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世界(1 / 2)
1、婚礼
吵闹的锣鼓声在耳边萦绕,秋拿出了手机瞟了一眼,快速的把碗中的食物清理干净,放下了碗筷。
“我先撤了”秋站起身,对身边的好友说了一句,便打算离去了。毕竟归家的车没有那么方便。
“你不去跟海子说一声吗?”好友提醒道,毕竟今天是另一个朋友的婚礼。
“不了。”对于秋来说,他本身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大步流星离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之前拍摄的班车作息表,秋犹豫了一下是否打电话给开车的师傅确认一下具体情况。最终还是没有拨打电话。
很快来到了他记忆中的乘车地点,时间已经离发车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了。心底有了些度量,毕竟错过一班车还要多等几个小时。
最终,他还是拨通了电话,确认了情况。
坐在广场上的座椅上,手机页面不断的翻动,那《资本论》的内容进入脑海。弯弯绕绕的句语折磨着兴趣,在无聊中催生的思考好似被一把巨大的锁给锁住了。
光头的青年关上了那无趣的屏幕,开始踱步。
通宵过后的困意并没有来袭,来袭的只是醉意之感。
昨日,秋赶着车来到了朋友家。
在中国多数的婚礼习俗中,总共有两天,第一天是“帮忙”,第二天是“正酒”。地方不同有着一些细节上的差异,但有一点是共有的,那就是接亲。
红色的大棚占据半个街道,便是宾客吃饭之地。不同于城市里是在某个酒店里。
在这个半城市化的地方,秋还是没有找到朋友们的所在。在兜兜转转一会儿,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帘。终于是会和了。
路在巷道里,秋都有些怀疑自己了。最近是怎么了,自己的观察能力怎么这么差劲了。不对劲,难道是自己封闭得太久了吗?
在思虑中,跟着朋友三一句两一句的聊着,来到了楼上。
没过一会儿,总算是见到了,那忙碌的准新郎。
“你们先在这里玩一会儿。”打个招呼后又开始了奔忙。
看到他这模样,秋和好友飞笑了一笑。在他们看来,这纯属没经验造成的慌乱。
时间流逝,也快到出行的时间了。不大的房子里挤满了人。二人四处游走,只为在炎热的天气里寻找到一丝清凉之地。
混乱的声音在蔓延,他们讨论的问题就是为结婚准备的东西准备齐全没有。看情况,请来主持的是新郎的舅舅。
“他们咋不列个清单呢?”秋低声提出了疑问。
“对呀,一点规划都没有。”飞在一旁也不住的吐槽。
“昨天,你们都干了啥?”本来在早一天秋就要被召唤而来,奈何家里有事他才晚一天来的。
“装饰新房。”飞如实的回答,他是早一天就来帮忙的自然清楚。
“就这样啊?”秋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布置一个房间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
飞听出了秋的疑问,“改了又改,最后还是我给他定了些主意。”
二人低声细语的摇了摇头。
时间已经临近饭点,“走吧!干饭去。”
二人来到楼下,找到座位入座。
“才哥到哪里了?”秋将碗递给飞,飞接过碗将其放下,拨通了电话。
开席,菜肴开始上桌,一道记忆中的熟悉被唤醒。
“哈哈!咱们的发型一样了。”
天气炎热,三人没吃多少就结束了就餐。三一句两一句的聊着新郎的风流往事,就回到了楼上。
所有人都已用餐完毕,那看不清根源的吵闹继续,时间早已过了定好的送亲时间了。在怎么混乱,最终都会有一个结果。
上车下车,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众人到了新娘家。接二连三的烟递送而来,秋、飞、才只能不住的摆手。这害人的烟酒文化,喝喝茶吹吹牛不好吗?
将东西,送好。
送亲的任务算是结束了,坐在客厅两侧,看着主持人打着不熟的客套话。
座位不断的置换往着门口挤去,一张张擦满汗液的卫生纸被送入垃圾桶。
无论多少话语,多少礼仪终是会完结。到了开席的时间。
菜色很好,味道很不错。但是在热浪的摧残下,人们的食欲大打折扣。三人也不例外。
在新娘家小坐一会儿后众人便回到了新郎家。
逢魔之时来临之前,众人还有一餐晚席。炎热的空气并没被置换,清洗过的皮肤又挂上了黏黏的感觉。
菜肴上桌,三人等待的人也来临了。时间已过八年,来人的相貌并没有变化。也许是没了学业上的压力,这位曾经的课代表要比以前精致了些。
打过招呼后,她便坐在了桌前,她来前已经吃过东西,所以并没有下筷。三人四点时已经吃过东西了,所以现在也不怎么饿,简单的小吃几口后四人便离开了。
来到楼上,才与科代表聊的火热,秋和飞也是适时的插上两句不着调的话,欢声笑语弥漫。
夜幕快要来临,秋和飞陪着才将车还给了她姐姐后众人才返回,这时新郎的其他圈子的同学朋友也到达了。还有新郎曾经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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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对于新郎的这些朋友不熟,倒是飞和才有熟识的,他们很快就加入了他们的话题圈子。
因为没了兴趣,所以秋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听也没有插话。
“是孤独吧!一个人的路。”秋心有所想,那一条求学之路,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那一条求生之路一直都只是他一个人。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没有答案,他和朋友没有话题。他的意识库里大多都是些专业课的知识和生活太远太远,而凡俗的那些所谓的传统他又极其的厌恶。他只想出现了又消失不见。
“走吧!我们下去坐。”不知道谁的一句话打断了秋的思想。
众人下了楼,才的一直嚷嚷的打麻将总算是凑齐了人数。飞和科代表坐一旁围观。
秋拿上一张凳子,坐在凳子上看着街道对面,又打量了一下天空。
“看来凌晨有雨”秋看了看那压抑着的厚重漆黑的云朵。
今天太阳很大,但也不至于这么炎热,看到夜晚来临的云朵,秋总算是明白这是雨水来临的前兆。明天是一个清凉的一天。
思维总会在一个人陷入孤独时进行活动,秋开始审视如今的自己和世界。
人长大了,父辈逼着小辈学习曾经他们不允许孩子们学的抽烟喝酒和打麻将。孩子小的时候,家长是知道烟酒对孩子身体有害,但长大了难道伤害就会消失吗?很多时候,人都是喜欢把自己的喜好去看待他人。去思考人啊,真的问题就这么的无奈。每个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想要去要求他人,总是想要去赢得他人。成熟又可笑,劳累又可悲。
“在想什么呢?”一道声音打断了秋的思绪。
“思考一些事情。”秋淡淡的回道,这小子事情已经完成了大半,总算是有了些许的闲散时间了。
“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看到他在不时的打量着打麻将的几人,秋有心教他。
毕竟麻将这玩意对秋来说就是,14除3的余数的问题再加上加权加法整个麻将的框架就出来了。
“算了”嘻嘻一笑,他继续他的打量了。
秋也没继续发呆了,看看他们打麻将吧。
时间过得很快,午夜来临有人走有人留。秋三人经过一些小波折后总算找到一间旅馆下榻。
辗转反侧后人还未入眠,秋和飞被一道电话唤起,便去汇合了。凌晨四点要到达新娘家,他们收到的讯息是这样的。总之就是折磨人。
汇合后,他家的大人们又开始了争吵。问题的中心是,送亲前关于那一大堆礼物的搬运问题。因为新娘家有一个大病规定,进门拿出礼物的人不能再次进入房内。就因为这个蛋疼的规定,吵到四点过都没完全解决。
最终,安排四个抬冰箱的人和两个抬洗衣机的人,其余人随机拿被褥的安排后,就匆忙上路了。
路行至一半,天空便下起了雨水。
在到达之前,车辆暂停在道路之上,这时秋他们才得知,新娘家发亲时间是五点到七点。一股血气涌上心头,这主持的人怎么搞的。
当然秋气愤倒不是这安排的不妥当,而是这穿着传统皮的糟粕。哪个神经道士算的时辰,非要弄在这不三不四的时间段。明明是人定出来的规定却苦了人。就好像古代的那些剥削的制度一样明明不合理,每个人都趋之若鹜的去遵守。
古代人愚昧也就罢了,思想解放都七八十来年了,思想没有被解放,只是换了个皮肤而已。每个人都被锁着,而每个孩子在长辈的教导下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这个带着锁的牢笼把思想锁了进去。这个世界真的很讨厌,厌恶至极。
虽有停留,会合的车总算是来了。到了目的地,在大多数人闲着的情况下总算是把东西运完了。
稀稀松松的白点渗入黑色,在新郎的带领下没什么挑战性的撞开的新娘的房门。听着新郎那土得尬脚的情话后,秋以为快结束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找鞋的环节。
因为熬夜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在找到第一只鞋后,秋才明白这是要找到鞋才能带走新娘。不过秋实在没什么兴趣,也没动手去东翻西找。四处打量了一下,新娘和她的闺蜜眼神交流了一下。秋知道在,哪里了。
转身绕道新娘闺蜜身后,手指了一下包后,便继续看戏了。结果愣是没人猜出来,最后在红包的代价下才买到最后一只鞋。
在一番比较喜气的庆祝下,总算是踏着丈母娘的眼泪接走了新娘。
在家族长辈红包的祝福后,终于是把媳妇背到了新房。好奇的人挤满了门厅,秋无聊的看着《资本论》。
听到吃饭,秋拉着飞第一时间就飞奔到了就餐地。还好之前就把红包给了,不然还得多跑一趟。
“告诉你一个大秘密,那个飞其实是我的好友。”秋在电话里告诉了他徒弟一些信息,两人有的没的聊了一些后便断了电话。没一会儿秋就搭上了回家的车。
2、极光
午后的乡间道路上,一个光头青年独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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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墨禄色的杨梅树下铺满了杨梅果的核,也只有这个年头路边的果子才能自由坠落无人去摘取。
今日的天气没有那么炎热,这是凌晨的雨水带来的清凉。天空中多了许多的云朵。
秋拖着疲惫的身体前行,这时不免多了些对载具的羡慕。明明距离不算远。孤寂的环境,多会给予人思考。秋的脑海里翻腾着许许多多的和生存无关的讯息。
“《这一刻》
这一刻有一些思虑。
微风袭来,随风而去。
这一刻多了些思量。
雨点滴滴,随川流而去。
这一刻消散了
下一刻又会凝聚
换了个牌面,都在囹圄。”
轻轻话语凝聚,表达着秋的想法。对于人这种生命他是失望的,但作为人他没有资格去否认。无论是生活的事情还国家的事情,都在体现着剥削的狰狞。故事里故事外都是打着智慧旗号的剥削。人作为智慧物种,他不愿意相信智慧会如此的愚蠢。把争斗看作竞争,把友好看作资本交换的最有效比率。文化在不断演化,枷锁越来越多。所有人都生存在自己制造的牢笼里。
时光慢慢,秋回到了家,回到了他那乱糟糟的窝。
看到那张床,困意袭来。
夜幕来临,睡醒的秋吃了晚饭,在院子里溜达。对于学习目前他还提不起兴趣,索性就走走。
天空不算清澈,不少的云朵遮蔽着那亿万光年外传来的光明。今日的天空有些小小的奇怪,看着天空秋总感觉有些异样。
没一会儿,五颜六色的光幕垂掉在天边。让人忍不住拿出摄影设备进行拍摄。秋举起了手机,他只知道这是什么。极光,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出现。
在秋奇怪之际,路边传来不少的惊呼声。那是附近的邻居,这一声声的感叹打断了秋的思考。这次秋没有走到马路上给邻居们科普,仅仅是因为不想去做罢了。
秋留影过后,继续他的思考。
极光(aurora),是一种绚丽多彩的等离子体现象,其发生是由于太阳带电粒子流(太阳风)进入地球磁场,在地球南北两极附近地区的高空,夜间出现的灿烂美丽的光辉。在南极被称为南极光,在北极被称为北极光。地球的极光是来自地球磁层或太阳的高能带电粒子流(太阳风)使高层大气分子或原子激发(或电离)而产生。
极光常常出现于纬度靠近地磁极地区上空,一般呈带状、弧状、幕状、放射状,这些形状有时稳定有时作连续性变化。极光产生的条件有三个:大气、磁场、高能带电粒子。
由于地磁场的作用,这些高能粒子转向极区,所以极光常见于高磁纬地区。在大约离磁极25°~30°的范围内常出现极光,这个区域称为极光区。地磁纬度在60°~90°的范围称为极光区,地磁纬度45°~60°之间的区域称为弱极光区,地磁纬度低于45°的区域称为微极光区。
从查到的信息来看,他这个地方发生这种现象的可能性为零。但是这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秋若有所思,他前几天学习外文时确实有这么一篇文章。文章说,最近会有前所未有的大规模太阳风暴发。
但真有这么大的规模吗?
不过事实已经发生,在怎么去质疑也么有用。
嘀嘀的提示声传来,秋打开了他那狭窄的朋友圈,里面全是对这奇特景象的描述。
看到这些消息,秋心里有了一些明悟。大概整个南半球都发生了。毕竟他的朋友圈全国各地都有。
“这几年的太阳活动有些频繁啊!”秋盯着那深远的奇景,因为太阳活动他这里可是整整干旱了一年。今年才有一些缓和,现在干其他地方去了。虽然还有不少其他原因造成,但太阳黑子活动总是一个原因。
他尽管知道,知道了原因他也无可奈何。更何况这个原因对不对都无从验证。但是他的大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很难受,但无可奈何。
这倒是给他一个答案,那就是关于人做梦的答案。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其中最小的一部分因素。人睡了不是死亡,既然不是死亡那必然会有生命活动,细胞呼吸之类的。尽管是最低限度的运行,那自然少不了信息的传递。这时人体的模拟感官就会运行,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就是这些模拟感官模拟出来的。所以只要睡觉时十指交叉,那么梦里你的手一定活动不开,而且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要搭着脚睡着,梦里一定跑不起来。
一切都是信息处理的结果,当人醒了很多时候并不是忘记了梦,而是整体系统运行消除了模拟系统产生的误差感后自然就消失了。但是有些是完全有清醒时的信息为基础的梦境不会被忘记。
秋收回远眺的目光,回到了房间。何必去凑这个热闹,一切皆无意义。
翻书看了一眼,便躺在了床上。这副躯体太弱了,只要稍微调节不当就会失衡。而且只有八九十年的运行机理,多时秋多希望那些修仙的事情是真的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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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为一个物种是长寿的,做为一个个体是短暂而渺小的。想要活得久远的方法只有一个,轮换身躯体。但是作为化合生物,人的思维和人工智能那种模拟出来的不同。人的思维更加的细微但依附却又过于宏观,而化合衰败虽然比机械衰败慢(目前而言)但都会走向一个极限。再说能量不论怎么升阶,最终都会成为最低阶的能量。
在秋看来,长生的第一步是思维的剥离。创造出人的灵魂。他也就瞎想想,现在人类的科技水平不够。连创造个人工智能都害怕不已。人类知道自己能够创造一个同自己一样有思维能力的智慧体后,已经对科学产生了恐惧。愚民太多智者只会被当成女巫绑在木架上用创造文明的火焰烧死。
昏暗的山洞里,几只火把静静的散发着光辉和烟尘。几只穿着破烂的人形生物围成一个圆圈,圈中画着一个刻满符文的六芒星阵。阵中躺一具瘦小的人类躯体,尸体完整布满了细小的伤痕。没有血色的面容上七窍流血,紫乌色的嘴唇不难推测出其死因是中毒。
人型生物围着六芒星阵跳舞,其中一只拿着骨杖的嘴里叽里呱啦的念动着咒语。
映着火光,阴影在破败的遗迹上晃动。
“咻”一只箭矢飞速而过,一只皮肤惨白的人形生物目光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羽尾,然后眉心处有蓝色的血液沿着箭矢挤出的边缘流落开始遮蔽他的眼睛。“啪!”这是它留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一声。
“嘶嘶!”随着那怪物的到下,一旁的同伴发出不知是愤怒、惋惜、恐惧还是警惕的嘶吼,死死的盯着那箭矢飞来的漆黑洞口。而身后的那群在魔法阵中心吟唱的生物似乎没有受到影响似的还在吟唱着。
“不好!快阻止他们。”一道洪亮带有一点着急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穿着古朴盔甲的男人扛着巨大的斧头从远处漆黑的洞窟处冲杀而出。他明显知道眼前的魔物在干什么。
随着他的出现,怪物们明显是知道了他们的敌人在那里,一声一声的嘶吼在洞顶透进的光照不到的地方里传递。
然后昏暗的地方燃起了火光,那大汉和怪物在巨大空间里的身影都出现了。
大汉一行有四个人,显然是四个人的冒险小队。大汉胸口写着a的徽章标明了他的冒险等级,他们小队中等级最低的是拿着一根嵌着透明晶石的女子——b级。
看到眼前的怪物规模大汉也是一愣,但心底很快就打定了主意。他看了一眼左手边的长耳男子,那男子很快就知道了大汉的意思。
长耳男子搭弓拉箭,对准了那正在跳着的怪物。显然之前的箭矢就是他射的,他们本来准备悄悄的干掉这些怪物的,但是随着大汉的一声惊喊他们不得不暴露出来了。
“咻!”战斗一触即发,怪物如潮水般的涌向了四人。而那取敌首级的箭矢还未飞到那法阵中间的怪物身前就被一只小怪物跳起用身体给接下了。
“你们掩护我!”见情况不对,大汉很快就调整了战术。
“一只两只···”大汉朝着下方冲去。
女子手中法杖上的晶石吐着冰蓝色的光芒,另外一个穿着一身黑手里拿着两把匕首的人不断的挥舞手中泛着黑芒的匕首击杀扑来攻击两位远程的怪物。
长耳男子手中的箭矢不断的发射,攻击向大汉两侧的怪物不断的中箭倒下。
此时那拿着骨杖的怪物停止了跳动,那骨杖上的头骨里的两块暗红色宝石发着红色的光,然后是微微的红光在六芒星阵上流走。六角上的晶石也开始发着红光。
大汉奋力的向前奔跑着,不断的击杀着涌来的怪物“在近些在近些···”大汉不断在心底估算着距离。
眼看不过两丈的距离,看到那发光的骨头杖,大汉知道快来不及了,他只能拼命搏一下了。黄色的光影在大汉身上内敛,那大刀上的也泛着红色的气劲。
“嘭!”大汉脚下的地面崩碎,他高高跃起。对着六芒星阵挥出几道刀芒,然后直扑那拿着骨杖的。刀芒先至,几只小怪物跳起将自己的身躯送到了刀芒前,用身体接下了刀芒,破碎的身躯飞到了法阵上。
大汉飞身而至,举起那骇然的大斧朝着那怪物劈了下去。此刻那人形怪物也有了反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咔嚓!”它举起的骨头法杖随之碎裂,然后是它的身躯。
“呼···”大汉长叹了一口气,这一顿操作下来显然他已经使用了所有的力气。他无力的半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握着大斧头支撑着身体。“总算是赶上了。”
虽然领头的人形生物死了,但还有其他几只。四只生物围了过来,大汉挥斧头劈砍。显然力不从心,堪堪劈死一只,双手仿佛失去了感觉一般,然后是双腿。
面对剩余的三只小怪,他显然是无法了,死亡来临的感觉显然让他忘记了他的队友。
“抱歉。”大汉低吟一声,准备接受将来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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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箭矢飞过,冰锥飞来,直接击杀了那三只最后的怪物。
三个身影互相搀扶着朝着大汉走来,显然他们也是用尽了全力。满地的怪物的尸体显然是他们胜利了。
大汉竭力了,他需要休息,困倦拉坠着他的眼皮。地上蓝色的液体在缓慢的流动,进入了他那快紧闭的眼帘。他似乎想到什么,是一个微笑,是那类人生物的微笑,心底的紧铃大生。
“快走!”他用那几乎快消失的声音喊道,他努力的想站起来,然而他的身体如灌铅般的被钉在那里。而那想让队友的呼喊,是那么无力的在空气里传播着。他满眼绝望的盯着地上流速越来越快的蓝色液体,他现在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快跑啊!快跑啊!···”大汉心底绝望的呐喊着,随着那由远而近的踏步声,他心底的呐喊声越来越急切。
“老大你没事吧?”长耳男半蹲在大汉面前急切的问道,然而她没有听到心底想要的答案,而是“快跑!”不断从大汉的嘴里低吟而出。
听到大汉的低语呢喃,长耳男明白他们的任务失败了。然而此刻他们都竭力了,就她还好一些,还能走动。其他两人和大汉的情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