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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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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往各处宫里去请安磕头的时候两人都还劲头十足, 回来一坐下才觉出累来。

中午饭随便吃了几口,把肚子填饱就回房结结实实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禾嘉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滚进胤俄怀里,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才五月的天就把人闷出满脑门子汗来。

“醒了怎么不叫我?醒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难得这么悠闲我也不想起来。”胤俄侧过身子跟禾嘉头抵着头, “福晋小时候睡觉, 难道没有被嬷嬷掰过姿势吗。”

“睡觉还要掰什么姿势啊, 谁看呢。”胤俄一说这话禾嘉就知道他肯定是被自己抱得太紧勒狠了,“我听说宫里的阿哥公主小时候连睡觉都有嬷嬷管着,原来是真的?”

胤俄再桀骜不服管, 其实从小到大该学的规矩该受的罪是一点儿都没落下,睡觉的时候要有规矩不能乱蹬乱踹都是嬷嬷从小就在耳边唠叨的事。

前几年他听说十四睡觉不老实,一向偏疼小儿子的德妃还下了狠心,晚上让嬷嬷拿布条绑着十四的腿和手,这才把他的毛病给揪出来。

“晚上睡觉还绑着腿?这也忒狠心了。”禾嘉半趴在胤俄身上听他讲故事, 听到说睡觉姿势不好要绑腿的时候忍不住浑身一激灵。

上辈子她住在医院的时候,也见过有人因为病得糊涂了扯身上的管子和留置针, 被医护拿束缚手套和布条把手脚绑上。

后来等病友清醒了, 一边哭一边跟自己说,整夜被绑着手脚的滋味太不是人受的,要是有下回她就先自己去死。好在之后她没再经历过, 因为一个星期之后人就走了。

“你不会嫌我睡觉姿势不好看, 也让嬷嬷来给我掰规矩吧。”禾嘉回过神来突然撑起身子俯视着胤俄, “你要真不喜我就搬西暖阁那边睡去,你可别找嬷嬷来。”

“胡说!”禾嘉小嘴巴巴地没停把胤俄都听傻了,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抬手捂住自家福晋的嘴,“这才成亲头一天, 福晋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从两人在盛京第一次见到现在,胤俄给禾嘉的印象从一个虎头虎脑不讨人嫌的小破孩,到现在长得挺好还算体贴能打交道的丈夫,都还没见过他这么气急了的样子。

“我就是这么一说……”两人打了个滚,禾嘉被胤俄几乎气急败坏地更加抱紧了些,禾嘉都觉得自己的呼吸时小腹都贴到他身上了,“又没说真的要搬。”

“真的也不许。”胤俄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手背贴在禾嘉脸颊,“爷知道大格格从小管家理事,跟我这样的皇阿哥不同。你还比我大两岁,肯定还嫌我年纪太小了是不是。”

“啊?”禾嘉没想到人前看着有些大大咧咧的人,居然能看透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那一点小心思,“不是在说睡觉的事,怎么又说到年纪上去了。”

“你就是嫌我小,把我当小孩儿糊弄呢。你这样的人要是真拿我当丈夫,才不会说这样的话伤我的心。”

胤俄看得清楚明白,禾嘉嫁给自己是因为圣旨赐婚,不说抗拒但也绝谈不上多高兴。

她方才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试探自己,看看自己对她这个福晋到底能容忍多少。胤俄不喜欢也不愿装傻,既然大格格喜欢丁是丁卯是卯的事事说清楚,那自己自然要跟她说清楚些才好。

见胤俄这样,禾嘉反而松了口气。至少这个男人不是打算娶个福晋回来当管家,稀里糊涂过日子的人。

“爷既看明白了,就不生气吗?不如顺势让我搬去西暖阁,把我晾一段时间。等我吃了亏老实了再给我个台阶下,到时候我就不敢不听话了。”

“你少跟爷出这馊主意,真要这么干了怕不是才称了福晋的心。”

胤俄忍不住又俯身在禾嘉唇畔狠狠啃了两口,这才把人松开起身往拔步床外走,“大格格放心,既成了亲咱俩就有的是时间,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床帏中闹过这么一场,外边伺候的人都不知道。直到乌云发现禾嘉嘴角被胤俄故意咬破的那一点点红,众人才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一点点儿不对劲。

“就是牙齿跟舌头碰着了磕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禾嘉说这话的时候眼刀一个劲往胤俄身上飞,也幸亏人十阿哥脸皮厚才坐得住。

乌云要拿口脂出来给自己补妆,禾嘉本来还不愿意,等看到乌云用口型说了个后院厢房,禾嘉这才想起来下午还得见胤俄的两个侍妾格格。

再转头去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里,一副想笑又强忍着,眼角眉梢全是藏不住的得意劲儿的胤俄,禾嘉才实在没忍住随手把梳妆台上的梳子扔了过去,“等会儿她们过来请安你自己去见,我才懒得管。”

话是这么说,也仅仅就是这么一说。等两人收拾好从里间出来时,忠德和月娥已经带着几个宫女太监打扮的奴才等在外边,见胤俄招招手才把人给全部带进来。

“今年我和九哥的阿哥府都要修葺,我已经偷偷问过七哥了,他说今年年底才能弄完,咱们说不定明年才能出宫。

忠德和月娥跟在我身边的老人了,其他都是从内务府里挑来的。福晋先用着,等以后福晋把用得顺手的奴才调教出来了,再把他俩还给我就成。”

要说禾嘉有什么短板,最大的就是她娘家不是京城里的人家,身边带来的奴才再好用再能干,要说三两天就能融进这座皇城那是扯淡。

全给她找新调教出来的奴才也不行,没根基的主子配上没根基的奴才想想都一团乱,胤俄琢磨了好几天还是决定把身边最得用的太监和宫女分别挑了一个出来。

他不怕禾嘉疑心是自己故意要在她身边安插人,毕竟两人成了亲,不管怎么说就是这世上最亲密最掰扯不开的人,要是连这都要防备着,以后的日子过起来也没意思了。

禾嘉抬眼似嗔似笑地看着胤俄,要说他小气吧他又坦坦荡荡跟自己说了,要说他不小气吧自己刚拿话试探过,这人转头就拿这话试探回来,还真是吃不了一点亏。

“那我就谢谢爷了,既然给都给我了哪里还有还回去的道理,往后你们就跟着我吧,保证你们吃喝比跟着你们爷强。”

这话说出来谁都知道是玩笑,忠德和月娥也大大方方给禾嘉磕了头收下宝音递给他们的小荷包,才起身把身后几个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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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介绍给禾嘉认识。

翠屏和翠微是二等宫女,都是去年进宫以后就被胤俄要过来,这一年多把宫里的规矩都学透了又没伺候过别的主子,用起来顺手放心。

翠珠和翠枝年纪小一些,领的是三等宫女的份例,都是钮祜禄家下的包衣出身,家里父母兄弟都是早些年钮祜禄家私底下给了胤俄的奴才,说起来她们俩才更是自己人。

胤俄提前让她们进宫来当差,一是熟悉宫里的规矩以后出宫建府也用得着,二是让她们提前跟禾嘉交心,等日后出宫了禾嘉用得着钮祜禄家的地方还多。说到底还是那句话,禾嘉的短板就是京城里没娘家,这一点胤俄得想法子从别处给她补上来。

“太监不知道你用不用得惯就没给你准备,这些日子有事你就差遣忠德,等过些日子熟悉了你再自己挑。”

“行,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用得惯,眼下有忠德一个人就够了。”

宫里的太监比宫女更难出头,忠德在胤俄跟前也一直被忠顺和忠全压着。

眼看有机会在福晋跟前站稳脚跟自然高兴,立马又跪下来给禾嘉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福晋您放心,奴才一定好生当差。”

“今天第一天认识,我把丑话先说在前面,我的规矩且放一边以后相处久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只有一条你们得记牢,我与你们十爷成了亲便是一家子,你们成了我的人也得跟我一条心。

差事办得好不好另说,可要是有二心我就容不得了。到时候我也不把你们退给阿哥爷为难,我自处置了你们你们也别喊冤。”

禾嘉拿马鞭吓哭裕亲王世子的传说还流传在江湖上,盛京城里无所不能的大格格都快要被传邪乎了。她说这话没一个人觉得她是在吓唬人,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主儿可是个真豁得出去下得狠心的。

见过以后要用的奴才,禾嘉又侧过头去看胤俄,“十爷,该把后院两个格格请过来见一见了。”

“啊?啊,对对,是该让她们过来给你磕头。”

明明是现成的规矩,也不知道为什么胤俄就是莫名紧张得都结巴了。好在人早就等在外面,禾嘉说要见很快就有嬷嬷把两人领了进来。

郭络罗氏和王氏今天起了个大早,一直等到下午连中午觉都没敢睡,就是生怕蒙古来的新福晋随时要见再耽误了时辰。

郭络罗氏出身正蓝旗包衣,王氏出身正黄旗汉军旗包衣,当年都是经小选进的宫。被温僖贵妃挑选出来先是在永寿宫当差,后又留在永寿宫学了两年规矩,直到贵妃临去世前一年,才被送到乾西五所胤俄的院子里来。

乾西五所是由东向西并排分列的五个院子,都是前后三进的格局,这些年皇子们陆续长大基本都在这儿住过。

两人过来以后一直被胤俄安排在最后一进院子的左右厢房里住着,起初倒还好,也许是为了安贵妃的心又或者是年轻人初尝滋味,一个月两人总能分到个七八天。

可惜好日子没过多久,温僖贵妃就薨了。胤俄先是结结实实给贵妃守了一百天,等出了热孝他又整整一年没往后院来过。

那时候人人觉着十阿哥没了额娘心里难受,谁也不会在这个上边去触他的霉头,就连院里的奴才也还算老实。大家都等着看,等着看十阿哥缓过这口劲儿来以后,后院到底是谁的天下。

谁知这位爷不知道是厌了旧人还是怎么,温僖贵妃薨逝一年后他重新进了后院,但不管两个格格怎么使劲儿,这位爷都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郭络罗氏模样生得好人又活泛些,胤俄一个月还能去她那里三五天,王氏有时候连一天都捞不着,整个西厢房冷冷清清跟个冰窟窿一样。

时间一长,连带院子里奴才也看出来些端倪,感情这俩位格格还没怎么受宠就过了气儿了。宫里最是会看人下菜碟,见她们不得宠就也渐渐倦怠起来。

说不上偷奸耍滑不干活就是没以前那么主动周到,份例里的东西没人克扣,但饭菜冷热衣料成色,甚至是一口热水针头线脑,这里头的区别都是郭络罗氏和王氏切身体会,没法往外说的事。

不仅不能说,还要从自己的份例里头省出一大半来赏给奴才,才能勉强把门面撑起来。毕竟后院不止自己一个人,再不受宠也不能叫对门那个比下去。

这样的日子过起来没个头,时间长了两人竟然都盼着福晋早些过门。王氏觉着院子里的奴才没规矩说到底是因为没有个正经主子管束,等福晋过门说不定自己的日子也就跟着好了。

郭络罗氏想得更长远些,新福晋是蒙古来的又比阿哥爷还大两岁。进了门十有八九就算不贤惠也要装一装贤惠。只要自己抓住这次机会,不怕不能翻身!

第29章 不准你做活菩萨 两个格格一进……

两个格格一进来就乖顺老实给禾嘉磕头请安, 禾嘉也顺势把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拿出来分别赏给二人,场面一度流畅得禾嘉以为这个流程就这么走完了。

但显然这世上只要沾上男女二字就没有这么简单干脆的事,还没等禾嘉多寒暄几句问一问她们俩的情况家世, 就见郭络罗氏白着一张小脸重新跪下。

“福晋,奴才有事回禀。”

“有什么事说吧。”

“谢福晋恩典, 奴才已有两个月没来月事, 想请福晋给奴才请太医把脉, 奴才、奴才怕是有了身孕。”

郭络罗氏今天穿了一件水红色绣碎花百蝶的氅衣,头上梳着小两把头配两支梅花金簪,算不得极素净也撑得起一句小家碧玉。

禾嘉五官深邃大方, 穿衣打扮的风格也一向是颜色浓烈大方的路数,好些旁人碰都不碰的大红大紫偏穿在她身上压得住,还越发把人衬得明眸皓齿明艳动人。

她本来就比胤俄要大两岁,十六岁的十爷又还是鲜嫩可口的时候,两人坐在一起还是能看出来两人是好一对登对又养眼的姐狗。

原本这不算事, 大清朝的姐狗也很般配。但今年才十五的郭络罗氏这么一打扮,落在有心之人的眼里就忍不住不去比较比较。

福晋漂亮大方是不错, 但小家碧玉也有小家碧玉的好, 毕竟谁还能顿顿大鱼大肉呢,这郭络罗格格也有她的好处嘛。

郭络罗氏今日是有心算无心,从今年起胤俄去后院的次数越来越少, 近两月一次都没往后院来过。

她跟了胤俄这几年自然知道自家这主子是个什么性子, 他嘴上不说但明摆着是要所有人给福晋让路。

她不甘心, 她清楚要是自己不抓住最后的机会,扒乙肆巴以柳酒柳三。等十爷跟福晋好上一年半载就更加不记得后院还有自己这么个人了。建府出宫按惯例府里还要进新人,到时候恐怕自己连站脚的地方都没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上个月自己的月事没来这个月到了来月事的时候还是没来, 每日又昏昏沉沉总打不清精神,吃饭也没胃口。有时候看着荤腥就想吐,身边伺候的宫女和嬷嬷都笃定这就是怀上了。

郭络罗氏也觉得自己肯定是怀上了,前些天甚至还做了个胎梦,便越发坚定了心中所想。

她一直瞒着谁也没说,就是等着福晋进门赌一把,赌趁着新来的福晋面皮还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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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捅破,福晋即便是做样子也得好生对待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等孩子生下来,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自己的倚仗,凭着孩子十爷也不能全然把自己抛到脑后,以后早晚有自己翻身的机会。

可惜她赌输了,禾嘉这辈子最学不会的就是委屈自己。她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只顿了一瞬便反应过来,“忠德,拿上爷的牌子去一趟太医院,就说阿哥爷闪了腰要请个太医过来给瞧瞧。”

郭络罗氏说自己怀上的时候,胤俄脸都是绿的。当初温僖贵妃把两个格格送到他跟前的时候就一再嘱咐过,侍妾格格是伺候主子的,别亏待了人家也别把人宠大了心。

胤俄一直记着贵妃的话,自认为这几年也没亏待过她们,毕竟院子里就她们俩,又不像隔壁九哥那样还没出宫就左一个右一个塞得后院不够住,两个人还能怎么闹腾。

却不想都这样了郭络罗氏还能赶在大婚第一日闹出这样的事,自然也没想到自己这福晋还真就立马请太医来,更没想到她请太医的理由居然是这个。

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先生气还是先好笑,只能几近扭曲地拧着眉看向郭络罗氏,还不敢把脾气发出来,把人吓出个好歹。

十阿哥这边成亲第一天就请太医,太医一路赶来连气都不喘得太厉害,行礼之后麻溜的就给郭络罗氏诊脉。

来的路上忠德已经提点过了,他也是按着喜脉去把的,可脉诊了又诊从右手换到左手再换回右手,这才收起脉枕和药箱。

“到底什么脉,直说吧。”

“回十阿哥的话,格格身体并无大碍,是肝气郁结导致的身体不适,开几服药吃吃就好了。再有便是格格应当保持心情舒畅,这病自然就能好了大半。”

何太医年纪不算大,却是祖传的医术。家中三代都有人在太医院供职,他说话向来不怎么绕弯子,这会儿这话就只差没直说:郭络罗氏没病,全是她自己瞎琢磨出来的。

“这不可能!太医您再仔细看看,我都两个月没来葵水了,胃口不好还身上没劲儿,这难道不是怀上了?”

“格格,您说的症状正是肝气郁结引起的月事不调,是不是喜脉臣诊不错,若格格不放心不如再求十阿哥请太医来,重新诊过。”

一场闹剧来得汹涌去得更快,何太医平心静气几句话就把郭络罗氏说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身子都不住地上软。她想要跟胤俄求饶,话到了嘴边才发现自己牙根直打颤,根本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禾嘉没打算装假大方,让忠德把何太医先送走,又喊了两个身板壮实的粗使婆子进来,摆摆手示意两人把郭络罗氏带回去。

“你们先把郭络罗氏好生看管着,不许她出屋子也不准她伤了自己。有什么事等过了这几日我腾出手来咱们再说。”随即又转过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跪倒在地的王氏,“你呢,你跪什么啊。”

王氏都快要被吓死了,她怎么都没想到郭络罗氏居然敢在福晋大婚第一天就闹出这般要命的动静,“回福晋的话,奴才没跪什么,奴才就是吓着了。”

王氏老实,也正因如此当初才会被贵妃挑选出来给儿子做侍妾。眼下被吓得不轻更加编不出什么好听的话,眼眶里蓄满了泪还不敢掉,生怕哭出来再惹主子不喜欢。

“这事既跟你没关系就不用怕,你也回去吧。”禾嘉拿眼神示意宝音去把王氏搀起来,见她抬头看自己又冲她微微点了点头,王氏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出了门就兔子一样地溜了。

该走的人都走了,禾嘉这才侧过身子去看已经气得满脸通红直喘粗气的胤俄,“你要真生气也别今天发,要不你去书房坐一坐我回屋睡个回笼觉,有什么事等你气顺了咱们再说。”

禾嘉并不是打算跟胤俄商量,话说完自己就已经起身往里间走,扔下胤俄一个人在外头,等她都已经脱了氅衣歪在贵妃榻上时,才听见外边粗重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

闹了这么一场,整个下午胤俄都安静老实在书房里待着,直到禾嘉这边要摆晚膳了才蹭着门边溜进来,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两人安安生生把晚饭吃完,洗漱过换了家常的衣裳拆了满头的珠翠,乌云带着几个伺候的宫女全退下了,坐在榻上安安静静看禾嘉收拾的胤俄,才忍不住越发挺直了脊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爷下午在书房待得可还好,不觉得无趣吧。”

“好不容易才得了几天休息,我巴不得不出去。”

胤俄这话不假,给康熙当儿子可不是个省心享福的事。成亲之前一年到头除了过年过节康熙和太后寿诞,再加上自己生日那天能休息,其余时候除非是病得起不来了,要不然就得雷打不动去上书房读书去。

成了亲也不可能闲着,看着前头那些哥哥们都被老爷子塞进六部里学习办差,比自己早两个月成亲的胤禟都已经上朝听政了,胤俄都能猜着过些天自己也得乖乖上朝去,就是不知道老爷子打算把自己往哪里塞。

“那你这幅蔫头蔫脑的样子到底想说什么,你可别让我猜,我猜不着就罢了,再说错什么话惹了你不高兴,才成亲第一天我可不怵你的霉头。”

禾嘉嘴上说着自己不敢猜,脸上的揶揄却是半点没藏着。把胤俄臊得一双腿几乎要站不住,要不是脸皮够厚这会儿怕是就又要躲出去了。

“今天下午,郭络罗氏那样福晋怎么也不发火。”胤俄躲在书房的时候千头万绪憋了一肚子话,但到了禾嘉跟前又都说不出口了。

“她是你的侍妾格格,她想要争宠争地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坏了规矩就按着规矩罚便是,我生的哪门子气。”

郭络罗氏今天闹这么一场出丑的只有她自己,顶多再牵连到胤俄,跟自己这个刚过门的福晋能有多大关系,外边就算要笑话也不是笑话自己。

胤俄没想到禾嘉会这么说,想反驳又找不出什么话来,满脸讪讪看着禾嘉愣了一会儿才有些泄气低下头扯着自己的荷包穗子撒气。

“福晋装也该装得在乎些。”

“我没说不在乎,爷既这么说了那我也正好跟爷商量个事,这事爷必要依了我的才好。”

“什么事,你说。”

“您是爷是皇阿哥,后院里有多少女人都得按着您的心意来,这是规矩我也不拦着。眼下我嫁过来了,我是福晋模样自认也不差,阿哥这会儿贪我的好是自然。

可我也知道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的道理,以后要是不好了你要去哪儿那是你的事,但进了我的门就不能提别人,好与不好都别提。我要怎么管后院是我的事,爷信得过我就别管,信不过我那就算了。”

胤俄没想到禾嘉会这么说,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哑着嗓子问她,“福晋可知这话说出来,被外人知晓旁人一定会说福晋善妒不贤惠。”

“这屋里现在只你我二人,话要是传出去了就一定是爷说出去的,到时候我只找爷的麻烦,跟其他人都不相干。”

这话听得胤俄眼睛都瞪大了,皇子福晋向来都是要又贤惠又大方,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怎么样,我说的这事爷愿意还是不愿意。”

“福晋得先告诉我,愿意福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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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不愿意福晋又打算怎么办。”

禾嘉就怕胤俄磕巴都不打一个就答应下来,这样的承诺拿屁股想也知道是假的,现在他刨根究底地问,禾嘉反而眉眼间都柔和了不少。

“爷要是答应,后院的事我慢慢打理,或早或晚都要让她们依了我的规矩。爷要是不答应我也没辙,往后自是把十福晋做好做贤惠,好让爷跟皇上挑不出我的错处来。”

这话听得胤俄牙根直痒痒,他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从小到大他是看着贵妃怎么给康熙做个贤惠的贵妃,他忍不住欺身压在禾嘉身上,“你别拿这事吓唬我,我不准你做那活菩萨,不就是后院吗我依了大格格便是。”

第30章 永寿宫正殿归属权 胤俄说话算话……

胤俄说话算话, 答应了禾嘉不插手后院的事,即便心里再窝火也没再管郭络罗氏的事。

安安心心跟禾嘉腻歪了些日子陪着禾嘉回门,之后带着亲随把启程回蒙古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送出京城百余里, 给足了老丈人面子才回来去康熙跟前销了婚假,准备正式上朝听政不再去上书房读书。

过了五月初五端午节天气就渐渐热起来了, 早晨天亮得也越来越早, 毕竟是第一天上朝, 一贯要比胤俄起得晚的禾嘉今天天还没亮就醒了,轻手轻脚起身披了件纱锻的褂子就出了拔步床。

“福晋是不是口渴了,今早御膳房送了绿豆水和紫苏茶来, 奴婢每样都要了些您尝尝味儿。”

“没事,你忙你的,我就是来看看他的朝服都备齐了没有,第一天上朝他睡得挺好我倒睡不着了。”

要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禾嘉当年打定了主意要学温僖贵妃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什么都攥着不放。这几年好不容易从容些, 现在进了宫身边只有乌云宝音几人,不自己盯着就不放心的老毛病就又冒头了。

好在禾嘉已经渐渐学会了跟自己这点臭毛病和解, 况且房里的那人也没给她多想的机会。刚查看过朝服鞋靴没什么问题, 就被光着脚找出来的胤俄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福晋怎么起这么早。”

胤俄明知道她这样是为什么还是想问,他上一次见禾嘉这么紧张还是在盛京的郡王府。因着自己和七哥住进去,她这个大格格活像是被外人闯入领地的猎豹警惕又机敏。

“一想到你今天要上朝, 我就睡不着。不如早点起来再看看还安心些。”

禾嘉再次确认过朝服没问题, 才转头去看赤着脚身上只披了一件香色单衫的胤俄, “说了多少回要穿鞋别赤着脚,怎么还说不听了。”

要不说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呢,自从胤俄知道禾嘉从小房里就没有嬷嬷管着她以后,就学着她的放飞自我解放天性。现在只要两人在屋里, 连嬷嬷们都不让进来伺候,月娥几个也很快就适应了主子这幅称得上‘放浪形骸’的样子。

“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听爷讲了半宿的故事,下床去熄灯的时候赤着脚的,这会儿又来念叨爷可算是被她逮着了。”

胤俄嘴上嘀嘀咕咕不服气动作倒是挺老实,转身回去乖乖把布鞋趿拉上,站在一旁由着奴才们伺候自己洗漱穿衣。

皇子的朝服繁琐复杂,胤俄身边另一个大宫女月桂带着几人伺候他穿戴,禾嘉没插手。等到这人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才起身把成亲前一天就提前送过来的荷包玉坠都给他系好,就算是自己亲手伺候过阿哥爷了。

胤俄把针脚有些疏的双蝶荷包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还挺满意,拉着禾嘉出了碧纱橱吃早饭,只让她陪着也不叫她多吃。

“宁寿宫那头不是年节里不用天天去请安,这是太后她老人家的规矩后宫的娘娘和嫂子们都这样,你随便吃点儿垫巴两口就好,等我出门了你再睡个回笼觉。要是觉得一个人待着无趣,就到隔壁去找九嫂玩儿。”

“这几天光跟你缠磨腻歪了我的嫁妆还没规整,家里的钥匙你给了月娥我就看了一眼,还有院子里的管事和嬷嬷,也是他们认识我我还不认识他们,多的是事能干你不用操心我这些。”

“那你也别急,等爷回来陪你一起弄。”

“哎呀,才多大的人怎么这么啰嗦,吃饱了赶紧走,第一天上朝别迟了。”

胤俄刚尝着有家有福晋是什么滋味,正是最撒不开手的时候,到时辰也不走就拉着禾嘉腻歪,看得屋里几个丫鬟都要站不住脚,还是禾嘉实在没耐心了才把人给推出门去。

送走新进入职场的十阿哥,本来还有那么一点点困意的禾嘉也彻底清醒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月娥和乌云一起给自己梳头,甚至有些恍惚得发愣,成了亲的日子千头万绪的,从哪里开始好呢。

直到忠德过来回话说,永寿宫戴佳庶妃派人来问福晋今日有没有空,得空的话便请福晋过去坐一坐,禾嘉这才打起精神来往永寿宫去。

戴佳氏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永寿宫的偏殿被她打理的几乎不像是皇宫里的宫殿,倒更像是京城里认真过日子人家的小院子。

一进她的院门,绕过影壁先入眼的是院子一侧摆满的花草和另一边已经养成了的葡萄架。花草不是花房送来一盆盆没生根,开过一段时间就萎了的那种,禾嘉一看就知道这些花草应该已经在这院子里活了好些年了。

养活一株葡萄藤就得四五年往上,戴佳氏的葡萄架都成了荫也不知道陪了她多少年。架下摆着两张藤椅,藤椅后头还有两口大缸养着鱼,院子里看着满满登登,但其实错落有致身处其中实在是舒服得很。

七贝勒胤祐体弱是个怕热又怕冷的祖宗,戴佳氏早在五月初就已经换上了碧纱窗和竹制的门帘,游廊上也全挂上了纱织的堂帘,能遮了大半的暑热又不挡着有风的时候吹进来。

禾嘉从乾西五所走过来刚坐下,就有宫女端了在井水里镇过的绿豆水来,喝过半碗一路走过来的燥热就已经散尽了。

“娘娘这里真舒服,上次来给娘娘请安也没敢多看,今天胤俄去上朝我一个人在乾西五所里实在待得没意思,娘娘派人一问我就立马过来了,娘娘可千万别嫌我烦。”

“你不来我才要不高兴,再过些天乾西五所也该张罗换堂帘了,内务府送来的东西就是个样子货挂上反而闷得慌,这是我院子里的人自己做的门帘,瞧着没内务府送的那么鲜亮但好用。”

“老七那儿的我早就送过去了,咱们娘俩不说外道话,老十那里我送些吃的还不打眼,要是这些我也插手就不成规矩了。现在你来了就好了,东西给你你拿回去自己收拾。”

大婚那天胤俄把禾嘉带过来磕了头,戴佳氏就知道永寿宫这两个阿哥还没生分,原本之前藏在心里不好说的话这会儿也能通过禾嘉问问胤俄的态度。

戴佳氏给的堂帘和几匹南边进贡来的纱锻禾嘉都大大方方收下了,禾嘉又挑了几件自己还不大熟的事情请教戴佳氏,两人一来一回把话都铺垫好了,戴佳氏才说出今天把禾嘉请过来的真正原因。

“等过些日子,我这儿说不得也得上下修葺一回,要我说这院子虽旧了些但其实好住着,要不是八贝勒急着把良嫔从延禧宫搬出来,兴许我这里还清净着呢。”

进了宫,禾嘉才明白八爷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想要良嫔搬到永寿宫来,实在是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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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欺负人了。

今年年初直郡王受命巡视永定河,之后又奉命去祭拜了华山,康熙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大儿子抬轿子的行为,让本就渐渐壮大的直郡王一党越发扬眉吐气。

宫外已经有人称直郡王为千岁爷,明摆着就是在跟太子打擂台。太子身后虽有索额图和赫舍里氏,但储君永远是君是被康熙藏在毓庆宫里的太子爷,比不得胤禔在宫外长袖善舞笼络人心来得实在。

儿子在宫外是大千岁,惠妃在宫里自然也得是四妃之首。当年卫氏因美貌出众被康熙宠幸,就一直住在惠妃的延禧宫里。

这些年良嫔再老实再是把儿子给了惠妃抚养,但每次康熙去延禧宫十次里有七八次都要宿在良嫔那里,还是让惠妃背地里眼红得不行。嘴上说着自己年纪大了不好再伺候万岁爷,可心里真就这么想吗?

康熙自然不会管这些,他对后宫的态度从来都是他怎么痛快怎么来,别跟他说制衡不制衡八旗不八旗,人家在前朝多的是手段把朝臣们搓圆捏扁。

后宫这些女人安分的漂亮的他多宠幸,不喜欢的厌倦了的不搭理,就是这么干净利落脆。至于他光宠幸卫氏又不给她晋位分,那有什么问题吗?至少胤禩和良嫔不敢有怨。

但惠妃的嫉妒不会说没了就没了,她左右不了康熙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卫氏?这些年不管卫氏是宫女还是贵人还是良嫔,惠妃总能找着法子折腾她。

以前那些年胤禩年纪还小就不说了,哪怕近几年胤禩长大成人娶了安亲王府出来的格格,又随御驾出征噶尔丹得了贝勒的爵位,惠妃对良嫔还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胤禩现在在宫外处处都以直郡王马首是瞻,在宫里他的额娘却还要天天站着给惠妃伺候用膳。有时候康熙前一晚宿在良嫔的偏殿,第二天惠妃就要找借口把良嫔叫过去立规矩。

要知道延禧宫里好些去年刚进宫小常在小答应都用不着这样,惠妃在良嫔这儿是真的面子里子全不要了,就怪不得胤禩顶着直郡王风头正劲的压力,也要想法子把他额娘从延禧宫弄出来。

“良嫔在延禧宫那日子我是知道的,可这永寿宫今天给你一句交底的话我是不愿意让她来做这个主位。既永寿宫正殿不能长长久久地空置下去,那也不能让给别人。”

“这事我早就动过念头了,可到底不好跟胤俄直说。咱们娘们之间好过话,你回去帮我问一问胤俄,若是我想搬过去他心里愿意不愿意。”

戴佳氏想得很清楚,贵妃薨逝之后胤祐出宫胤俄韬光养晦是无奈,但眼看着胤俄也要建府出宫,皇上对太子的态度又这般暧昧不明,即便是为了自保自己也不能在这偏殿里继续闷头过小日子。

她至少要守住永寿宫,让儿子和胤俄日后在宫里不是一点倚仗都没有,真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把永寿宫主位让出去,自己这个庶妃窝囊到家不说,胤祐跟胤俄也要平白被胤禩压一头。

“我明白娘娘的意思了,要按着我说娘娘能这么想是最好不过,也不说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娘娘守着永寿宫以后我跟七嫂进宫至少还有个去处,要是良嫔娘娘搬了来,我们以后来永寿宫都成了尴尬人。”

禾嘉看着眼前宫里出了名的老实人,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能在宫里养大一个腿上有残疾的阿哥还能活得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真一点心思都没有。

现在胤禩柿子捡软的捏,却没想过连他急了都要跳起来要惠妃一口,胤俄和胤祐两人难不成就是泥捏的菩萨,一点脾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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