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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环环相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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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的风裹着老小区特有的霉味,从和平巷 17 号的楼道窗缝里钻进来,卷起墙角堆积的枯叶。

龙谨枫踩着斑驳的水泥地面,鞋底碾过碎玻璃的脆响,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

方才破门时的撞击声还没散,拆解装置的金属摩擦声更是惊动了半条巷,可卧室里那窸窸窣窣的麻将声,却像堵无形的墙,把外面的动静全隔在了门外。

他放轻脚步,指节抵着斑驳的木门框,老旧的三合板门芯里还嵌着半根生锈的钉子。

他慢慢附耳贴在门边…

带着断断续续的碰撞声,混着模糊的人影。

“又是条子!我这手快成条子窝了。”

“我才惨,就一对二筒能看。”

“你刚才出的五万?我刚拆了对五万啊!”

“哈哈,我留着没用,手里全是筒子。”

“又是条子!我这手快成条子窝了。”

“我才惨,就一对二筒能看。”

“你刚才出的五万?我刚拆了对五万啊!”

“哈哈,我留着没用,手里全是筒子。”

麻将牌碰撞的脆响混着人声钻进来,却透着股古怪的滞涩

龙谨枫的眉峰骤然拧紧。循环音频?

如果只是为了误导警察,该把装置藏在屋里才对,怎么反倒是音频在卧室,装置全堆在外面?

拖延时间?

可这点功夫,连逃出市区都不够。

他没再多想,右腿屈膝顶住门板,掌心按在冰凉的金属门把上,猛地发力 ——

“哐当” 一声闷响,门轴带着经年的锈迹崩脱,木屑飞溅里,空荡的卧室瞬间撞进眼底。

刚从老奶奶家出来时沾在裤脚的阳光暖意还没散,跨进这屋子的瞬间,像是撞进了个蒙尘的旧盒子 —— 空气里飘着股混了霉味、灰尘和隔夜饭馊气的味道,呛得人忍不住皱鼻子。

和老奶奶家铺着碎花桌布、窗台上摆着青瓷碗的干净不同,这里的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发黄的泥灰,墙角还长着几簇黑绿色的霉斑,像谁随手抹上去的脏渍。

地板是老式的松木板,拼接处的缝隙宽得能塞进指甲,每踩一步都发出 “吱呀 —— 嘎啦” 的怪响,像是木板随时要断裂。

屋里没开灯,只有街灯透过蒙灰的窗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歪斜的光。

板缝里还卡着些零碎的垃圾:半张皱巴巴的泡面调料纸、几根缠绕的红色棉线,还有一粒发潮的米饭,粘在木头上抠都抠不下来。

屋子角落堆着些破烂:敞口的旧纸箱里塞着发霉的棉絮,缺了腿的木沙发歪在一边,扶手上还沾着块干涸的酱油渍,旁边散落着两个空啤酒瓶,瓶身上的标签卷了边,沾着灰尘。就在这堆破烂中间,那台黑色音响像块被遗忘的石头,陷在阴影里 —— 机身蒙的灰至少有半指厚,手指轻轻一戳,就能留下个清晰的白印子,印子边缘还会簌簌掉灰。

墙角的旧音箱泛着黑沉沉的光,音响外壳贴的是张旧乐队海报,应该是十几年前的款式。

原本鲜红的主唱头发褪成了暗红,蓝色的吉他也泛着灰调,海报边缘卷得厉害,像被反复揉过又展开,卷边的地方磨得发毛,甚至有几处破了小窟窿,露出里面黑色的塑料壳。

海报右上角还粘着半块干硬的饭粒,牢牢粘在纸上,抠一下就掉渣。

右侧音量旋钮里还卡着半根干枯的狗尾巴草,麻将声正从那布满划痕的喇叭里漏出来。

龙谨枫快步上前,指尖捏住音箱背后的 SD 卡槽,用力一拔,喧闹的人声骤然掐断,换成了 “滋滋” 的电流声。他抬手摸了摸音箱外壳,温热的触感让他眯起眼:

“循环音频,SD 卡就这一段,至少播了两个小时。”

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墙角与音响相连的锈迹斑斑的铁箱上。

黑色引线从铁箱的镶缝里钻出来,顺着地板的缝隙绕到音箱底下,末端连着个指甲盖大小的声控触发器。

龙谨枫心里一紧,转身就往外跑 ——

客厅里,秦银落正蹲在地上检查拆开的装置,林森靠在墙上记笔录。

他一把抄起秦银落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抓起桌上的芯片,路过林森时,顺带一脚把他踹出了门。

林森:???

“哎呦我操,姓龙的…你踏马…”

林森踉跄着扶住墙,还没骂完,龙谨枫已经退到了楼道口,脸色沉得吓人:

“让特警排爆组过来!可能有定时炸弹。”

不儿,兄弟?

林警官目瞪口呆,大脑宕机加载几秒拔腿就跑,边跑边用对讲机呼叫支援封锁现场,疏散人群:

“指挥中心,和平巷17号发现疑似炸药请求拆弹组紧急支援,重复,请求拆弹组,现场有音频触发装置,人员已撤离,无伤亡。”

“你他妈果然是柯南转世,随便抄个窝点都能抄出有炸药的…”

“下次跟你出来,老子一定带枪,免得碰上持械袭警的被团灭了。”

十分钟后,拆弹组的车停在了老小区的门口,林森立刻迎了上去:“哎呦喂,老李。”

李警官套上厚重的防爆服,冲着几人微微一点头,带着组员上楼。

秦银落站在指挥车旁,目光落在车载屏幕的拆弹投射画面上。

屏幕里,李野正用仪器扫描铁箱,灰色的图像上,红色的炸药轮廓隐约可见。

龙谨枫在旁边拿着手机打电话,声音压得低:

“把四个小时内这个小区及周边的监控全调出来,没任务的人都去看监控,一帧一帧仔细看,必须把嫌疑人揪出来。”

林森乐得清闲,凑到秦银落身边,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胳膊:“CA001。”

秦银落侧头看他,眼底还带着刚被扛出来的茫然。

林森感触颇深,意味深长:“你看,这就是你们的差距。”

秦银落:?

“我和谁的差距?”

林森理直气壮:“龙谨枫啊。”

空气诡异的沉默了两秒,秦银落几次想开口又闭嘴,略微感受到了些许微妙的不爽:

“我怎么就跟他有差距了?”

“不是。”林森念念有词:“是说对风险的规避能力。”

秦银落漆黑澄澈的眸子,安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林森:“你哪哪都厉害,也确实有本事,但你这个危机意识啊,本座要代表组织批评你。”

秦银落:……行。

“你看,一看到有炸弹姓龙的跑多快,再看看你上次…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处理的吗?”

秦银落:“……直接现场拆。”

“就是嘛…”林警官继续进行安全教导:

“所以我们日常出任务的时候,一旦碰到这种爆破性情况,不要自己去拆,一定要和咱们龙指挥长一样…”

“切,还放炸弹炸老子?”龙谨枫挂了电话,仰天长叹:“要不是老子没工具,不然房子都给你拆他。”

林森:……

捏马…

秦银落唇边勾着一抹笑,轻轻一摊手:“What comes next?”

林森:……

你们两口子,我真是够了。

“哈~!”林警官安全教导失败,终于疯了:“哈哈哈这班上的。”

秦银落慢慢向旁边错开一步,尽力安慰:“我知道你说的对,下次一定注意。”

林警官慢慢自闭,抱着膝盖在车边蹲下,迎着路边昏黄的灯光,半合着眼参悟人生。

龙谨枫迎面走来,扫了他一眼,搂着老婆往旁边退了退:“这是谁家忧郁古风小生,赶紧领走驱驱魔。”

………

拆弹组蹲下来想检查墙角,膝盖刚碰到地板缝,藏在缝里的灰就簌簌往下掉,细得像面粉,落在深蓝色的战术裤上,立刻晕开一小片灰白的印子,伸手一擦,指腹上全是黑灰色的尘垢。

最显眼的是右侧的音量旋钮 —— 塑料旋钮已经老化发黄,边缘磨得圆润,上面的 “+”“-” 符号快要看不清,偏偏在旋钮和机身的缝隙里,卡着半根干枯的狗尾巴草。草秆发黄发脆,顶端的绒毛沾了层灰,变得灰蒙蒙的,断口处还带着点毛躁的纤维,像是被人硬生生扯断后,不小心卡在了里面。

有人伸手想把草拔出来,指尖刚碰到旋钮,就听见 “咔哒” 一声轻响,旋钮卡得死死的,草秆纹丝不动,反而蹭下来点灰,落在手背上。

“你们要不是说这玩意里有炸药,我还以为这是哪个学生遗落的废品呢。” 拆弹组的蹲在音响旁,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音响底部,机身晃了晃,从底下掉出片干枯的梧桐叶,叶边卷得像纸团。

他伸手摸了摸音响的喇叭网罩,网罩已经变形,边缘翘起来一块,能看见里面发黑的喇叭振膜:

“你看这网罩,都锈出小洞了,要是没人管,再过俩月估计就得散架。”

阳光从蒙灰的窗玻璃透进来,形成一道歪斜的光柱,光柱里满是飞舞的灰尘,落在音响上、破烂上,也落在众人的肩膀上。

林森站在指挥车现场映射的大屏幕前,深情款款:“有的兄弟,有的。”

现场的李警官微微点头,开始用仪器扫描内部结构,片刻后,仪器上的红黑色灯微微一跳:

“测出来了,红黑两根主线,红色接的是压敏引爆器,黑色是回路废线,但好在炸药质量并不大,也就炸这一间屋子,我们防爆服应该挡得住…”

“把人群疏散的再远一点,时间有点少,一旦爆炸容易产生碎石冲击高层坠落。”

秋日最后一缕暖阳没舍得彻底沉下去,先把天边染成半块融化的橘糖,再贴着和平巷老楼的灰瓦檐角慢慢滑 —— 滑过晾衣绳上晃荡的蓝布衫,滑过墙根半枯的爬墙虎,最后轻轻落在林森的警帽檐上,把帽檐的阴影投在他蹙着的眉头上。

他站在二楼楼道口的台阶上,往下看时,视线先被楼底那棵老槐树挡了挡 —— 树叶子落了大半,光秃秃的枝桠间,刚好能看见楼下越聚越密的人影。

警戒线是明黄色的,拉在老槐树和对面的砖墙之间,像道晃眼的屏障,可总有人想往里面凑。

穿灰布衫的大爷踮着脚,手里攥着卷边的晚报,报纸角被风吹得哗啦响,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楼上拆弹组进出的门;

两个背着书包的小孩扒着警戒绳,书包带滑到胳膊肘,其中一个还举着手机,屏幕亮着,想拍清楚窗口露出来的防爆服衣角;

刚才门口打牌的阿姨们凑在警戒线外的墙根下,声音压得低却飘得远:

“是不是藏了坏人啊?”

“刚看见警车来了好几辆…”

议论声顺着晚风裹着秋凉,飘到林森耳边。

龙谨枫低头扫了眼手里的对讲机指尖按在通话键,抬手挡住最后那点晃眼的余晖,眯着眼数了数人群:

不算小孩,光大人就有十几个,最边上还有个推着三轮车卖烤红薯的,车斗里的铁皮桶冒着白气,吸引了几个路人围着,把警戒线外的路堵得更窄。

“麻烦了。” 林森低声嘀咕了句,拇指终于按在磨砂质感的通话键上,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把周围的嘈杂都压进了电流声里:

“派出所民警同志,楼下警戒线得再向外扩散五米,最少五米 —— 你看那边卖烤红薯的,还有凑着看的居民,都得劝远些,千万不能让任何人靠近爆炸物所在的楼体,尤其注意小孩,别让他们扒绳子。”

对讲机里立刻传来带着电流的回应,声音有点急:“收到!我们这就挪,刚还想着再拦拦,这会又多了几个来看热闹的!”

林森 “嗯” 了一声,没挂对讲机,视线又落回楼下 —— 刚才扒着绳子的小孩被民警劝开了,却还不死心,拉着大人的手往楼这边指;

卖烤红薯的师傅正收拾着车斗,民警帮他把车往巷口推了推,白气飘得更远了,引得几个居民跟着挪了挪脚步。

他皱着的眉稍微松了点,对着对讲机补了句:

“再提醒下居民,别站在楼底下的窗根下,万一有东西掉下来,不安全。辛苦各位了。”

“放心!我们这就喊!” 对讲机里立刻回应,林森听见楼下传来民警拿着扩音喇叭的声音:

“各位居民请注意,前方为办案现场,请大家再往后退退,不要停留,注意安全!”

他这才松开通话键,把对讲机别回腰上。

抬头时,最后一缕暖阳彻底沉进了远处的屋顶线,天飞快地暗下来,巷口的路灯 “啪” 地亮了,昏黄的光洒在老砖墙上,把居民的影子拉得老长,也把重新拉开的警戒线照得更清楚 —— 明黄色的绳子在暮色里晃着,像道醒目的提醒,隔开了看热闹的人群,也护着墙后那栋藏着危险的老楼。

风又吹过来,带着烤红薯的甜香和秋的凉意,林森裹了裹警服的衣襟,再往下看时,人群已经退到了巷口,卖烤红薯的三轮车也看不见了,警戒线内终于空出了片安全的区域。

他这才舒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扫了眼旁边俩招邪体制,小声嘀咕:“可别再出岔子……”

李野的指尖刚触到音响外壳,厚重的黑色防爆手套就蹭下一层灰 —— 那灰是经年累月积的,细得像面粉,簌簌落在满是划痕的木地板上,留下一小团模糊的白。

他动作放得极轻,连呼吸都压得浅,生怕震到藏在里面的炸药,可就在手套掌心的防滑纹路刚贴住音响塑料壳时,身后突然传来 “哗啦 ——” 一声刺耳的响动。

是床头柜的抽屉。

像是被无形的手猛地拽开,老旧的木质导轨摩擦着发出干涩的尖鸣,在死寂的卧室里炸开。

一沓泛黄发脆的《足球报》裹着陈年的灰尘劈头盖脸砸来,最上面那页印着 1998 年世界杯的头条,黑色标题旁还沾着点干硬的饭粒,纸页边缘卷得像深秋的枯叶,擦过他的防爆面罩时,留下一道浅灰的印子,几片碎纸屑粘在面罩玻璃上,晃得他眼生疼。

李野浑身一僵,像被冻住的石像 —— 肩颈绷得发硬,原本微弯的膝盖顿在原地,连垂下的手臂都没敢动。

他甚至能感觉到报纸落在防爆服背上的重量,纸页的脆响贴着耳际划过。

可他没敢抬手拂开,只凭着眼尾的余光,飞快扫向音响方向 —— 那道藏在格栅网后的红光,突然亮得扎眼。

原本跳得平稳的计时器数字 “1:03”,像是被按了快进键,红色的阿拉伯数字在昏暗里疯狂跳动:

“1:02”“1:01”“1:00”…… 不过两秒,就 “嘀” 地一声蹦到了 “0:57”。红光随着数字闪烁,频率比刚才快了一倍,映在他的面罩玻璃上,像颗不停跳动的、危险的心脏。

“得,这抽屉比咱局里的警报器还灵敏。”

李野扯了扯嘴角,声音透过对讲机传出去时。

他没敢再耽搁,左手扶着音响外壳稳住重心,右手飞快摸向战术腰包 —— 拉链拉开时发出轻微的 “咔啦” 声,他指尖精准捏住微型排爆钳的柄,顺势抽出来。

排爆钳的金属钳尖泛着冷光,在红光里映出一点银亮,他手腕微转,钳尖稳稳对准那根醒目的红色导线,距离不过两毫米。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炸响一声脆生生的 “嘭”。

是孩子玩的摔炮,声音裹着晚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点烟火气的脆响,却在这屋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极度专注下声音干扰了重心,老得快散架的木地板跟着颤了颤,脚下传来 “吱呀 ——” 的余响,地板缝里的灰簌簌落在他的防爆靴尖,靴底的防滑纹死死抠住地板,才没让身体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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