对她这个新入门的继母很热情。
热情到会来跟踪的地步。
当时唐臻不想用跟踪这样的词。
这个词有些变态的暧昧,三言两语说不清它的意义。
现在回首,“跟踪”再合适不过。
原来那些偷窥也是出自喜欢。
脸红也不是夏日太热,也不需要她买上代表“母爱”的冰淇淋。
那日夜里太过大胆又太过狼狈的敲门,竟然也是因为喜欢。
如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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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啊。
池于钦认识那么多人。
程家的,苏家的。
哪怕跟她关系好的姑娘没什么权势,可她们都有一两个万众瞩目的天才姐姐。
既然要委曲求全,苟且偷生,找谁不都一样?
离开她唐臻,离开池家,池于钦不该更安全,更自在?
不必偷摸的打听自己最近的商务动向,更不必借朋友生日宴的理由,去央求一个提前的毕业证。
如果是因为喜欢。那还有什么难理解的呢?
唐臻只会觉得,池于钦这人变态得有些可怕。
也……意外的合她心意。
她就喜欢看冷美人撕下伪装,伪君子摘掉面具。
她相信自己掌控的住。池于钦的姿态足够低微。星落于地,化为泥土尘埃。一双深眸瞧得出恭谨,瞧得出卑微。
她无疑是顺从的,正因为此,更让唐臻凝了视野,徒生些厌恶。
上午瞧着还可爱的人,这会儿也变得讨厌。
脸还是那张光是看着就想撕碎的脸,神情还是那份和脸皮的老主人完全不同的乖顺神情。
唐臻阖眼,夺走池于钦手里的勺子。
食物是最容易麻痹人,最容易做手脚的东西。
她不该接别人给的食物,哪怕是她的情人。
这情人又不是个老实的。
谁要说池于钦一无所有,只是个会爬某人床的孤女,那可大错特错。
唐臻只是不知道池于钦到底在谋划什么。
绝不会认为池于钦真的安分守己至极、不需要她严以看管了。
唐臻嫌弃的拎着勺柄,将这勺饭菜粗暴的塞进池于钦的嘴里。
池于钦几乎是被她捏着脸颊,被迫张嘴,接受这十五克好意。
食物的味道在口腔炸开,呛了池于钦个猝不及防。
她不断眨眼,还不忘接过唐臻手里的勺子。
一边又没站稳,摔到地上,捂着嘴咳起来。
她呼吸不稳,被呛得难受,眼眶泛红,蓄积着泪。
伏在唐臻的脚边,好像只受欺负的狗,摇尾乞怜。
狗主人尚且会关心受伤的宠物。
可池于钦又不是唐臻的金丝雀,得不到一点怜悯。
越界的行为会受到惩罚。
这是她们游戏的第一准则。
等池于钦缓过劲儿,抬头。
身边已经没了唐臻的身影。
追着她的步伐,视线移到门边。池于钦看见那一袭青黛的身影,不紧不慢的离开。
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
姿态随意冷淡的像在对陌生人。
不,或许对陌生人,唐臻都尚存一丝温情。
池于钦曾见过唐臻给路边乞讨的老人一张红纸币,也见过她向路边疯跑的孩童招呼小心车辆。
那便是在对待仇人了。
池于钦其实不明白。唐臻和池无霜究竟有什么恩怨。
她们的人生轨迹该是毫无交集的,直到四年前唐臻蓄意接近。
她曾经爱的人,拿她当仇人看待,从始至终。
饶是有所预料,池于钦还是捂紧了胸口。
有些东西,就算过期,依旧会留有无法抹去的存在。
就像一瓶打碎的香水,过了十年,房间里依旧残留着熟悉的余香。
池于钦坐在座位上,休息了五分钟,随后收拾好一桌菜。
唐臻似乎对于入口的食物非常谨慎,对别人,或者说她给的食物,十分抗拒。
不然怎么解释,唐臻上午还好好的,给了她礼物,她的试探也没让唐臻当场发作。这会儿却突然爆发了呢。
这么理顺思路,池于钦又觉得唐臻也没那么喜怒无常了。
甚至还算好脾气。都没有摔碗掀桌,只是把一勺不愿吃的菜还回来。
收拾完桌子,池于钦找到管家,让她跟厨师说一声,重新给唐臻准备一份午饭。
* * *
“你最近管的事有点多。”晚上,唐臻把池于钦召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池于钦挑眉。“只是看你中午都没怎么吃。”
都是聪明人,池于钦不需要唐臻点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唐臻给了她一个眼神。没什么情绪,没有不屑、讥讽,只是平平淡淡的一眼。
带着不可违抗的尊严,压着池于钦低头。
——主.人的事,用不着你这只金丝雀管。
唐臻在强调自己的身份。
都不需要通过刻意示威。她早已是一个合格的主.人。
池于钦只能乖乖的,贴在她身边。“阿麟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做了。”
就算是一声“阿麟”,就算是贴在唐臻耳边低语,也似乎没起效果。
唐臻这次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池于钦也不气恼,甚至笑了,仿佛只要唐臻不离开,就是给了她莫大的颜面。
“喂饭也算,一种情.趣嘛。唐臻,我喜欢你……才想给你亲自做饭,给你喂饭呀。”
池于钦给她的声音加上来之前刚喝过的蜂蜜水,甜的本该发腻,又被她嗓音自带的冷调中和。
像加了柠檬薄荷,比例还恰到好处,变成清甜,勾了勾唐臻的心波。
说着喜欢,池于钦便伸手,在唐臻手臂上圈圈点点着,顺着往下,抚出欢喜的纹路。
唐臻似乎没什么兴致,甩手就把池于钦弹开了。
就在池于钦绞尽脑汁思考还能怎么做时,峰回路转。
“没让你不做。”声音飘得不像唐臻发出来的。
池于钦盯着她意兴阑珊的神色三秒,展颜。
“那我明天换新的菜式。今晚想要些什么,我的好主||人?”
池于钦的积极性一点没受唐臻的影响。
唐臻理她一句,她就热情三分。
就算久久不语,池于钦也会自己找到方法,来勾起她的兴趣。
这是聪明人。池于钦很清楚,现在只有抓住自己的心,才能活得更好。
所以突然说要做饭,也是因为,想要使用美食攻势吗?
唐臻侧头终于给了她圈养的小宠物一个正眼,睫毛挑撩,仰视着,望着地上的尘埃。
“这种事,还要我去动脑子?”唐臻看着太过沉静的池于钦,终究是想破坏这份冷静。
如果这会儿,踢她一脚,踩她一下,说点让她为难,不可能完成的命令,她的表情会不会有半分变化?
变得恐惧、慌张,冒着冷汗、眼泪,最终真正的对她心悦诚服,甘居她下。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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