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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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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第五十一章

大佬开口谁敢拒绝。

刘思思跟唐臻赶忙应声——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不知道是不是多了两个人的缘故,空气都显得有些拥挤。

池于钦在空椅子上坐下身来,就坐唐臻对面,漫不经心的眼眸,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唐臻脸上扫过。

唐臻觉得池于钦的眼神不大友好,似笑非笑的。

席间,赵芹倒是一直再说话,她问褚邈——

“我听唐臻说你也是学医的?”

“是啊。”褚邈点了点头“不过毕业之后就改行了。”

还记得那时有光洒落。照在玫瑰上,也给那女人勾勒一弧金边。

女人静立着,光却被云遮着明明灭灭,转出四季的颜色,妃色始终定在那儿,流转出光的舞姿。

她伸手,有蝴蝶在她周身飞舞,旋转着,亲吻过她浪湾似的发,落在她手指上。

手套比雪白,松松的勾勒着手指美好的形状,凉色把季节由夏拉入冬。

唯一不变的是女人的笑。宠辱不惊,倾城百媚,顾盼生辉。

“你是无霜的女儿?”在池于钦看得屏息,生怕打扰到落凡的仙女时,仙子动了。

她回眸,一双无害鹿眼清澈,倒映着四周的玫瑰蝴蝶,也印下一个池于钦。

“我……是。”池于钦就差按住跳动过快的心脏。

这位美好到不似凡人的女子,说出的是自己母亲的名字。

显而易见,她是母亲的情人。

“今天是上学日吧?你不去学校?”她声音也满是韵味。

不媚不娇,很有质感,独特醇浓,辨识度极高。

分明是很正经的话,很正经的语气。

配上她一身打扮,神情可爱单纯,像一直被保护在温室的嫩芽,让人愣是生出些不合时宜的欲|望。

可再看女人洁净的手套,湿亮的眸子,这份欲|望又显得无比肮脏。

“逃学了。”池于钦低头,不敢再把过分的妄想施加到母亲的情人身上。

她说服自己,只是青春年少,有点奇异的冲动很正常。

取向也才刚刚启蒙,随了母亲倒也不奇怪。

重要的是,她要守好自己的底线。

这是母亲的情人,母亲的爱人。

无论如何,跟自己的交集,都仅限于此。

“逃学可不好。”女人款款向池于钦走来。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多婀娜,身段多优美,步伐都带了些年少的跳脱。

也对,从容颜来看,她顶多大学毕业的年纪,还算不上很成熟。

以她的风韵,特地装出成熟,反倒会破坏那份浑然天成的干净。

“不过,是学校很无聊?”她没有苛责池于钦。

只是像朋友,普通的询问她可能逃学的原因。

这给了池于钦抬头的勇气。

她愣愣的扬起下巴,随后才发现自己得低头,才能看见对上美人的眼。

好生犯规的眼神。

“不是。我有别的事要做。”池于钦匆忙避开对视。

怎么会有这样的秋水眸?每一次眨动都能带起涟漪,瞳仁含的水轻颤出情,随意一瞥,都能把那过盛的眼波渡送到旁人心里。

“这样。”女人也没有多说。

她倒是抬手,隔着那手套,戳了池于钦的鼻尖一下。

“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唐臻,是池无霜的爱人,以后就算你的妈妈了。”

池于钦被迫抬起头。

她想,世界上大概没有比这更残忍的自我介绍了。

也没有比她更惨的人。初动春心,喜欢的人名花有主。

这个“主”,还是自己的母亲。

即便是四年后,二人离婚,又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见识了这小鹿无害的美皮下藏着的黑心,池于钦依旧被唐臻吸引着。

池于钦回到现实,继续给唐臻洗着她的手套。

一双又一双。谁知道这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手套。

跟那动画人物一样,天天戴着,睡觉都没见她摘过。

也或许唐臻有摘。只是池于钦不知道。

洗洗停停,半天也就过去了。池于钦拿起其中一只,悄悄戴上。

她身段避着摄像头,手却特地露了出来。

就像屏风后的美人,摆一云衣角,勾着人去一探究竟。

她把手套戴上,学着唐臻,动了动手。

又放到鼻子下轻嗅,对待玫瑰一般。

而后红了耳根,把这手套摘掉丢进烘干机,甩开了这个烫手山芋。

做完这些,池于钦想了想,还是去了藏书阁。

全家唯一一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在那里,她才可以安心露出疲惫的表情。

让眼底的锋芒略微流露。

如果唐臻的手有问题,她方才那番表演,今晚应该能得到一些回馈。

如果没有,顶多就是唐臻拿这手套调戏她一晚。

那么多羞ru都扛过来了。不怕这一个。

* * *

最开始池于钦对唐臻的白手套有痴迷。

唐臻太亮眼,随便某一处,都能让人一眼万年。

池于钦独记得这手套,有蝴蝶吻过,点过自己的鼻尖。

白霜平白无故给唐臻增添一丝禁欲感,冷调又恰好中和了她旗袍、首饰的香妃色,可谓点睛之笔。

而池于钦偷窥过,唐臻戴着这堪称疏离的装备,抱着池无霜的腰,手指按得紧,不时颤动过。

尽管两个人的接触只有一个吻。

甚至算不上吻。池于钦离得还很远,只是看着母亲随意对着算得上天神的炫技之作的脸,上下其手。

曾经的唐臻都不反抗,乖顺的受着,予取予求的,把自己全身心交给了池无霜,她合法的爱人。

这骨子里透露出的放浪,和外表的妖媚很搭,又被最显眼的白手套提亮。

仿佛皓月皎洁无暇,又有柔肢在冷光中翩翩起舞,带着最纯洁的欲|念。

对池无霜,唐臻是费尽心思去讨好。手套只是她们的情|趣。

对池于钦……

唐臻在她们的第一次,曾试着取下这只手套。

在池于钦瞳孔微缩,身子因为没有遮挡,又淋了冰酒而发颤,正期待着一点温热的接触时。

唐臻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抽松手套。仿佛就要对她下手。

池于钦喉头因此微动,有些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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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刚满21岁,还不如刚进家门的唐臻年纪大,哪儿懂情啊爱啊。

她只知道喜欢与厌恶。

对唐臻,她有盛大的喜欢。

对沈家那少爷,她满是极致的厌恶。

于是一刻钟以前,她带着酒,只穿一件浴衣,敲开了唐臻的门。

她不想出嫁。至少,不会选沈家。

若要她结婚。

池于钦解开长袍脱下,往自己身上倒酒,动作生疏僵硬,看得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到无以复加。

表情都有些绷不住。“你们聊得怎么样?”唐臻款款走来,握一杯香槟,另一只手顺势搭在池于钦肩上。

“挺好的。”池于钦是该多说两句。

交代一下她和程泠歌谈了些什么。

可她平日性子冷惯了,突然解释,反倒容易让唐臻生疑。

反正,不管她说不说,唐臻都会知道她们聊了什么的。

“好朋友,是该多交流交流感情。”唐臻手指顺着池于钦的蝴蝶骨往下,刮出些微痒。

轻柔的好像丝绸贴在身上,触感久久不散,令池于钦不禁挺胸,想夹住那手指。

骨骼的质感突出了些,唐臻慢慢搭上更多的手指,顺着,就要探进衣物贴身的地方。

“唐姐姐说得对。”池于钦没再看向好友。

面上,也一点纰漏都看不出来。仿佛她没有在公共场合,被唐臻这样……轻薄。

池于钦憋出来这么个词。

是个合适的词,形容合适的人。

唐臻性子本就有着些许浮挑。

或许她根本意识不到这样的抚摸有多过分。

还是隔着一层手套,隔着池于钦丝丝缕缕落下的长发。

没有人看得见唐臻的动作。

这更有偷|情的意味,隐蔽的感觉让池于钦不住的兴奋。

她稍稍抬起头,天鹅颈仰到完美的弧度,让血液往下,去压制心中的某些想法。

等唐臻收手,她再低头,程泠歌已经走了。

这下,池于钦才有心思去确认。

三点钟方向两人,七点钟方向三人……

唐臻在她身边安插了这么多双眼睛。

但肯定什么也看不出来。

池于钦对自己的伪装很有信心。更不会因此而慌乱。

除却这些眼线,池于钦还发现沈家那男儿就在她不远处,徘徊了许多次。

大概是碍着程家小小姐的名声,他才没有贸近。

阴魂不散的。

池于钦于是稍稍侧身,去接过唐臻手里的酒杯。

随后她调整好姿势,酒杯碰到她的耳垂。

唐臻起了点兴趣,在池于钦的示意下,将酒杯倾斜。

缓缓的,蹭过池于钦的耳骨,寒凉的杯口画清耳廓的弧线。

池于钦再稍稍偏头,似躲似邀请。

唐臻哂笑一声,将酒杯彻底斜放,任酒水顺着那沾染绯樱的耳垂往下,连出清金色的渠,再于锁骨的凹陷处汇聚,又分散。

一缕一缕的水流顺着池于钦的衣服往下,无情的染深优质布料。

池于钦把身上的披肩往下拉,是邀请的姿态。

她挑的角度好,借位之下,沈少爷看见的,便是唐臻拿池于钦的身体做酒皿,品尝酒香也品尝她。

片刻后酒凉入骨,池于钦忍住寒颤,用余光确认着。

恼人的存在消失了。

她身上也一片狼藉。

红衣湿了半边,在肩上开出一朵深色的酒花。

大概是偷情的感觉不错,唐臻拽着池于钦,来到宴会角落。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这种东西。”唐臻摇了摇酒杯,说的是池于钦,也是微醺的自己。

“能让阿麟高兴,我自然喜欢。”池于钦说完,眸光微沉。

这样别有深意的话,她或许该带一点感情。

可她天生如此,别说面上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就算是心,也大多风平浪静着。

哪怕是要做勾|引曾经的继母的事。

哪怕是被喜欢的人像这样羞辱。

唐臻嘴角弧度淡淡,眼中的讥笑一点不少。

她伸手,勾住池于钦的脖颈,也不在意她身上残留的酒水会打湿自己的手套。

随后咬住池于钦的耳,仔细舔过。

香槟的味道几乎把那只耳朵润得彻底,像香水喷洒过,味道也是如出一辙的苦。

舔到那没有装饰品的耳洞,唐臻又尝到些甜。

酒水……混着池于钦的味道,在这人多眼杂的宴会角落绽放。

像偷了腥,油嘴没擦干后凝出的余香,舔舐一下,勾起更多的欲望。

唐臻便拿她酒杯贴到了池于钦的背。

顺着那精心打理过,会在情浓意浓时分,落在自己脸上、身上的头发,顺着那刚刚被自己亵玩过的背脊。

将香槟再次洒下。

粘腻的酒液在灯光下莹莹发亮,微黄的颜色衬得肌肤更白,被刮过的骨更粉。

池于钦从来是很乖巧,很温顺的。

这会儿,她撩起自己的头发,将它们撇到一旁。

任唐臻把酒顺着她的背往下滑。

酒精其实不黏。落在身上很凉很辣,片刻后仅剩一丝香,一丝清爽。

可两个人距离贴的太近。

池于钦数着唐臻每一次吐息,听她呼吸的变奏曲。

粘腻来自内心,以及……

“阿麟。”池于钦装作有些醉了。

她滴酒未沾,此刻也不得不陪着唐臻,再替她发问,让事情变得更荒唐些。

“你会……在这里有感觉吗?”她终于动了,背上未干的酒条随动作晃起波浪。

“你会就这样想yo我吗?”

话语无比大胆,动作尽是克制。

行为带着浓烈,地方写满禁忌。

唐臻还真有些想。

这样的气氛,这样被挑逗。

她凭什么要去忍耐?

只不过她没有破戒去碰池于钦。

借着换衣服的理由,她带着池于钦上了车,离开会场。

挡板拉紧,再把池于钦用过的破布披肩搭回车窗上。

唐臻把拉链褪下。

池于钦带着酒精给予的热烈,又一次给唐臻不一样的感受。

房间里的池于钦是理智尚存的。

就算勾|引,得到应许,也不会做得太过。每一次推进,都带了一点克制。

偶尔的甜言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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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也不像情不自禁,像计算好的最佳结果。

因此唐臻不满意。

她要的是池于钦的疯狂,要看池于钦的坠落。

她就想知道,把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惹得急了眼,做出事的,能不能让她满足。

池于钦都懂。

于是今夜,池于钦给了她疯狂。

也给了她一改往日,解开禁忌的理由:酒精。

她在告诉唐臻,酒精让人失控,她也不例外。

尤其是,对给予她酒精的那个人。

唐臻满意了,才不会再带池于钦来这样的场合,才不会再当着众人的面,戏称她是自己的“乖乖”。

唐臻没把这跟她做交易的乖仔当金丝雀。

只看成了交易本身,有利可图,要她一次。

没了兴趣构成的利益,也可以再次把她推远。

池于钦却想当那金丝雀。

她要唐臻正视自己,正视自己一身漂亮的羽毛,动听的歌喉。

她要唐臻对自己有所求,把自己关进那金碧辉煌的囚牢。

她要唐臻无节制的摘取那臻美的羽毛,哪怕最后只剩带了血的绒羽。

她要唐臻对她精妙绝伦的歌声上瘾,哪怕唱到最后嗓音尽是疲惫。

她想保住性命。和获得尊严与自由的可能。

明面上,她只是够爱唐臻。

博弈间,池于钦再次发力,放任自己彻底沉沦。

她对唐臻本就有情,只是克制过。现在要她放肆纵,没什么难处。

她叼着、含着。舔过,又勾着。

她不停的说着夸赞的话,说着臣服的话。

她低头,又因为欲|望仰头。

她说她臣服,眸中的光分明带着野心。

她听得了命令,动作间乖巧分明,偶尔沉重的吐息,却暴露她即将叛逆的结果。

她可以被踩在脚下,顺从的露出肚皮,却在等一个反击的间隙。

最终唐臻泌出一滴泪,颤着声音,唤了她一声“阿钦”。

不是“乖乖”,也没有自称“阿麟”。

池于钦知道,她赢了。

* * *

唐臻是被池于钦抱下车的。

这方才还轻薄过她,戏弄过她,不把她当人看的女人,此刻软若无骨,柔柔依依的贴在池于钦胸口,指尖凝一点力气,去勾池于钦的发丝。

池于钦稍稍低头,纵容她扯得自己头皮痛。

顺便又看向唐臻手上的白丝绸。

手套已经有些坏了。

被自己,被唐臻在方才的荒唐事中,作为猎物撕扯争夺。

池于钦也只抱了制造情|趣的态度,没有过分。

她是好奇唐臻的双手。

那双四年里,她一次也没见过真面目的手。

可也不会越界,去趁人之危,在唐臻无力的那么几分钟里,扯下她的手套。

只是……都坏了脏了,唐臻为何还不摘下它?

就这么……不想碰自己吗?

池于钦感到些许悲哀。

就算是玩自己的发丝,唐臻都得隔着一层手套。

偶尔池于钦会想。

她这位天生媚骨的协议情人,跟她生母的那四年里,会不会摘下手套,用那双自己没见过的葱白玉手,去讨好自己的生母。

就像现在,池于钦也笨拙的做着讨好的事,希望唐臻能把目光多放在自己身上一些。

当然不是为了爱。

她和唐臻是一类人,注定了她们都不会为爱卑微。

可能她有过爱。

可能她做出敲开唐臻房门的行为也是出自爱。

但今后的一举一动,她不能被这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控制。

今夜难得探头的感情终究回到了它该去的暗处。

池于钦看着怀里魇足的“爱人”,掌控她生活的“主人”。

忽然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

于是她虔诚的将唐臻放在沙发上,随后握着她的手,隔着手套亲吻她的手背。

一点点顺着,往上。

直至耳畔。

“我亲爱的‘z人’。今夜尽兴了吗?”如果没有。

冰凉的液体覆盖过她的隐si,流淌进她的血液,热了她深藏的热忱。

如果要结婚。她只想和眼前的人。

哪怕眼前人曾经是……

哪怕这位带毒的菟丝子害了她的母亲,害了她的池家。

哪怕现在,眼前这人眸中满是讥笑与嘲讽。

池于钦觉着,要么是酒精,要么是她疯了。

她看这嘲讽,竟也觉得好美。

这好美的人,对她产生了兴趣,让她就这样兴.奋。

佯装要摘手套来碰她,让她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手套看着就要摘下了。

唐臻忽然停了动作,把白丝绸拉回去。

“我可不想碰你。”唐臻勾了下嘴角,拿过池于钦手里的酒瓶。

把剩的酒往池于钦身上泼,淋她个猝不及防。

寒意从头到脚,由外向内。

最后冰透了池于钦的身心。

“池无霜的女儿,简直和她一模一样。”唐臻随手把酒瓶放到一边,也不在意自己究竟泼冷了什么。

“你母亲刚出事,就能来勾|引自己曾经的小妈,自己的仇人。可真是厉害。”更难听的话,唐臻还不屑于说。

光是这么一句挖苦,就比剖心还让人痛。

“做吧。让我看看你究竟能有多自私。”唐臻躺下了。

戴着她那双手套。

象征着她不愿意碰自己的手套。

池于钦中断太过疼痛的回忆。

她确实是一个很自私很自私的人。

因此,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关上藏书阁的门,靠在高高的窗台,身体紧贴着玻璃,身下是需要搭梯子才能上到的高度。

她已经很久没有选过这个最高的窗了。

摇摇欲坠的感觉让她紧张,因此不再去有闲心管她那死去的少女情怀。

她那不道德的暗恋,藏了四年的玫瑰蝴蝶,最终夭折惨死的喜欢。

现在该彻底丢掉。

想着想着,池于钦睡着了。

梦里是天堂和地狱,极热与极寒。

就像她曾经的爱,已逝去的美好。

温婉可人的唐臻,到头来也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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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过了多久。

“池于钦。”唐臻又一次推门而入。

“今天有活儿。”她抱臂站在长长的梯子下,抬头看向池于钦。

她不喜欢这份仰视的感觉。

池于钦轻飘飘的睁了眼,顺手把膝盖上的书放下,随后翻身,几步跳下梯子,不让她的主|人仰视她。

“去会客室接待一下。你得换一身衣服。赶快。”唐臻捏了下池于钦的脸。

大概是昨夜很愉快,唐臻的催促声也不那么刻薄。

接待……无非是陪客人说话,倒茶,介绍这个有些规模的庄园。

池于钦点头,往她自己的房间跑。

无论接待谁。这是个机会。

她转身出了阳台,回卧室之前,揪起胸前的衣领,低头闻了闻,有淡淡的烟味,池于钦脱了那件沾了烟味的睡裙换了件干净的,才回到主卧那张大床上躺下。

借着晨曦的日光,池于钦扭身去看旁边那个脸被枕头挤嘟出来的唐臻,这人还在睡着。

池于钦很轻的掀开被子,刚把自己盖住,就被旁边的唐臻捞过胳膊去。

唐臻捞住池于钦的胳膊,去找这人的手,捏着她的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嗫嚅着开口——

“你抽烟了?”

“嗯。”

唐臻才是那个被累坏了的人,又把池于钦的胳膊当枕头垫在脑袋底下,紧着跟人便钻进她的怀里,脸贴着池于钦温暖的肩窝蹭了蹭,半醒半睡眼皮困到睁不开,大着舌头迷糊地嘟囔道——

“池于钦你就是吃醋了”

“你别不承认”

“池于钦褚邈是我学姐。”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第 52 章 第五十二章

唐臻就是个笨蛋。

人家狼子野心都杀到家门口了,她不仅不知道关门,还主动开门迎人,生怕人家进不来,不能吃了她!

池于钦瞬间没了困意,想把这人的脑袋从自己胳膊上推下去,只是还没来得及下手,却听见唐臻最后那句话。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有多喜欢,再喜欢还不是放了自己的鸽子,爽了自己的约,就为了那个对她图谋不轨的学姐。

池无霜昏迷后,舞会比等在大厅,接待唐臻的那些狐朋狗友,合作伙伴还惹人生厌。

唐臻把礼服提前两个小时送来,池于钦看着那勾勒身形的鱼尾裙,不想穿,又不得不穿。

曾经她哪儿需要过这种日子。

不想去的舞会,呆在家便是。都不用跟池无霜说一声。

就算去了,需要打扮的,也不是她。

她顶多是池无霜的女儿,池家最有可能继任的人,地位很高,却毫无实权。用不着太讨好,但也不能冷落。

大部分人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只好打过招呼后视而不见。

她也就乐得清闲,穿她一身睡衣,窝在角落里,偷偷看向生母池无霜带着唐臻满场跟人打交道。

每次舞会,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池无霜被生意上的事绊住,唐臻离开了她的视线。

那一抹旗袍的亮色却不曾离开池于钦的视线。

那会儿池于钦在角落看得入神,看她那国色天香的小妈周旋在各种重要人物的家眷之间。

然后想象着,或许她们只是打了个招呼,或许她们谈的是京城的天,迟来的雪,某家的高定。

如今想来,从那时起,唐臻就在给自己的夺权铺路了。

池无霜小看了唐臻那双藏得住锋芒的鹿眼,以为她像装出来的那样纯良无害。

池于钦深知越美丽的事物越危险,从未轻视过这位一无所有,仅靠着身段、嗓音,一张韵味十足,灵动似仙的脸就勾的池无霜失了魂的女人。

池无霜自认为对感情不感兴趣。

就连所谓继承人,也是被上一辈催烦了,去机构选了配子,然后怀孕生下的。

女儿池于钦出生后,池无霜也没怎么管过她。

哪儿知年过四十,还能中这样一位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姑娘,比亲女儿大不了五岁,一看就目的不纯的野心家的陷井。

甚至力排众议,把唐臻接进了家门,娶她为妻。

尽管四年后她们的离婚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可谁也没想到唐臻的野心那样大。

池于钦以为唐臻要的是池无霜,要的是下一任继承人。

或许她们会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和自己沾了半份血缘关系的妹妹。

靠着继承人去夺一个家族的权势并不罕见。

可池于钦显然想岔了。

唐臻要的是池家,扶的是她自己。

地基不稳的高楼大厦,总会在一夜间倒塌。

倾颓之时,众人都在欢呼,谁有会想到有人被它压着,连哭泣都不敢?

池于钦看着这条露背的裙子,轻轻叹息一声。

她镇定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假装不知道身后的摄像头开着。

一件一件的累赘落在地上。一件一件的累赘挂在身上。

这件礼服的尺寸合她刚好,显然是唐臻找人定制的。

定制,却只提前两个小时给她。

让她着急在家里换,又把她房间的摄像头打开。

何尝不是一种威胁。

在唐臻这样太有心机、多智近妖的女人手里讨生活,只是被监控日常行为,算是自由了。

从自己去找唐臻这个曾经的继母的那一夜起,池于钦就知道,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自己的生活将不是的自己能掌控的。

那又如何?只要未来能有自由就好。

池于钦面对着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嘴角略微勾着,眼底燃着足够烧烫一个冬夜的火光。

随后她拉上裙子的拉链,整理一下头发,算着时间,往门口走去。

想开一点。至少,舞会意味着她可以见到她的朋友。

“你还挺准时。”唐臻坐在后排,见池于钦开门落座,举着酒杯点了下她的背。

香槟是凉的,沾在蝴蝶骨上,刺激得少女情不自禁挺直了腰。

背骨略微收紧,真是应了这骨的名——像蝴蝶展翅。

然而酒杯口是热的。无疑,唐臻用的是刚才自己碰过的地方点过池于钦的肌肤。

就像落下了一个吻。

间接的,隔了一只酒杯那样小的距离。

“赴宴不能迟到。”池于钦神色也就僵了一秒。

她拢了下裙摆,将头发理好,遮住花白的背。

“唐姐姐。”加长宽的豪车启动,没有一点颠簸,池于钦只是看着窗外的景飞逝,犹豫着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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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多的外套?今晚有些凉。”

就算是合理的请求,池于钦的语气永远是这样的淡。

像下一秒就闪烁消失的星果。

如果被拒绝,就会立即收回刚才的鲁莽。

唐臻看她裸|露的胳膊和背一秒,面上挂着一如既往的讥笑,手里扯下车窗的帘子。“将就用吧。毕竟你曾经是我‘女儿’,可不能让你冷着。”

便宜女儿也得算女儿。没生没养的,池于钦都没喊过她一声“妈妈”。

即便是在唐臻和池无霜关系彻底结束后,她们的关系又专场开始。

唐臻也用麒麟代指她自己,小鸟代指池于钦。

池于钦顶多,喊她一声“姐姐”,也符合她们的年纪差。

池于钦接过那崭新且廉价的布,往自己身上果断一搭,还不忘正儿八经的说一句谢谢。

好像唐臻给她的,是唐臻自己身上那件质感颇佳的绒外套。

而不是这么个和宴会格格不入的敷衍窗帘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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