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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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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应容许正好也被那些江湖人整烦了,那些病郎中也能看,他们却认准了在江湖上出了名的应容许, 宁可忍着难受排起长队也死活不肯在应容许在药堂的时候让郎中看病, 气得应容许想拎着枪撬开他们脑袋, 看看他们的脑子是不是珠圆玉润, 一点沟壑都瞧不见。

反正能用得上的药他都补齐摆好, 要不是那些江湖人太磨人, 应容许早就回去钻进小黑屋跟木料铁块较劲了, 离了他药堂照样能转,病人也照样治病。

他意思意思提上个装模作样的药箱, 头也不回的跟南宫灵走了。

再见!你们这群群魔乱舞的江湖人!

丝毫没考虑到他跟着走的也是群魔乱舞江湖人的一员。

可能是怕他无聊, 一路上南宫灵表现的很健谈, 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才恰到好处的表现出对待拥有神医名头的人的好奇。

“听应公子的口音, 不像是江南本地人啊?”

“嗯,我是北方来的。”

南宫灵流露出惊讶:“北地么?那边的气候很寒冷吧。”

“是啊,冬天的时候出门就很难熬了……不过我以前不太出门,出门也没什么事干。”

南宫灵理解的点点头,终于问到重点:“听说北地有许多能人异士,医治手段和其他地方也有不同,应公子的师承也是如此吗?”

他“啊”了一声,不太好意思的笑笑:“只是我个人的好奇心而已,希望不会冒犯到应公子。”

“不会。”他落落大方的模样还是很能博取好感的,应容许在心里过了一遍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尽力编的像回事:“我以前身子骨不太好,平日也不出门,就在家里学习……您说的那些我不太了解,我的话……”

他一本正经道:“我不算是正经师承,顶多是从书上看得多罢了……真要大言不惭一点,应该能算是药谷的传人吧。”

“药谷?”没听说过啊……

“对,药谷。”应容许把隔壁奶爸门派拉出来顶锅:“他们是个隐世门派,上下皆从医,不过早就已经销声匿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正经传人行走在外……我的医术大多是从药谷遗留下来的古籍中学来的。”

应容许在心里疯狂给全《侠梦》最大治疗门派磕头谢罪——不是我心怀不轨让你们销声匿迹的,实在是不想让这话传出去后全江湖动员起来找你们浪费人力资源啊!

南宫灵默默记下这个门派,并不打算多问对方是如何掩藏行踪的,又为何从那寺庙出来后就不再隐藏,这话题说出来就有点不轨的感觉,对方还不一定乐意谈。

他见好就收,引着应容许到了一处房前。

“任老帮主卧床已久,清醒时日也并不多。”南宫灵看了眼闻声出来的女人,轻声道,“这位是任老帮主的夫人。”

这称呼叫得怪,一个是他义父,一个是他义母,叫起来却好像南宫灵只是个普通的丐帮帮众,和两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该不会……

应容许深深看他一眼,发射感同身受的电波。

不是所有爹妈都配被孩子叫这声爹妈的,兄弟,我懂你!

可惜南宫灵的天线没调到同频,没get到应容许的潜台词。

应容许管发不管解读,电波刚发完就切断信号,挂着营业笑容和那位任夫人打了个招呼,就跟着进了任慈躺着的屋子里。

任慈头上挂了两个陌生的蓝色图标,奇怪的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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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标右下角还叠了层数,足足叠了几十层,看得人头皮发麻。

应容许眼皮一跳,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南宫帮主留步,”应容许挂起笑脸,“我先进去诊一诊。”

他反手关上房门,笑容立马垮了下去,快步走到任慈身边。

任老帮主躺在床上,呼吸轻而长,像是还睡着。应容许把手搭在脉搏上,发现就连一个外行人都能感受到脉象的虚弱。他集中精神,点开那个图标。

……

“应公子虽是被我请来诊病的,但这病能不能好还是两说。”南宫灵坐在另一侧的房间里,声音冷淡,“任夫人想必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该说。”

秋灵素面上遮着黑纱面罩,挡住大半张脸,她摇了摇头,有些痛苦道:“已经这样了……还不够么?”

南宫灵垂下眼:“任夫人说的我听不懂,但我说的希望你能懂。老帮主卧病在床这些年你照料他颇多,不也是求能有这一方小天地能让你照料他么?”

秋灵素沉默下去,半晌道:“……是啊。”

南宫灵继续道:“所以,只要不碍手碍脚,你就可以继续这样照料他。”

秋灵素不再言语,转头去看窗外。

屋里气氛沉寂,南宫灵似是坐不住了,绷着脸起身到院子里去。

片刻后,应容许拎着药箱出来了。

他的视线在南宫灵和秋灵素上划了一圈,抿了抿唇角:“依我所见,任老帮主应该是中了毒。”

南宫灵道:“应公子可有办法?”

“有倒是有,”应容许慢吞吞道,“就是……可能会费些时间,还需要施针。”

南宫灵道:“那就拜托应公子了,我会为应公子准备住处,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

应容许笑了笑:“那就拜托南宫帮主了。”

南宫灵不但给他准备了住处,还为他方便留了一个丐帮弟子在附近,美其名曰有事都可以找他,包括药材需求也可以告诉对方。

应容许摸了一把那个小乞丐的脑壳,笑吟吟的颔首:“多谢了。”

他一派常态的吃了饭回到住处,到了时间就熄灯,整个房间就安静了下去。

等到夜半三更,月凉似水之时,那间房屋的窗户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应容许做贼似的开了一条窗户缝,看了老半天觉得应该没人注意这边,悄么声跳出去。

他不敢甩大轻功,血色的特效在夜里看虽然不扎眼,也不是没可能被人发觉,照着记忆里的路线七拐八拐,跳进了一家院子里。

小院仅有的两间房都黑着,一点动静都没有,应容许闪身过去,偷感十足地弓着身敲敲门。

“笃笃”两声,还没飘出来,就隐没在夜色中。

里头传来两声咳嗽,接着是虚弱的动静:“进来吧。”

应容许推门进去,指尖抵着门缝缓缓合上,整套动作比吃了两斤德芙还丝滑。

屋里头算上他,总共有三个人。

秋灵素站在床边,即便在深夜也戴着面巾遮住容貌,她看了看床上的丈夫,没有出声。

任慈已经醒了,他的状态看上去比下午时好了太多,至少脸色在月光的照耀下,都有了两分人色。

应容许看着这两夫妻,头大如斗:“既然任夫人留在这里,也就是说您的中毒和她没关系啊。”

更麻烦了。

叠了几十层的图标,就算应容许是个不打PVP远离PVE的奇葩也知道代表着什么,尤其发现图标内容是一款慢性毒药——这特么是每天都有人端着毒药哐哐喂出来的啊!

任慈还不止中了一种毒,另一种会影响他的神志清醒,让他更加嗜睡,从效用期来看,也就是这几天下的药。

两种毒素叠加起来相辅相成,后一种因为生效快更为烈性,很容易会遮过前一种的临床表现,要不是应容许有图标可看也会漏过去。

慢性毒药的来源肯定是身边之人,至少会是熟悉的,不然不可能被叠了这么多层,这小院就这么大,嫌疑最大的自然是秋灵素。

下午时秋灵素还在院子里,应容许有些话不好说,只好先挑着合适的药给任慈灌下去,等他迷迷糊糊有点意识时快速说了晚上来找他的信息,想趁着深更半夜秋灵素睡熟的时候来夜袭……呸,来解谜。

但在任慈已经清醒了的情况下,秋灵素也在场,夫妻俩都在这等着他,那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好方向的耐人寻味。

应容许心头过了各类阴谋,心说等任慈治好,他大概也要进入下一场麻烦中了。

要么怎么说他能和楚留香陆小凤处上朋友呢?——也不对,他也没到处沾花惹草,一直都很洁身自好啊!

怎么一到这个武侠世界,一堆麻烦事争先恐后的给他千年杀?!

应容许在夜色遮掩下翻了个白眼,正想问问他们有没有怀疑的人选,就听任慈虚弱地开了口。

他说:“还是……有关系的。”

应容许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不是,那你叫她来干嘛,别告诉我你是那种“虽然她对我下毒恨不得我早早挂菜但我还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命都给她无所谓”的脑残恋爱脑!

接下来,秋灵素给出最后一击:“毒是我喂给他的。”

——丐帮上任帮主夫妇使用联合技能命中侠士应容许,侠士应容许陷入debuff-混乱。

第25章 挖个坑埋个土

应容许怀疑这夫妻俩是在玩什么情趣ply。

要不然就是这夫妻俩在玩他。

他甚至一瞬间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到了什么奇怪的平行世界——

不是大袜子,这还是中文吗?!

他是穿越了没错,但从现代到古代, 这不都踩在同一片国土上吗?他也没穿越到异世界变身史莱姆引领八星魔王啊!这架空的朝代架的是不是太空了,一些词句扭曲过后是不是太有歧义了?!

他忍住夺门而出大吼“我不要成为你们ply的一员”的冲动, 深吸了口气。

“劳驾,给我一个情节梗概。”

脑补了一下午加大半夜的阴谋论, 一到现场就被受害者和加害者联合起来迎面一击, 应容许居然还能用冷静的语气说出冷静的话,他可真是进步了。

全是这癫疯的武侠世界逼的。

受害者压抑地咳嗽了两声:“由我来说吧……咳咳咳……”

“还是我来吧,”加害者温柔地拍拍受害者的背, 还很贴心地拿了手帕去给对方擦嘴, “你身子虚,还是要养一养气。”

应容许麻木的看着伉俪夫妻的互动:“……”

你们这么爱,为什么要让毒药当插足的小三?

应容许手里要是有窜天猴, 他能绑屁股上求它把自己窜走。

好在秋灵素及时解释:“慢性毒药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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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经我手喂的他, 毒药……却不是从我手而来的。”

她秀眉微拧, 即便挡着面容, 骨子里的气质也遮不掉, 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年轻时必定是个美人。

“虽然他没有说, 但我能看得出来、猜得出来, 他在谋划着什么,若是只针对我们夫妻俩也就罢了, 我们却实在不想让他害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也是因此, 我们想让你走。”

秋灵素轻声道:“应大夫,趁没人发现, 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我刚来你就让我走——应容许猛地反应过来,她不是叫自己离开这个房子,离开这处院落。

而是让自己哪来的回哪去,麻溜卷铺盖回江南。

这是个针对自己的局。

秋灵素说到这里已经不想再说下去,她低头去看任慈,对方不知何时握上她的手,传过来微弱的力道。

他一直知道自己为他下的毒,一直知道为何给他下毒。却在今天难得头脑清醒时,对她说“至少不能连累无辜之人了”。

任慈总是如此,他温柔、侠义,在她毁容后温柔以待,义无反顾地爱上她,让她也敞开心扉接纳他;在被挑战之后也毫无芥蒂的留下对方的儿子,视若己出。

秋灵素呵了口气,说不出叹出的是何情绪,总归不会是愁。

应容许站在原地沉默许久,开口道:“既然你叫我大夫,就该知道我的病人还躺在这里,他还没好,你要我走到哪里?”

但凡应容许再自私些,再被江湖同化到不把人命当命些,他早在秋灵素话音落地时撒丫子踩着轻功往江南跑,然后找个角落躲起来。

可他做不到,正如他最初穿越什么都不懂时,他淋着冰冷的雨,扛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冰凉尸体的人,深一脚浅一脚带着那人踩到活命的路上。

应容许善心不泛滥,但眼前有个人要死了,偏偏他能救,对方从没有得罪过他,还劝他保全自己,要是他转头跑了,后半辈子恐怕都要做噩梦。

哪怕他不知道这对夫妇和他们养子之间有什么嫌隙……至少现在,应容许的身份只是个大夫罢了。

“见死不救,是为帮凶。”青年垂下眉眼,稀薄月光照亮他温润的面部线条。

他道:“反正我是要等救完人再跑的,到时候你们就见不到我了。趁现在聊聊天解解闷,和我说说吧,是哪个威胁你下毒的?好歹也算关乎我的性命,听一听不碍事吧?”

良久。

不知是夫妻俩谁,放弃一般吐出一个人名:“南宫灵。”

天杀的陆小凤。

因为南宫灵谈吐气度很舒心起了交朋友想法的应容许面无表情的迁怒:跟陆小凤混多了,他差点染上“我的朋友全要坑我”的病。

几秒后,应判官明察秋毫,默默为陆小凤洗脱冤屈:也不对,南宫灵就是没憋好屁来的,这叫处心积虑图谋不轨请君入瓮瓮中捉鳖……呸,他才不是鳖!

不过南宫灵的目标也不一定是他,他可能就是倒霉被捎带的。应容许推测,老帮主卧病在床多年,帮派里不可能没有老资历来拜访探病吧?说不定哪个人就看出他身体有可能是中了毒跟南宫灵说了,为了不引起怀疑,南宫灵才会听从建议把他请过来诊治。

但南宫灵实际上当然不想让任慈痊愈,不然他处心积虑胁迫任夫人下毒不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至少表面上,自己绝对不能把任慈治好。

不然南宫灵第一个砍的就是很可能知道了是他下毒的应容许,紧接着任慈夫妇就要下来陪应容许打斗地主。

应容许吐了口气,又为任慈仔细诊了会儿,他现在当大夫的时间当多了,每天都抽点时间看医书,也算是把系统帮忙积攒的医学能力吃下去点,把把脉不成问题。

他从怀里拿了两瓶对口的解毒药,道:“先按这个吃,早晚各一颗,别让人发现。至于恢复后的气色问题……任夫人,您拿水粉什么的,给老帮主扑一扑。”

现在最好是先治着,南宫灵很不待见他的养父母,也想不到短短时间内他们两边就暗通曲款了,吃饱了撑的才会去特地给任慈把脉看治疗情况。

应容许过了一遍计划,觉得没什么问题,整个人都散发出自信的气息。

看他在南宫灵眼皮子底下来一出暗度陈仓!

南宫灵作为一帮之主,居然还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带着应容许去为任慈治疗,那热切询问进度的模样,要不是应容许知道内情,都要以为他是天字第一号大孝子。

可再一想任慈如今模样都是拜他所赐……

算了算了,不知内情,不予评价。

“应公子,义父他今日状态如何?”

“啊。”应容许从腹诽中抽离,他沉默两秒,嘴唇微抿,视线在南宫灵脸上绕了一下又去看屋里照顾丈夫的秋灵素,最后垂下来。

好一个欲语还休模范教学,他简直能去竞争奥斯卡小金人!

欲言又止够了,他叹了口气:“我们去那边说吧。”

南宫灵跟着到一旁去,急切道:“应公子,是治疗有什么难处么?”

应容许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来回磨了得有两三分钟,才说道:“任老帮主中毒已久,毒素十分顽固,今日为其施针我才发现还有另一种毒素在体内肆意破坏,这就比较棘手了。”

听到他诊出还有一种毒素时,南宫灵收在袖口里的手紧了紧。

他道:“那该怎么办?”

应容许叹气:“我手头只有一味药可以解这些毒,但实在是缺乏最重要的药引,爱莫能助啊……”

“我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应公子所需药物尽管言说,定能为公子寻来!”南宫灵言辞凿凿,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按理来说他下的毒虽然难缠,但也不至于直接就“爱莫能助”了吧?

可引去试探对方是不是真有本事的江湖人基本都横着过去竖着出来,对方必定不会是沽名钓誉之辈。

难不成,是他发现了毒素是自己逼秋灵素下的……?

不,也不对。

秋灵素为了保任慈的命,数年来日日都为任慈下慢性毒药,她为了让任慈活,太听自己的话了,南宫灵不认为自己刚威胁过秋灵素,她还敢和应容许说这些事。

那……难不成是大哥给自己的毒药不止有掩盖慢性药物性状的作用,还和前一种毒素起了不知名的反应?

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为什么应容许会束手无策了。

南宫灵心思电转,对自己的自信心占了上风,完全不觉得会是两边合起伙来糊弄他。

“药引所需的是千年的九死还魂草。”应容许也琢磨呢,他前两天在信任南宫灵时夸下海口说这毒能治,转眼就不能治了,再被南宫灵察觉到不对就不好了。

于是他想了想,灵光一现,当即拿出最近出场率奇高、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烈毒来佐证自己的说辞:“虽然千年九死还魂草十分难得,但若是有了此药,便是天一神水的毒也不在话下!”

南宫灵瞳孔骤缩,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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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天一神水的毒?神水宫的天一神水!”

“对!”应容许抡着锄头给自己挖坑,末了还狠狠把土拍严实,“就是那个江湖帮派神水宫的至毒,天一神水!”

南宫灵呼出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他嗓音有一瞬间似乎变得凉飕飕的,又好像只是错觉。

“我会发动人手去找这药引,劳烦应公子再等些时日。”

应容许充着大尾巴狼:“哎哪里的话,治病救人嘛,怎能说得上劳烦。”

反正你们就找去吧,应容许心道,这儿又不是修仙界,哪那么容易找到千年的草药,九成九都是卖家糊弄人的噱头。

左右任慈的确中毒太久,就算解了毒也无法再将内力恢复到全盛时期,顶多有从前四成内力,他们昨晚聊起,任慈还承诺等毒素一解,就找机会离开这个地方,跟妻子找处山林隐居。

到时候,应容许只要让他“病逝”,棺材里的人跑了也不会被人知道,他就能从这场阴谋中全身而退了!

第26章 大敌当前

别说, 天一神水的毒,应容许还真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纯装大尾巴狼。

陆小凤那边查到点东西, 特意飞了青鸟快讯过来,把天一神水的毒发状况与查到的零星原理发过来, 问应容许那堆药有没有能解毒的。

不然他查着查着杯子里被掺了毒药,要是找不到合适的药就真凉了。

天一神水的药力被说得很玄乎, 无色无味一滴就可杀人, 又是重力又是重水的,最重要的是,这毒药发作起来十分骇人, 还是即时生效, 据说现有的解毒剂都无可奈何。

应容许对着乱七八糟的线索琢磨半天,一拍小脑袋瓜——这不就是水中毒嘛!

水中毒,说白了就是人体短期内摄水量过多无法排出, 引起的一系列综合征。应容许当初知道喝水太多也会死人的时候简直震惊一整年, 没想到这点意外摄入的知识居然能跨世界产生作用。

严重的水中毒的确算得上世上最猛烈的毒, 却又不能依照寻常解毒方法去使用解毒剂。水中毒在临床上算是一类罕见病症——就算是傻子喝水喝到想吐的时候都会自然停止摄入, 哪会把自己干到水中毒的地步?所以在古代来看, 天一神水就是无药可解。

但在刚出现反应时, 立刻停止摄水, 依靠利尿剂和平衡体内循环还是能抢回来一条小命的。

中了天一神水的毒,在大半器官崩裂之前, 加速细胞再生与经实验后有加速循环功能的红药和他随手往里包扔的、在武侠世界靠医书知识搓出来的利尿药往死里灌, 绝对管用。

顶多就是副作用比较凶残, 大概要拖着残躯在茅厕蹲他个一整天蹲到虚脱……但保住一条小命就不差啥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别的不说, 能想到提炼出这种东西,还用成烈毒的人,绝对是个炼丹奇才。

时间还早,应容许出门买了菜,还不忘记给就在附近写作“帮忙”读作“看守”的丐帮弟子带一份出来。

丐帮弟子很可能都不知道他们帮主真正的用意,应容许不至于在这方面对他有敌意。

他把饭菜分出一份装好带过去,获得一抹充满感激的笑容,心情都跟着那灿烂的笑容好了不少,忍不住和他多聊了一会儿,旁敲侧击着打听任帮主和南宫灵关系如何。

“公子应该听说过任老帮主和南宫帮主是义父子的关系吧?”丐帮弟子笑道,“他们关系很好,虽然不是亲生骨肉,但老帮主对南宫帮主视若己出,几年前老帮主退位后,南宫帮主就很少笑了……”

他叹了口气,很快打起精神:“老帮主的病反反复复几年了也不好,希望这次能够好起来!”

应容许沉默两秒,跟着笑道:“嗯,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看来南宫灵和任慈的矛盾应该是几年前突然爆发出来的……南宫灵发现了什么,让他不惜胁迫义母去给义父常年吃慢性毒药?

跟名侦探混久了,应容许也染上了遇到谜题就想解一解的毛病。

义父子的矛盾……往狗血一点的方向想,难不成是南宫灵突然发现任慈是杀害他亲生父母的凶手?

唔,往这个方向脑补的话,和自己父慈子孝的义父原来是杀害真正双亲的凶手,自己认贼作父过了几十年,的确是个人都要血压爆表,手刃对方也不是不能理解。

问题又来了,南宫灵做这些事可以理解,但任夫人又为什么要帮助他呢?任夫人和任慈的情谊不瞎的都能看出来,没道理,没理由啊?

除非……

“除非任夫人是想用这种方法保任慈的命。”应容许停在房门前,“说服南宫灵比起一时之快,长久的折磨才更能解他心头之恨。”

的确,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这么一想,任夫人“助纣为虐”的动机就合情合理了。

应容许在门前想了许久,猛然回过神,无奈地敲了敲额头。

“说到底都是我的猜想罢了……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他推开门,饭菜就摆在桌上,还冒着热气,一旁坐着一个意外的角色。

“……南宫帮主?”

应容许心凉了一截。

他刚刚的喃喃自语声音不大,但武侠世界人均超人五感,保不齐会不会被听到。

应容许此时恨极了小地图不支持显示人物图标的功能。

南宫灵对他笑了笑,表情十分自然,看上去不像是听到了他说话的样子:“应公子,贸然叨扰还请见谅。我过来是想问一问,那九死还魂草长什么样子?若是能有图画就更好了。”

“哦这个,我来给你画就好。”应容许眨眨眼,走到靠窗的方桌前,从药箱下面抽出一张白纸,同时五感调动到极致,就怕南宫灵趁他背对的时候骤然发难。

但南宫灵没有,不仅没有,他还把话题转到了他桌上的饭菜上:“这些菜闻着好香,是应公子自己做的?”

“一点小爱好。”应容许按照游戏里的九死还魂草描绘着卷曲的草叶,“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自己做的总要更合心意一些。”

“应公子很会享受。”南宫灵声音含笑,“这味道闻得我都有些饿了,说来惭愧,近日忙于义父的情况,都没有注意饭食……”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不知能否厚颜蹭上一顿饭?”

应容许:“……”

他能说不吗?

应容许抖了抖纸张递过去,笑得毫无破绽:“当然可以。”

两人相视一笑,心里想的什么除了他们自己,大概只有鬼知道。

表面上,他们相谈甚欢地吃着菜。背地里,应容许一颗小心脏七上八下,ptsd锤炼出来的直觉信号哔哔作响,强大的脑补能力让他总觉得桌上可口的饭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下了药。

大概是因为从小的怀疑教育,在事情真正来临前,应容许总爱脑补各种各样的坏结局,可真等事到临头,应容许就变成了最头铁的那个。

发生的事情总有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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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始终没发生在眼前的事情,才是最可怕的未知。

南宫灵放下筷子,起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冷不丁一笑:“应公子……好像都在选我吃过的菜夹呢。”

应容许筷尖一顿。

他做的不明显,因为南宫灵吃菜雨露均沾,到现在为止,五盘菜里他只没动过那道口水鸡,而应容许不管他换哪道菜吃,都盯着一道菜夹,南宫灵换了两道菜,他才换下一道盯着夹。

应容许咽下嘴里的菜心,做出疑惑的表情:“什么?”

南宫灵道:“应公子都知道了?”

这时候装傻,跟被耍的猴没区别了。

应容许看看他,过了片刻,反而筷子一转,夹走了一块口水鸡放碗里,扒拉着白饭盖住裹满料汁的鸡肉:“你指什么,你把我找来看病的目的不单纯这件事么?”

好吧,墨菲定律世间真神。

“你看上去并不紧张,就不怕我是来杀你灭口的?”南宫灵顿了顿,视线扫过一桌饭菜,好笑道,“不,你还是怕的。”

应容许假笑道:“毕竟人都是惜命的,我更是其中翘楚。”

南宫灵道:“这算是医者对生命的珍惜么?”

不,这是一个死过一次外加直面过两大杀手组织爪牙及头领的人对生命来之不易的深刻感受。

应容许看了眼南宫灵放到手边的画纸,事到临头时冷静地飞快:“所以南宫帮主前来挑明,是打算杀我灭口,还是打算借我之手提前让任老帮主驾鹤西去?”

“原本是前者,但现在我倒是对你起了兴趣。”南宫灵语焉不详,嘴角还挂着笑,整张脸依旧那么正气凛然。

他饶有兴致地想看应容许如何应对,却见应容许往后一仰身,凳腿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响动。

饭菜的香味仍旧混杂着飘在鼻端,隐约中多了点奇妙的咸香。

应容许瞄了瞄南宫灵的脸,表情抗拒。

不约,大哥我们不约!

这人说话怎么比他还像是断袖!

南宫灵:“……”

是错觉吗?总觉得他好像被无声地嫌弃了……

应容许迟疑一下,缓缓道:“我知道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但……不好意思,你不在我的审美点上。”

比起南宫灵这种,应容许的理想型是偏冷些的长相,闷点也无所谓,或者说更好了,这种人通常逗起来都特有意思。

就比如一点红……呃,算了,他们两个估计不会再遇到了,还是换个参照人选吧。

应容许思索半晌:就比如西门吹……不行不行,他实在比如不下去,就剑神那个性格,他可能有命逗弄没命欣赏表情。

一剑就把他串成串串香了。

应容许还在那比如呢,南宫灵反应了一会儿,面皮猛地抽动。

“我没有那个意思!”

“啊……嗯。”应容许的目光中明晃晃写着“你开心就好”、“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偏偏他非要进行补充:“我知道,没事,我相信你。”

南宫灵:“……”谁要你的相信啊!神经病啊!

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思路和节奏被带着跑了,连忙悬崖勒马,努力把重点从“应神医居然是个断袖还以为我看上他了,不仅如此还嫌弃我不在他的审美点上”拉扯开……

拉扯不开啊!

那家伙又拖着凳子往后退了!一副子他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强取豪夺的模样!

南宫灵攥紧拳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说道:“在下喜欢的是女子,应神医大可不用如此防备。”

——至少你也防备点正经的事,比如说他会不会就地取你小命好么?!

他连“应公子”都不叫了。

“哦,不好意思。”应容许真诚道,“但我觉得任何苗头还是扼杀在摇篮里比较好,南宫帮主不要介意。”

南宫灵:“……”

神经病啊!都说了他真的不是断袖了!!

第27章 不听大夫言

南宫灵快要控制不住撬开对方脑壳往外倒椰汁的手了。

“应神医未必太多虑了。”他咬牙切齿, 手指都在哆嗦,“在下并无特殊癖好。”

应容许包容道:“嗯嗯我知道,没关系你不用解释的, 我相信你,真的!”

你相信个屁!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浓浓的不信任啊!

为了避免自己年纪轻轻被气出老年痴呆, 南宫灵果断转移话题:“据我所知应神医的武功并不高,你就这么自信在激怒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么?”

“这还真没有。”应容许维持着后仰的姿势, “但你都表明要我的命了, 打也打不过的,不气你个狠的我夺吃亏啊。”

南宫灵:“……”

诚实他妈妈给诚实开门,诚实到家了。

南宫灵只觉胸闷气短, 他缓了口气:“不杀你也可以, 我对你的医术很感兴趣,要是你能交出那些药方,放你一马未尝不可。”

是的, 这才是南宫灵为什么被戏弄至此还没一巴掌把应容许天灵盖拍碎的原因所在。

能解天一神水的解药闻所未闻, 包括对方药堂售卖的一些药品效用也好到出奇。无花考虑许久, 觉得直接杀了有些可惜, 不如先物尽其用一番, 等没了价值再杀也不迟。

反正从他们调查出来的情报看, 应容许在武功一途只有轻功能看, 没有其他人帮衬,他的武力值可以忽略不计。

“交出药方就放了我?真的假的?”应容许坐正身子, 狐疑地问道。

南宫灵总算找回节奏:“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南宫灵或许不算好人, 但绝对信守承诺。”

我信了你的邪。

“交出药方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个问题,不知你能否解答。”应容许露出心动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杀任慈?”

南宫灵问:“为何要问这个,得到答案又能如何?”

“算满足我个人的好奇心不行么?”应容许道,“我被堵在这里,跑也跑不掉,你都做了这么一件大事,憋在心里不难受?正好可以和我倾诉一下嘛。”

哪怕是义父义母,没有生恩也有养恩在,在古代背景来说,逼母弑父的确是件“大事”。

他们两个的位置呈对角线,南宫灵坐的位置正是门和窗之间,封死了应容许的退路,他确实不怕应容许跑了。

南宫灵思索片刻,道:“好吧,既然应神医想知道,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想杀我这义父,是因为他杀了我的生父。”

“……”他回头就要让别人叫他的新外号——毒奶大仙。

从得知真相那一天起,南宫灵就没有和除了大哥以外的人聊这些事,仇恨都埋在了心底。乍一倾诉,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我的父亲天枫十四郎当年被任慈所杀,而任慈带走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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